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许咱们那么多好处与之相对比的,肯定是他们所求的事,超乎寻常。”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李敬农所求之事,确实超乎寻常。李敬农的宝贝曾孙子李英豪,被周涵玲救活后,后来又好端端的失去了性命。现在,李家第四代就是真的绝后了,不得已,只好把另一玄外陈昭过继到李家。没想到,这陈昭也是个短命鬼,有一日走路不小心,从楼梯上滚落下去,再一次摔伤了脑袋,晕迷不醒,还查不出原因来。张韵瑶不无恶趣味地说:“他们怎么不去找周涵玲这个活神仙呢”周涵玲之前可是没少动用她在阴间的能量,救治过不少将死之人,名声大躁。张铁生说:“周涵玲也没法子。”李敬农确实找过周涵玲,但周涵玲这回却不再大包大揽,而是称陈昭确实大限已到,就是她也没办法了。不是周涵玲不愿再继续做活神仙,只是,她现在已没了那个“能耐。”上回在贡嘎山,她才彻底明白,她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她虽然有外公楚江王这个大靠山,但张韵瑶凌阳的真实身份也不容小觑,就连外公在凌阳面前,也不大直得起腰。后来她被楚江王严重警告过了,不许她再动用阴间特权救治阳间人,因为凌阳已经在彻查此事了,那些被她动过特权救治的人,将会在一个月内陆续以不正常方式死亡,甚至他们的家人,也将受到波及,命运也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而目前,确实已有不少人陆续发生意外事故而死亡。李家再一次找上她救治陈昭时,她下意识就拒绝了,不是她不肯救,而是无能为力了呀。但李家却不这么认为,一心认定她骄傲自满。周涵玲有苦说不出,也不知从何解释,最后也与李家人闹掰了。而那些先前被她救过的人又来找她,周涵玲的焦头烂额,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张韵瑶冷眼旁观,自然是拍手称快的,做了阴阳司后,她的内心已开始起了变化,已变得越来越冷酷了,那些被周涵玲动用过特权的人的姓名,全被她用阴阳笔勾下了死亡符记,然后把这些符记交给底下神职,这些人的命运,这一刻已无从更改。而当周涵玲神色憔悴地出现在张韵瑶面前,向她痛哭求情时,张韵瑶的内心居然一片平静,无喜无悲。第35章 圈套“表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有眼无珠,是我黑心烂肺,不该一直针对你,更不该暗算你,表姐,我错了只求你放过我家人,放过我爸妈”周涵玲痛哭流涕,先前她救治过的人全都非正常死亡,不知是谁散播的谣言,称全是她作的孽,她用了邪术,让这些本来就该死的人多活了一阵子,已违反天道人伦,现在这些人无不痛苦死去,其家人也受牵连,家中出了这样那样的事,那些人不去检导自己的错误,却把罪责全推到周涵玲身上。加上周涵玲身上已无“神仙”光环,几大家族联手,周家那已普遍退居二线的父亲叔伯们,哪能扛得住很快就全进去了。周家所有人大都被抓,除了周涵玲外,周家近八成人全都进去了,只余下一些老弱病残的,就是钱淑慧也被抓了,周涵玲走投无路之下,原想求见外公,在拿出楚江王给她的令牌打开阴阳通道后,却平空出现一自称是阳间督察的鬼神,把她的令牌搜走了,并称身为普通阳人,是不允许进入阴间的,管你与哪位鬼神有交情,都是不能动用鬼王令牌的。周涵玲也抬出楚江王的名号,这回却是毫不管用,那鬼神居然说:“楚江王哪来什么外孙女,居然胆敢有人冒名顶规,这可是要下地狱的。”最后的靠山没了,周涵玲这才真的怕了,万般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来找张韵瑶了。她知道,周家如今遭遇的一切,全是张韵瑶凌阳两口子的报复。可她除了服软跪求外,也无别的法子。张韵瑶谨记凌阳的叮嘱,对周涵玲还是相当客气,温言细语地说:“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虽说是阴间神职,却不能管阳间闲事的。你父母的遭遇,我也很同情,但真的爱莫能助。”