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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小刺猬怎么了”时空引流君的声音自脑海中传来,颇为纳闷。孟辞苦笑了笑:“我被人盯上了。”她虽然不懂药,但对于危险的感知能力还是很强的,于是瞬间察觉到茶杯里的茶水有问题,又想到方才在大街上遇上九阿哥的事,她很怀疑是他。看来她要赶紧离开这个客栈了,但是既然被他盯上了,客栈门口必定有人守着,她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往下看了看,下面是一个做风筝的摊子,孟辞所在的地方是二楼,这个高度对她来说还是没有困难的,于是跨过窗户,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刚跳下去,孟辞顾不得理会过路之人的议论纷纷,快速站起来,朝一个方向跑了。直到跑到一个巷子口,孟辞转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回头见身后无人跟来,这才松了口气,停了下来。“呵,小丫头还真是敏感,这么快就发现了”头顶处传来一声轻笑。孟辞心惊,忙抬头看去,果然见到坐在一座四合院的墙头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摇着扇子的九阿哥。他一身墨绿袍子,悠然自得,嘴角戏谑,看的人牙痒痒。孟辞一瞬的慌乱过后,瞬间恢复了冷静,淡淡地笑了笑:“九爷还真是有兴致,爬人家的墙有趣吗”爬墙这个词着实不雅,九阿哥眼中闪过一丝恼意,随即轻笑了起来:“听说这里的墙下有一朵待采的小野花,爷特地来看看,如今看来,果然爷来对了。”孟辞瞬间警惕了起来,浑身竖起了防备,紧紧地抿住了唇。九阿哥潇洒地从墙上跳了下来,身长玉立地站在面前,微挑着唇角上下打量着他,唇角的笑越扬越高:“果然是越大越漂亮,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爷收了去做个侍妾。”“九爷的口味还真是重,让人甘拜下风。”她讽刺地开口。“唉,是不是完璧,爷并不在意,关键是够辣,够对爷的味。”孟辞才不信他的话,谁知道他想做什么知道眼前的人危险,孟辞始终寻找着逃脱的机会。趁他不注意的功夫,她迅速扔出一颗雪凝珠,往巷子外跑去。只是雪凝珠对他依旧没用,很快就追了上来,逮住了她的后领。“爷还以为有长进了,没想到还是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他另一只手把玩着手上的雪凝珠,语气夹杂着讥讽。孟辞气急,却突然间被他拿着雪凝珠的手腕上挂着的一条熟悉的红玛瑙的手链吸引了目光。那是孟辞微微瞪大了眼,心里惊涛骇浪般久久无法平静,甚至忘记了挣扎。九阿哥注意到她的目光,瞥了眼她看着的地方,扬唇一笑:“喜欢可惜,这个爷不能送你,你若想要别的,爷兴许能看在心情好的份上送你。”孟辞不理会他的话,心里早已被疑惑和震惊代替,他的手链,怎么跟她的一模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他不惧自己的御冰诀的原因吗只是他为何也会有这个东西莫非他也是穿越的孟辞怪异的目光瞬间落在九阿哥身上。九阿哥被她看的莫名其妙,蹙了蹙眉,不悦地开口:“又玩什么把戏”孟辞哼了声,扭过了头,毫不客气地讽刺:“一个男人却戴着女人的东西,你也好意思。”九阿哥顿时气急,冷笑出声:“好个臭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哼,爷可不是老十三,不会由着你。”说罢,孟辞的脸就变了,九阿哥眯了眯眼,突然笑了,凑近了她的耳边,戏谑地开口:“跑了这么多年,突然回来,可是为了见十三弟你若求了爷,爷或许还能带你去见他。”孟辞以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不屑地扭过头去。九阿哥被她无视的态度再次激怒,拎起她就上了路口的一架马车,往一个方向驶去。“你若听话,爷或许还能让你安安稳稳地有吃有喝,若是敢惹爷不高兴,别怪爷不客气。”他冷笑着抱着臂,斜睨着她。孟辞也不逃跑了,安心地坐在他对面的位子,反正打不过他,而她也正想知道眼前的九阿哥究竟是不是穿越的。