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都夸您,进步了不少。”汐榴刚还在得瑟,听到他这么说,拿着筷子就打了他的手,还咬牙切齿的说:“老子向来文武双全”说完看着桌上那快速消失的猪肝,又骂了一句,“我艹,给你们主子我留一些啊”梨子摸着手看着现在的汐榴,也不知道应该是欣慰,还是担忧,但是至少他烧的东西真的是很好吃。什么叫做不嫌事大,打脸啪啪响,大概就是第二天大早的汐榴和梨子。汐榴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皇上贴身公公出现在满王府的门口,依旧是那熟悉的八抬大轿,那上面的金器都没有任何变化,汐榴转过头看向梨子,重重的拍了他的脑袋,之后生气的指着他的鼻子,也不说话。“汐榴少爷,皇上传您进宫。”公公笑脸盈盈的看着汐榴,作揖后说。汐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是我满王府出了内奸,还是皇上是个顺风耳我不过昨晚吃饭的时候随口一提,今个儿你们就自动送上门了”公公有些为难的作揖后说:“老臣也不知道少爷说个什么,前几日就想要接少爷进宫了,可皇上身体抱恙,这才拖到了今日。”汐榴点了点头,笑着和公公说:“等什么,走啊”公公怕汐榴还来上次那招,可是准备了一群能打的人跟着,现在看来一个都没出场机会。就见汐榴和吴管家、梨子和葛田明交代了几句,自己快乐的掀开帘子,坐了进去。公公眨了好几下眼,回头看着梨子给他挥手道别的样子问:“你家少爷是吃了欢心药吗”梨子耸了下肩膀笑道:“不知道吃了什么,但是脑子不太好。”公公也只能呵呵的一笑掩盖现在自己那无比尴尬的表情。到了皇宫,汐榴又住进了柳絮宫,看着宫女姐姐作揖的样子,心里一个犯贱就说:“若姐姐们是我的人该多好,我都不舍得让你们做些粗活脏活,还把你们捧在手心里,个个当宝。”收到的结果就是,宫女们都红着脸离开,并不想理他。看着宫女们离去的背影,汐榴坐在椅子上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好笑道:“太帅也是一种罪恶,罪过罪过啊”、第三十五章汐榴瘫坐在椅子上,显得百般无聊,捏起自己的蘸水笔转了个圈后突然想起影山说的那个所谓的占星使:“既然在宫里立的灵军那占星使应该在宫里。”汐榴想了一下叫来了几个宫女姐姐。宫女作揖后看着汐榴那邪恶的样子有些担惊受怕,生怕这个脑洞奇大的怪人会说出些什么口无遮拦的话,果不其然,汐榴上来就问了一个皇宫内禁忌的话题:“占星使姐姐们可知道”宫女的脸上变了天,各个的阴沉了下去,汐榴眯起眼睛抓住了这一个点,心里多少也有个底:得,踩地雷了。“回汐榴少爷,从未听过。”宫女姐姐的回答汐榴也是不意外,从她们那更本不情不愿的脸上都能参详一二来,汐榴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让宫女们出去了。你说没,就没,那你刘大爷的名声岂不是糟践了。汐榴自己想着,起身准备去八卦的汇总之地悄摸摸的打探一下,而这八卦汇总之地自然就是御膳房。汐榴大摇大摆的走在皇城中,恨不得在自己头上打上一个参天标记,写上:皇上的挚爱。好让他更加横行霸道的在这一方土地里打探出更多的消息。汐榴推开御膳房的门,看到管事公公扭头看着自己惊讶道跌落手里的茶杯时,汐榴就知道,这个厨房,深爱着他。可惜厨房里的人并不爱他。“汐汐汐汐汐汐”“夕阳无限好,公公不必多礼。”汐榴走向前一把握住管事公公指向自己的手指,笑的妩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今晚给我做些什么好吃的”公公还是没反应过来,有些不知所措的说:“哟是什么风将您吹来了。”“皇上那正气之风,将我吹到御膳房里,顺便打听点事儿。”汐榴笑着勾着公公就往香料房里带,因为这管事公公在这时间奇长无比,指不定知道一些内幕什么的。汐榴坐在桌上从怀里拿出了一只白玉翡翠玩鸟儿,然后塞在他手里一脸献媚的问起:“公公在这儿宫里时间长得很吧怕是先帝和皇上都是您老好生伺候着的,您一定知道他俩最喜欢吃的菜品和类型了吧。”汐榴觉得自己笑的谦恭温顺,可是现在在外人眼里看上去一脸狐媚样。