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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这股势力还不跟大宋朝廷一条心。更不与辽人亲近,西夏人支持还来不及呢,哪会搞破坏也许西夏人正盼着永兴军路乱起来的吧,现在他赵某人就是这个搅乱永兴军路的推手,西夏人又岂会阻拦如果以后有什么难处,前去求求西夏人,说不准西夏人还会热心帮忙呢。三娘也知道赵有恭从来不做没把握之事,只是心中终究有些不忿的。此时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确实有些冷,秀眉紧蹙,三娘轻轻撇了赵小郡王一眼,便低头朝屋中走去。看着三娘的背影,赵有恭似乎想起了什么,很是好奇的问道,“三娘,先慢点,问你个事。以前你挺警觉的,怎么这次倒让云中鹤摸进了屋”“如果殿下以后少做些破门而入的事,那便好了”说着话。却未做停留,赵小郡王的脸色可是有些精彩了,扈三娘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怪到他赵某人头上来了他赵小郡王是半夜摸过女人的门,可摸的都是念奴儿和潘金莲的门啊。哦,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刚刚三娘怎么有点发嗔的味道呢嘿嘿,莫非把那云老四当成他赵某人了“扈夕媛,下次本王会敲门的”一声邪邪的怪笑。三娘刚迈进屋中,听这个叫声。心中一紧,粉唇就咬了起来。这殿下。怎地这般不知羞耻虽然赶走了云老四,但赵有恭却没了睡意,裹着披风坐在书房内,手中不断玩弄着那把刚得来的钥匙。阿九端来一碗热粥,便趴在案上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赵有恭瞅瞅阿九,左手轻轻弹了弹阿九的小歪冒,“九丫头,你认识这钥匙”阿九张开小嘴,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甜甜一笑,小脑袋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你这鬼丫头,不知道便不知道,摇头还摇这么大劲儿,小心把你的小歪冒摇掉了”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阿九却当了真,赶紧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帽子,待确定小歪冒还稳稳地在头上后,她小嘴一撅,老大的不乐意。赵有恭可没心思陪着阿九逗乐子,将蜡烛拉近一些,就着烛光,赵有恭仔细观察着钥匙两面的花纹。凝眉想了想,他转头吩咐道,“九丫头,去王妃房里把锦盒取来”阿九很是听话,没多久便抱来一个小锦盒,贞娘也在旁边跟着,见案上的粥已经热气微薄,她苦笑道,“官人,这大晚上的折腾一阵,你不累么,怎么还琢磨钥匙的事”“你怎么也来了快坐吧,正好睡不着,便琢磨一下,既然来了,也帮着看看吧”打开锦盒,阿九将另外两把钥匙放在案上,却见赵有恭将那碗热粥放到一旁,拿起毛笔沾了墨在有花纹的一侧抹了抹。将花纹一侧印在白纸上,便看到一副图案,图案很怪,看上去像地图可又不像,将三把钥匙的图案全部印到纸上后,总算看出点端倪了,这确实是一张地图,不过因为残缺不全,还无法看清全貌。“这是什么地图,怎么这么多人惦记着”赵有恭喃喃自语着,贞娘却是不怎么关心这些的,她摸摸粥碗,小声嗔道,“官人,快把粥喝了,再不喝就凉了”看贞娘和阿九一脸的殷切,赵有恭也不好浪费了她们一片好心,端着粥很快就喝了个一干二净。至于钥匙,再琢磨下去,也没有太多意义,便将三把钥匙放入锦盒,推到了贞娘身边,“娘子好生收着,说不准以后这几把钥匙能帮大忙呢”“嗯,官人,现在无事了,也该歇息了吧”“呵呵,好,休息,休息”赵有恭也觉得有意思,好好一觉,从潘金莲房中睡到了贞娘房里,看贞娘满面红霞的模样,八成是又想要孩子了。