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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过那样是不是太麻烦了,郡主就把钱交给本王就行了,本王自会转交给李宝的”赵有恭心中暗笑,柴可言还真是每时每刻都不忘动点鬼心思,同样是送钱,如果柴可言去送,那可就是收买人心了。既然如此,干嘛不以自己的名义发钱,还免了让柴可言收买人心。心思被看破,柴可言也不生气,抿着嘴倒了杯酒,这赵某人鬼精鬼精,想要在他身上讨到便宜,不容易呢。秋风沉醉,环境优雅,伴着牡丹香味,二人聊着天喝着酒,柴可言已是太子妃,按照规矩,莫说陪着赵有恭喝酒了,那就是离开太子宫都要有人跟随记录的。不过柴可言毕竟不是普通女子,她与赵桓的婚事是怎么回事,大多数人心里也清楚,所以柴可言独断专行,大多数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家太子赵桓都没说什么,其他人乱说什么酒过三巡,柴可言小脸红扑扑的,眼神也有点变了,赵有恭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娘们不会在酒里下毒了吧,内力运转,也没感觉到半点不适,就是觉得浑身燥热不堪,那种热越来越强烈,就算秋风扑面,依旧压不下这股火。赵有恭心中一阵苦笑,搞什么鬼,这傻娘们想干嘛想要翻云覆雨,直说嘛,何必这般费事h118第一卷 汴梁风月 第673章 悲歌之伤亭子里摆着一桌酒席,赵有恭翘着嘴微微笑着,柴可言可是对他恨之入骨的,今日这般柔和,想必是有什么事情相求吧。不知柴可言是怎么想的,院子里不见半个下人,她亲自端着一壶酒放在桌上,随后朝着赵有恭招了招手,还有些不耐烦的哼道,“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滚蛋”“这叫什么话,可言相邀,本王怎能不给面子”说着话,赵有恭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瞧赵殿下这幅厚脸皮的样子,柴可言轻声冷笑,喝喝喝,喝死你个王八蛋算了。本来就恨死他了,可有些事情还不得不求他。坐在对面,二人沉默不语,气氛尴尬的很,赵有恭也不想这么干巴巴的坐着,放下酒杯笑道,“可言,你找本王来恐怕不是喝酒这么简单吧,说说吧,到底怎么想的”“你这人还真是直爽呢,也没什么大事,最近山东那边碰上点问题,需要转移一批绸缎和瓷器,你在沙门岛放着那么多船,可不可以帮忙派几艘转运到苏州去”赵有恭心中暗笑,这柴可言还真不愧是人精,他赵某人晓得山东河北会不安全,柴郡主自然也想得到。大批量的绸缎和瓷器,其实还是走水路最安稳,而眼下在山东拥有大量船只的也只有李宝的水军了。怪不得一向高傲的柴郡主低下高贵的头颅,低声细语了呢,“可言,既然你都发话了,本王能不答应不过,你也知道的,这海上运输辛苦得很,本王没什么问题。但那些士卒辛苦一番,总不能什么好处都没有吧,这样本王怎么对得起那些千辛万苦的将士”“你典型的恶商”柴可言瞪瞪凤眼。最后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翻个白眼。哼哼道,“行,随船将士,本郡主付他们每人十贯钱,这样总行了吧”“可以,不过那样是不是太麻烦了,郡主就把钱交给本王就行了,本王自会转交给李宝的”赵有恭心中暗笑。柴可言还真是每时每刻都不忘动点鬼心思,同样是送钱,如果柴可言去送,那可就是收买人心了。既然如此,干嘛不以自己的名义发钱,还免了让柴可言收买人心。心思被看破,柴可言也不生气,抿着嘴倒了杯酒,这赵某人鬼精鬼精,想要在他身上讨到便宜。不容易呢。秋风沉醉,环境优雅,伴着牡丹香味。二人聊着天喝着酒,柴可言已是太子妃,按照规矩,莫说陪着赵有恭喝酒了,那就是离开太子宫都要有人跟随记录的。不过柴可言毕竟不是普通女子,她与赵桓的婚事是怎么回事,大多数人心里也清楚,所以柴可言独断专行,大多数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家太子赵桓都没说什么。其他人乱说什么酒过三巡,柴可言小脸红扑扑的。眼神也有点变了,赵有恭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娘们不会在酒里下毒了吧,内力运转,也没感觉到半点不适,就是觉得浑身燥热不堪,那种热越来越强烈,就算秋风扑面,依旧压不下这股火。