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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提着公文包,迈着稳健的步伐去了后庭,穿过一排金黄色的银杏树,再穿过一条长长走廊,在走廊尽头,敲响了其中一道门。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门缝处露出一只火红色的狐狸,只见该狐狸相当人性化地瞅着王应恒说:“你就是王应恒吧,主人等你多时了。快进去吧。”要不是早就知道那个年轻人的手段,王应恒早就吓得掉头就跑了。他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惧意和紧张,说:“好,麻烦你了。”冬冬让开身子,等王应恒进来后,又把门关上,自己则尽职尽忠地守在门口。王应恒艰难地从冬冬身上收回目光,整理好心绪,敲开了里头的房间。“进来。”房间里传来淡淡的男中音。王应恒再一次深吸口气,推门而入,站在门口,目光四射,很快就锁定翘着腿坐在窗前的那名年轻男子身上。“小,小神仙您找我”王应恒声音有些打结,看着这个已有整整八年没见过的年轻人,他堂堂省会都市市长,副部级高官,位高权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说省部级高官,就是国部级高官也没少见,可在这个并不是官员又非官二代的年轻人面前,却是不怎么放得开手脚。凌阳指着对面的圆型单人沙发,说:“坐。”“是,多谢小神仙。”王应恒上前,规矩坐在凌阳对面,背打得笔直,屁股只挨着凳子三分之一,这是官场上,下级官员面对上级领导的特有表现。“用不着紧张,我又不吃人。”看出了王应恒的紧张,凌阳笑了笑,取出茶几上的锡箔纸包装的茶叶,用茶匙舀了三勺茶叶放进造型圆润的玻璃杯里,再提起开水壶,倒了一小半开水,放下茶壶,打量王应恒,笑了笑说:“八年不见,你变化挺大的。”王应恒赶紧说:“变老了,让您见笑了。”其实王应恒并不老,身在高位,天长日久形成的威严,相当的摄人心魂,加上长相不差,身材保持得也好,看起来既有五十岁男人的成熟,又有四十岁男人的稳重,更有三十岁男人的蓬勃朝气,这样的男人,是相当吸引人的,把那些空有长相却无社会阅历的青涩毛桃子甩出八条街。凌阳呵呵地说:“你今年,三十五,还是三十六”“按着身份证上的年龄,应该是三十五。”“三十五岁的省会市长,在国内,也算是绝无仅有了。”王应恒诚惶诚恐地站起身,半弯着腰道:“您过奖了,我能有今天,也是您赐予的。”凌阳压了压手,说:“不用紧张,我又不吃人。”看着他战战兢兢坐下,不由摇了摇头,说:“我查过你的履历,每一任上,都走得相当稳健,也为老百姓做了不少实事,相信陆判官的功劳簿上,已牢牢记下你的功德。”王应恒又陡然想到凌阳的真实身份,赶紧说:“我能有今天,也是多亏了您的赐予和提点。为老百姓做事是我的份内事,不敢居功。”“我并未帮到你什么,你拥有今日的成就,全是你个的努力。”凌阳实话实说,当初他不过是顺手帮了王应恒,之后就把这人给忘得干干净净,也就是先前那个李梦佳让他想起了曾经帮助过这么一个人。又因为陈蓉那老泼妇的事儿,才决定关注王应恒。凌阳看着他成熟稳重的脸:“我也没想到,你能做到市长的高位,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着这份为官初忠。”王应恒赶紧说:“多谢您的教诲,我会牢牢记下您的话,踏实做事,努力做人,本份做官。”凌阳比较满意,说:“当年我就与你说过,真正的王应恒,并无官相。自从你的灵魂附在王应恒身上后,王应恒的命运也发生了质的变化。当时,我还特地替你推算过,觉得你这辈子,至多也只能做到吏的位置。没想到,你居然凭借一股恒心毅力,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市长之位,着实让我惊讶。”王应恒苦笑,这些年来,他也算是吃尽苦头,削尖了脑袋,每天忙得像铊锣,有时候曾压力大到整夜都睡不着觉。