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就对了。吴敬贤的嘴,咬的很死,他说了不会说,便是真的不会说,他对楚云道:“你好好当你的吏部尚书便是,这江山社稷,以后,需要你来匡扶了。”这话说的,楚云听着很不是滋味,你这怎么一副要交代后事了的感觉再怎么样,赵构应该不至于来暗杀你吧楚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排除出了自己的脑海。再三询问了吴敬贤,他还是不说,楚云才放弃了纠缠。这次拜访,非但没有问出什么,反倒是让他的好奇心更重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楚云没有get到任何的信息点,只是知道应该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这样的条件想要得出真相,几乎是不可能的。楚云是无奈回家的,也无奈当起了这个暂代的吏部尚书。而当了吏部尚书之后,他就不能和以前一样咸鱼了。现在内阁有八位大臣,楚云一个人可以投两票,因为他是兼任兵部尚书,一个人就可以做两个代表了。吏部的事情比兵部要多太多了,在没有战争的时候,兵部纯粹是个打酱油的,偶尔做做兵器,这还是下面的人干的事情,大佬只需要躺好就可以了。吏部就不同了,各种官员的考核,人员该怎么分配,最后的考核结果的审核,楚云都必须要插一脚才行。而楚云也是说到做到的脾气,那天对他不客气的,他之后轻松就给了他么安一个不客气。主管人事的人你们都敢惹,那能怪谁呢在忙碌的工作中,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不能咸鱼的楚云觉得自己心好累,但各项事务,楚云依旧是做的井井有条。他不是做不了事情,他只是习惯了咸鱼一样的生活,忽然就要开始认真做事了,有些不习惯而已。在勤勤恳恳地处理政务之余,楚云也暗中在调查,吴敬贤到底说的什么事情。但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什么线索都不知道。这也是因为他没有一个准确的调查方向。又是一日,楚云从兵部晃悠了一圈,才去吏部践行自己的职责。路过吏部的衙门,楚云便听到有几个官员在闲谈。“年纪轻轻就过世了,真的是天妒英才。”“说不准就是因为职位被撤了,受不了这个气,积郁缠身,才会落到这个下场。”“这个可不能乱说,否则你也可能成为下一个覆辙。”几个人小声的讨论,楚云听得清清楚楚,他想起了之前自己撤掉的那几个小官,莫不是他们死了楚云有些好奇,便走过去,对那几个闲聊的官员,问道:“你们说的,是谁的事情”那几个小官,一看到楚云,顿时吓尿了,有种在人背后说坏话被抓到了的感觉,楚云一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在担心什么了。“放心,我不会拿你们怎么样的。”楚云话还是比较让人信服的,其中有一人,便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是吴敬贤,吴大人,听闻他昨夜在家中病逝了,卑职等人才耐不住好奇心,讨论了一下,卑职等人绝对没有认为这事和大人有关。”这话说出来,其实和此地无银三百两没啥区别,但楚云在听到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已经是心神巨震,哪来的心思去管这些下级是怎么想的正文 第五百零六章 真相楚云在一瞬间顿时大怒,呵斥道:“你们可不要跟本官开玩笑,但凡有半句虚假,本官饶不了你们”他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吴敬贤,病逝不可能的然而,那些官员却被楚云这一发怒给吓到了,纷纷指天立誓,保证自己没有说假话。“住嘴”楚云断喝一声,几个人顿时噤若寒蝉,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怒了这个人,但是,楚云使他们的最顶级上司,得罪了哪能有好果子吃几个小喽啰纷纷吓得跪在了地上,但一抬头,却只看到楚云离开的背影。楚云火急火燎的,是往吴敬贤的家走去。他脑海中此时正不断回想着当初吴敬贤和他说的那些话。言外之意,已经透露出来了,他担心自己有杀身之祸,所以不告诉楚云,楚云还只当他是担心过头了,因为楚云都已经和赵构说过了,赵构也保证过了的,以后不会有那种事情。但是没想到,只过了七天而已,吴敬贤就病逝了。好一个病逝这是因为身在京城,所以没办法用强人索命,用大意失火这样的理由来杀人了,所以用病逝么七天前,还风度翩翩的吴敬贤,能得什么疾病,就能病逝了谎言一切都是谎言楚云心中暗恨不已,如果他对赵构的怀疑在多一点,对吴敬贤的事情再多关心一点,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了。来到吴敬贤的家,此时,果然已经挂上了白幡。吴敬贤有一个妻子,还有尚在人间的老父母,在灵堂,还有曾经的诸多同门。楚云的到来,倒是惊扰了他们。以往的同窗怒目而视,吴敬贤的父母和妻子泣涕涟涟,整个灵堂,对楚云都充满着排斥。但是,敢对楚云言出无状的,却不存在了。当今的暂代吏部尚书,又兼任兵部尚书,曾征战四方,深受皇帝信任,这样的人,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楚云默不作声,从桌上拿过两注香,点燃。“吴师兄,一路走好,这个公道,楚云拼了全力,也为为你讨回来的。”楚云拜了一拜,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他已经决定了,他要去找赵构。这一次,他无法再忍让了。宣德死,他忍了,因为宣德也有做错的地方,所以楚云保持缄默。