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要怕,没事的。”舞蹈老师压着她的肩膀,微微用力,这位学生不是跳舞的苗子,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受这份罪。“我不行了,好痛,”袁婧夕惊呼,学了几天,她到现在还不能打直腿。“别怕,我们休息一下,再向下一点,”舞蹈老师忍住向下强制压下她的冲动。没办法,她是袁婧夕的私人老师,看人吃饭的,也得看脸色吃饭。“好的,”袁婧夕双手杵地,慢腾腾起来,学舞蹈,真不是人做的事。她当时怎么就脑抽了,要来受这份罪。她揉了揉颤抖的腿,白皙细腻的皮肤上,还有一些青紫的痕迹。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再来个特写,加深痕迹,然后发到朋友圈。“为了柔软的肢体,再辛苦学舞蹈都是值得的。”底下一排的男粉心疼她。袁婧夕满意的放下手机,然后摇了摇脖子,这一摇不要紧,刚好看见活阎王跟着三十来岁的女人并排走在一起,那女人似乎还妄图将手放在他身上。“大消息啊,”袁婧夕一下惊喜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得来全不费功功夫嘶,脖子崴了。“我靠”袁婧夕疼得眼睛都红了,心里有一万句脏话要送给活阎王,果然遇见他就没有好事。现在怎么办她默默抹了一行泪水,歪着脖子,忍着腿疼,想放声大哭又觉得太过丢脸。“袁小姐,可以下课了。”她的舞蹈老师跟她说。袁婧夕连忙眨了眨眼睛,整理了自己的呼吸,歪着脖子道:“哦,我知道了,你先下课吧,老师拜拜。”舞蹈老师看着她奇怪的反应,心中好奇,却不敢多问离开。下课时间道,陆陆续续有人给袁婧夕打招呼,袁婧夕摆着笑脸,僵笑的送她们离开。“嘶,”等人走了,她垮了脸,试图用手将脖子掰回来,但轻轻动一下就疼。脖子崴了,被活阎王欺负,再想到自己练了这么久的舞蹈,连基础都学不好,袁婧夕无声地哭了起来。越哭越觉得自己悲惨。她翻看通讯录,想给朋友发信息送自己去医院,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孤立无援中,辛玥的名字一下子引入眼帘。袁婧夕抽了抽鼻子,就是她了,虽然她还不知道对方是做什么的,但只有她不会笑话自己,会帮自己守住秘密。怀抱着忐忑给辛玥打了电话,毕竟除了学校生活,两人私底下还没有联系。“你等一下,我马上过来。”对方的声音不温不火,带着稚嫩,却意外的安抚了她的心情。“袁婧夕,你越活越回去了,现在还让一个小孩儿安慰你。”她对自己说。辛玥来的时候,袁婧夕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不就是崴了脖子吗凡人都会有的事。“走吧,”辛玥扶着她,“我刚叫了一辆车。”“等等”袁婧夕突然看见一个身影向两人这边走来,是熟人。“我先躲一躲,你随意,哈哈”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她猜想对方应该是明白的,只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依旧温温婉婉一个人。等那人走了,辛玥才扶着她出去。“等等”袁婧夕又道。“怎么了”辛玥问。“我要去买一顶帽子,”她这样出去,许多人都会知道,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笑话她呢。“我去给你买吧,”小孩儿道,“你在这里等我。”袁婧夕心里感动,觉得选她果然没错,不问缘由,一点就透,还不会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然而今天的熟人也是真的多,袁婧夕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发现一个女人过来,不巧的是这个女人一直与她不对付。正好前面有一排垃圾桶,她想都不想直接夺了过去。所以等辛玥回来时,就看见了她这样子畏畏缩缩的一面。第袁婧夕活阎王十七脖子伤了,腿又酸疼,袁婧夕在房间休整了几天,中途她母亲来看过女儿一次,给了一张卡便走了。父亲只是打打电话,问缺钱了没有。