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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纷纷要凌阳好看,凌阳全当屁放,收了茶几上的一应物件,起身,懒洋洋地道:“早早让李英豪入土为安吧。”“站住。”李英豪的父亲,李敬,大步上前,气势如虹地盯着凌阳,脸上净是隐忍的怒火,他一字一句地道:“我为官二十一载,不敢说鞠躬尽瘁、怄心沥血,至少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对得住李家的家训,对得住”顿了下,他又厉声逼问凌阳,“你不给我说个丁字卯正,休想离开这儿。”凌阳摸着下巴,上下打量李敬:“鼻准圆,两颧丰,眉中有长毫,做人有义气,为人有节制,这是守规矩、主有仁心之善相。”凌阳微微撇唇:“可惜了,如此一个仁心善相之人,却是个伪君子。”“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李敬气得全身颤抖,指着凌阳的鼻尖,“我自认行得正坐得端,勤恳做事,踏实本份,不贪不腐,从没有做过对不住良心之事,你如此血口喷人不怕遭报应”“观你面相,也非大奸大恶之相,可有句话叫我不杀伯仁,而伯仁却因我而死。”凌阳冷眼盯着李敬,“举个例子,你觉得让农民种苹果能够创收致富,你是一心一意为了农民,但农民不领情,你觉得农民都目光短浅,因此,为了让农民脱贫致富,甚至动用各种手段让农民种植上了苹果。可农民种了苹果,最终并没有致富,反而愈发贫穷。那么,谁来承担农民的损失”李敬目光茫然。“没有人会站出来承担这个错误。你能怪罪在当个决策者身上吗人家会说,我初衷只是为了农民,并无私心,是老天爷或市场行情不好,不能怪在我身上。”“可对于农民来讲,让他们蒙受损失的,就是这个决策者。你觉得呢”李敬没怎么听明白:“只是决策失误,这是不能避免的,毕竟谁也不愿看到那样的结局。可是,改革过程中,也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若连偿试都不敢,前怕虎后怕狼,又怕担责,那就只能做个太平官了。若一旦决策失误,就要启动问责程序,岂不让同志们寒心这样一来,谁还敢全心投入到改革中去”“一个决策失误并不影响决策者的仕途,但多个决策失误相叠加呢比如,有人对你说,这条河不能过,会出事,但你偏要过,甚至还拉着大家一起过,最后出了事,其他人全都淹死了,此人就算不受法律治裁,但在天道轮回中,他就是有罪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凌阳懒得去查李敬的罪恶值是怎么得来的,可以参照海瑞来解释此人的功与过,这类人,确实没有私心,称为道德楷模也不为过,同时,他那所谓的道德和固执又害人不浅。这样的人,阳间法律确实是管不着的,但到了阴间,却要算上去的。有道是阴鸷积儿孙,莫受老来贫。积阴德是何等的重要。------题外话------呃,今天说点啥子呢我明天要去春游,放松放松下,哈哈第123章 一切都是套路最终,凌阳与李家闹掰了,不明真相的张静鸿还把凌阳埋怨了一通。〈凌阳也不好解释,只得向岳父赔罪道歉。看着气度越发沉稳雍容的女婿,张静鸿也无法冲凌阳发火,只好问:“当初你真救治过一个已经脑死亡的病人”这是李家对他说过的,正是因为凌阳曾把一个已经失去生命体征的病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李家人这才病急乱投医找到他。凌阳说:“在医学上,脑死亡算是死亡,但对于我们学道的人来说,灵魂消失,才叫真正的死亡。”“这世上真有灵魂”张静鸿问国。“是。”张静鸿又问:“李老的曾孙子,你有把握救吗”“李家不值得我救,并且,我与李家并无任何因果。”