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丰富,想要与皇城交换粮食与其他食物。”蒙国三王子身边的不知道何时出现一个穿着考究,长发偏偏的青衣男子。刘惟扬起一个眉头,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个人散发出了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敢问您是。”“蒙国摄政官,抱歉之前给贵国带来不便。”青衣男子笑着回复了刘惟的问题,可是刘惟总觉得这个人特别奇怪。“同样,蒙国也会用蒙国才有的布利和其他蒙国才有的食材,与你们交换。”青衣男子并不是对着皇上说的,而是对着刘惟。刘惟眯起了眼睛,质疑的问出:“您知道布利”“布利是蒙国的独有”蒙国三王子有些唯唯诺诺的开口道,刘惟只能刹车,也不能再问下去,人家王子都告诉自己,还有什么好问的。可是刘惟心里清楚的很,布利是法国才拥有的一种奶酪,用的是鲜牛奶加上羊奶经过发酵才能成的一种奶酪,这么跨国际的东西,他们是怎么知道的。看着蒙国人将奶酪一叠一叠的送进御膳房,站在御膳房里的刘惟有些后悔没让影山跟着,不然就可以让他去查下那个蒙国摄政官的来历了,不过既然食材都齐全了,那就露一手吧。刘惟切开了一些布利尝试了一下,犹如奶油一般的丝滑感混合着新鲜洋葱和菌菇的浓郁香味瞬间充满了刘惟的口腔,他笑着点着头,感叹着时代在变迁,可是味道却永久的存在后,卷起袖子开始和面。将老面面粉玉米粉按照一定比例混合后加入一个鸡蛋,黄油,少油和糖,揉成面团。在面团上盖上纱布,放在盆中放在阳光下发酵,等膨胀后取出,放在桌上撒上面粉,分量多份,开始做造型,加入进贡的葡萄干,刷上打发的蛋黄液,放入炉灶内开烤。等烤制金色膨胀即可,刘惟将他们从炉中取出,搭配上布利奶酪后,成为了宴席上的一道美丽的甜点。刘惟很有心的将造型做成了羊头的造型,主要就是因为布利中含有羊奶,另外也有感谢蒙国的一层意思。他坐回满王爷身边,吃了一些菜后在他耳边低语开口道:“那个摄政官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满王爷抬头看向对着刘惟做的点心满脸笑意的摄政官后说:“等会派人查一下。”“恩。”刘惟点了点头,举起杯子笑道,“摄政官,不知道我的做的点心是否还和您口味”“好说,这布利小点,做的是十分美丽。”摄政官举起杯子向刘惟敬酒后开心的咬起了布利做的点心。刘惟眯了一下眼,他越看这个人越觉得熟悉可是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到底是记忆的哪里出了问题。这个摄政官是谁、第四十九章还没等刘惟从自己的记忆中扒开那一层云雾,就不知道哪儿来的起哄声叫嚷着让刘惟唱一首歌。刘惟差点没一口气提不上来,呛着练练咳嗽了半响。这一个提议犹如水中的涟漪,瞬间引发了异常巨大灾难,刚才都在夸奖刘惟做点心做的好吃的人,纷纷倒戈起哄着他唱歌。刘惟咬紧了后牙,双手拽拳,回头看向一脸快乐的皇上,和满脸期待的其他人,轻声的说:“那个王八羔子,老子非扒了他的皮。”大概是鼓掌声音太大,满王爷也没听到他说什么,可是碍于皇城颜面和其他的种种无法推辞的理由,刘惟只能硬着头皮,向四周作揖后,慢悠悠的走向了舞台中央。他无奈的深呼吸了一下,看着后面一众人又是一副:您是不是又要唱听不懂的歌曲了的表情,无奈的笑了一下说:“能跟就跟吧,不跟我就清唱。”刘惟看着四下的人,有些不知道要唱什么好,古风的歌也就会那么一首,刘惟有些为难的看向满王爷,不知道为何脑海中突然浮现了难么几个字:难以忘记,初次见你“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刘惟开口长了两句,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他,可他的视线,只对着一个人满盛安。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握你的双手感觉你的温柔,真的有点透不过气你的天真,我想珍惜,看到你受委屈我会伤心,哦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什么原因,我竟然又会遇见你,我真的真的不愿意就这样陷入爱的陷阱哦,“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刘惟全程对着满王爷唱完了一首歌,可这一首歌长的王爷是心花怒放,唱的皇上是生气连连。