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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赵构自己作死,惹恼了皇帝,陷入了低谷。那时候只有楚云和他两人在这个阵营里面苦苦支撑,维护太子的地位,度过那段艰难的时期,让太子慢慢有了发展的机会。好不容易有了发展的机会,楚云又被调走了,一去就是大半年,等楚云回来,赵构的班底,已经成型,而楚云,无立足之地。是楚云给赵构谋取来的稳定发展的机会,打造了前期基础,结果,果实让后来者篡取了,杨广当然不服气。不过,他是个粗人,而且他时刻记着楚云在离开京城之前对他说的。做一个武夫,就老老实实做一个武夫,不要拉帮结派,和谁都不要结仇,也不要结交。杨广一直将这句话铭记在心,所以他在这个太子阵营,也算是走到了边缘,只不过他是元老,手里又有着非常关键的三千巡城卫,倒是也没有人对他不敬。就算是现在,赵构对这三千人已经不是很需要了,他的地位也不会受到影响。只有他是跟着赵构,从小跟到现在的,最高级别的元老,没有人比得上。杨广只是替楚云不甘心而已。为什么付出了那么多,在这种时候,赵构却都不叫他一起参谋于是,当赵构的说法和吴敬贤的意见冲突的时候,杨广开口了。“殿下,为什么不把楚云叫过来,一起商量呢,说不定,他会有好的办法。”杨广就算是一个武夫,也不是那种愣头青,他这番话,说的就非常得体,并没有过分捧高楚云,踩低这些人。然而,这些人,还是一个个都变了脸色正文 第四百七十四章 昨日的朋友,明日的仇敌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但显然,杨广并没有自己说错了话的觉悟,就算有人告诉他,不该这么说,估计他也还是会说出来。愣头青是改不了的。赵构显然也察觉到了在场众人的情绪变化,心中已是了然。当一个人的心变化的时候,他看待问题的眼光,也会发生变化,或许在很久之前,赵构不会把这些人的想法放在心上,如今,他想到的,却是诸如分权,抑或是制衡。帝王心术,已经成了本能。赵构的表情没有多少变化,仿佛不知道气氛突然变得尴尬是什么原因一般,对杨广道:“既然如此,那你去把楚云叫过来便是。”杨广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笑脸,道:“我马上去找他”说完,直接转身离开,推开门,都没有随手关上。杨广是笑了,其他人却笑不出来了。也只有赵构面露微笑地对他们道:“你们便先退下吧,呆会楚云来了,本宫独自和他聊聊便可。”这话一说出来,以吴敬贤为核心的一帮人,就更加不忿了,但这种时候,也没办法反驳赵构,毕竟吴敬贤自己都没有说话,这帮小弟,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领命离开。一行人出了皇宫,一个性子最为急躁的就开始抱怨了:“凭什么他楚云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坐享其成,师兄,我咽不下这个口气”说话的名叫吴忧,是吴敬贤的一个表亲,同时也是鹿鸣学社的学生,只不过,他正好是那批和楚云关系不怎么密切的人。君子之交,淡淡如水,若是没有利益纠葛,大抵也不会冲突,但如今,这利益牵连太大了。吴忧的话几乎是说出了其他人的心声,他们基本上也是这么想的,心中都有怨气,只是憋着,没有吴忧这么沉不住气。他们都看着吴敬贤,在等他表态。吴敬贤对吴忧道:“你性子还是这么毛躁,要多修行。”接着才对其他人道:“楚兄与太子殿下的交情很深,本身又是一个有才能的人,刚才那番话,你们切莫在楚云面前或者太子面前说。”“可是”吴忧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吴敬贤打断了:“没什么可是了,就这样,回去吧”吴敬贤等于是强行把这些纷争压制下去了,但这帮人心里不服气,吴敬贤也没办法。