赵有恭心中一阵苦笑,搞什么鬼,这傻娘们想干嘛想要翻云覆雨,直说嘛,何必这般费事有时候赵有恭也搞不懂柴可言的心思,都说女人的心思最难猜,可柴可言明显不是普通女子,可做起事情来偏偏比普通女子还疯狂。小腹火热,仰头时,可以明显的看到柴可言冷艳的小脸上挂着一丝怪笑,赵有恭眉头紧锁,哭笑不得的哼道,“柴可言,我发现,你真是个疯子,你这么做就是为了报复本王”“难道不好么”柴可言眯着凤眼,说话间起了身,纤腰摇摆,绕到旁边,那馨香之味扑入鼻中,纤纤玉指划过赵有恭的脸颊,赵有恭的身子就像触电般打了个哆嗦,“赵凌,看着自己的女人跟着别的男人过,非常不错吧,你说我要多找几个男人,你会不会很高兴呢”听着柴可言的话,赵有恭心中一股火气冲出,似是怒火又像是欲火,“你果然疯了,哼哼,你不会这样做的,跟那些平庸之辈在一起,你不觉得恶心么”“疯了疯了又如何,赵凌,本郡主早就说过的,你会后悔的”柴可言很是得意,赵有恭眉头一紧,猛地将这个自得的女人搂在了怀中,柴可言有点愣愣的,刚想挖苦几句,赵有恭已经抱起她按在了石桌上。秋日的庭院,只有飘落的黄叶,几棵红枫停靠在遥远的地方,像一道优美的红墙。赵有恭双目圆睁,呼吸越来越粗重,大手盖在女人左胸上,稍一用力,那青白色的纱衫被撕开一点。柴可言小嘴微张,气的浑身直打哆嗦,她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一想到这恶男人要在院子里行凶,就像昏死过去。赵有恭早已经忍耐不住了,更何况眼前又是柴可言,随着一声娇骂,衣衫零落,春色满园,说到底,柴可言也还是第二次而已,赵有恭如此勇猛,柴可言哪里经受得住,就像汪洋中的一艘孤船。任凭柴可言再聪明,心性再冷傲,可到了这时候,也只能像个弱女子一样默默承受。赵有恭觉得柴可言傻,想要的话,何必用这些小把戏可柴可言从来不这么觉得,她要掌握主动权,享受了,再将赵有恭一把推开,以后啊,再多找几个男人,有本事赵有恭就沉默一辈子。巫山,风流本色,秋风吹拂,一片萧瑟。柴可言推开赵有恭的身子,暗骂一声牲口,她悄悄地走了,当赵有恭醒来时,庭院里空空如也,唯有亭子里还留着一点血迹。此时,赵有恭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柴可言把他赵某人当兔相公了下次,柴可言想要偏不给,眉头蹙起,若有所思的穿着衣服,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中隐隐不安,柴可言如此做会这般简单么一辆华贵的马车里,柴可言侧躺在软榻上。纤手抚摸着小腹,嘴角挂着点奸诈的笑。赵凌啊赵凌,你真以为万事都在掌握中么柴可言想要一个孩子,以后再慢慢抚养成人,当二十年后,这个孩子站在赵有恭面前时,赵有恭会怎么办赵有恭这个人,说狠也狠,说不狠也不狠。他可以如冉闵一样屠尽千万人,可对亲人,偏偏爱护有加。柴可言也觉得自己有点疯了,可那又如何,她就是要报复,让赵凌那个王八蛋乖乖地跪在面前求饶。汴梁的日子是枯燥的,也是美满的,而对大宋北边的子民来说,宣和六年是个难熬的日子,耶律淳又打回了南京。大宋边军又节节败退,导致河北多地百姓遭了秧。转眼间,来到了十一月初。天凉了,衣服厚了,人心也跟着变凉了许多,楚王府里,赵有恭沉着眉头面对着一封信,这封信是独孤求败写的,唐淼亲自带来的。自从武州大战之后,赵有恭很少面对如此沉重复杂的局面了,为什么会这样在信中。独孤求败说了一些事,就在十月二十八那天。恒王柴瑟去了一趟陈桥镇,从那里取来一样东西。经过独孤求败查探应该是玉玺之类。此外,最让赵有恭难以接受的是,就在柴瑟离开陈桥镇不久,孙老五也从陈桥辉永大车行离开,独孤求败将孙老五丢给了唐淼等人去盯,自己随着柴瑟去了。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只能等赵有恭亲自下决定了。该怎么办抹去恒王府以及柴氏皇族赵有恭微闭双目,心中一片复杂,独孤求败不可能说谎的,而且赵有恭也相信独孤求败的判断,可真要对恒王府下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思虑良久,赵有恭将信揉成一团,淡淡的问道,“孙老五呢”“回殿下,孙老五自知跑不了,已经服毒自尽”唐淼说话时,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愧之色,他不是没有防着孙老五自杀,可孙老五又不是庸手,一发现暗堂的踪迹,连逃跑的意图都没有,直接躲在小屋里服了毒,唐淼想阻止都来不及。