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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时候总要想开点。”四福晋抿抿唇,叹了口气,苦笑道:“弟妹说话还是这样直接。”“四嫂一向了解我,一向喜欢直话直说,我可不喜那些个弯弯绕绕的,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八福晋轻抬了下巴,黛眉微扬,不屑道。“弟妹的意思我明白,不过事情都过去了,我也看开了,就像弟妹说的,日子都是自己过下来的,何必自己找不痛快”四福晋眉间的忧愁散了开来,整个人变得轻松了些许。八福晋瞧着嘴角的笑容愈发深了,捻起一粒樱桃递给四福晋,望着那园子里的牡丹,眼眸晶亮中透着丝凉意:“四嫂可能不知,前些时候爷身边的一个丫鬟晕倒了,大夫来看了,说是有了身子,当时我便让人灌了她一碗红花,那胎便没了。”、第106章 弱不胜衣四福晋闻言一震,看向八福晋。却见八福晋神色淡然,道:“四嫂了解我,眼里一向容不得沙子,说我狠毒也罢,不顾爷的子嗣也罢,别人惹我不痛快了,我也不会让别人痛快了。她们都知道我,却明知故犯,也就怪不得我。”说到这儿,她眸子里闪过一抹狠色。八福晋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四福晋不是不知道,只是听到了还是忍不住发怵。“不过,您府上不同,四哥的性子也容不得那等人,自不必四嫂操心。”说着,含笑的眸子轻瞥了四福晋一眼。这话说的,四福晋哭笑不得。不过她说的也不错,爷一向重规矩,府上的女人皆是有名份的,不会对身边的人乱来。“四嫂那儿唯一担心的便是那位了。”八福晋拿眼觑了下墙那边四贝勒府的方向,嘴角一丝冷笑。“不过,即便如此,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四哥到底还是重规矩的,四嫂尽可放心了。”“我也知道,有些事强求不得,我只要守好我应得的,只要她不越过界去,我也就由着她。”若是想不开,她也不会忍到今日了。“四嫂何不将三阿哥抱到身边毕竟是规矩上的事,四哥想来也不会拒绝。只要握住了三阿哥,想来那李氏也不敢乱来,待那三阿哥大了,自然与嫡母亲近些,日后也可成为弘晖的助力。”八福晋眨了眨眼,提醒道。四福晋虽不愿看着那孩子闹心,但这些事还是懂得的。“我也懂,等李氏身子好些了,我就与我们爷提一提。”有些事她可以不计较,但嫡福晋该有的她决不会让步。兰馨院“主子,爷回了书房。”李氏的贴身丫鬟翠兰悄声进来,轻声禀报。李氏不喜欢那个侧字,从不许屋里的人唤她侧福晋,因此身边的人都唤她主子。李氏听了眼睛一亮,整个人都精神了一些,忙示意道:“服侍我梳洗,让人去叫爷,就说我身子不适。”“是,主子。”翠兰吩咐了一个小丫鬟,便和另一个大丫鬟碧桃服侍李氏穿衣梳洗。碧桃自上次被大虎抓破了手,养了几日便好了,就像姜辞所言,大虎还是留了情的,只是些皮外伤。但是李氏依旧有些怨怒,第一次被人那样欺辱了,却被对方全身而退,如何能够甘心在她心里,姜雪是四福晋指使的,为的便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还好三阿哥命大,成功地生了下来,健健康康的。不过经此一事,李氏算是对四福晋愈发怀恨在心了。特意简单地施了薄粉,让她的脸看起来有些颜色,却依旧难掩苍白瘦弱,倒是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之姿,惹人怜惜。不一会儿,四贝勒一身天青色常服掀帘子踏了进来,丫鬟们赶紧行礼。李氏扶着翠兰的手一副弱不胜衣的样子想要起身,刚唤了声“爷”,四贝勒已上前按住她,道了句“不必起身”,然后坐在床前,打量着她的脸色,皱眉道:“哪里不舒服”李氏浅浅地笑了笑,秋水般的眸子依恋地望着四贝勒,靠在大迎枕上,手却握着四贝勒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妾身无碍,只是有些头晕。”“爷叫了府医,让他来给你瞧一瞧。”四贝勒不放心。李氏目光盈盈,微笑着颔首。