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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单一练到大成都不容易,再将四种功力融合,那不仅仅是努力的问题,还要看天赋了。融合,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可殿下竟然真的做到了,仅仅用了几天时间。王语嫣和赵有恭一起研究武学,两个当事人却都有些懵懵的。不过实际上赵有恭能做到这些,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本身内力深厚,擒龙功和烈焰掌又已大成,要做到这些只需要一个感悟罢了,就像一个窗户纸,以前赵有恭从未想过去戳破这层窗户纸,而王语嫣对武学的理解,便给他指明了一个方向。“殿下,你现在去了禁制,再与萧将军和唐将军比过”点点头,赵有恭伸手点了穴位去了禁制,便再与唐淼二人对阵起来,这次他功力不再受限,但还是维持原来的方法,不再强求烈焰掌或者擒龙功,甚至连般若掌也只用招式,不求内力。眼见唐淼再次逼来,他将内力聚拢肩头,不退反进,唐淼顺利戳中赵有恭右肩,却像是戳到了一层铁皮之上,觉得手指酸疼不已,“少林金钟罩”金钟罩听唐淼这话,赵殿下差点没笑出声,他只是将那种混杂之力围绕在肩头而已,哪是什么金钟罩就像之前用的拈花指一般,看似像六脉神剑,实则形似而神不似,从运力到发力差的太远了。弹开唐淼,随后中指食指并拢,两股劲道从双指齐发,由于离得太近了,唐淼躲避不及,只听呲啦一声,腰间下摆被划破。萧峰随后赶至,二人飞速对了两拳,眼见萧峰又要用降龙二十八掌,赵有恭欺身而上,双掌连续几个直探,竟破了萧峰这股力道。降龙二十八掌威猛十足,但唯一一个缺点就是发招后后劲不足,而赵有恭就利用了这个机会,萧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连着切中周身几处要害,当然赵有恭没有再用内力,无需多用,只需两成内力,现在萧峰就要横死当场了。唐淼和萧峰心中的震惊是无以复加的,才短短几天时间,两次面对赵有恭,却是不同的感觉,几天前,便是赵有恭不用禁制法门,他们也有信心取胜,可这一次,竟变得毫无还手之力,轻松落败。萧峰败得心服口服,苦笑一下,拱手道,“殿下,你刚那招拈花指手法,可是源于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不,以指力发出,只是因为用指力更为合适罢了,六脉神剑本王都没见识过真正的六脉神剑,又哪里晓得那么多”如今赵有恭对自己的感悟也是一知半解的,想要解释清楚,确实很难。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王语嫣,看着这个美如仙子的绝色女人,心中感慨万千,慕容复身边有这样的好女人,却不知好生依靠,这么多年竟未有突破,不得不说是人生一大损失了。短短几天时间,能解决困扰两年多的难题,算是意外之喜了。不过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事事都顺的,八月初九,赵有恭得到了一个噩耗,茂德帝姬赵福金得了重病。从小到大,四姐儿给人的感觉都是雍容文雅的,她看上去有些柔弱,可实际上并没有得过什么大病,所以,这次重病不起,多少有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可赵有恭一直记挂着赵福金的,大宋皇室宗族不知多少人,可真有感情的,也只剩下这个纯洁无瑕的四姐儿了。皇宫踏云阁,此时烈日当空,院里却站满了慌乱的宫女太监,赵有恭进了院,那些人赶紧躬身福了一礼,“参见秦王殿下。”“帝姬如何了”赵有恭神色不是太好,宫里的人也大都知道秦王与帝姬的关系,虽不是兄妹,但感情却胜过亲兄妹的,所以宫女太监们都有些犹犹豫豫的,脸上还浮现出些慌乱之色,“这这帝姬早些日子吃了些东西,却都吐了出来,御医们也找不出好办法,官家就请来了张大师,现在张大师正在屋里做法呢”“什么请张大师做法”赵有恭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铁青的,这个赵佶简直已经迷信到无可救药了,竟然把自己亲生女儿的性命寄托在虚无飘渺的道法上。宫女太监也知道赵殿下心情差,再不敢多言,主动让开了路,也是怪了,自打赵殿下一来,有些乱糟糟的院子里变得安静异常,再没人敢多言。