一个人要是想活不容易,可要是想死就太容易了。赵有恭挥挥手,示意唐淼不必太过自责,孙老五也是一代高人,他要是想死,谁能拦得住孙老五已死,便是死无对证,赵有恭还不敢确定恒王府一定和听雨阁有关系,虽然看似证据确凿,可实际上都是猜测,并不排除听雨阁布下陷阱的可能性。看来该去跟柴瑟聊聊了,如果恒王府真的跟听雨阁有关系,那就只能对恒王府痛下杀手了。想到就去做,如今已经亥时,赵有恭不想多等,免得夜长梦多,唐淼找来杨再兴和三娘,点了百余名王府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恒王府奔去,百余人在深夜里奔行,动静小不了,不过那负责巡城的镇江军大都认识楚王府的亲卫服饰,所以远远的一看是一帮子楚王府亲兵出动,乖乖地躲在暗处不出去了。开玩笑,如此大规模的行动,想必是秦王殿下要做什么事了,谁要是上去拦着,那不是不要命吗恒王府与楚王府都在北大街,所以很快就来到恒王府门前,王府守卫一看一帮子大兵杀气腾腾的奔来也是吓坏了,当即拔刀怒吼道,“你们要做什么,这里可是恒王府,你们要造反不成”杨再兴可没把这些守卫放在眼里,这些人虽然负责拱卫楚王府,但都是禁军的人,“都慌什么,秦王殿下只是想找恒王殿下聊天而已,你们赶紧让开”嘶,几个守卫倒抽冷气,开玩笑,你领着这么多亲兵来,是为了聊天的心中不忿,可又有几个敢说个不字谁也不愿意死,所以,几个守卫犹豫了下,还是让出了大门,赵有恭沉着脸走过王府大门,径直朝里边走去。恒王府的构建风格与楚王府差不多,这些王府庭院可都是前唐时期同一批建起来的,所以格局都差不多,再说了,以前也不是没来过恒王府,所以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熟悉。走过前院,赵有恭就听后院传来一阵噪杂的声音,难道是出事了赵有恭心中一慌,加快脚步,过了拱门。就碰上了一个人,那个人双鬓发白,右手抚着胸口。嘴角还挂着一点殷红的血渍。一见如此,赵有恭本能的觉得大事不妙。独孤求败是何等人,如果是几年前也不算奇怪,可如今的独孤求败早已是当世绝品,能伤他的又有几个人“独孤兄,伤势如何”赵有恭快步向前,满脸担忧,独孤求败面无表情,先是摇摇头表示无恙。随后,皱着眉头冷冷的吐了三个字,“对不起”赵有恭懵了,一向眼高于顶,傲慢无比的独孤求败竟然说了对不起,这是好事么越过独孤求败,赵有恭几乎是飞奔到正屋前,此时房门微闭,露着一点缝隙,一脚踹开门。往里边一看,赵有恭几乎晕倒在地。浓烈的血腥味充满房间,桌椅翻倒。到处是打斗过的痕迹,就在方桌前,躺着一个人,一把短剑刺破他的胸膛,鲜血渗出,早已是死的不能再死。恒王柴瑟死了,他死的如此彻底,双眼还愤怒的睁着。赵有恭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如果之前还迷惑不解。可现在,他可以确定了。恒王府和听雨阁一点关系都没有,一切都是嫁祸。只是为了将他赵某人吸引到这里来。盯着柴瑟的是独孤求败,杀死柴瑟的那把短剑也是独孤求败的,不,仔细说起来,这把短剑是赵有恭扔给独孤求败的礼物,当年商洛附近大战段家兄弟,从那里得了一把精巧的短剑,自己觉得没用,就丢给了独孤求败,可现在,这把短剑却刺在柴瑟心口。独孤求败会杀柴瑟不,绝对不会的,如果独孤求败杀了柴瑟,那一定是他赵有恭下的命令。后背一股股凉风袭来,赵有恭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庞大的漩涡之中,终于明白为什么听雨阁如此久的时间没有动静了,原来他们竟布下了一个如此诡辣的陷阱,恒王柴瑟身死,柴可言会怎么想柴瑟已死,这一切都归在了他赵某人头上,告诉柴可言他赵有恭不是凶手呵呵,柴可言会信么属于赵有恭和独孤求败的宝剑出现在这里,而负责监视的是独孤求败,赵某人又是来得如此恰巧,最重要的是,他赵某人有杀柴瑟的理由,更有无数的动机。很早就逼着柴可言表态了,为的就是收服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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