、第107章 十月怀胎因宫里的太医不方便出宫,每个王府中都有一两个府医,以方便女眷们看病。之前李氏怀孕期间,就是府中擅长妇科的张府医管着的。而府医是从宫里的太医院挑选出来的医术尚可的年老的医官,若府医治不了的病方能请宫里的太医出面。府医提着药箱进了屋,隔着条帕子给李氏诊了脉,说是体虚气弱,需好好静养。这些日子李氏这儿的饮食全是些补身子的,气色已明显好了许多,只是女人生产难免伤身子,更何况李氏已非第一胎,难免恢复的慢些。四贝勒命人打赏了张府医,张府医谢恩退了下去。李氏依旧巴着四贝勒不让走,脸靠在四贝勒胸前,双手环着他的腰,道:“爷可否陪妾身一会儿”“你这是愈发娇气了,嗯”四贝勒听着那含着祈求的娇软嗓音,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语气却淡淡的。李氏仰头望着他,嘟了唇,娇嗔道:“这还不是爷惯的妾身这会儿就想让爷陪着。”有些任性,面庞却透着丝娇媚,目光流转间,极是动人。四贝勒抚摸着她嫩滑的脸颊,低低地笑道:“好,爷依你。”说罢,示意伺候的丫鬟退下,自己靠坐在床内,让李氏依在他怀里,一只手搂上她的纤腰。李氏乃苏州知府李文烨之女,是那种典型的江南女子,纤腰楚楚,不盈一握,声音若吴侬软语,即便是任性娇嗔也让人难以抗拒。趴在四贝勒怀里,李氏素手摆弄着四贝勒的辫子,突然间落寞地叹了口气。“这是怎么了”四贝勒听着那声叹息,低声问道。“唉,妾身在想,爷是否会一辈子待妾身这样好”语气闷闷的,透着难掩的伤怀。“怎么会这样想你是爷孩子的额娘,爷岂有不疼你的道理。”四贝勒抚摸着她的背,嗓音低沉暗哑。“妾身知爷待妾身好,待孩子们好,只是有些事妾身还是担心。”李氏撑起身子,望着四贝勒,目光如水温柔,波光粼粼,又含着无限幽怨,犹豫片刻,轻声道:“爷,妾身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四贝勒迎着她的目光,低低地“嗯”了一声,道:“你说。”“爷,弘时还小,离不得妾身,妾身可否亲自抚养他”李氏祈求的目光直视着他。弘时是三阿哥的名讳,满月时由皇上赐名为弘时。四贝勒抚摸着她背的手顿住了,目光深邃了些许,深深地凝视着她。李氏紧张地握紧了手,咬了咬唇,依旧坚定哀求地与四贝勒对视,眼眶含了泪意,轻轻地软软地唤了声“爷”。半晌,四贝勒别开目光,语气淡了些许:“弘昀爷已由着你亲自养着了,但弘时不行。你要记住,那拉氏永远是爷的嫡福晋。”末一句话隐隐含了丝警告。李氏面色一白,虽知道爷定难同意,却依旧心有不甘。她自是听出了四贝勒语气中的冷淡与坚决,只是这是她必须争取的,于是更紧地搂紧了四贝勒的腰,软软地求道:“爷,妾身知妾身不该如此为难爷,只是弘时和弘昀一样是妾身十月怀胎生下的,他还那样小,妾身如何舍得妾身只是想着多抚养他些日子,待他大些了,再由福晋抚养。”、第108章 随心而为李氏知晓自己提出此事,定会惹得爷不快,只是她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认他人为母,如此一来,她便必须向爷开口。只要爷依旧喜爱她,便会心生怜惜,她还有机会。“爷,妾身不求别的,只希望能和自己的孩儿在一起,能亲眼看着他长大,能让他记得妾身是他的额娘。”说到最后,李氏的话中便带了些泣音,梨花带雨般的面容惹人怜惜。四贝勒似是被击中了般,面色绷的紧紧,久久不语。李氏感觉到身边之人的变化,轻吁出一口气。爷是最重规矩的一个人,却也是极重感情的,李氏不奢求能够让爷为了她不顾规矩,唯有以情动人。李氏还是极了解四贝勒的,这句话着实击中了四贝勒心中的隐痛。“爷还有事处理,就不陪你了。”四贝勒冷着脸,松开抱着她的手。想了想,他轻声道:“这件事,爷会考虑,你安心歇着。”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四贝勒一路出了兰馨院,有些心不在焉,脸色也有些阴沉。苏培盛瞧着主子爷的脸色,心里发怵,更是大气不敢出。原准备回前院书房,走了会儿,四贝勒顿住了脚步,抿着嘴,突然折去了弘晖的院子。“说什么私相授受,聘则为妻,奔为妾,我倒有不同见解。红拂女既心仪于李靖,与其私奔,乃真性情之人,当世之人,有谁能做到这般万事随心如汉朝卓文君,不顾自己寡妇身份,毅然嫁予司马相如,不过一随心而已,皆是当世少有之奇女子。”