凌阳实说实说。李家能有今天的地位,还是当年师父老人家的功劳,他们早就用了师父那枚寻因符,他与李家之间已无任何因果了。“可是你拒绝了人家,李家肯定会怀恨于心。”这也是张静鸿所担忧的。凌阳淡淡地道:“怀恨就怀恨吧,他还能咬我不成”张静鸿瞪他,为女婿不以为然的语气也动了三分怒气:“别小看李老,虽说早已退休,但到底是曾经的领导人,能量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恐怖。”凌阳不以为然,再厉害的人,总是要入土的,一旦李敬农入了土,李家怕是想见张静鸿一面都不是那么容易了。张静鸿已能预料李家有可能报复他或他使些绊子,好在,如今他已基本掌控大局,也不怕李家人能翻出多大的风浪来,也就不再多说,而是问起了他一直想问又不便过问的私事。“你和韵瑶结婚已有五年了吧。”凌阳歪着头想了想说:“整整五年了。”“时间过的真快,我到现在都还能忆起韵瑶身穿大红吉服的模样。转眼间,你们都婚龄五年了。而我也不知不觉老了。”张静鸿感叹一翻,话锋一转,“韵瑶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下给我生个外孙克均的孩子都已经好几岁了,韵瑶都还没半分动静。”凌阳笑着与张静鸿碰了杯:“嗯,听您的。”张静鸿自然知道凌阳这是在敷衍自己,但年轻人的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更何况,这个女婿也不是服管的人呀,也只能见好就收了。“我听宇程讲,秦建坤约你吃饭”张静鸿又问起正事来。“嗯,就在明天晚上。”张静鸿放下筷子,斟酌着语气:“替我转告秦建坤,章栋然年轻有为,是个好苗子,让他好好干,扎实下基础,酒香不怕巷子深嘛。”凌阳轻轻一笑:“又要讲平衡”张静鸿瞪他:“平衡很重要,资历也重要。”意思是章栋然有能力,可惜资质不够,所以这回只能被刷下去,让有资质的人顶上,这还真是放之四海皆准的套路。凌阳不以为然地道:“有能力就顶上呗,资质年龄什么的都是浮云。”张静鸿苦笑:“年轻化是倾势,可咱们还没到那一步,阻力太大了。”凌阳撇唇,没有再说什么。第124章 文化教育才是根本当晚,凌阳夫妇在张静鸿的住处住了下来睡到半夜,夫妇俩忽然被一个声音吵醒了,原来是被张韵瑶左手心冒出来的消息震惊到了。“京城隍居然下旨,升我为京城隍阴阳司”凌阳就笑道:“不错嘛,升官了,还连升三级。”“京城隍阴阳司官很大么”张韵瑶对于阴间各神职排名还一知半解的。“那是,仅次于国隍城,你说大不大”“啊,这么厉害。”张静瑶一屁股坐了起来,再一次研究起手头那一排排大字,“经由国城隍主再三核定,蜀地统领张韵瑶,升任为京城隍阴阳司,辅佐本座,主协调诸司,监察诸案。神旨下达三日内,请于那棱格勒河峡谷国城隍大殿报告。钦此”“那棱格勒河峡谷”“阴间最高阴司神邸,国城隍大殿。”凌阳好笑地看着她一脸回不过神来的模样。这丫头,也算是一路捡便宜的佼佼者了吧。不过,王中山那家伙倒也识趣,知道张韵瑶是他凌某人的老婆后,第一时间就给张韵瑶升了官,居然还是仅次于国城隍的阴阳司,权力泼天。以张韵瑶目前的修为,倒也配得上这个位置。只是,张韵瑶既无野心,又是阳人,在这个位置上怕也就是打酱油的角色了。其实,只要实力和本事在那摆着,打不打酱油都无所谓,就算真的打酱油,也无人敢小瞧这个身份。越想越觉得这王中山是个妙人。王中山的儿子王勤,也是个妙人儿。张韵瑶还是不明白,她好端端的怎么就升官了呢她又没为国城隍立过汗马功劳,也不认识国城隍呀,怎么好端端就升官了呢还是连升三级。凌阳只好对她说:“前段时间,王勤不是来蜀地视察吗”“嗯,我还前去陪了几天。”张韵瑶说。“那家伙,摆明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好在,我亲与王勤见了一面。王勤就知难而退了。”