公公不知道他再打什么鬼主意,也就反驳之:“汐榴少爷想知道皇上爱吃的菜品老臣可以理解,可先帝怕是与您毫无瓜葛吧。”公公扬起眉毛觉得自己说准了点。却看到汐榴摆了摆手长叹了一声,满腹哀叹道:“皇上说,要治理天下,先需内宅安定,颐养父母自为头等纲要,百善孝为先嘛”汐榴说出的话纯属自己瞎编乱造,皇上有没有说过他根本不知道,但是他自我感觉十分的良好。公公瞪着汐榴有些惊讶,半响后才弱弱的问:“所以”汐榴自豪的看着公公,才反过来自己说了一个开头,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笑道:“这不此番祭扫先祖,想着让我做些先帝生前爱吃之食。”“老臣怎么不知要祭拜先祖之事”公公脸上挂着不信任的字样,却看着汐榴那人畜无害的样子,心里也没个底,万一是皇上在床上说出口的,岂不是要被喂一口狗粮汐榴好笑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梁,然后带着一种你竟然不知道的奇特表情看着公公开口道:“这种私密之事公公就不要问了。”收回勾着公公得手假惺惺的捂了一把并不红的脸蛋。得,被公公猜中了,的确是私底下的悄悄话儿,才没能公众与皇城内。但是汐榴也开始觉得自己没脸没皮甚好,放下以前那种黑老大做一不二的气质,学学人家小家碧玉的害羞样,什么话儿都分分钟套出。公公点了头带着汐榴去了使官处,想要把这个坏皮球踢给别人,也就引荐了记述官给他:“这位是皇城内的记述官,黄大人,他哪儿有典册,详细记录了先帝的喜好,您可以参阅。”“哦”汐榴眯起了眼睛,纤长的睫毛随之交杂在一起,有些责备的看着公公道,“所以公公是想把我丢给黄大人。”“不不不怎敢老臣年迈,这记事儿真的不准,若要是说错得罪先帝,也要落下个罪名。”公公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心跳加快就怕汐榴看出个端倪。汐榴突然展现个笑容对他点了头说:“好吧,谢谢公公,有劳公公特地陪我走一次。”可心里却又有了新的主意:骗黄大人离开,自己不就可以查阅所有典籍“哪里哪里,能帮上您才是正事,那老臣先行告退。”公公转身就赶紧离开这个瘟神,省得他又来炸自己的厨房。看着公公离开,汐榴不怀好意的转过身看着春风烂漫的黄大人,汐榴作揖后说:“黄大人”黄大人依旧笑脸盈盈地看着汐榴,像极了供奉在家中的笑米勒,肥头大耳,双下巴,要不是他在动,汐榴大概都要投钱许愿了。黄大人从一旁拿出了六本厚厚的册子丢在汐榴面前,然后作揖后说:“先帝的平生记载,汐榴少爷可以参阅。”“所有的”汐榴有些诧异,这一波福利来的太快,就好像有人给自己铺了路,提前告诉了黄大人自己要查先帝一样。黄大人依旧笑着点头道:“所有的。”汐榴伸手抚摸上了典籍,再抬头仔细端详着黄大人,才发现他这个笑太不自然,就好像有人扯着他的嘴角硬生生的用502胶水粘出来的一样。汐榴打了个寒颤又问:“我可以带回去看吗”“汐榴少爷请便。”黄大人依旧是这个笑容,汐榴抱起书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极度冰冷,这种手感就和母亲逝去后的手感相得益彰。汐榴瞪大了眼睛看着黄大人,黄大人依旧笑脸盈盈的看着汐榴,汐榴吞了一口口水,作揖后赶紧跑离。跑到太阳下后他还是不死心的回头看了一下典籍馆,那片埋在阴暗处的房子,显得死气沉沉,而黄大人依旧站在里面,带着那一种瘆人的笑容看着汐榴。汐榴的背脊沈腾起一阵凉意,转头就往柳絮宫奔去,却不知一个男人出现在黄大人身边,拔去了他的脖子,拿下他的头,放在手里看着汐榴远去的背影,冷冷地一笑。回到柳絮宫汐榴把自己关在了屋里,再回首一想,不禁地伸手抚摸自己的双臂:“他是死人吗”所谓好奇心人皆有之,汐榴也是,他探出脑袋问向门口整理衣物的宫女道:“典籍馆的黄大人姐姐可知道”宫女想了一下作揖后回答:“黄大人速来铁面无私,从不说起自己的事儿,只知将那典籍馆里的书籍当作当家宝一样看守。”铁面无私那那个笑成弥勒佛的是谁汐榴点头谢过宫女又回到房里,摸了摸那些典籍,坐下后开始快速翻看,他想着趁着讨厌的皇上来前找出一点灵军的线索,哪怕一点点都好。先帝的介绍占据了一大半,之后就是平日之事,也没有什么任何有意义的事情。