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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一副了然的样子。“当然。你以前不是经常干这种事么”“胡说,吃饭。吃饭”赵有恭懒得理柴可言的讥讽,见赵有恭认输。柴可言也有些索然无味抿了抿嘴。二人慢慢吃着,大约过了一会儿,柴可言蹙着眉头,有些神色复杂的轻声道,“凌哥儿,最近可能要跟辽人交战了,你可要留心点才行。”“嗯要打仗了”“是的,估计最迟明年开春,最近河北道动作不断,官家也没刻意隐瞒,想来是已经有决定了”说这些话,就是想让赵有恭小心些的,只要战事一起,官家肯定要调定北上的,就凭着定那帮子老弱病残,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么本以为赵有恭会怕的,谁曾想他却一副兴奋的表情,挠着头笑道,“这敢情好,本王要是能立个大功,说不定就能回到京城了呢。”立功还是送命柴可言心里苦笑一番,却也不会多说什么,该说的已经说了,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要是以后凌哥儿还是没能躲过这一难,也不会有什么愧疚了。午后西街,赵有恭陪着柴可言逛了好几趟,最后仗着身份盘下了几家店铺。柴可言果然是个利索人,做起事来雷厉风行的,当天晚上就找到了管事的潘金莲和雨柔。两天的时间,晋陵王府和恒王府合力弄起了一家收购行,名曰“得利商行”。十月下旬,柴可言总算离开了同州,她这一走,赵有恭可是大大地松了口气。是夜,搂着雨柔翻云覆雨一番,便沉沉睡去。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一个身影巧妙地躲过王府侍卫,轻飘飘的落在了屋顶上,他小心翼翼的走着,带来到雨柔房间外,手指一弹,就听窗户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听到响声,赵有恭立刻醒来,雨柔睡觉很轻,也是睁开了眼,她张开小嘴想说些什么,赵有恭却轻轻的摇了摇头,“柔儿,你继续休息,没事的。”披上外袍,随后出了门,看着身影消失在王府东北角,赵有恭展开身形追了过去。看样子,来人倒像是那个黑袍人,越过几间民房,那身影就停在了一株柳树下,这时借着月光,赵有恭也看清了那人的样子,果然是黑袍人。“你该记得的,同州乃是本王的地界,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殿下,你以为本座愿意来找你么之前,咱们可是有过约定的,只要是殿下的地盘,我听雨阁绝不插足,同理,我听雨阁的事情,殿下也莫要插手。既如此,为何殿下还要这般为难我听雨阁”赵有恭知道黑袍人的来意,无非是为了那批毛皮罢了,不过脸上却是一副不知的样子,“哦此话从何说起本王有难为你们么”“殿下,明人不说暗话,柴郡主所运那批毛皮,可都入了殿下之手了吧我们双方有约定的,各走各的路,如今殿下这般行事,可是不妥吧”“好,这事是本王做的,可抢夺黄金之事又怎么说如此一来,咱们算扯平了吧”赵有恭脸色如常,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黑袍人胸口起伏,双拳握的咯咯作响,可见心中已是气急。呼口气,他冷冷的阴声道,“殿下,真的一点活路都不给么”“给,当然给,只要听雨阁不在本王的地盘惹事,本王绝不会主动找你们麻烦的。”“你好,殿下,说得好,嘿嘿”黑袍人虽是在笑,可谁都能听得出笑声之中夹杂着多少恨意。未完待续正文 第269章 秋风之美星夜之下,月光清幽,赵有恭抱着膀子好整以暇的看着黑袍人。莫看他脸色轻松,心中却是有点担忧的,自从中了童姥的生死符和特殊禁制后,再也不能如以前那般随意发力了,所以真要打起来,倒霉的肯定是他赵某人。不过,他觉得黑袍人不敢动手的,因为这里是同州。“怎么,你还想动手不成哦,你的伤好了么”赵有恭这么问,其实就是想吓唬下黑袍人,此时黑袍人有伤,他赵某人伤的更厉害。听着赵有恭的问话,黑袍人不由自主的看了眼自己的肩头,如果可以的话,倒真想教训下赵有恭,这家伙最近太嚣张了。