周涵玲平时候只负责张狂,哪里懂那些弯弯绕绕闻言还真以为张韵瑶这个阴间鬼神不能干涉阳间事务,于是就说:“那表姐帮我求求姑父,让姑父出面,给我爸妈一条活路吧。”张韵瑶面有难色:“大家都知道,我们张家与周家是亲戚,我爸爸避嫌都来不及了,如何好去淌这趟浑水更何况,大舅他们,确实是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周涵玲又继续求,都被张韵瑶冠冕堂皇地塞塘过去,总算忍不住,站起身来,怒骂张韵瑶:“你别太得意,别以为是鬼神就可以为所欲为。”张韵瑶又好言好语地规劝周涵玲,又按着凌阳的吩咐,说:“我是真的不能帮你的,好在,你不是楚江王的外孙女嘛,你去求求你外公,说不定他老人家有办法。”周涵玲却是有气无力地道:“听说外公闭关去了。”连给她的鬼王令牌也被没收了,失去了楚江王的蔽护,她什么都不是。张韵瑶却说:“哪个神职那般胆大居然敢夺去你的鬼王令牌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表妹不必担心,我让底下神职去查查,把鬼王令牌给你找回来就是。”周涵玲那已被没收的鬼王令牌又被张韵瑶给找了来,并亲自交到周涵玲手上,笑着说:“这回你可得收好了,别再轻易让人给哄了去。”周涵玲有了鬼王令牌,总算有了信心和底气了,对张韵瑶无比感激,在张韵瑶的刻意结交下,对张韵瑶也感激得不行。也在张韵瑶的撺掇和保证下,倒也平静地接受了父母亲人的际遇。张韵瑶是这样与她说的:“你也不是普通人,自该知道,人失去了寿命,不过是肉身消失而已,但灵魂还在,灵魂会去阴间报告,以你的本事,就算亲人没了,还可以在阴间看到他们呀。阳间的荣华富贵他们也享受了,也该去阴间享享阴福才是。”周涵玲张韵瑶说得在理,果然就看淡了身陷囫囵的亲人的生死,也不去过问他们是否会被安上什么样的罪名,甚至觉得,与其长期关在监狱里受罪,还不如早早结束他们的性命,让他们去阴间享福去。周涵玲说做就做,再一次动用了鬼王令牌,一股恼地了结了亲人的性命,让他们早早去阴间报道。周涵玲结束了亲人的性命,少不得又把报复的目光盯在了那群对周家痛下杀手的家族,身为鬼王外孙女的周涵玲,对付起这帮普通凡人来,确实是手到擒来。不出一个月,京城就有三分之一的家族泯灭于众。就是李敬农家族,也被整得风雨飘摇。在年关将近的一个夜晚,一呜呼。看着手头被攥改得面目全非的国家气运,张韵瑶忧心忡忡:“周涵玲一人之力,居然动摇了一国气运,这可如何是好”周涵玲对付的人家,大都是庙堂高官,这些人大都与一国之运紧紧相连,在人为的操控下,华夏国未来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气运及历史发展走向,又要与即定的轨迹发生变化,也不知这样的变化,是好是歹,对自己有没有影响。周涵玲擅乱一国气运,将来受到的反噬自不必提,但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呀,她可是有“挑唆”罪呢,天地大道中,也要承受这份因果的。凌阳也感受到了最近国运的紊乱,说:“确实动摇了一国气运,好在,这些人大都是国家的柱虫,周涵玲误打误撞,也算是提前清理了这些不好的气运。”张韵瑶问:“可是,事关一国气运,人为改动,会不会遭受反噬”周涵玲并不知道,她的对调堂高官的报复已涉及到国家气运这一层面,将会受天道反噬,后果极其严重。她只知道,决定他人命运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殊不知,她每享受权利滋味,到时候就要承受更多的反噬和天道惩罚。凌阳说:“确实容易遭受反噬,好在,这事儿全是周涵玲干的,用的是楚江王的鬼王令牌,与咱们何相干”“可是,咱们也有挑唆呀。”张韵瑶可没这么乐观。挑唆罪在阳间法律上,很隐蔽,并不容易被发现,但到了阴间可就不一样了,阴间自有天道法则,就算躲过了阳间的责罚,阴间也会把这一笔罪孽记到你头上的。凌阳就笑了,“钻牛角尖了是不楚江王这么多年来为非作歹,不也还活得好好的。咱们这样的行为,虽说是会受一定的天道压制,但并不会有太大影响,放心便是。等消灭了青海之域,就能功过相抵了。”