汐榴快速地翻看着直到手指指在了一个人名处:玄佩兰“玄佩兰”面对这个陌生的名字,汐榴心里一阵的疼痛,这应该就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后面一句:与其绝对信任。引发了汐榴的一阵困惑。从书中记载来看,先帝对玄将军的信任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而是长长久久,那怎么还会判个叛国罪给他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快速翻阅了四本典籍,看到先帝亲手起刀斩杀了玄将军,到底是多大的仇怨,才能够亲手斩断自己的过去。汐榴合上书皱着眉头,当想要翻开第五本的时候,听到了公公宣布着皇上驾到的声音,赶紧将书藏在门旁的巨大花瓶后。“藏什么”皇上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汐榴转过身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拿起自己的蘸水笔说:“笔掉了,捡起来。”“呵。”皇上走到桌旁看着他画在纸张的内容,皱起了眉头,“这是”“啊新的点心想法。”汐榴走到桌边,十分淡定的看着自己画出的星河,反正那时候肯定没有什么十二星座,汐榴也淡定的很,他怎么问都已经想好了对策。但是那一颗铃兰草,才是皇上看到的东西,皇上眯起眼睛指着铃兰草问:“影山是不是在你那儿。”“嗯不是你不要他吗”汐榴抬起头一脸疑惑,皇上的表情也十分诧异,肯定其中又有事汐榴决定扒开这一层皮,也就招呼着他坐下认真的问他:“我问过影山,他说平日里他只给你跑腿,并不做其他事情。”皇上皱眉开口道:“他原是先帝禁军,被遣散后拿着占星使的手谕来找朕,何来朕不要他这一说”“厄他自己说的,说你不重用他。等等禁军”汐榴拿着笔指着满王府的方向,眼睛却认真的盯着皇上,因为占星使这个名字,目前为止是他听到第二个人说起。“是,毕竟是先帝之人,防备之心朕总需,何况那占星使,都未知他葫芦里究竟埋了何物。”说到这里皇上眉头都揪了起来。“占星使是个什么人你害怕他什么手谕为什么不叫他禁军”汐榴紧紧地握着笔,一步步的逼近皇上。看着汐榴如此认真的表情,皇上扬起一个眉毛已然有些好笑:“怎么,平日里从未见你如此关心一人。”说完摸上了汐榴的脸颊。汐榴侧过头没好气的说:“我怀疑”汐榴顿住了,他要不要告诉他,应不应该告诉他,虽然这个皇上是爱着自己,可是这弑母之事“怀疑何。”皇上的表情打断了他的思绪,汐榴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皇上,这一份认真和执着忍不住的勾起皇上是他曾经的思念。这个眼神,就和当初你跪在朕面前,求着朕保全满亲王一样的认真执着。汐榴突然跪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他向来骄傲自满,可是比起母亲死亡的真相,自尊又算个什么东西。汐榴抬起头认真的说:“一切只是我的猜测,影山说他们叫灵军,他们的组建是占星使所为,可我母不,父亲与先帝并非一日之友,怎么说死就死”汐榴很清楚自己想要知道的是母亲的问题,可是当下的年代全世界都知道他母亲死于疾病,只能用父亲来代替。“什么这倒是朕第一次听说。”皇上一脸的不可思议,“当初影山找到朕,占星使只荐:此人可以一用,望留。”“所以你怀疑影山是占星使用来监管你的,所以你只让他跑腿。”汐榴撑着脸,刚才磕得有些用力,脑袋有些疼。皇上并没有否认,只是皱起眉头微微点了点头。看着皇上的表情,汐榴跪坐着,突然漠然的说:“所以影山去了我哪里并不是因为你嫌弃他,而是监管对象变成了我”汐榴突然觉得四周的空气冷到了冰点,浑身的汗毛直竖,一种名为惊悚的感觉弥漫了全身细胞。“他为何要监管你”皇上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汐榴摩挲着双臂。汐榴冷冷的笑了一下说:“大概我好看吧”这个回答皇上怎么会信,他讥笑了一下说:“就这点,朕不信。”“你是想说老子没什么特别吗”汐榴生气的看着皇上那带着笑意的摇头,心里就很不爽,“所以占星使现在在哪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