、第221章 针锋相对“你在二十一世纪是何身份”孟辞眼珠转了转,突然问。九阿哥微怔,蹙了蹙眉,以看傻瓜的眼神看着她,讥诮地扯了扯唇角:“怎么莫不是又玩什么把戏”孟辞失望,只是若他不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又为何会有那条手链看来她要好好问问时空引流君了。她闭上眼,不再理他。九阿哥皱眉,愈发觉得这丫头怪异了,却说不上来。接下来两人谁都未再说话,马车里一阵寂静。到了九阿哥府,九阿哥吩咐管家把晓荷院收拾了,带孟辞过去。管家下意识打量了孟辞几眼,一眼看去,忍不住惊艳了起来。孟辞蹙了蹙眉,九阿哥含笑扫了面无表情的她一眼,戏谑地开口:“晓荷院是爷府上最好的一处院落,除了福晋的住处,便是晓荷院离爷的正院最近,一直无人居住,你好好歇着,晚上爷去看你。”孟辞翻了个白眼,谁乐意让他过去看还要让她住最好的院落,还离他的正院最近果然,这人就没安好心,恐怕今日起她便会成为九阿哥府上所有女人的公敌。不过她自不会怕,他要对付自己尽管来,她理也不理他,沉默着跟着管家去了晓荷院。晓荷院位于后宅正院西面的一处院子,地如起名,院子外有一处池塘,还有一处水榭以便夏日观荷,只是此时正值冬天,并无荷花。晓荷院是一处二层的楼阁,一眼看去并无北方院子的单调和大气,反而有种江南水乡的婉转细腻。果然,九阿哥是个很会享受的阿哥,也是最有钱的阿哥,这样的景致怕是添了不少银子进去。腐败孟辞在心里不屑地冷哼。洗了澡,换了身衣裳,已是傍晚,一个唤做松秋的丫鬟伺候她。孟辞无聊,便让松秋给她寻了本聊斋志异的书籍,躺在美人榻上随意地翻看。反正这儿如今已是自己的地方,何必拘谨晚膳时分,九阿哥果然来了,松秋脸儿红红地行礼请安,孟辞仿若未见,依旧翻着自己的书。九阿哥夺过她手中的书,随意瞥了一眼,皱了皱眉:“女孩子家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作甚”孟辞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夺回书,继续看了起来,嘴上却冷冷的:“与九爷何干”九阿哥窒了窒,瞪了瞪她乌黑的脑袋,冷笑不语。等到晚膳送了来,孟辞一点也不客气地先行坐在了膳桌前,开始用膳,直接把九阿哥当做空气。九阿哥眼神微微一凝,却并未发作,举箸优雅地动起了筷子,不过遇上心里正带了几分怨气无法发泄的孟辞,哪里容许他安心地用膳于是膳桌上便出现了这样一幕。无论九阿哥点哪一道菜,孟辞都能眼疾手快地先一步夹到自己碗里,然后露出挑衅的笑容,更有甚者,九阿哥恼了,两人开始隔空抢夺,两人的筷子在空中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整个战况令人眼花缭乱。直到最后,孟辞的碗里已经堆成了小山,其他盘子里的菜已然所剩无几,九阿哥面前的碗中却是空空如也。九阿哥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啪地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松秋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小脸发白。孟辞仿佛没看到他气的发青的脸色,端起碗三两下把剩下的菜吃完,直吃的风卷残云,仿佛生怕被他抢了,然后放下碗,拿起帕子擦了擦嘴,站了起来,笑盈盈地望着九阿哥:“九爷慢走不送。”然后转身脚步轻盈地往二楼歇息的房间走去。九阿哥眉峰皱的能夹死只苍蝇,脸色阴沉盯着她的背影,突然一笑,背着手跟在她身后慢悠悠地上了二楼。孟辞刚进房间,正欲关门,九阿哥身子一斜,挤了进来,在孟辞瞪大的眼睛中邪邪一笑,理所当然的语气:“爷今儿歇在这儿了,伺候爷更衣。”说罢,走到床前伸开双臂等着她上前。孟辞咬牙瞪着他的背影,恨不得把他剁成肉泥,冷冷一笑:“九爷还真是要脸不要连有夫之妇也敢染指”此话一出,九阿哥怔住,回头看她,拧着眉,阴沉着脸问:“你嫁了人”“与九爷何干”孟辞抱着臂,悠闲地笑着,仿佛没看见他的怒气。“哼,是与爷无关,只是你莫不是忘了十四弟”九阿哥阴着脸,咬牙切齿。孟辞眨了眨眼,有些好笑:“九爷真会开玩笑,我与十四爷有何关系我为什么要记得”“果真是个不知廉耻,忘恩负义的女人,亏得十四弟对你念念不忘,你竟如此糟蹋他的心意。”