清脆的女子声音自屋内传来,四贝勒脚步一顿,面色霎时黑如锅底。“哼妇人之见这等女子皆是不守妇道之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自己相看夫君之人万一所托非人,又当如何岂不毁了一生幸福”是弘晖不满的声音。“许多父母不顾子女意愿,只选择与家族有利之人结亲,这等政治联姻枉顾了多少痴男怨女的一生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选择了那条路,即便错了,到底顺心一场,便已无遗憾,岂不比那些一辈子违背自己心意的人要强上许多”“你这是歪理歪理要尽似你这般想,天下还有何规矩可言”“什么破规矩规矩重要,还是心情重要一辈子按着规矩而活,哪有乐趣可言还不如顺心一场,爱个痛快”“什么爱啊爱啊的你一个女子就不能矜持一点儿真是丢人”“哼我丢人你个小破孩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你此刻的想法是多么的无趣又无用”“哎哎你就不能温柔点像你这般,哪个男人会娶你”“娶我呵呵我才不要要是不能理解我的,宁可不要”“咳”苏培盛重重地咳了一声,屋里霎时一静,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四贝勒冷冷地睨了苏培盛一眼,苏培盛吓得缩了缩脖子。有人撩开帘子,四贝勒抬步走了进去。弘晖若往日般笑嘻嘻上前行礼:“儿子请阿玛安。”屋里服侍的丫鬟也都福身行礼。四贝勒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落在低垂着脑袋,恭敬地侍立在弘晖身后的姜辞一眼,顿了下,挪开眼,由苏培盛取下肩上的披风,坐在了屋子正中桌边的紫檀木椅子上。、第109章 明知故犯一屋子人低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看看你,不读书,混闹什么”四贝勒沉着脸斥责。弘晖鹌鹑似地站在四贝勒身前,低着头,喏喏道:“阿玛,儿子错了。”四贝勒冷哼了声,目光落在姜辞身上,目光一沉,怒道:“给爷跪下”姜辞抿着嘴,默默地跪了下去,心里默默地哀叹了一声又一声。弘晖瞧着张了张嘴,想要求情,见自家阿玛一脸的沉冷,又住了口,乖乖地低着头听训。“你看你身边的丫鬟是来照顾你的,不是陪你混闹的阿玛就是这样教你的吗啊”四贝勒猛一拍桌子,吓得弘晖肩膀一颤,脖子缩的更紧了。呜呜呜,阿玛好可怕“怎么不说话”四贝勒凝眉瞪着弘晖只露出后脑勺的脑袋,心里的火蹭蹭地往外冒。“儿子说话,更会惹阿玛生气,等阿玛气消了儿子再说话。”弘晖声若蚊蚋,但四贝勒还是听到了。四贝勒瞪眼,突然转向姜辞,怒斥道:“你这奴才是愈发大胆了竟敢与大阿哥如此胡言乱语”姜辞忙俯下头去,小声道:“奴才错了。”这乖巧认错的姿态让四贝勒一肚子火无处发,想起这奴才一次又一次地惹他生气,没有一刻安生之时,一次次地惩罚她,她一次次态度良好地认错,又一次又一次地明知故犯。四贝勒越想越头痛,扶了扶额,突然间感觉到一阵无力,无可奈何地挥了挥手:“起来吧。”姜辞默默地站了起来,和姜云侍立在一侧。“快去倒茶”弘晖朝姜辞猛使着颜色。姜辞会意,忙低着头退了下去。“阿玛怎的来了”弘晖笑眯眯地问四贝勒,一副殷勤样儿。后面的话姜辞未听见,出了屋子便不由松了口气,拍着胸口暗叹好险。原本正讲着故事,发表感受,谁想到四贝勒会突然出现。还听到了那些话,当真是天要亡她,唉再次端着茶壶回到屋里,弘晖已恢复了一脸轻松,四贝勒的表情也温和了许多。姜云接过茶壶,上前倒了茶,递给四贝勒。四贝勒没看她,只接过茶盏抿了口,问弘晖:“功课如何了”“回阿玛的话,先生让儿子背的,儿子都背全了。”弘晖乖巧地不能再乖巧了。四贝勒瞧着不由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让阿玛检查一下你昨日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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