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们也不知道吴敬贤顾虑的是什么。也是政治思想,不如吴敬贤成熟。他们都想着,自己是从龙之臣,应该要论功行赏。而且比起其他的臣子,他们会有很高的优越感。而且,这一块蛋糕,他们不允许别人染指。但他们却不知道,这些都是取死之道。论功行赏肯定是会有的,但他们表现出来的结党的驱使,才是为统治者所不容的。吴敬贤当然是看到了这一点,这才是他发愁的地方。所以,之前赵构引荐楚云的时候,吴敬贤除了原本就和楚云关系好这个原因之外,也有想要借楚云的存在,让自己更安全一点的心思。尽管赵构看上去和善仁慈,但伴君如伴虎,吴敬贤不能不多想一点。另外,他的耿直,是因为自己有底线,有骨气,而不是没智商。只可惜,他的这帮跟随着,并没有和他一样有远见,现在还沉浸在抱对了大腿的喜悦之中,在考虑着怎么守护好自己的利益,却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在把自己往断头台上推。这些忧虑,吴敬贤其实也有旁敲侧击的说过,但很多人都觉得,太子心善,性格豪爽,不会发生那种事情,反倒是怪吴敬贤太多心了,以至于吴敬贤没法再继续说。本来就是比较敏感的话题,说过了分寸,传出去了容易被人误解成他是在诋毁太子。所以,这次吴敬贤没说那么清楚,边只是打发他们各自散去,自己先行离开了,但在吴敬贤离开之后,吴忧又将他们聚集在了一起明明应该身在漩涡之中的楚云,现在反倒特别的悠闲,今天也难得的没有在家和武蕴儿一起带孩子,而是来了明月楼,喝花酒。命途多舛的明月楼,现在还坚强的营业着,楚云当然是作为超级贵宾,坐在了最幽深的厢房内。房间内还有另外一个人,正是阔别久矣的马月。自打马月回乡之后,两人这还是第一次碰面。虽说是在脂粉流莺成堆的青楼,两人却都没有叫妹纸陪着。楚云调侃道:“马师兄到底是有了家室的人了,以往最喜欢往青楼跑,现在连姑娘都不叫了。”马月和昌平公主已经成亲了,在楚云去西川的时候,所以楚云都没能参加马月的婚礼,也是一件憾事,回京之后,楚云又是杂事缠身,也没能好好和马月聚一聚。如今确实清闲了,才把马月叫出来,请他去最喜欢的大宝剑。就是可怜去公主府送信的小厮了,据说被昌平公主的眼刀子目送了很远。不过,马月终究还是赴约了,只是比以前规矩了不少。马月笑道:“你不也是这样,每次出来,你也从不让那些女子沾身,听说安平郡主有万夫不敌之勇,楚兄莫不是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楚云:“”到底是结了婚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了,楚云倒是没有和他争辩什么,武蕴儿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他说要来青楼,武蕴儿二话都不敢说,这种吹牛的话就不谈了。只是临出门前武蕴儿随手拿起一把剑舞了个剑花,温柔地笑道:“相公早去早回哦”这可真是温柔的威胁了。好吧,大哥不笑话二哥,两个在青楼都不敢叫妹纸陪酒的男人,就没有必要互相嘲讽了。他们之间,可以聊的还有很多,楚云问及马月的婚后生活,马月嘴上说的平平淡淡,但脸上克制不住的笑容,也让楚云知道,马月的小日子,过的应该很幸福。说来也是,昌平公主楚云也见了几次,感官还是挺好的,作为一个公主,虽说没有公主那种端庄大气的感觉,但活泼的女子,也挺可爱的。除此之外,昌平公主也不像是那些被宠坏的小公举,没有一点骄横之气。不然的话,马月作为驸马,肯定是要被公主欺负的。有点可惜的是,当了驸马,虽然可以安乐富贵一辈子,却注定实现不了自己的抱负了。驸马,就是一个让人当咸鱼的身份。不过,马月目前的这个状态,似乎很乐于当咸鱼。如此看来,一切安好。楚云的本意,也只是和马月叙叙旧而已,在这个时代,总归,也是有那么一些不牵涉利益的朋友的。“听说吴师兄现在也跟随了太子殿下”两人推杯换盏了几个轮次,楚云问够了马月,便轮到马月来对楚云进行访谈了,虽然说的是别人,却是和楚云相关的事情。