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南城门找我。”路过葛田明身边调皮的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后说道:“卖力点喊啊今年薪资加不加就看你卖不卖力了。”葛田明为难地摸了摸屁股点了点头。刘惟骑马到达了南城门,看着络绎不绝的人在那里走来走去,并没有任何奇异感,可是自己的确是在白天穿越而来,他骑着马在附近转悠,想找到那个转角,却怎么都找不到。刘惟眯着眼睛看向城墙,嘴里念叨着:“南方井口,大门左面,全黑的找到了。”的确,这一块漆黑一团的城墙与其他地方有些格格不入,就在刘惟从旁下马,想要抚摸一下这一面黑色墙壁时,一个手突然拍向他的肩膀,刘惟下意识的拉住那个手做了个擒拿。“啊啊啊疼宠亲王是我。”开口的人正是在战场上辅佐满王爷的小将士。“哦,抱歉。”刘惟放开手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末将于本参见宠亲王。”于本作揖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显得有些害羞。“免礼吧,这块城墙为何与其他的不一样”刘惟双手放在背后捏成了拳头,若对面的世界是血月,很可能自己一摸,就再也见不到满王爷了。“哦,这块城墙当初被蛮夷攻打的时候破了个洞,也没有时间再去补了就胡乱搞成了这样。”于本伸手摸了摸黑色的城墙继续说,“后来也没人再来管辖,就一直这样了,偶尔张贴一些告示,总会莫名消失,也不知道是被人撕去还是如何。”“哦。”刘惟点了下头,刚进入思索时刻,身后满王爷的声音突然传来:“小惟。”刘惟回头看着满王爷笑了一下。“末将拜见满亲王。”于本作揖道,眼神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敬仰尊敬之情。“免礼。”满王爷对他点了下头,走到刘惟身边问,“小惟为何来此。”“一个人和我说南方井口大门的左边,有一块黑色的城墙,其他的城墙都是上黑下白,只有他全黑的。”刘惟指了指这面墙抬头看向满王爷,“还记得,你第一次遇见我的地方吗”“井边。”满王爷牵住了他的手,抬头看了一眼那黑色的城墙,倜然皱起了眉头,“小惟,倒影入南楼,直透银河左届”刘惟瞪大了双眼,他猛的抬头看向人来人往的城门,霎那间说不出一句话来。倒影入南楼,血月照射在这面前上形成倒影,直透银河左届,人群代表银河,左边就是黑色城墙。刘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他还是不准不放过我。”“小惟”满王爷感受到了刘惟身体在下滑,赶紧支撑着他的身体,满脸担忧,“先回玄安宇。”刘惟被满王爷带回到玄安宇顶阁,躺在床上看着床顶,连连的唉声叹气。满王爷回到桌前看着自己以前写的内容,重新提笔又写了一次。“到底是什么意思。”满王爷摇了摇头,走去床边摸了摸刘惟的脸颊。“满盛安,是不是爷爷那里出事了,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着我。”满王爷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刘惟起身开着他的肩膀愁眉不解:“对了,皇上叫你去干嘛”满盛安点头道:“占星使给了他一份奏折,上面写了一些看不懂的东西,哦对了,本王超了一份,觉得你大概明白。”满王爷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交给了刘惟。刘惟干脆趴在他的背上,打开了纸看了起来:“啊毕业设计小当家”原文其实是这样的:本使夜观星象,阅得毕业之作并未达成,心心念念之物为小当家中闪光之物,即可见。“什么东西。”刘惟摇了摇头把纸丢还给了满王爷,像个没骨头的鱼一样耷拉在他肩膀上,了小脑袋里却思考着那句话的意思。“小惟也看不懂”满王爷拿起纸又看了一次,摇了摇头不明白。“看懂了。”刘惟开口说道,却一把把满王爷往床上一拉,满王爷整个人倒在床上一脸懵圈,看着刘惟起身坐在自己怀里,鼓着嘴看着自己。“怎么了”满王爷看着刘惟生气的脸,撑起身子抚摸上他气呼呼的脸颊,有些好笑。