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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赵有恭便躺在榻上仔细思索了起来,阿朱手里捧着一本书,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瞅见赵有恭愁眉苦脸的模样,她点着下巴,笑嘻嘻的说道,“殿下,要不让婢子去如何”“你你要去了,就不怕聂金把你吞了”聂金是什么人那可是出了名的色胚,女子进了他的嘴,骨头都能变成渣。还待要说些什么,赵有恭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坐起身来仔细打量着阿朱,“丫头,你是说”阿朱神秘的笑笑,转身出了房门,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敲门声响起,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这男子个头中等,皮肤泛黄,身子也有些微胖,至于长相,就太普通了,估计丢到人群中绝对没人注意。男子戴着一顶员外帽,手里还拿着把折扇,一进屋,这男子便拱手笑道,“某家苏州商号沈万三,不知公子高姓大名”语出粗哑,带着浓浓的苏州口音,看到这个地地道道的苏州商人,赵有恭摸着下巴笑了起来。没想到短短半个时辰,阿朱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从外貌到声音乃至言谈举止。大都惟妙惟肖。真好奇,阿朱是怎么让身子微微发福的走到冒牌商人身边,赵小郡王伸手捏了捏阿朱的腰。软软的,眉头一蹙。小声问道,“丫头,你这里边填的什么”“此间妙法,不足为外人道也”阿朱轻摇折扇,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赵有恭撇嘴一笑,瞪着眼睛哼道,“说不说。不说可就要扒衣服了”“你是棉絮”阿朱算是有点怕了,这个赵小郡王当真是个土匪,行事作风哪有半点儿皇家风范几日后,阜民青翟楼,一个身着牡丹紫金袍的男子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这男子身形瘦削,眉毛上挑,长着一对三角眼。此人便是阜民指挥使聂金,今日来这青翟楼也是为了赴约的。几天前,聂金认识了一个苏州来的商人,这个商人出手相当阔绰。聂金就喜欢结交这样的朋友。当然,那个沈万三也肯定打着其他目的,不过这些聂金都不太放在心上的。那沈万三无非是想多进点盐罢了。来到甲字号包房,刚进门,沈万三就拱手迎了上来,“聂指挥,今日你可是来的有点晚了啊”“哈哈,沈老板莫怪,营里出了点事情,耽搁点时间”聂金拱手一笑,至于这个解释。沈万三自然是不信的。二人落座,像往日一样。等着伙计上了一桌好菜,酒过三巡。趁着兴致正高,沈万三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子。将木盒推到聂金面前,聂金却眯着眼佯装不解道,“沈老板,你这是”“小小意思,还望聂指挥莫要嫌弃”聂金微微一笑,伸手打开了盒子,稍微看了两眼,聂金心里就高兴了起来,原来盒子里放着一卷交子,粗略估算,足有万贯数额了。真不愧是江南富商,出手就是大方。心中高兴,聂金面上却是一副为难之色,他合上盒子,轻轻推了推,“哎,这礼太重了,如此白白收下,聂某心中着实过意不去。”听了这句话,沈万三面露笑容,拱手接口道,“若聂指挥觉得过意不去,沈某倒还真有点事想请聂指挥帮个忙。”“哦沈老板请讲,只要聂某能帮的肯定不会推辞”沈万三有所请求,聂金倒是松了口气,但凡贪钱,都喜欢直截了当点,收了钱办了事,那这事也算了了,以后心里也没什么负担。沈万三满上杯酒,稍微想了想,才小声道,“聂指挥也知道,沈某此来,其实就是为了运一些盐巴。只是这手上没有凭据,你看是不是能提供点方便”听沈万三这么说,聂金会心一笑,其实沈万三这种行为就是要倒腾点私盐,按照规矩,那可是要杀头的。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世上只要有利益,就没有玩不转的规矩。