楚云点头道:“是啊现在吴师兄是太子殿下最为仰仗的文臣了。”“羡慕不”马月挤眉弄眼地道,楚云端起酒杯,饮了一口,才自信地道:“没什么好羡慕的,不需要多久,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闲着了。”聪明人之间,话不用说的太明白,马月也点头道:“你倒是够从容不迫的,只是没想到啊,有一天你居然会要和吴师兄打擂台,到时候,往日的情谊,可不要太放在心上了。”话说到了这里,才总算是有了一点沉重的感觉。楚云知道马月说话是什么意思,楚云身在局中,其实自己也明白。之所以那么自信,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一定会被起用,并且会成为和吴敬贤对垒的一人。现在虽然还有一些老臣,但那些老臣,很快会退出舞台。别看吴敬贤和楚云现在都只是五品的小官,只要熬些资历,首辅不出意外就是在两人中选择了。小时候看来很难实现的首辅之路,现在其实已经摆在了面前。当上首辅,其实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用时间,熬资历。他的敌人,也只有一个。不管以前的关系如何,一旦楚云被启用,他和吴敬贤就注定只能是政敌,他们的关系不可以太好,太好了,皇帝会猜忌。最让上头放心的关系,大概是两人水火不容,只维持表面的河蟹就好了。就算两人有时候其实是志同道合的,也必须如此。“好了,今天就不谈那些烦心事了,马师兄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赶紧生个女儿,好给我家楚书做媳妇儿。”楚云成功岔开了话题,马月也笑道:“不着急,早晚会有的。”“马师兄还是要辛苦耕耘啊”“滚滚滚,还不一定生的就是闺女呢”马月笑骂了一句,谈话的气氛,总算是恢复了刚才的轻松,忽然,门被推开了还不等楚云生气,杨广就大声道:“走走走,还喝什么花酒,有大事找你”楚云:“”拿咋咋呼呼的人也是没办法了,在杨广出现的时候楚云多少也猜到了会是什么事情,他预料到了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马月也很善解人意,道:“你去吧不用管我。”楚云也不矫情,给他一个道歉的眼神,便被杨广拉扯着离开了,房间里,只剩马月一人,他再次满饮了一杯,自语道:“江湖风波恶,唯君自珍重”另一边,被杨广拉着走的楚云,总算是挣脱了,不悦地道:“慢点慢点,不着急的”“怎么会不着急呢,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什么事”楚云心中知道,但看到杨广一副“你快来问我”的表情,楚云还是决定配合他,让他满足一下吧听到楚云这话,杨广一边走,一边眉飞色舞地说起了之前的事情,楚云安静地做一个听众,充分让杨广同学表演了很久,时不时附和一两声。“你是不知道,那帮人一听殿下说要叫你,一个个都黑了脸色。哼,也不想想,要不是你帮忙度过了几次难关,哪有他们后面舒服的日子。真的做事的没有几个,抢着算功劳一个个都生怕自己少了,恶心的很”杨广也在表达着自己的不忿,楚云摆摆手道:“这样的话,我听了一次也就够了,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说,知道么今时不同往日了,虽然你我二人是从那段时间陪太子走过来的,但人和事都是会变的,就像以后不能叫殿下了,要叫圣上,或者陛下了。”楚云的暗示,也不知道杨广听不听的懂,总之,楚云话只能说到这份上了,杨广闻言沉思了许久,最终无奈地摇头道:“什么变不变的让人想的头疼,反正,你不让说,那就不说了便是。”楚云也很头疼,暗示吧,杨广听不懂,明示,那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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