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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就是少说少做。紫玉元君冷哼一声,索先下了地,在各路神仙的众星捧月下,进入紫玉元君在凡界的别院府邸,金元殿。后土娘娘掌管神州大地,凡界的各路神仙,都是其直系下属,代表后土娘娘的紫玉元君,如同后土娘亲临,丝毫不敢怠慢。众神恭敬紫玉元君进入早已布置得仙气飘渺,五彩缤纷的神邸。尽管五百年才下凡一次,但紫玉元君凡界别院的金元殿,依然被打理得极为妥当。朱红色的大门透着仙风古韵,进入大门,虎视鹰扬、长戟高门,气势万千。几根巨柱巍然耸立,柱子上刻有金色的盘龙图案,苑若活物蠢蠢欲动,在柱子上盘绕蜿蜒,仿佛随时都会冲出来仰天长啸;数十根柱子尽头,烟雾朦胧中,一座金碧辉煌的巨殿若隐若现。近看,巨殿金光流转,在云雾中散发着缥缈仙光。无论是谁,在巨殿面前,都有一种双膝跪地,顶礼膜拜的冲动这便是紫玉元君下凡的洞府,位于昆仑山脉帕米尔高原东部,金元殿。洞府内,白玉阶打扫得纤尘不染,彩色的仙瓦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毫不输给天宫的磅礴仙气,每一株花草在仙风里低吟浅唱,花团锦簇。两排看不到尽头的仙娥侍立于玉阶两旁,紫玉元君所到之处,无不附首。进入金碧辉煌又仙气浩荡的大殿,紫玉元君坐在用白玉打造的宝座上,正式受了各路神仙大礼后,方平身赐座。听取了各路山神、水神、土地神的汇报,紫玉元君作了些批示,对于做各稳的神仙,赐天宫琼浆玉液。对于行事不周全的神仙,则给予批评。摄于紫玉元君上仙之威,平时耀武扬威的众神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紫玉元君聆听了各路神仙的汇报后,把正事都完成后,又问底下神仙:“无事大家就退下吧。”向来被紫玉元君视为“最是伶俐”的某山神忽然站出来,提及徐甲。“上仙此翻驾临,徐甲身为山神,理应过来拜见,可徐甲非但不来拜会上仙,还与喜马拉雅山凑到一起,分明不把上仙放眼里。世人皆知,那桑布扎投靠西方教,已非我族人,其心必异。徐甲堂堂山神,受我道家香火供奉,习道家仙法,领道家尊荣,却公然与桑布托相勾结,分明已背叛我道教,视同叛逆,其罪当诛。”另一位山神也站出来附和:“徐甲勾结西方教,视同叛逆,其罪当诛,请上仙下法旨,捉拿徐甲,以正天归。”立既就有土地神、各路山神水神附和。“徐甲一介白骨成精,证道成仙,又被破格封为山神,已是天恩浩荡,几辈子修来的福份,他不知感恩,还敢背叛天庭,背叛道教,实在是罪恶滔天,不杀之不足以平愤。”一些本来不打算说话的山神,也不得不站出来附和。紫玉元君缓缓瞟了大家一眼,威严道:“徐甲叛变天庭,其罪当诛。诸位随本仙,亲自前往终南山,锁拿徐甲问罪。”“谨尊上仙法旨。”立即就有神仙附和。也有神仙说:“杀鸡蔫用牛刀,上仙身份尊贵,何必亲自动手我等愿为上仙效犬马之劳。”又有山神站出来说:“徐甲目前应该还躲在吉布扎处,在上仙未回天庭之前,怕是不会出来的。”紫玉元君就微微皱起了眉头,确实,徐甲应该是知道自己要下凡界来,这才早早去了喜马拉雅山,为的就是躲避自己对他的追杀。不由冷笑,他以为躲到喜马拉雅山,就可以高枕无忧么他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紫玉元君起身,声色俱厉地道:“立即前往喜马拉雅山,责令徐甲立即回来见本仙。如若不从,以叛逆重处。”神仙们相互望了望,都不愿出动,徐甲虽说是菜板上的鱼,但实力并不弱,就算想抱紫玉元君的大腿,也没必要拿自己宝贵的性命开玩笑呀。最后,最先一个抱紫玉元君大腿的新上任西岳山神被推了出来。