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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你若是在府中觉得闲,可以出去走走。”这话却是不想萧如初打听苏姨娘的事情了,望着柳氏匆匆而去的背影,过了一会儿,玉缀低声道:“小姐,我们现在回么”萧如初想了想,道:“回吧。”暖风送过,夹杂着不知哪儿带来的花香气,暖熏熏的,只是萧如初却觉得心底发凉。午后的太阳大了起来,玉露与疏桐两个坐在院子里闲磕牙,一边取了五色的丝绦打络子,一派悠闲,玉缀问道:“小姐今日要出去看看么听说热闹得紧呢,还有赛龙舟。”萧如初没说话,玉缀又劝道:“便是散散心也好,成日闷在府里,人都闷坏了。”萧如初的神色有些迟疑,玉缀见她意动,便扬声唤玉露,玉露听了,连忙把未做完的络子往疏桐手里一塞,道:“小姐那边有事儿呢,你帮我拿着。”疏桐乖巧接了,看着她直奔正房,吹绿轻哼一声,见疏桐拿着那络子继续打,不由嚷嚷道:“你怎么不给我打偏心眼么”疏桐无奈地伸手道:“拿来罢。”吹绿连忙把自己打得歪歪扭扭的络子递过去,还不忘要求道:“我要那个攒心梅花样儿的。”玉露进得门去,道:“叫我有事情么”玉缀正在服侍萧如初整理衣裳,见了她来,便道:“小姐一会要出府去散心,你去收拾一些东西。”玉露惊喜道:“当真我也要去。”玉缀没好气白了她一眼,道:“那还不赶紧去。”玉露欢欢喜喜地去了,不多时,三人便收拾妥当,又吩咐了疏桐两人,便从西角门出府去了。或许因为是下午,街上的人确实比较多,萧如初一行人先去了东市,上一次还只是乘着马车经过,眼下亲至,便觉得大不一样,两旁店铺林立,小摊贩们挨着墙根儿摆了一溜,吆喝声此起彼伏,什么东西都有,各色小玩意儿,扇坠香包,女子孩童的小物什,应有尽有。萧如初在一个小摊前停了下来,那摊主是个妇人,穿着粗布衣裳,背上背着一个白嫩的小娃娃,长得十分讨喜,逢人便笑,那妇人见有客人来,便和和气气地招呼道:“小姐可有看中的”闻言,萧如初低头看了看,简易的摊架上摆了各色的香囊,上面绣着云纹、忍冬纹、栀子花等等,各式各样,俱是靛青色的棉布,做工倒还算精巧。许是因为调香久了,萧如初染上了一个习惯,见着香囊香包便想嗅一嗅,她踌躇了半天,才指着其中一个绣着缠枝纹的香囊,问那摊主道:“这个,我可以拿起来看吗”那妇人连忙道:“小姐尽管拿便是。”萧如初这才拿起那香囊来,稍微凑近嗅了一下,一股子强烈的香气猛地钻进鼻腔,她忍了一下,实在没忍住,以手掩鼻,侧过头打了一个喷嚏。这一下,不免有些尴尬,那妇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对了,干笑着道:“这位小姐怕是闻不得这粗劣香气罢”萧如初连忙解释道:“我近来伤寒才好,偶尔会如此,并不关这香囊的事情,实在是失礼了。”“原来如此,”那妇人听了,面上这才又带了笑意,恰在这时,她背上的小娃娃不知是哪里不如意,哇地一声哭闹起来,妇人连忙颠了颠肩膀安抚他,又问萧如初道:“小姐可有看中的”萧如初又看了看一个绣着忍冬纹的香囊,道:“就要那个罢。”那妇人连忙拿起来给她看,笑容满面地道:“这个里面是没有放香丸的,小姐不看看方才那个缠枝纹的么那个香着呢,也才十八文钱。”“那这个呢”萧如初问道。妇人笑道:“这个因里面没有放香丸,小姐若是喜欢,八文钱便可以了。”一个空的香囊才八文钱,加了一粒香丸之后却要贵十文钱,萧如初若有所思地把那香囊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玉露见了,便疑惑道:“小姐,那香气并不如何好闻,您怎么也买下了”萧如初没答话,只是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玉缀连忙冲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玉露这才噤声。萧如初一共买了两个香囊,她把其中一个香囊的绳索拆开来,往下一倒,两粒圆滚滚的香丸落在手心,那刺鼻的味道愈发大了,她忍不住又侧头打了一个喷嚏。便是玉露也忍不住道:“这里面放的是什么怎么这么大的劲儿,同咱们熏的香全然不同。”