推开门,一股浓浓的檀香味儿钻入鼻中,张虚白连带鬼面,冷冷的站在桌案前,两个弟子也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两旁,他们可没想到会有人突然推门进来,来的人还是恶名昭彰的秦王殿下。冷冷的目光盯了张虚白一眼,手指房门,低声道,“滚出去”“秦王殿下这是官家让贫道”不等张虚白说完,赵有恭已经很不耐烦的眯起了眼,“本王所说,你没听明白么,立马滚蛋,再敢多言一句,让你去地下伺候阎罗王”赵有恭的凶名,天下谁人不晓,他要是想杀谁,当今官家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张虚白立刻闭上嘴,与两个徒弟抱起桌上的东西,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没了张虚白,吹灭那些香烛,推开里屋的门,看到窗户仅仅关着,帷幔之后躺着一个人。赵有恭现在恨不得一刀剁了张虚白,这牛鼻子是救人呢,还是害人呢,大夏天的紧闭门窗,别说是病人了,就是好人也能闷出病来,伸手推开窗户,听到响声,床上之人虚弱的问道,“是谁小嫣么”未完待续正文 第576章 四姐儿的心病第576章四姐儿的心病“四姐儿,是我”说着话,走到榻前伸手掀开了帷幔,轻轻地纱帐后,四姐儿静静地躺在榻上,她小脸上挂着些不健康的红润,整个人也消瘦了许多,原本美丽夺目的大眼睛里,也少了许多光彩。赵有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多长时间,自打离开京城,到现在连半年时间都没有,美丽高雅的四姐儿竟变得如此失了颜色。看到一脸关切的赵有恭,赵福金显然是有些意外的,她没有紧皱,似乎很是气恼,只是她生性纯真,即使如此,依旧掩盖不住眼中那丝欣喜之色,“凌赵殿下你怎么来了”赵有恭蹙着眉头坐在榻沿,不由分说,摸了摸赵福金的额头,“都什么时候了,还与为兄斗气,这好好的,怎么就病的这般厉害”赵有恭摸着额头,有摸了摸脉,却又不像普通风寒,扶着赵福金坐起来,为她披上一件轻纱。赵有恭眼中的关切是做不得假的,赵福金心中的气也消了许多,这些年见的东西多了,人也成熟了许多,对凌哥儿当年所作所为能理解,可心里终究有些不乐的,说到底,还是因为与凌哥的特殊感情吧,她不希望连这份多有的情谊也掺杂了虚假。觉得赵福金不是普通的风寒,赵有恭留下赵福金,快步来到了院子里,此时院中就有几个御医守着,当即喊过那几人,急声问道,“帝姬的身子到底怎么回事儿”几个御医相互对望一下。由一个年长者代为回答道,“回殿下,帝姬乃是心血郁结所致,若不及时调养,恐有气血不继之症。”“心血郁结”赵有恭知道这种病。这种病严重了随时都能要人性命,看着那几位御医,神色不太好看的问道,“既如此,为何不早些用些调养之法”“这这小的也曾写过调养之法的,只是官家嫌就请了张大师来。再者,心血郁结只是调养也不妥,还需帝姬自身有个良好的心境才行。有道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小的只能用药,却管不了帝姬的事啊”赵有恭也知这老御医说的有道理。一个人好好地怎么会心血郁结原因无非是碰上了心情不畅之事罢了,“你们尽去开方子吧,另外给宫女们说一下,做些合适的软食送来。”“是”面对赵有恭,几个御医战战兢兢的,可等到赵有恭回了屋,他们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有多多余,这位殿下好像并不似传说中那般不讲道理啊。相比之下,他可比官家英明多了。赵有恭总觉得赵福金就这么躺在榻上不太好,便抱着她来到了外屋。院里烈日灼灼,偶有清风吹进来,蹲在赵福金身下,替她揉着有些僵硬的小腿,后来搬过一张椅子,干脆坐在身旁。此时的四姐儿一脸憔悴之色。哪还是那个几年前身穿男儿装,随着他打击汴梁恶势力的赵公子如今四姐儿也已经十八岁了。放在平常人家早该嫁人了吧,但她依旧独身。直到今年才被赐婚。四姐儿是美丽的,她的美如仙境之画,仿佛不该坠落人间,她纯洁善良,便是世间最凶恶的恶人都不忍伤她半分。“四姐儿,出了什么事儿,可以跟为兄说说么”赵有恭问着话,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手中的轻轻颤抖了下,看来果然是出了事。赵福金望着一脸真诚的赵有恭,小嘴抿着,可爱的鼻子吸了吸,双目中多了点湿润。