“呵呵,殿下功力高深,本座是自愧不如的,不过有些事不是功夫好就能解决的,不如这样,我们各退一步,只要殿下保证日后再不干涉听雨阁的事,本座也不会找殿下的麻烦。”黑袍人语声镇定,似乎有什么事能拿住赵有恭一般。赵有恭自然听得出来,不过他依旧冷笑道,“若是本王不答应呢”“不答应殿下,你要知道,真的硬拼起来,咱们可都捞不到好处。牛心亭发生的事情,殿下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你想,要是本座将拓跋满的事透漏给拓跋郄,会出现什么结果呢”黑袍人轻轻笑着,停顿了一下,将手隐藏在长袖之中,继续说道,“哦,忘记告诉殿下了,拓跋轻云现在可正在查这件事呢,拓跋郄也已经下了命令,只要找到杀害拓跋满之人,定当千刀万剐。”赵有恭并未多么吃惊。他撇撇嘴,轻笑道,“你要说便说。休拿这种事来威胁本王,哼。本王要是遭难,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吧。”“殿下受难,对我听雨阁大业确实没什么好处,可由着殿下这般作对,坏处更多。殿下想好了么,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何必多问,本王心中的答案,你一清二楚。好了,天色还早,本王还得回去休息,你要怎么做都随你。”说完这些,赵有恭转身跃到屋顶,几个纵跃,便消失在了王府中。黑袍人定定的站在树下,一言不发,过了良久之后,他突然紧握右拳。转身轰向了身后的大柳树,砰地一声,巨大的力道砸的柳树直摇。柳叶纷纷落下,“赵有恭,这是你自找的,到时,可别怪我。”遥远的东京汴梁,此时已是秋风萧瑟,布满沉郁之光。朱琏手持一段柳枝,沿着汴梁河慢慢地走着,一如往常。依旧是一身洁白的纱衫,她喜欢白。因为她总觉得白色才是世间最为复杂的颜色。芷兰从远处快步走来,靠近了。帖耳细声道,“娘子,同州那边的人到了。”“嗯,总算来了”朱琏丢了柳枝,纤纤玉指轻轻点着额头,最近这段时间可被那个妹妹烦的有些怕了,其实早有打算,可又不能跟她说。朱琏太了解这个妹妹了,若是让她晓得所有事,一定会节外生枝的,为了让事情更逼真一些,也只能先瞒着她了。至于青黛会不会生气,倒不用担心,反正烦心的是殿下。朱凤英的事有了安排,朱琏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如今天色还早,也没心思回府坐着,便领着芷兰沿着河边看起了风景。天气转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远在同州的小郡王,“殿下也不知怎么样了,芷兰,你说殿下是好人么”朱琏这话,倒把芷兰问住了,她嘟着嘴,好半天才笑道,“娘子,殿下是不是好人婢子不敢评断,不过殿下心里一定想着娘子的。”“你倒替他说话了,看来他骗女人本事还是那般厉害”朱琏淡淡的笑着,心中回忆着第一次相见的场景。那时他一身锦袍,玉树临风,也是用一句话勾了她趁机十几年的心。他长得太俊雅了,注定缺不了女人的,朱琏从未想过独占这个男人,可她需要占据最重要的地方。肆虐的秋风里,幽幽汴梁,有一份牵挂在红尘中绽放,心思飘离,不受控制,就是想着他,念着他,回忆着过往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因一次相望而相识,因为相识而相知,相知了,心动了。从心动到眷恋,从好奇到深爱,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只是她知道,小郡王已是她一生无法割舍的牵挂。叶未落,地未黄,可是秋风已经开始埋葬着满城绿色,风中,有心儿在剥离,变得冰凉、凄惶。秋日,总带着些悲凉,可朱琏喜欢秋天,也许悲凉了下,沧桑了些,可越是悲凉中才能检验出真正的感情。真的爱上了,即使咫尺天涯,亦不能相忘。也许时间久了,年华终究老去,那时再也等不得,但是,她的男人一定不会让她等待太久的。秋风劲草,暮色夕阳,人在远方,心不哀伤。走着走着,主仆二人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外,此时日落西天,诺大的汴梁城多了几分宁静。