人人都知当大老爷的威风,但只有身在仕途,才知道这里头的险恶,稍不注意,就是万覆不劫。对上,要巴结,要去钻营,不然今天你还在风光的位置,说不定明天就有可能去坐冷板凳。对下,恩威并施,打拉结合。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一天放松过自己,就算做到了市长高位,依然战战兢兢,不敢松懈。就怕哪天中了别人的道,被拉下马来,也怕被人算计,不得不小心行事,更怕卷入党派之争,冲当炮灰,还怕被人在背后放冷箭总之,整整八年了,他就没有一天轻松过。凌阳又道:“这一切全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这话说得确实没错。”“您说得对,我能走到今天,的确实自己一个脚印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但是,若是当初没有您,我也不会有今天了。”王应恒感激地说。凌阳却没把他的感激放在心上,八年前,“王应恒”前生是一名副处级的干部,意外死亡于下乡扶货的道路上。因为是横死,加之又死在极为偏僻的位置,阴差并未及时收他的魂魄,因为心中有强烈牵挂,死后很快就魂魄成形,并有了自己的意识,魂魄一直四处飘荡,按理说,亡魂飘荡在阳间,迟早会魂飞魄散的,但他没有,因为他靠着无穷的毅力,在阳间整整逗留了三年,直到遇上了凌阳。第47章 新的主意因为王应恒的求生意志太过强烈。原来,他之所以不去阴间报告,并非想报仇,而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家人,以及心系他在生前替当地老百姓谋取的修路项目,生怕他死了,他好不容易求来的资金被别人瓜分了。因此不肯去阴间报告。后来遇上凌阳,当时凌阳还是一名大学生,才来到这个世界不到两年,感动于他的执着,和为老百姓做事的精神,破例动用了地府督察的特权,给他找了个出车祸已去了半条命的王应恒的肉身,一个二十七岁,参加工作六年,还只是一个普通乡镇里上班的年轻公务员身上。王应恒重生后,就一心投到工作中去,那个扶贫项目也被他艰难抓了起来,造福了上万老百姓,福射周边乡县十多万人口,这是他仕途腾飞的起点,更是他由吏到官的质的飞跃。之后,凌阳就没有再管过他了,整整八年过去,他已彻底忘掉了八年多前,自己曾动用特权帮助过一名叫王应恒的小官吏。直到那天从张韵瑶嘴里听到王应恒三个字,才恍然记了起来。王应恒已爬到副省级的位置,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他,不再是昔日的热血青年了,他已变得诚府深厚,说话行事,也变得滴水不漏,表演戏胞也是相当活跃的,无论是肢体语言,还是面部表情,完全不输给老油子秦建坤。论起毅力来,他们二人应该是不相上下,这就是草根派的一大特色优点,不服不行呀。凌阳不动用术法,也绝对猜不出这人说的话究竟有几分真。而凌阳也懒得动用术法去探测对方的内心世界,眼见茶水冷得差不多了,又拿起茶壶,把玻璃杯注入七分满,推到了王应恒面前:“这是才采摘的秋茶,峨眉尖,你尝尝。”王应恒受宠若惊,双手捧过茶杯,小心翼翼端了起来,轻啐一口,然后又喝了口,细细口味着:“我是个粗人,只觉得这茶味道带着股清冽的清香,但却品不出真正的神髓。不过,茶水还挺好喝的。”凌阳失笑:“怪不得你岳母要指责你是乡下人,你也太不顶用了,好歹也要附风作雅一回吧。”王应恒不好意思地笑道:“岳母出身城里,瞧不起我们这些小地方来的,也无可厚非。我平常也会附风作雅的,只是在您面前,实在是风雅不起来呀。”凌阳大笑,尽管知道他是在拍自己马屁,但他却相当受用。凌阳仔细看他的脸庞,忽然说:“你生了个千金”王应恒恭敬地道:“是的,今年快七岁了。”凌阳又说:“不但有个千金,还有一个儿子。”王应恒目光呆滞了会,忽然额上就流下了冷汗来,手足无措,“小,小神仙”凌阳把身子丢到椅背里,淡淡地道:“人不风流枉少年,但你身为官员,要是被揭了底儿,你这么多年的努力,也就完了。”王应恒赶紧说:“小神仙当真是料事如神。