没几日小气的皇上使了一个电视剧里才会使用出的坏招数,他既然派人将心惟接近了宫里。刘惟刚从玄安宇回来准备做一顿丰盛的午餐犒劳一下各位的辛苦付出,确定到梨子火急火燎的跑进厨房,一把拉住了刘惟的手说:“少爷不好了心惟小少爷被皇上带进了宫里。”刘惟一惊,手里的勺子也是应声落地,他脱去白色的围裙,气势汹汹的在长廊里走着,并不是急着去皇宫接心惟,而是去责问影山。“影山,你作为师傅一点担当也没有吗”刘惟一把揪起影山的衣领,影山不敢和他对视的移开视线道:“抱歉少爷我没办法违抗皇命”“为什么就和他说不啊”刘惟指着大门口,恨不得现在就胖揍一顿眼前的怂货。“属下也违抗过,可是公公说若属下不让心惟少爷去宫内,就用皇令招我入宫我就再也见不到”影山是个铁血真汉子,看着他那万分不舍的样子,刘惟也只能怪自己生的太显眼。“罢了罢了,梨子备马,老子去会会这个混球。”刘惟放下手,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心惟的房间。第一次快马骑的刘惟屁股完好无损,大概是心里太过于焦急的关系,完全忘记了屁股的感受,他火急火燎的跑进御书房,看到心惟站在那屏风后背诵三字经的样子,绕过屏风一把抱住了心惟,抬头就骂:“皇上,我一直佩服您的为人,现在是干什么张能耐了是吧如果你想要针对我,不要把孩子牵扯进来”皇上看着刘惟着急的样子,不禁低下头微笑了起来:“以前,朕突然消失不见,你也会如此担心受怕,可是现在,你再也不是为了我。”“我干你大爷的,你心里那个坎过不去了是吧”刘惟火大的生气了起来,什么担惊受怕,他现在只关心心惟有没有受惊。“那日,你当着众人唱的曲,唱的朕心里十分难受,朕恨不得当场就杀了满王爷,为什么,你现在满心只有他,却容不下一点的我。”皇上站起身子一点点的靠近刘惟,刘惟抱起心惟就往后退了两步,并没有接收到一点感动的骂着:“我说了几百遍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你喜欢的汐榴早已经死了我叫刘惟我心里只装得下我真正的家人但是那个家人永远都不会包括你”“哦”皇上眯起了眼睛伸手攀上了他的腰,刘惟也不是吃素的,单手扛起心惟,另一个手转推为拳一拳打在他的手肘上:“别卡老子的油水。”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一瞬,心惟忍不住的“哇”的哭了起来。“心惟”刘惟有些担心的将他放在地上摸了摸他的头,心惟哭个没停,刘惟只能伸手和皇上说,“停火,等会收拾你”然后抱起心惟去御花园转悠。心惟抱着刘惟的脸一个劲的哽咽着,嘴里还叨唠着:“父亲不要和皇上吵,心惟不能失去你。”“乖,不怕了啊,没事我就和你皇帝叔叔打打闹闹,没吵。”刘惟在御花园的凉亭中抱着心惟擦着他的眼角和鼻涕,心惟点了点头,模住他的脸说:“心惟不能失去父亲。”“知道了,乖。”刘惟溺宠的抱着孩子,帮他擦拭脸上泪痕的样子,每一下都擦进了皇上的心里,还是那么喜欢他,还是那么想要他,还是那么在意他。孩子哭累了也就睡着了,他趴在刘惟的肩头呼呼的大睡,刘惟小心翼翼的把他带去了柳絮宫,脱下衣服,盖好被子,在旁边陪了他一会。皇上跟了进来,却被刘惟拉住手去了院子,刘惟依旧皱眉怒瞪着皇上,没好气的说:“有种对着老子来,别吵醒孩子。”“哦”皇上好笑的低下头,伸手对刘惟说,“听闻汐榴骁勇善战,今日来会会你。”“请,老子正想要揍你。”刘惟也无所谓什么礼节了,动了自己的孩子就是要了自己的命,管你什么天王老子,照打不误。但是有什么用呢,两人都为玄将军所练,皇上和满王爷的武力不相上下,刘惟还是败下阵来,他单膝跪地的靠在地上,大喘着气,眼看皇上一点点的靠近,刘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站起身子就想要一了百了的伤害自己,却没想到一把被夺下了刀,狠狠的甩在了门梁上。