以前聂金也没少干这种倒卖私盐的事,所以他右手放在木盒上,左手抬起,伸出三个手指,“三千斛,沈老板,你要是能答应就点点头,要是觉得不妥,那这些钱你也收回去。”三千斛一听到这个数字,沈万三心里就暗骂一声,这帮子王八蛋还真能贪,张嘴就是三千斛。“够了,够了,聂指挥,此次多谢你帮忙了,后日旗房胡同琉璃院,沈某定会送聂指挥一份厚礼”琉璃院那可是阜民镇最好的宅子了,聂金可真没想到沈万三为了搭上私盐这条路,竟然连这处宅子都置办了下来。当然,聂金如此兴奋,绝不仅仅因为宅子,更是因为沈万三口中的厚礼,这份厚礼到底是什么呢美人财宝名人字画过了午时,聂金和沈万三便各自离开,沿着物兴街,沈万三背着手慢悠悠的走着,不多时身旁就多了一个络腮胡大叔,“丫头咳咳,沈老板,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一切尽在掌握,只待后日将他送到琉璃院,你就可以好好当个奸夫了”听着不阴不阳的话,络腮胡大叔就有点怒了,奸夫奸夫,真以为他愿意当呢。都怪那个吴晋卿,早知道他出这种馊主意,就不来阜民镇了。两天匆匆而过。高耸的大红门里,是一处典雅的古院,玉蟾奴踮脚趴在栏杆上。浑圆的臀儿无比诱人。五月时节,鲜花烂漫。看池塘里鱼儿欢乐的游着,玉人脸上荡起一丝魅惑的笑。锦帕寄宫遥,甘露落青袍。彩袖绫罗舞,香汗满鹊桥。有的女人天生就是为了魅惑男儿存在的,玉蟾奴就是这样的女人,她的脸、她的臀儿,无一不丰满,好像掐一掐就会滴出水。低头看的正是出神。院里管事的老婆子从拐角处快步走了过来,“娘子,有人给你寄了封信”“是谁寄来的”“没说,不过送信人说了,只要娘子看了信,定然知道他是谁的”玉蟾奴接过信,微微挥了挥手,待老婆子退下后,她纤指捏着信封一边,慢慢挑开。她拆的很慢。哪怕是拆信,动作都是那么的娇柔,如水般的女人。当真是一点都不假。看着信,念奴儿黛眉紧蹙,时而怒,时而笑,只是笑容里,多是轻蔑和讥讽。呵呵,四年了,还是聂金第一次跟她联系,当真是可笑。约她去琉璃院去瞧瞧也无妨。玉蟾奴是不怕的,就聂金那样的男人。还敢对她做什么将信塞入袖中,玉蟾奴小脚轻挪。回到了自己的闺房。没过多久,她换了一件衣服,长发梳做一个男儿冠,悄悄地从后门离开。琉璃院,虽然名字高雅,景致优美,但面积并不大。聂金来院中没多久,沈万三就带他去了北苑,于亭中喝了几杯酒,沈万三便神秘兮兮的笑道,“聂指挥,厚礼已在东厢房等候,沈某就不多打扰了”“哦”聂金双目有点红,意识也有些模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酒太烈的缘故,聂金觉得头脑发胀,小腹就像憋了一团火。一听厚礼就在东厢房,再加上沈万三略带荡意的笑容,聂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哈如此多谢沈老板嗝聂某不胜酒力,沈老板自便自便”“无妨,无妨,聂指挥留步”沈万三快步离开,待他一走,聂金就迫不及待的朝东厢房跑去,一路上,聂金撞到了柱子,还跌了一跤,但他根本没在意。推开东厢房的门,屋中果然有个女人,至于女人长什么样,聂金根本没看清楚,此时腹中如火,眼前一片模糊。不过,只要是女人就好,聂金关上门,三两下扒去了衣服。女子坐在床沿,聂金三两步将她扑倒在塌,没过多久,东厢房里就响起了一阵美妙的声音。沈万三握着扇子,并没有离开琉璃院,而是偷偷摸摸的去了后门,拉开门,一个男子一跃而入,只是这男子却与聂金长得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眼神略有些差异。“殿下,婢子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能不能勾搭上玉蟾奴,当好这个奸夫,就看你的本事了”“咳咳,一边呆着去,告诉吴二郎,让他一个时辰后来抓人”赵小郡王瞪瞪眼,也懒得跟阿朱计较了。来到北苑,看看东厢房,赵有恭绕个弯,径直来到了西厢房。推门而入,就看到玉蟾奴正对房门静静地坐着,见赵有恭,哦应该是见聂金蹑手蹑脚的进来后,她便翘着嘴角讥笑了起来,“聂指挥,你今日好雅兴”关上门,聂金搓搓手,眼中射出两道恶狠狠地淫光,他死死地盯着玉蟾奴,似乎想要用眼神将这个女人的衣服扒光了一般。舔着嘴唇,聂金略有些愧疚的颤声道,“玉儿,以前的事是聂某对不住你,可是这么多年,聂某从来没忘记过你的”“闭嘴,聂金,你现在说这话还有意思么说吧,今日找我来,有什么事”玉蟾奴冷笑两声,不无讥讽的挑了挑眉毛。