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都没有啊。但凡有点军事常识的人,都不会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后方让给敌人,就那不到两千朝廷兵马,又是人心惶惶的,若是别人一个反扑,山寨岂不是一战而下吴玠还真有点错怪王大将军,王大将军虽然肚子里没多少兵法韬略,但还是有点货的,至少把后背放给敌人的事,他是干不出来的。他之所以敢这么做,是觉得敌人刚被打跑。八成是灰溜溜的回函谷关了,哪还会返身重新夺回山寨王坪想的也不算错,事实上萧芷蕴本来的计划也是让吴玠迅速撤回函谷关的。不过吴玠就是吴玠,他深知兵无常势,见机行事的道理。王坪碰上牛皋和吴玠,也算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因为这二人打仗往往都不按规矩出牌。这不,本该列队回函谷关的吴玠,当机立断。让人休息片刻,直接杀回了小岳峰。丑时中。小岳峰山寨里的朝廷兵马正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忻峰口消息,谁曾想忻峰口那边还没好消息传来,大寨北边就先大乱起来。不知怎地,北债失守。一群定气势汹汹的扑了上来,他们见人就杀,口中还高喊着,“哈哈,尔等蠢夫,已中我家殿下之计,如今万余大军前来,尔等还不早早投降”“大家都是兄弟,自家人不打自家人。殿下有令,降者不杀”一时间小岳峰上喊什么的都有,那不到两千朝廷兵马本就惶惶不安。一听又有上万定前来,顿时吓得脸都白了。早就听说过定的威名了,人家在武州打的辽人落花流水,一万人来灭他们不到两千人,那还不是砍瓜切菜朝廷兵马也不想跟自己人拼个你死我活的,于是有的人蹲下身子丢掉了刀。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眨眼的功夫。小岳峰山寨蹲了一地人,除了几个顽固分子被杀或者逃跑后,其他人全都乖乖的降了。吴玠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有个屁的上万大军啊,若是有这么多,还需要弃守小岳峰么可这一通胡扯,还真就管用了,生怕这一棒子降兵反应过来,一声令下,找来绳子把人捆起来,降兵实在太多了,绳子不够用,只能把那些降兵的裤腰带解了下来。留下一半人马押送降兵后,吴玠领着人南出山寨,径直朝忻峰口而去。从小岳峰山寨到忻峰口,地势由高到低,吴玠不会傻乎乎的冲上去跟王平的人马硬拼的,两面夹击,虽然能大败王坪大军,可终究不是良法。沉吟片刻,让人砍了许多滚木,将随军所带的桐油全部倒在了那些滚木上。吴玠正琢磨着如何对付王坪大军,而在忻峰口,牛皋正趴在一块大石头上骂娘呢。“王汝林,你这狗娘养的,有本事就上来,看牛爷爷如何教训你的”骂着,牛皋抓起一块石头,直接丢了下去,高坡下王坪吓得缩头一躲,“牛伯远,你你这个叛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今日王某人就取了你的狗头。”“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兄弟们,好好招呼下王大将军”牛皋懒得跟王坪废话了,转过身一声令下,忻峰口内窜出许多箭矢,挡在最前边的十几名士兵闻声倒地。看着那狭窄的忻峰口,王坪背上直抽冷气,就这个羊肠口,只需千余人弓箭封锁,长枪堵口,任凭多少人也难通过。小小的羊肠口,就是恶魔的嘴,可这个时候,王坪没有第二种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薛兴宗,领着你的人上去,无论如何给本将把忻峰口拿下来”“喏”薛兴宗不敢抗命,只能领着人扑了上去,盾牌手在前,定弓箭失效,步步推进,快到忻峰口入口的时候,只见忻峰口内传出一阵响声,三根木桩随着十几名士兵撞了出来。砰砰砰,连续几声,薛兴宗所部盾牌手尽皆倒地,这时定弓手立刻放箭,没了盾牌挡在前头,所部人马立刻倒下一片。而那些怀抱木桩的定士兵得手后就立刻撤回忻峰口,朝廷兵马就是想放箭射杀都没有机会。