哎,自从张拱一来,这抱外孙的念头可是越来越足了,连带着贞娘也变得有些缠人了。次日一早,赵有恭喊来扈三娘和阿九,便打算趁早去一趟富平县。刚出门。却碰上了迎面走来的木婉清,今日也不知怎么了,木婉清全没有了以前风风火火的样子。秀眉紧紧蹙着,眼中也是一片担忧之色。看到赵有恭。她微微仰起头,小声道,“恶贼,我与你说点事”挥挥手示意阿九和扈三娘在一旁等待后,便陪着木婉清去了西院。行走在池塘小路,木婉清低着头,绣靴摩擦着地上的石子,她显得很不安。“婉儿。怎么了”停下来,木婉清悄声道,“恶贼,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赵有恭怔怔的望着木婉清,今日这话来的太突然了。这么长时间,早就习惯了有婉儿在身边的感觉,内心里,似乎也觉得婉儿不会离开他了,可今日听着这些话语,才知道心中是多么的不舍。“你去哪”“大理恶贼。我也不想这个时候离开你的,只是昨夜听那云老四说要去万劫谷的,恰好。前些日子师父来信,说她也要去万劫谷。那四大恶人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我怕师父会出什么事,所以想过去看看。”木婉清的话语里,自是万分不舍,她握住恶贼的手,定定的望着他那张俊朗的面孔。虽然恶贼很坏,可木婉清却偏偏喜欢这个人,因为恶贼从来不骗她。木婉清一直都是这样。在她的心里没有好与坏,有的只是喜欢与不喜欢。赵有恭听木婉清言辞恳切。还带着些哀求的味道,心中自是不忍拒绝。而且他也没有权力去拒绝。将木婉清搂在怀中,他嗅着淡淡的发香,小声打趣道,“婉儿既然要走,那谁敢拦着只是,到了大理,可莫看上什么小白脸,否则你看上哪个,本王便把他抓来当太监”“你这恶贼,好生霸道,哼,你这般说,那我偏要喜欢几个小白脸”婉儿微微笑着,只是明亮的眼眸中却闪着几滴湿润,“恶贼,我今日便走的,你难道还要等下去么”木婉清讨厌等待,更不愿意等待,对于恶贼,她的耐心已经足够长了。脸上这一层面纱,他一定要摘下的,因为木婉清心中害怕,她怕今日若还不摘下,会发生什么变故,到那时,她木婉清该如何做看着婉儿水汪汪的眼睛,赵有恭心中突然闪过一丝慌乱,怎么把段誉那个小白脸忘了婉儿去了万劫谷,那八成是要碰上段小白脸的,不成不成,要是这面纱让那小白脸摘去,他赵小郡王岂不是亏大发了心中一阵乱琢磨,赵有恭却忘记自己也是个大大的小白脸。微微分开,右手抬起,慢慢朝着那面黑色面纱摸去。答应过婉儿的,只要时机成熟,便要她做自己的女人,如今已经逃离京城,也该完成这个诺言了。赵有恭是激动的,也是着急的,可他的动作落在木婉清眼中,却是那么的慢。这恶贼,以前寻花问柳,干脆的很,今日怎么这般犹豫了可真的慢么当然不是,只是木婉清的错觉罢了。手指夹着面纱,缓缓滑落,赵有恭曾经猜测过婉儿的面容,可真正看到了,心中的震撼依旧是那么的强烈。精致的脸庞似海棠微醉,美眸闪亮,明媚照人,小小的瑶鼻甚是灵巧,小嘴微薄,似两片牡丹花瓣。肌肤晶莹如玉,滑腻雪白,那种白就像天山的雪莲,一尘不染,一如她的性格,纯真而美好。婉儿微微张着樱桃小口,鼻尖渗着点香汗,那模样甚是动人。好美的女人,哪怕见过王语嫣,赵有恭依旧觉得婉儿的美要胜过她的,不仅仅是因为面貌,主要是婉儿身上有太多的灵动。这是他的女人,所以微微一笑,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那张樱桃小口,这还是婉儿第一次接吻,起初很是错愕,可很快又霸道的揽着男人的脖子回应了起来。婉儿的动作很生疏,可异常激烈,这一吻,长久长久,不知何时,只听赵小郡王惨叫一声,婉儿才微微分开。脸上带着坏笑,手指轻轻点着下巴。赵小郡王双目圆睁,很无语的恨恨道,“婉儿,你咬人”“咯咯,咬的便是你这恶贼,记住了,我走了,少乱来”木婉清转过身,沿着池塘朝院外走去,她走的很潇洒,连头都未回,只是一出拱门,两道湿痕便滑过了脸庞。人生有百千愁,独离别最哀伤。木婉清不敢回头,赵有恭又何敢跑上去因为再相望,必定又是一次泪眼凝眸。“婉儿,让万雷和许甑跟你一起,若有事也好给我传个消息”“嗯”在这个寒冬腊月里,木婉清踏上了南行之路,赵有恭也骑马去了富平县。