那些太监死,楚云也忍了,因为这些太监曾经是杀害燕依的刽子手,赵构要报仇,楚云无话可说。到那些死去的大臣,楚云已经是在爆发的边缘了,而吴敬贤赵构能有什么理由杀他楚云已经出离了愤怒了,他对赵构谅解了太多次了,这次,他实在是无法原谅了他的愤怒,有如实质,让灵堂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所有人屏息凝神,看着楚云,呼吸都放轻了许多。楚云上香结束,转身就走。走出了许久,他才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楚云不是坐马车来的,因当时的心情太过激荡,便一路走了过来,现在才回被人追上。楚云听到有人叫他,转过头去,楚云还认得,那是他曾经的一个同窗,之后已经割袍断义的。那人喘着气,看到楚云站住了,才放心地坐地上休息了一会。显然这一路跑过来,累得不轻。“有什么事”楚云知道他没事也不会这么着急,那人才大喘气道:“老师说想要见你一面。”“现在不行,晚上可以么”楚云并不是对陆明有什么偏见,但是这会儿也不是叙旧的时候,他心里有更重要的事情,一刻不解决,他一刻便无法安心。“老师说了,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比你现在想要做的事情更重要,你去见了他,可能就会改变主意了。”说完,他又补充说明,这是陆明的原话。楚云神色顿时凝重起来了,陆明的智慧不需要质疑,所以,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和楚云说这样笃定的话。楚云觉得,最有可能的,便是陆明知道吴敬贤要做的是什么事情。毕竟是自己的杰出弟子,陆明学生那么多,能混上尚书的,似乎就楚云和吴敬贤,楚云还是被逐出师门的。所以,陆明和吴敬贤的联系肯定很紧密,知道什么吴敬贤的秘密,就不奇怪了。现在,陆明无疑是在阻止楚云进宫。为什么呢不管怎样,楚云觉得还是听陆明一次,先去见他。就这样,楚云又被带回了吴敬贤的家,陆明刚好出来。看到楚云,不等他打招呼,便很自然地道:“我来这里给敬贤上柱香,听说你匆匆来过了,便叫人去追你回来。”楚云回应道:“劳老师费心了。”陆明这便笑了,道:“我将你逐出师门,在你落魄的时候落井下石,你不恨我还叫我老师”楚云不以为意地道:“老师的最后一课令我受益良多,又何来怨恨之说呢”陆明便杵着手杖,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果然有灵性,你有很久没去过书社了吧,陪老朽走走如何”“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楚云没有任何芥蒂地扶住了陆明的一只手,陆明有些不乐意地道:“不要把我当老骨头,我还能自己走。”话是这么说,他也没把楚云的手甩开。这一路上,陆明问了楚云很多东西,如家庭,如基业,他最感兴趣的,还是楚云在边疆的征战和建城期间发生的事情。他听得眼里放光,啧啧个不停,显然很是开心。一路走到鹿鸣书社,楚云也把自己这些时间经过的比较重要的事情,简单的说了说。一段路程,便很快走完了。两人站在鹿鸣书社前,牌匾有些旧了,往里面走,草木也繁盛了许多。陆明这才解释道:“如今的鹿鸣书社,已经没有鹿鸣了,只剩我这老陆,鸣不起来了。”学堂还是那个学堂,只是,陆明已经不收弟子了,陆筱筱,是最后的一个弟子。而在楚云之后,大部分的学子,也从陆明这里离开了,还在京城的,时常会来看看陆明,但远走异地的,怕是再难重逢了。往日的朗朗书声,自然是不复得闻,也难怪草木繁盛了许多。陆明老了,也没那个精力除草了。倒是那竹林依旧清幽,楚云和陆明,便是走到了竹林深处,相对坐下。陆明叹道:“还记得你当初在这里作画,转眼,已是多年光景了。”“是啊,我也好久没有画过画了。”楚云有些怅然,陆明却道:“你没在纸上作画,却在大夏的江山社稷上,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我很欣慰。”楚云摇了摇头,没有否认,倒向是谦逊的笑。寒暄的话,差不多到这里便足够了。楚云一脸严肃地道:“多年不见,没辜负老师的厚爱,云便心满意足了,如今吴师兄因病而逝,让我心中困扰至极,老师可知晓其中缘由”楚云直接问出来了,这里只有他们二人,倒是无需扭扭捏捏的。陆明叫他,不就是为了这件事么面对楚云的问题,陆明反问道:“知晓了缘由,你便能改变这些么我叫住你,不是想给你一个真相,而是不想再失去一个得意弟子而已,你能否明白我的苦心”陆明说的情真意切,楚云却一脸决然地道:“就算是不能改变,我也不愿意再勉强自己装傻了。老师的苦心,学生理解,但是,学生的决意,老师是否能理解呢”楚云言辞咄咄逼人,陆明不禁苦笑,道:“我早知叫你过来,便会是如此的结果,楚云,你没让我失望,但我宁愿你让我失望。”楚云默然,他无法承担陆明的赞誉,如果他能早一点觉悟的话,可能不至于有今天的地步。沉默了许久,陆明才开口道:“我想你应该知道了,你吴师兄,并不是病逝,杀害他的凶手是谁,你也应该知道了,对吧”楚云点点头,陆明便问到:“所以你是当真不怕死么”楚云摇头,道:“我怕死,我珍爱我的生命,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人,他们需要我。所以,我不能死。但是,我更无法掩耳盗铃,让自己不去看这世界发生了什么。也许那样我能活的久一点,但是,闭上了眼睛,连屠刀什么时候落到了身上,我也不会知道。”楚云的回答,让陆明看到了他的觉悟,陆明叹息了一声,道:“那我便将来龙去脉都告诉你好了。”楚云应了一声,等着陆明说。“其实,一切,都从筱筱入宫为妃开始。你吴师兄,也是因此而死。”陆明最开始的一句话,便让楚云有些措手不及,这个,和陆筱筱有什么关系陆筱筱当皇妃,为什么会让吴敬贤身死“筱筱入宫已经快有两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