萧如初捏起那香丸来,观那色泽和香气,便知里面混的都是些劣质香料,她的面上浮现些若有所思的神色来,玉露悄声问玉缀道:“小姐怎么了怎么捏着那香丸看了这么久”玉缀摇头道:“我如何能知道小姐在想什么。”就在这时,萧如初终于将那香丸又收了回去,问道:“这附近,有没有卖香料的店铺”第45章“香料”玉露好奇道:“小姐要买香么”玉缀想了想, 道:“我却是知道一家卖香的铺子,在刘记当铺旁边,从前见过一次的。”那果然是个正经卖香的铺子,名叫禧荣坊, 门前倒也有不少人出入, 皆是妇人女子,看起来生意颇是不错的样子, 萧如初还从未见过香铺卖的香, 此刻心中也不免生出一些新奇和雀跃。玉露有些兴奋道:“小姐,我们进去么”萧如初点点头, 一行三人便进了那禧荣坊, 对面是一座茶楼,二楼雅间中, 有两名青年男子正临窗而坐,其中一人正一手支着头,朝着窗外看, 他对面的人说了几句话,也不见他有回应,遂语气无奈道:“你倒是说句话呀。”“嗯”男子这才转回头来。唐怀瑜以折扇敲了敲桌沿,道:“你先坐直了,你这腿当真断了么”秦流轻笑一声,道:“不然我走几步给你看看”他放下手,作势要起身,唐怀瑜连忙道:“你可千万别了, 万一这要是再跌伤了脑袋,我可赔不起。”他说着,又问:“我方才与你讲话呢,你在看什么”秦流不甚在意地道:“见到几个熟面孔,没什么。”“熟面孔”唐怀瑜探头往楼下张望了一圈儿,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哪儿能看得清便只得作罢,问道:“三嫂嫂你见过了”秦流嗯了一声,见唐怀瑜盯着他看,便挑眉:“怎么了”“你”唐怀瑜先是憋气,然后又作罢:“算了,反正也不是我的事情,我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怜罢了,摊上这么个破事儿,当初还不如嫁去别人家,起码比现在这光景要好。”秦流慢悠悠地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这才评价了一句:“皇帝不急太监急。”唐怀瑜气笑了:“我怎么听着这话特别不得劲儿”秦流搁下茶盏,道:“你说的话我听着也不舒坦,索性大家都别高兴。”唐怀瑜瞪了一下眼睛,向来只有他让别人吃瘪的道理,自己哪儿吃过这亏,拿折扇指了指秦流,话还没来得及说,秦流便先敲响了桌子,雅间的门立刻被推开,一名小厮垂手进来。秦流摆摆手,道:“送客。”小厮连忙做了一个手势:“四少爷,请。”唐怀瑜老神在在地靠在椅子上,压根不动,耍起了无赖:“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的”秦流呵地笑了,摇动轮椅,道:“你不走,那我走了,”他说着还不忘吩咐小厮道:“记得让他付茶钱,上好的雨前毛尖,一文钱都别少。”他说完,果然就摇着轮椅出了雅间,唐怀瑜鼓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唐怀瑜气闷地坐了一会,起身要走,那小厮赶紧跟了过去,他眼睛一瞟,不甚客气道:“你跟着我作甚”茶楼小厮嘿嘿一笑,道:“东家吩咐了,还请四少爷不要为难小的,小的讨个生活也不容易。”唐怀瑜挑起眉,两手一摊,道:“我没钱,谁能想,我来他的茶楼还要自个儿带钱的再说了,那茶可不是我一个人喝的。”茶楼小厮顿时苦了脸,道:“那要不然四少爷给押个物什在这里小的也好有个交代。”唐怀瑜:话说萧如初进了禧荣坊,铺面很大,一进去便见着有半面墙那么大的多宝架,上面摆放着各色香盒,左侧是柜台,右侧则是半人高的小货架,也摆放着不少香料,有瓷瓶有锦囊,形形色色,不一而足。有伙计见了客进门,赶紧迎过来,和气问道:“这位夫人,可是要买香料”萧如初点点头,又道:“你们这里,哪些香卖的好”那伙计听了,便笑容可掬道:“这可就多了去了,夫人这边请,我给您看看。”他说着,做了一个手势,将萧如初三人引到案几旁坐下,那案几颇长,后面坐着一名女子,容貌艳丽,颇有几分姿色,她正小心地将几枚香丸收入盒中。伙计笑着对她道:“雁娘,这位夫人想要看香。”那被称为雁娘的女子听了,打量萧如初一眼,起身将香盒放回架上,这才回身问道:“夫人想要看哪一种香熏香,佩香还是香粉”萧如初想了想,答道:“佩香便可。”