凌阳说的轻描淡写。但张韵瑶在机关工作了几年,也练出了一拐三个弯的本领,慢慢品味出了其中的名堂来。“原来,国城隍已经知道我是你老婆,这才特地升我的官。”张韵瑶拍了脑袋,“国城隍升我的官,应该也有讨好你的用意。对不对”凌阳笑道:“真聪明。”“难怪,王勤本来还说要呆个两三个月的,可只呆了四五天就急匆匆跑了,我还以为他真的有要事要办,原来是你跑去吓唬人家。”难怪那天去瓦屋山,整个省城隍的阴兵神职对她如此客气热情,敢情是托凌阳的福。凌阳说:“我要是再不出现,那姓王的估计还要死皮赖脸纠缠你。万一把我老婆拐跑了,我就得独守空闺了。”尤其那王勤长相也颇为出众,凌阳也有一定的危机意识。张韵瑶笑倒在他怀中,取笑道:“好酸哦,你确定你这是在吃醋”凌阳鄙夷道:“开玩笑,爷只是在拯救姓王的。”真要是做了出格的事,管他是不是国城隍公子,收拾了再说。张韵瑶知道他的德性,“死鸭子硬嘴。就算承认了,我也不会笑你的。”回答她的只是一记傲娇的冷瞥。张韵瑶又重新躺下,环着他的“小蛮腰”,“阴阳司官儿很大么主要管些什么”凌阳也躺下来,给她科普阴阳司的职责地位权利。阳间京城隍乃阴间高阶神职,权利相当大,国城隍相当于阳间的帝王,直属鬼王辖管,在阳间,也是有名的高阶神职,但在阳间一切鬼神当中,是属于最高权利神职。国城隍也有着朝廷一样的制度,下辖有武判官、各司大神、鬼帅鬼将、日夜游神、枷锁将军、军队。其中城隍的僚佐为各司,有三司、六司甚至到廿四司或卅六司之说,且各司名号,也不尽相同,如头城城隍庙则以吏、户、礼、兵、刑、工六部为司。其中,以阴阳司为诸司之首。阴阳司是城隍第一辅官,协调诸司,监察诸案后,方陈报于城隍。“听起来,挺诱人的。”张韵瑶一方面喜大权在握的良好感觉,另一方面又觉得,权利与所需付出的代价是相等的。“那我以后会不会很忙”“不会。”“你又知道了”“王中山既然要通过你来巴接于我,自然知道该如何做,这点你放心。”“要我三天内去那棱格勒河峡谷向国城隍报告,你陪我一道去”“你自己去就成。有我的名号在,王中山只会对你客气的。”凌阳觉得,若他陪着张韵瑶前去,反而不好,有故意显摆的嫌疑。次日,张韵瑶一个人出发去那棱格勒河峡谷。凌阳则找秦建坤,秦建坤很是激动,决定在清斋御宴的挽月楼请凌阳吃饭。凌阳说:“不是去你家吃顿便饭么”“我家保姆手艺不大好,我和我爱人厨艺都不是特别精通,所以还是在清斋御宴请凌先生吧。那儿的饭菜酒水都是一流的,服务也是一流的,环境也好。”最重要的,清斋御宴的饭菜酒水确实是公认的美味,客人满意度相当高,尽管价格贵了些,以秦建坤如今的身份地位,还不把这点小钱放眼里。凌阳沉吟片刻,说:“行吧。”拒绝了秦建坤要开车来接他的好意,凌阳决定自己打车前去。当然,清庙御宴那种地方,打车去确实掉价,但凌阳不在乎,真正实力的人,是不需要刻意靠身外之物打点门面的。就算秦建坤有求于自己,但凌阳还是保持了守时的美德,知道京城堵车严重,特地提前半小时到达清斋御宴。秦建坤订的是挽月楼,是独门独栋的院落,三进的落落,设计的仙气袭人,小桥流水,优扬的古筝,坐在布置清奇出彩的阁楼,抬头可见月梢下的弯月,倒也无愧“挽月”的名声。在这儿吃饭,也相当于在自家中用餐了,小厨房里有专门的厨师和服务员,服务员上了菜后,就自动退出了阁楼。就算有人想听墙角,门一关,也没法子听到了。设计此楼的人,相当用心,也彰显幕后老板的实力。秦建坤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儿子的仕途遇上瓶颈了,想请凌阳推一把。凌阳故作惊讶:“我记得秦英与人合伙做生意,什么时候转行了”秦建坤老脸一红,讪讪道:“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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