“他想见老子,老子非不让他见。”刘惟又将满王爷推倒在床,这一次双腿坐在他的手臂上,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刘惟开心不已。“哎,小惟”满王爷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微妙,尤其是这个被管制住的动作。“满盛安,一直都是你压着我,是时候让我压一下你吧”刘惟贱兮兮地笑着摸进了他的腰,满王爷浑身一颤的惊了起来。“别怕,老子会好好爱你的。”刘惟咯咯的笑着,却被身后一连串的咳嗽声打断了。刘惟闭了下眼睛猛的回头看向影山,扬起眉毛没好气的问:“干嘛没看到我正在做什么啊而且你丫走路怎么没声音不知道敲门啊”影山无辜的回头看了一下楼梯:“哪儿来的门而且少爷平日里不是不在白天”话没说完一把刀直直地飞了过来,影山一个机灵躲过了飞刀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哪个食物送完了,现在开业吗”影山侧过头看着窗外,不去看那对狗男男趴在床上的样子。满王爷看刘惟有所松懈,双腿夹住了他的膝窝,猛的转身将他压倒在身下。影山被这个动静惊了一下看着满王爷反客为主,又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满盛安老子要杀了你信不信”刘惟被钳住了双手双腿,嘴里乱咬住了满王爷飘下的头发死命的往下拉。满王爷被他拉的靠近了很多,吓得刘惟赶紧松口抿住嘴看着他。“小惟,影山在问你话呢,开不开”满满王爷好笑的看着抿着嘴不说话的刘惟,有抬头看了一眼影山。影山干脆靠在了楼梯扶手上,一脸不嫌事大的看着床山的两个人。“开开还不快滚唔”刘惟侧过头忍不住的开口就骂,却被满王爷一个手拉回了脸颊,狠狠的亲了下去。“满盛安你混蛋老子要杀了你啊”刘惟被他弄的毫无还手之力,可是嘴上却一遍又一遍的骂着满王爷。“入南楼,星辰摇动”满王爷突然念起了诗,动作也缓和了些许,刘惟生气的拍着他的腿骂着:“日你大爷这时候你还有闲情念诗”“不是暗语。”满王爷停下了侵占的动作,退出战场起身去了书桌旁,拿出笔后将之前写的水调头歌里的重复字全不化去。刘惟在床上修整了一会,豪不满足的光脚下了床,一把抱住满王爷的腰,看着他划去的内容。“何时星辰才会摇动。”满王爷看着自己划去的部分,皱眉不解。“流星雨的时候把。”刘惟想起书上写的内容和刚才奏折的内容,“不在水里的时候一旦有涟漪星辰就会动小当家中的闪光之物银河面他想吃我做的东西”、第五十四章“啊”满王爷停下了手,再写了十几遍后,他终于摸清楚了套路。“入南楼,星辰摇动,碧波拂娇,锦绣澄澈,冷浸成陆,清澈直透,左届静浴,转拨抖柄,直透酌彼。”满王爷吞了一口口水道,“是暗语。”“什么意思啊。”刘惟歪着脑袋抱着他那八块腹肌的腰,身体还未恢复平静的感觉,时不时的蹭着满王爷。满王爷放下笔,勾起他的脸颊有些欣喜地回答:“他,不单单在指引你,也在指引本王,若只有你一人无法办到他想做的事情,同样,只有本王一人,也做不到此事。”“你说的事是指现在这个事嘛”刘惟调皮的将手伸进他的裤子,一脸坏笑的捏了一把。满王爷好笑的横抱起他,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他的脸颊好笑道:“说的对,先办正事要紧。”说完将刘惟丢在了床上,欺压起来。第二天两人一同进谏了皇上,将写的暗语给他过目了一番。“哈,好一个直透酌彼,皇兄,是朕输了。”皇上长叹了一口气看向刘惟,微笑了一下问:“宠亲王,你叫刘惟”“嗯,回皇上,文刀刘,惟德是辅的惟。”刘惟重新介绍了一次自己,“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喜欢做菜的普通人。”“你和汐榴完全不一样。”皇上低头笑道,“所以,朕可以帮你们什么”“借我御膳房,占星使想要吃我才会做的东西,我就满足他。”刘惟开口道。满王爷点了点头补充了一下:“只有将银河装进碗中,才会开启占星塔的门,之后跟着暗语,就会遇见他。”皇上点了点头:“朕依你。”他冷笑了一下后又说,“朕也想看看这只给朕送奏折却从不收奏折的人,究竟长什么样。”