雁娘听罢,只是道一句:“还请夫人稍待。”她说完,起身往隔间去了,玉露见了,不由小声道:“这女子好生傲气。”但即便是傲气,在她的一举一动中,也是无比的和谐,并不让人觉得厌恶冒犯,反而生出几分清冷之感,萧如初倒是不以为意,不多时,那雁娘便回转身来,手中捧了三个香盒,打开其中一个,推至萧如初面前,道:“夫人看看这个。”那香盒中放了三粒香丸,只有小拇指大小,萧如初拈起一粒来,凑近嗅了嗅,气味甘甜,有些像栀子花,其中又夹杂了一丝妩媚的气息,闻得久了,余味便渐渐转为温和,倒是十分适合女子使用。萧如初将那香丸放下,好奇问道:“这里面可是加了熟沉香”那雁娘闻言,惊诧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倒是和气了许多:“看来夫人对香料也是颇有研究的。”萧如初轻笑一声,道:“略知皮毛而已。”这话却是谦虚了,能从合香中直接闻出来其中一味原香料,可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做到的,那雁娘看萧如初又去拿第二个香盒中的香丸,放在鼻端仔细地嗅着,过了片刻,她面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来。雁娘不由问道:“怎么了”萧如初正欲回答,旁边又坐下来一名少女,梳着未出阁的发髻,钗环配饰皆精致无比,看那衣裳穿着,不像是寻常人家能穿得起的,想来定然是非富即贵。少女才一坐下来,便驱赶着身旁的几个婢女,语气不耐道:“你们都走远点,这屋子里暗得很,挤过来作甚”那几名婢女听了,便赶紧退开,少女侧头看了看雁娘面前摆着的香丸,道:“这是个什么香”雁娘抿唇回道:“这里有三种香,不知小姐问的哪一种”那少女随手指了指萧如初手中的香丸,道:“这个。”雁娘道:“百濯香。”少女听了,疑惑道:“这名字怎么这样奇怪”雁娘的眉角微微抽了一下,才不动声色地道:“此香传闻是前朝某一位帝王的宠妃所用,此香既可熏用,又可悬佩,倘若熏入衣物中,水洗百次,而香气不散,故称为百濯香。”少女惊讶道:“这么厉害”玉露却咦了一声,脱口便道:“小姐,咱们不是调过这样的香么奴婢怎么觉得,比这个要好闻”她这一句,把雁娘和那少女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萧如初心里叹了一口气,放下香丸,语气平静地道:“每一种香的用料不一样,调制方式各有异同,用香之人的喜好也不一样,哪里就有这个比那个好闻的道理”雁娘却道:“夫人这话错了,须知这世上虽然有千百种香料,但是这制香一道,却是一分一毫也错不得的,有些香气味相冲,多一分则太重,少一分又压不住,同样的香方子,若是错了一步,那最后制出来的香,就是大不一样的。”这话却是不相信玉露说的那一句话了,萧如初明了她的意思,并不在意,只是笑道:“雁娘说得也有道理。”那雁娘却似乎对玉露之前说的那句话耿耿于怀,追问道:“夫人当真也调制过这样的香”萧如初犹豫片刻,回道:“是不过与这百濯香是大不相同的。”雁娘将信将疑道:“那就奇了,除了百濯香,奴家还从未听说过有别的香气味能持续这样久的,不知夫人调的那香叫什么名字”萧如初略微停顿了一下,告知道:“名为雪泛春,我也是从古书上看到的方子。”雁娘把这个名字翻来覆去念了一遍,皱着眉道:“倒是耳熟得紧,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她说着,目光扫过案几上的三个香盒,便又站起身来,道:“请夫人稍待,我去去便回。”雁娘说着匆匆去了隔间,那少女百无聊赖地捏起一粒百濯香丸,凑过去闻了闻,道:“不算很香嘛怎么还能经得住水洗百次”萧如初听了,便解释道:“一般香气愈浓烈的香丸,气味持续的时间越短,少则数个时辰,多则一两日,便会散去,反而是香气清淡的香,保持的时间越长。”那少女好奇道:“这是个什么道理”萧如初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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