薛兴宗无奈后撤,再次组织阵型,这次来到忻峰口前,盾牌手再次被木桩撞翻,有心想让更多人抵住盾牌,可忻峰口那种地方,再多人也施展不开啊。薛兴宗再次被打退回去,就连他自己也是左臂带伤,“王将军,这么攻不是办法啊”王坪也是不爽,俩眼一瞪,吭哧道,“不这么攻,那你说怎么攻”王坪觉得自己就是翻了身的乌龟,任凭浑身有全身力气,依旧用不到正处。军中有不少长弓手,可人家牛皋让人躲在石头后边,又占据地势之利,根本压制不住,倒是自己的人,上去多少被射死多少。从没想过,一个小小的忻峰口,能让人这么做难。还得打,自己有这么多人,一的往上冲,就是累也能把牛皋的人累死。正待拍另一名裨将代替薛兴宗,却听一声哀嚎,原本守卫小岳峰山寨的裨将聂玉溪跑了过来,此时聂玉溪满脸血污,跑起来一瘸一拐,“王将军,不好了,定上万大军又杀回来了,现在山寨失守,兄弟们都降了”未完待续正文 第405章 一代福将王汝林第405章一代福将王汝林嗡,王坪身子一晃,手里的开山刀差点掉地上,吴玠不是跑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这他娘的搞什么鬼此时王坪腹背受敌,想死的心都有了,看了一眼忻峰口,他暗自啐了口,“薛兴宗、马艮,你们领所部人马回军挡住吴玠,其余人随本将拿下忻峰口”王坪举起开山刀,眼里露出一丝狠色,他这次要亲自上马,要是打不下忻峰口,那那,总之,后果是不敢想象的。薛兴宗、马艮拱手道,“喏”王坪这边变得乱糟糟的,忻峰口上牛皋却看得一阵糊涂,“怎么回事姓王的怎么不攻了”“不知道,好像是跑过来一个人,说了啥,姓王的就不对劲儿了”一个亲兵眼神好,不过也只能看的大概,至于说了啥,他一概不知,正纳闷呢,那亲兵惊呼一声,一指远处,“牛将军,你瞧,是火光”“嗯”牛皋一把夺过了千里镜,夜色下牛皋大军身后不远处的高坡上出现无数火把,同时还有一根根滚木放到了坡上。看到这里,牛皋一丢千里镜,气的哇哇大叫,“好你个吴晋卿,专门跟老子抢功劳的么”牛皋又不傻,稍一寻思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吴晋卿趁着王坪后方空虚的时候杀了个回马枪。身后出现一支大军。王坪看得清清楚楚的,无数火把闪耀着,远处一个身影立在坡上。银枪直指坡下,“王汝林,你这蠢夫,中我家殿下之计,而不自知,识相的,赶紧跪地受缚。否则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放屁,想让王某跪地受缚。你在做梦,如今王某手上依旧有着八千儿郎,还怕你这等乱臣贼子不成”王坪少有的硬气了一回,不过这种硬气也只是表面上而已。如果右路跑,他早就撒丫子领着人撤了。对王坪的话,吴玠是嗤之以鼻的,就王坪这样的人会不怕死他要真有这份能耐,就不会有白沟河一败了。而牛皋呢,却是高兴得很,张着嘴在上边喊道,“对对对,王汝林。你这样才是大男人嘛,快来打,少听那吴晋卿胡说八道的。”牛皋是出了名的大嗓门。这边一喊,那边的吴玠都能听清,此时吴玠一阵牙疼,这个牛伯远,是怕他吴某人抢功啊。哎,姓牛的好歹是殿下的兄长。还需要这点军功么,当真是不可理喻。懒得跟牛皋一般见识。一举手,朝着坡下喊道,“王汝林,吴某再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再不投降,就别怪吴某无情了。兄弟们,点火,一炷香时间一过,把滚木丢下去”一声令下,无数滚木腾腾燃烧,顿时将整个高坡映的一片明亮,如今春末夏初,谷中多是矮松灌木,这要是放把火,还不得引发一场山谷大火“王汝林,你别怕他,吴晋卿吓唬人的,如今湿气重,烧不死你的,快过来,与牛某大战三百回合,谁若是投降,谁就是孙子”听着牛皋的话,王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狗日的牛伯远和吴晋卿,这是把他王某人当砧板上的肉了,这块肉落谁手里,谁就得了份功劳。说白了,现在他王坪就是要投降,也得想好向谁投降,投降吴晋卿,牛伯远肯定上火,倒是保准没他王某人好果子吃。投降牛伯远呵,那吴晋卿又是好相与的王坪心中犹豫,可手底下一帮子人可没那么多心思,这些人本就不想跟定交手,如今身处险境,顿时没了战意,薛兴宗领头,一群人丢了刀兵蹲地受缚。