孟辞冷了脸,微仰起下巴,冷冷地笑了笑:“九爷这话真是让人莫名,我何尝承诺过十四爷什么十四爷又当真喜欢我吗你何不去问问十四爷他是否当真喜欢我,还是只是为了与十三爷斗气最是无情帝王家,从你口中听到心意二字,还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九阿哥被她的话气的直发抖,连连冷笑:“好,你既不把十四弟放在心上,爷自不会再有所顾忌,听说你已是四哥的女人,又与十三弟一夜春风,如今爷倒是要试一试你这女人的身体是否当真让人无法忘怀。”他大步走来,孟辞厌恶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扯了扯唇:“果然,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猪。”“你说什么”九阿哥眸色沉了沉,咬牙切齿。“哼,我说九爷不过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猪,拿女人没办法只会用这一招威胁,还真是让人瞧不起。”她毫不客气地讽刺他。“你好的很”九阿哥脸黑如锅底,双手握的咯吱作响,恨不得把她脖子掐断,竟敢说他是猪果然是不想活了。“九爷还要在此歇着吗如果九爷喜欢这儿,我就不打扰九爷了。”孟辞好整以暇地勾起唇角,转身出了房间。“给爷站住”身后怒吼声传来。孟辞不屑地撇嘴,恍若未闻,来到院子里,从袖子里甩出一条鞭子,延伸至很长,甩出去勾住一颗参天大树的一根粗枝,用力拽了拽,身子借着鞭子的力气如燕子般一跃飞至屋顶,抱着臂坐在屋顶,仰头望着月亮发呆。、第222章 一下马威九阿哥追了出来,一眼瞧见孟辞飞向屋顶的翩然身姿,整个人呆了呆,回头望向屋顶。孟辞双手托腮,仰头望月,神色宁静淡然,语气淡淡:“九爷若真要为难我一个弱女子,何必费如此力气你以为如今的我还会在意吗”不知为何,他似乎从这几句话中感觉到了一颗冷硬且千疮百孔的心,他一瞬间不知如何回答。“皇权,地位,真的可以决定一切吗可是在我眼中,却不过是两个名词,两个让我极为厌恶的名词。”最后一句话她说的轻飘飘的,很快便随风消散在空气中,九阿哥并未听到,他疑惑地蹙了眉。“九爷可知,我很讨厌你”孟辞低头看向他,远远的,看不清楚她的神情,但九阿哥却似乎感到了那一道淡然中夹杂着微讽的视线。九阿哥脸色一僵,嘴唇抿的紧紧的,暗暗恼怒。孟辞却没等他回答,轻勾起唇角,继续说了下去:“不只是九爷,便是十四爷,四爷,十三爷,我也很是讨厌呢。”我也很是讨厌呢。这句话轻飘飘的,却让人感觉到她的认真。他瞬间被噎住了般,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她在胡说什么“所以,九爷,请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看到你,真的很影响这一刻的心情。”话锋一转,她突然出口的话真是让人气的想要吐血。九阿哥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咬着牙冷冷地哼了声,甩袖离开了晓荷院。正院的九福晋听身边的大丫鬟添油加醋地把爷带了女人进府还宠爱非常,并赐住了晓荷院,当晚便进了那女人院子的事儿说了,忍不住蹙了眉,脸色阴晴不定。她是宜妃娘娘选中,皇上谕旨亲赐的九福晋,却并不得宠,反而是府里几个格格和侍妾更得爷的心,便是爷唯一的儿子亦是由侍妾刘氏所出。如今又来了个女人,还是一来就住进了晓荷院,不仅仅离爷的前院近,离她的正院也近,还真是打她的脸。她冷笑:“既然新妹妹进了府,该有的规矩不能没了,明早派个丫头和嬷嬷过去,好好教教规矩,再来请安。”大丫头春怡笑应了。翌日孟辞尚未醒来,便有管家带着人送了许多的珍贵衣料首饰过来。孟辞摆了摆手,示意松秋:“你收着就是了,别吵我。”然后再次躺了回去。松秋脸色变换不定,苦着脸出去向管家赔罪:“我家姑娘身子不适,还在歇着,让奴才代姑娘多谢爷赏赐。”说这话的时候松秋还是极为忐忑的,生怕爷怪罪。管家呆了呆,很是不可置信般,哪有人收到爷的赏赐还不出来谢恩的即便真病了也得起来谢恩不是只是到底是爷宠爱的,他也不好斥责,只得转脸禀报给爷知晓。管家刚走,福晋身边的大丫鬟春怡领着一个嬷嬷和一个小丫鬟过来了。“你家姑娘呢”春怡瞥了眼见她进了来,忙过来行礼的松秋一眼,神色倨傲地抬起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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