凌阳说得倒也是大实话,挑唆周涵玲,杀害庙堂高官,攥改一国气运,这确实是很严重的逆天而行,好在,凌阳夫妇修为高深,就算会受天道反噬,也因先前的功德,倒也能抵消过去。将来一举消灭长期逆天而行的青海之域的术士,倒也是一件大功德,这攥改一国气运的逆天行为,就不值一提了。另外,也别把天道太放进眼里,有时候,天道最是无常,也最是无眼的,不是有句话叫:“老天不开眼”么说句老实话,老天爷有时候确实会打混的。第36章 张韵瑶是小三张韵瑶进京后,就没有再回蓉城,一来年关已到,二来肚子也不小了,三来,她与周涵玲正在建立感情当中,自然要一股作气的。今年的除夕夜,凌阳破天荒留了下来,一直呆到大年初二,这才在龙惠玲的千嘱托万嘱咐下,离开了京城,回到蓉城,凌阳拿出狄煌彬送出的雪莲圣果,顿时满室生香,口水止不住地流。张韵瑶也算是吃了不少地仙品级的仙果,地府蟠桃更是让她当零食来吃,虽说对她的修为已不起任何作用,也只能纯当解馋。雪莲圣果的出现,张韵瑶又发现自己鲜有流过的口水又开始哗流直流,一双杏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散发着无穷美味的圣果,吞了吞口水,双眼放光:“这又是从哪黑来的”凌阳满脸黑线:“你男人我英俊潇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还需要靠黑么”故作帅气地撩了才修剪不久的发型,“一个妹子送的。”张韵瑶白他一眼,鄙夷道:“你就继续吹吧。”抢过圣果,就要咬。却被凌阳火速抢过,并捂嘴:“别吃,你不能吃。”“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张韵瑶咬他的手指。雪莲圣果散发的香味,一次又一次地勾引她体内的馋虫,馋得她直流口水。这时候,哪还顾得上恩爱夫妻,只差没反目成仇了。往回都是逆来顺受任打任骂的凌阳,这回却反其道,活像饿了几辈子的饿鬼,一边捂着张韵瑶的嘴,一边捏着她的手腕,迫使她不得不放开果子。他一把抢过雪莲圣果,说了句“这是我的,自然是我先吃”,三两口就把果实咬进嘴里。“你这个混蛋。”受惯了公主待遇,贸然受女奴待遇,张韵瑶如何受得了,气急败坏地扑向凌阳。“为什么不能给我吃我可怀了你儿子,你这个负心汗,狼心狗肺。”张韵瑶委屈得快要哭了,觉得这家伙简直是十恶不赦。凌阳把果子咬得还剩下十之其一,这才递给她,“喏,给你呗。”看着已被啃得精光只剩下塞牙缝都不够的一小小果肉,张韵瑶更是气得半死,挥手就给拍开了,怒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就摔门而去。凌阳又追了出去,又哄又解释,原来,这雪莲圣果并不是人人都能吃的,必须要有举霞后期以上境界方能食用的。因为雪莲圣果灵力强大,修为低下者吃了,并没有好处,反而会因为灵力过多,容易撑暴身体。狄煌彬也是看出了凌阳已是接近天仙级实力,这才赐了他一颗雪莲圣果。张韵瑶已是举霞初期境界,离后期境界还差得远呢,自然是不能服食的。至多也就只能吃一点点儿,若是全吃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听了凌阳的解释,张韵瑶稍稍平了怒火,但余怒未消,怒声道:“那你为何不早说”害得她白流口水。凌阳无辜地解释:“谁知道你会这么馋”刚才瞧她一个劲往嘴里送,也把他给吓了一跳的。“你还有理了。”吵嘴从来没有赢过一回的张韵瑶被气笑了。凌阳抠了抠脑袋,赶紧默念着“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与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与女人是不能讲道理的”,这副正儿八经模样,又把张韵瑶给逗笑了。“你这个大活宝。”张韵瑶又气又好笑,尽管知道他只是在耍宝,可仍是被他逗得哭笑不得,又重重地、恨恨地、抚在他肩膀上。凌阳顺机抓着她的手儿,把那颗被咬得只剩下一丁点果肉的果核递到她嘴边,“吃吧,吃上这么一点点,应该不会有事了。”张韵瑶嫌弃地别开脸:“不吃,都是你的口水。”凌阳说:“那好吧,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