有薛兴宗领头,其余人也全部降了,等着王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阻止不及,他这会儿要是还阻止,估计薛兴宗那些人还不得割了他王某人的头以作功劳忻峰口下,王坪迟到而立,一颗脑袋扭来扭去,如今所有人都降了,就剩下他这个领军大将了。牛皋烦得很,好好地一场军功,被吴玠抢去了一半儿,如今见王坪还犹犹豫豫的,当即大吼道,“王汝林,你他娘的到底降不降,长弓手准备,对准这狗东西,他要说个不字,立刻射成刺猬。”王坪心里委屈的很,吴晋卿、牛伯远,你们两个狗娘养的,一个个逼得紧,让他王某人投降谁的好王坪觉得委屈,而且是非常的委屈,渐渐地,眼睛里多了点湿润,就在万余将士面前,王大将军竟然哭了,他把开山刀一丢,跪地怒吼道,“降吴晋卿、牛伯远,王某降了,王某心慕晋陵王威名,甘愿受缚”“”吴玠和牛皋同时一愣,心中涌起了一丝惭愧,将一个指挥使逼到这般境地,是不是太过分了不过这王坪倒有几分急智,张口说投降殿下,还真找不出什么不是。牛皋一拍石面,咧着嘴吭哧道,“当真不爽,本以为能好好打上一场的,谁曾想碰上了这群窝囊废。哎,王立,赶紧下去把你家兄长绑了,省的让吴晋卿抢了先。”副将王立闻言一愣,琢磨了一下,脸上一阵苦笑,好嘛,就因为都姓王,王坪就成他王立的兄长了。牛大将军这是在夸人呢还是在损人呢领兵大将,光天化日的像个娘们一样掉眼泪,他王立要是有这么个兄长,还不得气死卯时末,天边已有鱼肚白,此时赵有恭刚刚转醒,床上两个女子睡得正香。刚要起身,阿娜便睁开了眼,她披上亵衣,服侍着赵有恭穿戴整齐,倒是萧大公主,依旧趴在床上不愿动弹。“砰砰”敲门声响起。三娘在外喊道,“殿下,吴将军和牛将军回来了。说是小岳峰大胜,歼敌四百,活捉万余,王坪也被活捉了”赵小郡王正调侃着脸色羞红的阿娜呢,听三娘的话,差点没把舌头咬掉了,他跑过去来开门伸出脑袋忙不迭的问道。“当真”三娘苦笑一下,躬身道。“怎能有假这会儿降兵已经开始进城了,高将军等人正在那边忙着接收降兵呢”说着话,三娘无意间瞅到了屋中情景,阿娜一身单薄的亵衣。曼妙的身材遮拦不住,软榻上萧公主粉臂搭在床边,一条白皙的裸露在外,锦被在身,却露着半个粉臀儿。好一副靡乱景象,莫说是男人,就是她这个女子看了都是砰砰直跳。三娘秀眉蹙了蹙,鼻中一阵冷哼,不过此时赵有恭所有心思都放到降兵身上了。根本没留意到这些。床榻上,萧芷蕴听说小岳峰大胜,也着实吃了一惊。那可是上万大军,就是上万头绵羊,想要抓起来也得费一番功夫呢,更何况那里还是小岳峰,一万人真要四下逃窜,又能抓住多少当真是不可思议。怪不得大宋朝廷与大辽交锋,是屡战屡败。让阿娜服侍着起了身。便随着赵有恭去了关隘,此时关城大门处一个个降兵正在定士兵看守下慢慢入城,而牛皋和吴玠则靠在旁边跟高宠有说有笑的,身上别说是伤,连点血渍都没有。“牛将军,吴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芷蕴好奇不已,走过去匆匆问道。吴玠也没隐瞒,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听完事情经过,赵有恭和萧芷蕴一阵咋舌,就留不到两千人看守小岳峰山寨,这王汝林可真是个奇葩啊。萧公主整理戎装,秀眉舒展,檀口一启,娇笑道,“王汝林,真乃一员福将也,此人,不可杀,不可杀”“”赵有恭听明白了,所以他拍拍牛皋的肩膀,苦笑道,“兄长,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放了王汝林啊”牛皋差点没一头栽地上,眨着铜铃眼,大牛鼻子呼哧呼哧直喘气,“殿下,莫开玩笑”“兄长,真没开玩笑”赵有恭点点头,又指了指吴玠,“吴将军,听说你与王汝林大战三百回合,终不能力敌,身受重伤,是么”这下牛皋等人明白了,敢情是让王汝林回去祸害人呢。吴玠反应最快,拔出高宠的佩刀在自己左臂上割破了一层皮,随后捂着胳膊痛叫起来,“哎哟哎哟,天杀的王汝林,竟如此厉害,传令下去,谁能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