袁婧夕说有,但一会儿手机就提示到账一百万。她叹了一口气,还是去旅游吧,悲伤和跳舞,都不适合自己。因着是暑假,她想了许多地方,热门的不去,人多;旅游景点不去,太ow;去过的不去,太熟悉挑剔来挑剔去,一时竟想不到去的地方。索性躺在床上刷qq空间,正巧看见一男性朋友开玩笑说要去泰国变性,期待他的归来。袁婧夕眼前一亮,在底下留了一句一起。虽说泰国去了许多次,但结伴而行还是头一回。“袁姐也要去泰国吗”朋友问。“无聊,正找不到去哪里耍。”袁婧夕道,“刚看亲眼见证变性人的产生。”“我说着好玩的,袁姐真要去”男性朋友问。“嗯,一起吧。”“ok,小的收到。”袁婧夕不知道在她决定去泰国的时候,a大教授团也决定去泰国放松,可带家属。活阎王从来没参加过这样的活动,这次也不打算去,对他来说,不在实验室的时间,都是在浪费生命。“真可惜,袁婧夕这次会去,原以为你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白无常将一张截图扔给活阎王,“啧啧。”“她去不去与我有什么关系”活阎王随意看了一眼便推开,心动了。“你想想,异国他乡,熟人都没有,这不是一个整蛊的好时机吗”白无常哪里看不出来他眼里的东西,兄弟铁树开花了,他这个发小肯定得帮一把。“听说泰国是人口贩卖国,人口贩卖的数量位居全球前十,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独自一人,身边跟着一群饿狼啧啧,危险了。”白无常阴阳怪气。活阎王表面不为所动,心底却默默松了,“没时间,研究所还有个课题正在进行。”“那好吧,我们先过去。”白无常点到即止。“等等,你哪里来的她的朋友圈”活阎王问,难怪找他拿消息,一拿一个准。“山人自有妙计,”白无常一点及透,“retty袁妖精,说起来袁婧夕还是个挺有个性的女孩儿,里面的朋友圈丰富多彩。”说完耸耸肩走了。活阎王等他一走,便重新申请了一个qq号,眼里带着邪笑,有时候谁算计谁还不知道呢。七月初,袁婧夕与两位男性朋友,一位女性朋友一区起去了泰国。一路上袁婧夕怒瞪着某“变性友人”,不是说好两人一起去的吗多出的这一男一女算什么鬼。“变性男”无可奈何,这个男人叫魏然,追了袁婧夕七年,无奈袁婧夕眼里只有李天俊。而女人叫陈晓倩,也追了魏然七年,这是一场狗血的三角恋。算了,袁婧夕上了飞机便戴上眼罩,闭目养神,无视就好。她想安静,别人却不让她安静,陈晓倩走到她身边嗅了嗅:“你身上的香水香奈儿今年出的新款”又来了,袁婧夕心里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我现在都用on的香水,香奈儿用的人太多了,让人觉得土土的。”“那也要看什么人用,”袁婧夕张了张红唇,“再高大上的东西,有的人穿出来还是土味。我从来不看价格买东西,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我”“别说话,你一说话我就闻到一股臭味,早上吃韭菜还是大葱了”袁婧夕打断她。陈晓倩脸一绿,泼妇。“不行,我受不了了,”袁婧夕将眼罩摘了,“魏然,我两换个位置。”魏然心里不愿意,但从来不反对袁婧夕的话。陈晓倩绿了的脸又变红了。白无常与活阎王在后面看笑话,“这个袁婧夕,当真牙尖嘴利。”对敌人如严冬一般残酷无情。刀子嘴豆腐心,活阎王看到的却是她对别人的成全。“铁一问我们几点到,他好订酒店。”其他教授提前一天过去了,白无常家里有事,与活阎王晚了一天走。“到时候看吧,”活阎王看了袁婧夕一眼,“我就不跟他们住在一起了,太吵。”“随便你。”白无常不勉强,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袁婧夕这样的人,住酒店肯定是五星级的大酒店,而且要风景好,服务到位。第袁婧夕活阎王十八活阎王与袁婧夕一前一后入住酒店,对于活阎王来说,他没想着要对袁婧夕做什么,与她同一家酒店就如同听说她要来泰国便一起来了,身不由己。他加了袁婧夕的qq,将她所有的动态都看完了,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丰富”,与他的生活完全不同。袁婧夕在酒店休息了一下午,便打算出去觅食,酒店的东西她是从来不吃的,除非有意外。泰国位属东南亚,又是暑假时期,街上熙熙攘攘好多都是中国面孔。