“你”刘惟楞了神,还没来得急再抽出一把刀就被皇上彻底的制服在地上,脑袋磕在地上的瞬间,刘惟咬紧了牙齿:“混蛋,要做就随便你干老子啊”皇上眯起了眼睛,看着他现在的行为举止,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兴趣都没有,也就放开了他长叹一口气道:“你走吧。”“我艹,你有病吧高兴起来就想要我,不高兴起来就又不要我。”刘惟狠狠的喊着,突然一阵的头晕恶心,他皱起了眉头捂住心口。皇上仿佛看到了他的难受,俯下身子去抱住了他:“汐榴,朕只想你像以前一样,只属于朕一个人的,无论身体还是心里,你能懂朕吗”“懂你个蛋”说完刘惟就晕死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在满王府了,看着身旁心惟那一张欲哭无泪的苦逼脸,刘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疼痛异常,他伸出手摸了摸心惟那担心的脸庞,让他不要难受,心惟苦逼着脸说:“父亲,方才你吓死我了。”“我怎么了嘛”刘惟挤出一抹微笑问向心惟。心惟哭着说:“父亲突然抱着皇上又亲又抱,你还问心惟是谁心惟好害怕。”得,自己犯病了,还吓到了孩子,刘惟摇了摇头说:“长大了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逢场作戏。”刘惟苦笑了一下假装灌输了一些自认为对的事情给他。心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抱着刘惟又哭了一会。满王爷回到王府听到梨子说心惟和少爷都进了宫,回来的时候心惟哭的要死要活的事情,赶紧到了房间来看看有没有事。“小惟”满王爷的声音先出现在房门口,看到刘惟抱着心惟瞬间舒了一口气。“小惟,没事吧。”满王爷担惊受怕的拉起刘惟的手左看右看,刘惟摇了摇天说:“没事,就是脑袋磕着了,好像又回去了,大概是在睡觉的关系没有知觉。”“吓死本王了。”满王爷俯身抱住他却被一个小手打了好几下,低头看去,竟然是嘟着嘴的小心惟,他打着满王爷差点压着自己的身体,显得有些生气。刘惟低头看了一眼好笑的说:“满盛安,你压着我儿子了哈哈。”“是是是,是你儿子。”满王爷溺宠的吻上心惟的额头,笑的开心。“皇上没有为难你吧。”满王爷跟着刘惟在玄安宇中查看最后的结尾工作,刘惟摇了摇头说:“都穿回去了,我还知道个什么。”然后他回头苦涩的笑了一下。满王爷点了点头也就不再提起,正巧在河边看到了正在扎马步的心惟,影山站在旁边时不时的用手去压一压他的腿,绕了一圈后又压了压他的肩膀。刘惟哼笑了一下,捡起一块石子砸向影山,影山眼疾手快的将石子抓在手里,警惕的瞪着石子飞来的方向,却看到的是刘惟那张嘲弄的脸:“喂,别的不老子,对我儿子动手动脚啊。”说完走到心惟身边,抬腿就是踩在他的大腿上,使劲往下压了许久,“站稳咯,这些童子功练成了才会成为一个高手,才能保护自己需要保护的人。”心惟忍住了疼,大豆一般的汗水往下滴,刘惟吞了一口口水有些心疼,放开了腿,刚想伸手摸一摸心惟的脑袋,心惟却很有骨气的说:“心惟知晓”刘惟会心一笑的收回手,捏成了拳头放在背后,笑了起来。夜晚家宴之时,刘惟特地做了一些心惟爱吃的甜点给他吃,主要是自己心里过不去,可却收到了满王爷外出的消息,也是习惯了王爷突然消失,刘惟耸了下肩膀,夹起桂花糕放入嘴里,嚼的有些苦涩。正巧影山从外面进入,被有些生气的刘惟抓了个正着,在塞了几个桂花糕后,刘惟揪着他的耳朵强行拖出了满王府。“少爷,少爷,干什么呢。”影山被刘惟拖行着前进,因为身高的原因不得不弯着腰艰难的往前走。“正正你的歪风邪气”刘惟没好气的说着,明目张胆的带着影山进了百花院。“这这这这”影山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吓得满脸通红支吾了半天也没个整句。“哎呦这不是汐榴少爷吗什么风把您吹我们这儿啦”老鸨扭着比之前更加粗壮的腰,绕着刘惟走了一圈,刘惟好笑的一把搂住她,温柔的笑道:“姐,我这兄弟没见过世面,有什么好看的姐妹,都给他伺候好了,老子不会亏待你们。”老鸨被刘惟挑逗的咯咯的笑,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道:“懂得懂得”“少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