她确实有心事,而且这种心事还少有人能解,月前她无意间去了御书房,在那里听到了一阵父子对话。那时找父王谈话的是皇兄赵桓,皇兄请求父皇收回赐婚旨意,因为最近京中风闻那柴可言整日里去得月楼鬼混。柴可言为什么这么做,大多人都知道,无非是不像嫁到太子宫罢了,赵桓虽然迂腐懦弱,但其中道理还是明白的,所以他忍耐了许久,终究是受不住这种侮辱,跑到御书房里找赵佶,可惜赵佶拒绝了,而且赵佶说出来的话,不仅让赵桓寒了心,也让在外偷听的赵福金心如死灰。面对自己的亲儿子,赵佶说了句“人不死,就要娶”的话。何为“人不死,就要娶”单单是指柴可言么不,当然不是,无论是赵桓还是赵福金,都明白赵佶内在的意思,那就是想退婚可以,必须是赵桓和柴可言其中一个人死去,否则,那柴可言无论变成什么样都要娶。自打赵佶说出那话,赵桓就再没多言一句,行了礼就回到了东宫。当日,赵福金追到了东宫,一直以来,除了那个对她百般好的凌哥儿,就属大皇兄待她有几分真情了。那天晚上,赵福金亲眼看到赵桓喝了许多酒,宫女太监全被撵走了,没了外人,赵桓醉了,醉了后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哭了,当时,他说出的话,让赵福金全身冷冰冰的。“死,不死呵呵,我不死,我赵桓就是被人嘲笑一辈子,就是被赵凌骑在头上也不死嘿嘿,死了,父皇笑了,三哥儿笑了,九哥儿笑了,哈哈哈哈不死,我不死”那一夜,赵福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踏云阁的,她不知道这一家子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父皇竟然不在乎大皇兄的生死,而大皇兄呢,也变得狰狞可怕起来,喝醉了后,他不再懦弱,竟然甘于忍受赵有恭与柴可言带来的羞辱,而一切只是为了报复那个不把他当太子看的父皇。一个男人明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子与另一个男人不清不楚,却依然要娶,这是何等样的屈辱,有些事情是可以想象的,今日柴可言能上青楼干出这么多出格事,他日嫁到太子宫就能守妇道了么不,谁也保证不了,因为她是柴可言,嫁的人还是毫无权势的挂名太子,而那个与柴可言不清不楚的男人则是大宋最为骁勇的秦王赵有恭。总觉得凌哥儿已经够无情的了,可与那几位亲兄长比起来,他反而像个好人了。赵福金实在想不通,父皇为什么就看不上大皇兄,他为人是懦弱了些,可终究是善良的,就算看不上他,撤了储君之位改任他人不好么,又何必让他担着储君的位子,现在,明明大皇兄是太子,却有一点都不顾全他的脸面,父皇在做什么父皇不把大皇兄当亲儿子,大皇兄心灰意冷,也变得癫狂了,可想而知,今后一定要以悲剧收场。连日来,一直想着这些事,于是渐渐地本件不算健朗的赵福金病倒了,都知道她食不下咽,可又有几人知道她这病落在了心里。“凌哥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记得小时候么,大哥牵着一头小毛驴当做了马,那样子很可笑呢”说起此事,依旧觉得有趣,那憔悴的小脸上多了点笑容,只是随着笑容一起的还有豆大的泪滴,“可是,为什么会这样,馨儿姐想要的是你,她不想嫁到太子宫,大皇兄为人老实敦厚,也不留恋那太子之位,只想好好活着,可为什么父皇就是不允,逼着馨儿姐,又逼着大皇兄。三哥儿也不让人省心,到处招揽人心,既然大皇兄无意太子,三哥儿又想,父皇也看不上大皇兄,干脆易储啊,为什么要这样”赵福金语气低弱,说着粉白的贝齿咬破薄唇,一丝殷红的血迹渗了出来。赵有恭心里除了苦笑依旧是苦笑,也许这一辈子四姐儿也改变不了了,她明明知道皇家的无奈,可依旧忍不住去关心,她想着这个,想着那个,可曾想过自己。“四姐儿,为兄早就说过的,有些时候,我们没得选择,生在帝王家,就要做帝王人,你再怎样,依旧改变不了别人心中所想。谁都知道大皇兄无意皇位,他想做个与世无争的人,可又能如何,你知道官家在想什么吗你不懂,也不想懂,知道了,除了让你更心痛,还能如何所以,听为兄的,以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以后嫁了金世龙,找个安静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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