袁婧夕不喜欢这些旅游景点,觉得拉低了自己的档次。好在富人有富人的玩法,平民有平民的玩法,比如她住的是总统套房,每晚五万元;吃的也是高档餐厅,一顿近万。而活阎王从一进酒店就待在房里不出去,旅游不过是换个地方研究量子。“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住一套,”袁婧夕出去觅食时遇到魏然,他正跟袁婧夕商量房间问题。“那你们三个住一套吧,我习惯一个人。”袁婧夕道,看见陈晓倩那张脸,她就睡不着觉。魏然估计也想到了,便不再说什么,“你要出去吃饭吗”“嗯,正不知道去哪儿呢。”袁婧夕有些索然,心不静,哪里都不安。“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魏然突然道,神情驽定,黄色的头发下,星眸微转。袁婧夕眨了眨眼,第一次发现他的眼睛挺好看的,可是那又怎样,她不喜欢黄发,谁的都不喜欢。“可以啊,”袁婧夕无所谓的耸耸肩,“前提是你能甩掉你的尾巴。”“放心吧,她不会去,”魏然保证。他带着她去街上,袁婧夕准备叫车,却被他拦住。他带着她去了一车店,租了一摩托车,递给她一帽子:“戴上。”“你有驾驶证吗”袁婧夕上了车后问。“怎么,不放心”魏然反问,有些桀骜不驯。“无所谓,大不了进去关一天咯,”袁婧夕道,“走吧,带我出去吃东西,我先说好了,这边我来过一两次,没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地方,如果你让本妖精开心了,重重有赏。”“赏什么”魏然停下车,轻佻的看着她,“一夜情”“想得美。”袁婧夕不屑,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魏然我告诉你,我上你车是给你脸,别得寸进尺。”“ok,走吧。”魏然打了一个响指,“绝对令你满意。”他说着带着她绝尘而去。活阎王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不适。“你这位学生,倒是会玩儿。”白无常笑道,在这边还会骑摩托车。“是你的学生。”活阎王没好气道,袁婧夕是文学院的与他有什么关系。“得,我的学生,”白无常摸了摸鼻子,“一起出去吃饭今儿他们在海滩上弄了烧烤,那边美女如云,咱们过去正好一起吃,随便增加一点荷尔蒙。”“不去,”活阎王转身上楼,“我有事。”白无常挑了挑眉,吃醋了就吃醋了嘛,干嘛这么闷骚。“也许他连什么是吃醋都不知道。”黑无常补充。是这样,白无常眼前一亮,又有玩的了。魏然带着袁婧夕开了很久的车,从繁华的街道变成了僻静的小巷,如果不是确定没有出城,圆领都怀疑魏然要将自己卖了。她一点也不担心去哪里,反而发了一条动态,“有生以来第一次坐摩托,还是在国外。”魏然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她一手抓在后座,一手发信息,中间与自己能空出一个人来。正好前面有一个坑,他朝里面开了一下,车身颠簸,吓了袁婧夕连忙抱紧他。“魏然你大爷,好好开车。”她吼了一句,惊魂未定。“没注意路面,”魏然注意着腰上的手,刚碰了一下便松开了。他眼中晦暗,这个女人善于伪装,拼酒划算,开荤段子,在圈子里享受女王般的待遇,但骨子里还是与别人不同路。却听后面传来袁婧夕不满的声音,“我说魏然,你不会要把我弄去卖了吧”“你觉得我会吗”魏然反问。袁婧夕低头玩儿手机,嘴里得理不饶人:“怎么不会,你追了我那么久我都没同意,指不定因爱生恨,得不到就要毁灭呢。”“嘁,”什么脑袋,魏然停下车,“到了。”“到了”袁婧夕跳下车环顾四周,“魏然你大爷,耍我呢”周围什么都没有,没有饭店,没有便利店,连人都很少。“别急,”魏然带她从一小巷子穿进去,走了两三分钟,到了另一条街。若不是熟人,袁婧夕真以为自己碰见了人贩子。“到了。”街另一边的小巷里面,挂着昏黄的灯,下面是两三口锅,里面有一年迈夫妻,正双手搓揉着。袁婧夕怒骂,“魏然你纯心报复我呢带我兜兜转转一个小时,就带我来吃元宵”第袁婧夕活阎王十九魏然看她怒不可遏的样子,假意道:“要不我们回去吧”他料到她不会答应,因为她是那样的一个人。“来都来了,回去做什么”袁婧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