这一分别,不是何时才能相见。未完待续正文 第170章 入狱同州城南,有一客栈,名曰沉归客栈,此时天还未亮。尤其是大冬天的,众人大都还在熟睡中,一个身影窜入客栈,慌慌张张的朝一处客房走去。那人一拳砸开房门,几乎是跑着栽倒在房中桌子上,双手撑住桌面,嘴巴紧紧闭住,可胸口翻江倒海般翻腾,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人脸长瘦削,肤色蜡白,显然是受了极重的伤。此时屋中可不仅仅一个受伤之人,桌旁一张凳子,一个身材短小的汉子翘着脚躺在上边闭着眼,那人长相着实怪异,全身破黑袍,额前光秃秃,一个脑袋上尖下宽像个葫芦,头发稀稀拉拉像一根根钢丝,发色也是黑中带红。那张脸本就惊奇,还留着怪异的八字胡,下巴胡子一小撮,总之这人长得很搞笑。有人趴在桌上狂吐血,那人睁开一对绿豆眼,身子一跳就蹲在了凳子上,手一抄,拿起鳄鱼剪就叫了起来,“什么人呀”怪人惊叫一声,丢掉鳄鱼剪,直接蹦到了云中鹤身旁。“云老四,快快说,是谁伤了你,他奶奶的,连我岳老三啊岳老二的兄弟也敢欺负,简直是欺人太甚。老四,快说,我岳老二替你报仇”听岳老三在耳旁一阵唧唧歪歪,云中鹤心中更窝囊,嘴一张又是一口鲜血,眼看着岳老三越来越兴奋,他哆嗦着嘴,阴,“老三,你不是他对手”岳老三一瞪绿豆眼,一撸袖子,跳脚怒道,“你说什么你是岳老二。不是岳老三是谁伤了你,比我岳老二还厉害哼,天下之大。谁还是我岳老二的对手,啊。除了咱们段老大”岳老三一张嘴甚是利索,叽里呱啦如炒豆子般往外倒,云中鹤是又气又怒,干脆不理会岳老三了。这岳老三,哪是真心想为他报仇,八成是想显摆下功夫,夺了叶二娘子的位子而已。云中鹤盘膝坐在地上,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让人心底发毛的笑声。一个身着花衣的女子走了上来,她虽然年纪不小,却颇有几分姿色,只是右脸颊三道血痕甚是可怖。“哟,老四这是受伤了难得啊难得,竟然被女人伤了”一看到叶二娘,岳老三原本的笑脸瞬间消失,掐着腰挺着胸怒道,“叶三娘,少冷嘲热讽的。没瞧见老四受伤了么就算老四是被女人打伤的,可他伤势如此重,你怎地还说。再说了,就是受伤,也可能是老四怜香惜玉,不忍”云中鹤本来是想打坐疗伤的,可越听越上火,岳老三这是在帮他还是在损他心中羞怒交加,手一哆嗦,云中鹤再次吐出了一口血,这一下。那张脸更是煞白了。“呀,怎么又吐了”“岳老三。你给老子闭嘴,你再废话。云某人没吐死,先被你气死了”云中鹤也是气到一定程度了,放在往常,他总要给岳老三几分面子的,可今日当真是无言绿豆眼瞪得溜圆,岳老三跺跺脚,也是气道,“他奶奶的,你个不知好歹的云老四”叶二娘也乐得瞧云中鹤和岳老三斗,不过此时听身后传来一阵声响,她赶紧收拢笑容,往旁边让了让,“老大”来人自然是恶贯满盈段延庆,这段延庆脸色漆黑,灰白的长须拖到胸口,头发所剩无几,再配上那张满是伤痕的脸,当真是万分狰狞。岳老三可不敢在段延庆身前展露半点不恭,低头道,“老大,你来了”段延庆只是轻轻点头,手抚铁细杖,微微一蹲便筛住了云中鹤的手腕,过了半会儿,段延庆便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怪哉,怪哉,这是什么功夫”声如婴孩,细而凄凉,竟给人一种寒毛倒竖的感觉。云中鹤喘着粗气,颤声道,“是烈焰掌,老大,那人甚是年轻,烈焰掌诡异也就罢了,那擒龙功更是出神入化”“那人年约多大”“不到二十”“不到二十怪哉,怪哉,若擒龙功大有所成,必然内力深厚。瞧这烈焰掌伤势,也是霸道更带有几分巧劲,当真是诡异。”“不错,起初还有种灼烧感,而且那年轻人发招先慢后快,内力瞬间爆出,小弟还从未见过这等缓而霸道的功夫”云中鹤嘴唇发青,颤抖着手往怀里摸了摸,可这一摸,双眼就瞪了起来,“坏了,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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