之后几日,刘惟将自己经闭在御膳房足不出户,他找来了纸将自己的毕业设计,那一个想要送给母亲生日的人银河蛋糕重新呈现在纸张上。当初只是一张草图,并没有完成,那么占星使奏折上所写的未完成品就是它了。刘惟敲打着桌面看着那一个银河蛋糕,牵动着嘴角无奈的笑了一下。“为什么你会知道它的存在呢。”刘惟皱眉不解,但当他想着现在的一切都被占星使所掌控,也就摇了摇头觉得并不意外。“人生哪能多如意”刘惟笑着说了一句,“万事只求半称心。”他想了一下,重新画了一个巧克力片在旁边,那是一杆秤,一边放着半颗心,一边放着多如意。“刘惟啊刘惟,当初泡妹子的星座学终于到了考验你的时刻了”之后他紧闭双眼考试思索十二星座的图形,靠着以前泡妹子的玄学,他闭着眼睛在纸上画着记忆中的图形。睁开后却发现糊在了一起。“哈”自嘲了一下后他去储藏室里翻起了香料和配料。当他看到可可豆的时候忍不住的笑出声:“所以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哎行吧加油刘惟”给自己打气后刘惟开始拌起了蛋糕用的自创低筋粉。靠着上大学时候学做的的星空面包,银河甜点,再加上小当家中提到的银河面,汐榴觉得信心十足。可是这古代的工具并不像现代那么齐全,所有的原材料都要重新配得,这可是把刘惟苦的嗷嗷叫。“杯子蛋糕放杯子里吗”刘惟有些为难地选着毫无关系的容器,“难道还要老子自己做”一阵哀嚎后,他躺在桌子上嘟着嘴看着天花板:“刘惟,叫有个屁用,外面那些傻缺哪个可以帮你你还特么得靠自己”说完起身拍了拍衣服后又去找合适的容器。容器问题解决了,下一个问题又暴露了出来,现代所配的那五颜六色的翻糖都是食用色素,这大古代的去哪里找食用色素。又是一阵哀嚎,刘惟走去储藏室里翻了许多菜,嘴里嘀咕着:“菠菜汁,绿;紫甘蓝艹这有紫甘蓝嘛那怎么办啊。”找来找去只有茄子是紫色的。刘惟又一次的陷入了深思:“三原色红黄青,现在全缺玩个蛋啊不玩了”刘惟拿着茄子在御膳房里狂跑一通,消耗着自己的怒气后,还是乖乖的回到了储藏室里。“嗯红米线”刘惟仿佛看到了上帝之光一样,感动的抱着米线来到炉灶前,先给自己炒了个米线大蒜后伴着饭吃了一碗饭,“棒红色也有了。”“嗯桑葚红茶这个是”刘惟从一小袋子中发现了一些稀奇植物,绿色叶子,红色的小花,“好像在哪里见过嗯”刘惟拿出了一株在手中玩了一下,却不小心带出了一片叶子,叶子掉落在旁边的热水缸上,不一会蓝色的枝叶渗透而开:“蓼蓝草我的天呐药王给我的人药膳中有它啊宝贝,爸爸来捞你了。”刘惟贱兮兮的拿着筷子将叶片拯救出来,他找来一个碗舀入热水后将叶子丢进去净泡。“红青黄黄宝宝你在哪里呀快来让爸爸抱抱啦”刘惟一副猥琐兮兮的样子挫着双手,继续在食材中翻着可以兑成黄色的东西。“南瓜”刘惟看着金灿灿的南瓜眨了眨眼,却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庸俗,表情丰富的刘惟抱着南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像极了一个无所事事的老大爷,抱着自家的超重胖橘猫举步维艰的样子。“恩总觉得不太对”刘惟抱着南瓜坐回了桌子旁,敲打着自己的画作觉得有些头晕,他又一次的丢了笔,在厨房里哀嚎着奔来奔去,口口声声的叫着,“死啦要死啦”在来回跑了几圈最后停在了香料室的时候,他看到了一袋黄栀子花。“他刚才在这里吗”刘惟停下了奔跑的脚步,四处看了看紧闭的窗户,有些疑惑了起来,“管他呢,先完成老子的春秋大业再来管这些神秘人物吧”刘惟边说边拿起了一袋黄栀子花,用热水浸泡而开后带着水丢进臼里,慢慢的捣开。捣烂的花瓣放进细纱巾中,过滤几次,终于获得了黄的颜色,之后就是开始配色了,刘惟在桌上放满的各色的碗,这时候他才不回去顾虑那个碗是给贵妃的,哪个碗是给皇上的,反正在自己面前一并征用了再说。接下来就是无限开始调制完美的星空紫了,这一个配色就花去了刘惟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还不敢在拖得再长一些,生怕这颜色干了就没有用了,刘惟试着将所有的面粉都揉成了团,将每一种紫色都参杂进去揉成不同的颜色,结果竟然搞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