看着这处小院,朱琏抚着额头叹了口气,怎么不知不觉的走到这里来了不过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吧,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小院前有一座优雅的木桥,此桥横跨汴河之流,桥边种着了几棵梅花,只是此时冬日未到,梅花还在追着秋风。优雅的院子,绯色小木门,来到门前,一阵琴声悠悠落入耳中。琴声急促,带着种苍凉和肃杀。闻琴声,似乎来到了广袤的草原,看雄风飘摇,大雁纷纷落下,既是落雁,又岂能飞翔“这李师师,好好地弹什么落雁沙,可是恨着什么人”落雁沙,源于西北古道,大漠边陲,这是汉时绝唱,更是女子悲伤。在这深秋,琴音弥珍,忽而高,忽而低。让人感华服之美,又回味着角徵宫商。天地隆隆,几度沧桑。万邦来和,还看盛世汉唐。只可惜。大宋不是汉唐,也永远不可能有马蹄西去,踏平黄沙古道。小桥流过扉门前,秋风萧瑟百花残。京都歌声轻如雨,春夏已去心犹寒。万事繁华楼上醉,几分孤独夕阳间。大雁沉落多少泪,一帘幽梦入边关。大汉辉煌,盛唐悠远。王昭君早已化为枯骨,杨玉环也梦醉马嵬坡,女人就是女人,再美的红颜,也不该是罪过。听琴声,可是李师师再自叹么使个眼色,芷兰轻叩小门,没多久,门打开一条缝,萱儿看了两眼。迷糊道,“你们是”“去告诉你李大家,就说朱琏来访”萱儿虽然对京中之事知道不多。可也知道朱家大娘子之名的,她实在没想到朱娘子会到这里来。等着萱儿跑回屋里,没多久琴声就停了。随着萱儿,朱琏和芷兰进了院子,院子甚是简约,透过矮墙,可清楚地看到外边的汴河。屋里一张矮桌,桌上燃着一个香炉,师师亲手泡着茶。朱琏脱去绣鞋,随意的坐在对面。仔细说起来。二人也不是第一次相见,很久之前。她们就坐在一起喝过茶也聊过天,只不过那次心境有些不同罢了。朱琏细细观望着,比起以前,师师淡雅了许多,也变得朴素了,还是那么的美,只是变得更加不食人间烟火了。脱俗的女子,那自然是失了红尘之心,如今的师师,说是隐世,倒不如说是守着独院,自我修行,虽未出家,但已经差不多了。“娘子今日怎么有空来奴家这里了”师师眉目如画,眼眸如水,洁白的肌肤不施粉黛,再配上一身青色纱衫,说不出的清雅。朱琏接过茶,淡淡的笑道,“也是无事,走着走着,就来到这里了。师师住在这里,可还习惯若是有什么需求,可与我说的。”师师心中有些疑惑的,她与这朱大娘子也没什么交情,她为何会这般说“谢娘子好意了,师师倒还习惯,也没什么愁心事。如今日子过得虽然清贫了些,但比起以前却是安心了不少。”“呵呵,师师倒是想得开,我若是你,突然脱了这许多光环,总会不自在的,这人啊,要是什么都不争了,反倒没什么意思了”朱琏说这些话,倒不是在恭维,似李师师这般心境,至少她朱琏是做不到的。内心里,她还是尘世之人,她喜欢男人,更喜欢一些争斗。师师愣了下,随即又摇了摇头,“当不得娘子这般夸赞,师师本是苦命人,能好好活着,便已是福气了。”“嗯,不知师师平时都做些什么”“无事了,就教那些顽童认认字,做些绣品,活得还算充实。”朱琏也有些佩服李师师的坚强,经历那么多事情,还能如此淡然的活着,当真是一位奇女子了。对李师师,朱琏想对她好一些的,因为说到底,李师师是最无辜的,要不是殿下,这位名动京城的大家也不会沦落此地了。“师师可还恨着殿下”朱琏此问,倒是把师师问住了,对小郡王,能没有恨么既然没那份胆子,又何必去招惹她一个意外,平白生出这么多事端,可出了事,小郡王走了,她李师师留在了这座毫无人情的京城里。起初,真的恨,恨不得和他一起去死,可时间久了,才发现自己恨得有多可笑。李师师是谁得月楼的头牌花魁,京城第一行首,可再好听,还不是个歌妓还不是男人的玩物有钱有权,就能来,腻了,官家放手了,小郡王也不要,于是她李师师成了一个无人染指的女子。既然知道官家为什么会防守,又何来理由去恨小郡王“呵呵,恨什么倒是娘子,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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