我确实还有个儿子,但一直隐瞒得相当好,我知道分寸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永远的秘密。”凌阳盯着他,“本来你的私事我不该管,但我觉得,因为私生活不俭点就被抹去一切功劳,也太不值得了。”王应恒额上冷汗冒得更凶了,他赶紧起身,“小神仙,求您给我指条名路。”凌阳压了压手,让他重新坐下,“你女儿一直由你岳母带”王应恒抹了抹额上的汗水,点点头:“是的,我和爱人工作一直很忙,实在没时间带女儿。因此,大多时候都由岳父母帮带的。”凌阳冷哼一声:“没时间带孩子,却有时间打麻将打到通霄”现在凌阳总算明白,去年在康定那一群被他拘了魂又还魂了的一群人当中,那个叫李梦佳的女子,明明要注定贫困一生的,却还能飞黄腾达,原来并非被人改过命,也不是她自生努力,而真正的原因是她嫁的男人王应恒,早已换了个芯。听凌阳指责自己的老婆李梦佳,王应恒一阵吱唔,想替老婆辩解,都不知如何说话。凌阳长叹一声,说:“你女儿将会有一劫,你事先做好准备吧。”“啊”王应恒大惊失色。凌阳说:“你女儿那一劫,既是天灾,也是人祸。不止你,也将有一劫。你们一大家子,都会遇劫。”王应恒张口结舌,赶紧又问:“请小神仙指点迷津。”“预防的法子当然有,不过,你舍得下决心吗”凌阳冷哼,起身,伸了伸懒腰,转身去看窗上的景致,“小神仙”王应恒也起身,亦步亦倾跟在凌阳身后,一脸的紧张哀求。凌阳淡淡地道:“按理说,以你的为人,子女应该会享受你带给他们的福报,可事情却恰恰相反,令千金不但没能享受到福报,反而还得承受某些不修德的亲人遗留下来的祸患。实在是令人唏嘘呀。”王应恒眼冒金星,他的至亲之人并不多,父母兄嫂都是极好的人,老婆李梦佳固然有些小毛病,却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唯一让他感到无奈的是“我岳母”王应恒脱口而出。凌阳耸耸肩,没有回答,而是说:“时间差不多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俱体要怎么做,就看你的吧。”凌阳对蓉城还是相当有感情的,加上张韵瑶也喜欢这座城市,就更是爱屋及乌了。王应恒的偶然出现,也让凌阳又有了新的想法。“张静鸿已经快要登顶了,对麻衣门对凌家也是相当有利的。只是,如今每个领导人,对国家也只有十年的影响力。十年后,就又是新一番局面。为了麻衣门和凌家,我得未雨绸缪才成。”凌阳下意识还是想扶持凌明月,只是他太年轻了,是一颗小得不能再小的幼苗,稍微风吹雨打就容易折戟。张静鸿的位置又太过高大,他可以当凌明月的终极靠山,却无法做他的领路人。王应恒,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此人心性坚定,城府深厚,作事泼辣,作风大胆,倒是个值得培养的后备人才。凌阳看出了王应恒不久的将来将会有一劫,一旦平安渡过,必能鹰击长空,一冲飞天,扶摇直上,反之,身陷囫囵,一辈子被拍到泥里。只是,他以术师的身份又不能说到明处,只能略作提醒。他以为凭王应恒的聪明,肯定明白,应该会采取措施。等凌阳收回心神,王铁军的车子已停在了市文化局的门口了。张韵瑶已经习惯了丈夫时常不在身边的日子,看到凌阳接连两天都来接自己下班,自然是高兴的,上前与他在单位门口就相互拥抱了下,笑问:“没事做了”凌阳打开车门,让她先上车,自己也跟着上了车:“接到一个电话,家中老人去世,请我给相一块阴宅。”“你不是说相看阴宅,没什么技术含量吗”张韵瑶问。“当年亲口承诺的,自然要兑现诺言。”凌阳就把十年前的事儿说了。当年,凌阳被元阳子利用时空法则送到500年后的现代,是蜀地一个叫朱家村的村子里。当时他还穿着侯府公子的古服,从天而降,摔到一果园里,从高处摔到地面还引发了小小的地震,附近果树上的桔子都被震掉了不少。凌阳从泥土坑里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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