让玉蟾奴意外的是,聂金却并未后退,而是往前紧走两步,双手按在了桌子上,“玉儿,今天,聂某就要了你”“你可以试试”玉蟾奴眯着眼讥笑一句,起身朝门口走去,就聂金还敢打她的主意听听也就罢了,如果他真有这个胆子,当年也不会将她送给那个太监了。今天来,就是想看看聂金这副小人嘴脸的,如今见识到了,也没必要留这里陪他磨嘴皮子了。聂金不敢拦着她的,更遑论动手至少玉蟾奴是这样认为的,可这次她料错了,迈步而过,玉蟾奴有意用一对桃花眼挑逗着聂金,而聂金呢他突然怒吼一声,伸手将玉蟾奴拦腰抱了起来。聂金的动作又快又猛,顷刻间,玉蟾奴丰满的身子就落在了怀中。此刻,玉蟾奴懵了,聂金真动手了。今日的聂金仿佛变了一个人,他双目赤红,不断撕扯着玉人身上的衣服。衣衫零落,长长的秀发如水般散开。寂寞里,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未完待续正文 第196章 谁征服谁玉蟾奴有如羊脂玉般的身子静静地躺在榻上,她的肌肤柔软光滑,感受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她轻轻闭上了眼睛。当那根坚硬之物刺进去,她猛的颤抖了起来,身子一阵痉挛,一股滚烫的甘泉喷涌而出,男人惊呼一声,也是打了个颤。聂金很兴奋,他不断冲刺着,可身下的女人却紧咬粉唇,没有半点反抗。聂金,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赵小郡王,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玉蟾奴会如此逆来顺受,她难道一点都不生气么也不知道玉蟾奴想到了什么,她看着男人的脸,突然冷哼一声,双腿夹住男人的腰,稍一翻身,就将男人骑在了身下。玉蟾奴小嘴微张,轻声娇吟,她磨着香臀儿,双颊满是红润。嘶,赵小郡王都快哭了,这到底是谁上谁啊,怎么感觉自己是被玉蟾奴嫖了呢几番,玉蟾奴终于满足的趴在了榻上,赵有恭还有点晕晕的,貌似是他要强暴玉蟾奴的吧,怎么到了床上就变成玉蟾奴主动了是他赵某人脑袋进水,还是玉蟾奴脑袋进水一对奸夫淫妇,还真他娘的让阿朱说对了。玉蟾奴软软的趴在被子里,赵有恭琢磨着差不多了,正待抬手点了玉蟾奴的昏睡穴,这时玉蟾奴却突然转过了脸。“你到底是谁”玉蟾奴小脸紧绷,全没有了之前的荡色,赵有恭双眼眯起,满脸疑惑道,“玉儿,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不用骗我,要是聂金有这个胆子。我玉蟾奴也不用过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了”玉蟾奴的眼中没了半点媚意,满满的都是恨意。人不人鬼不鬼,这就是她玉蟾奴过的日子。跟着一个太监,还要经常遭受他的折磨。倒不如死了干脆。在外边人人都怕她,可这不是她玉蟾奴想要的生活,她只想做一个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而不是整日里想着如何去取悦一个太监。她恨聂金,就是他,让自己走上了这条不归路。犹记得新婚第一天,那个面色阴沉的太监用棍子捣破了她的下体。那时候她疼得全身都缩了起来,可是那个太监却笑得非常开心,就好像找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一般。玉蟾奴的眼神太过复杂,有的读懂了,有的没读懂。赵有恭穿着衣服,不无威胁的轻声道,“女人,你太不聪明了,既然看穿了,为什么不装糊涂要知道。有的秘密不是你能知道的,知道了,就得死”同样的身形。同样的脸,可转眼间却像变了一个人,此时的男人哪还有半点猥琐和懦弱,代之而起的是一份冷漠和高傲。看着他的背影,玉蟾奴媚眼流转,渐渐地有些痴了,这个男人很高,站得笔直,就他这份气度。那聂金一辈子都赶不上的。“你觉得,我还会怕死么呵呵。我连活着都不怕,会怕死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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