第264章 拉虎皮西岳山神叫苦不矢,他原本只是天宫里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小仙官,因东岳大帝向天庭举荐新任西岳山神,没有被采纳,反而把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仙官给提了上来,成为西岳山神,生怕辈份高又拥有庞大香火的东岳大帝记恨,这才来抱紫玉元君大腿。谁知前脚才抱上,后脚又得了个如此艰巨的任务。徐甲是谁尽管在众多山神里不显山不露水,据说却是唯一能与玄仙修为的紫玉元君战斗上十天八夜的山神,这就证明,徐甲是除了紫玉元君外,实力最为强悍的。他去捉拿人家,岂不白白送死可紫玉元君也已指名让他亲自前往,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了,心头却相当后悔,连凡人都知道枪打出头鸟,他为何就给忘了呢西岳山神正要动身前往时,忽然又有仙丁来报:“镇天真武灵应佑圣帝君驾到。”一层石激起千层浪,上古尊神的东岳大帝驾临,众神无不紧张,这哥们平时鲜少出洞府,已有几百上千年不曾与他们来往过了,这回却亲自现身,也不知是好是歹。就是紫玉元君也有些懵了,这两千年来,她下凡五次,都不曾与东岳大帝打过照面,差不多都把此人给忘了。东岳大帝是凡界里辈份奇高的上古神祗,就算身为后土娘娘的徒弟的她,也不敢轻易怠慢的。至少表面上的礼数要做足。紫玉无君收拾了心情,率领众仙出了大殿,亲自来到洞府外迎接,也算是给了东岳大帝足够的礼数。一头白色仙鹤静静地立在洞府门口的空地上方,鹤背上,立着一个看不出真实年龄的青衣人,他身穿一件纯青棉袍,藏蓝底金虎纹腰带,如瀑墨发束成髻,以一枚青玉相绾。身子略显消瘦,却是衣袂飘飘,儒雅清俊,清冷的身影仿佛与天地相融,似已把自己的身子都融入茫茫苍穹,唯有一双清冷的眸子,像一汪看不见底的清泉,给人一种极致的压迫感。青衣人身后还着一个略高些的年轻人,年轻人穿着一件米白色素面道袍,大风微指之下,吹得道袍猎猎风响,随风翻飞的道袍内衬,隐隐可见微闪的银茫,这是一件充满灵气的法袍。年轻人头戴米白色刻高山图案道冠,衬得一张白皙的脸越发俊美,如精雕细琢的美玉,如玉般的清泠泠中,又见璀璨华光。年轻人腰间系着一根墨黑色蟠离纹束带,长身玉立,气质出众,在天界见惯了不少美男子的紫玉元君,也忍不住为之动容,不时打量二人。“想必前辈便是镇天真武灵应佑圣帝君,小仙紫玉,拜见帝君。”紫玉元君向东岳大帝行礼,其余神仙也跟着施礼。“免礼。”东岳大帝身形微动,与凌阳一道离开仙鹤,轻飘飘飘到紫玉元君面前,浅笑道:“多年不见,令师可好”紫玉元君恭敬回答:“托帝君宏福,家师很好,只是不时挂念帝君,家师与帝君,也有上万年不曾相见了。”东岳大帝道:“是呀,当真是岁月不饶人。”紫玉元君又说:“晚辈此番奉师命下凡,本该亲自拜访帝君,却劳驾帝君亲自前来,晚辈不胜恐惶。”东岳大帝说:“无妨,本神本已潜心修炼,奈何我这个晚辈凡心不减,又想念他那在终南山清修的兄长,又怕终南山神徐甲不肯放人,就央求本神带他前去。只是路经昆仑山,方得知,后土祗的徒弟下凡来了。本神与令师也颇有交情,就忍不住过来瞧瞧,顺道打听下令师的近况。”见紫玉元君看向自己,凌阳赶紧上前施礼,却不作声。也在默默打量紫玉元君,中年模样,中等姿色,身子还有些发富,与他想像中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之姿有着天壤之别。但这紫玉元君穿得还是相当华丽的,满头珠翠,锦衣绫罗,身后各色仙娥相衬,看起来雍容华贵,威仪不凡。紫玉元君打量凌阳片刻,笑道:“帝君这位晚辈,生得可真是人中龙凤,钟灵毓秀。”东岳大帝说:“这小子顽劣,还未证道成仙,却不肯收心,时常偷着去找他兄长,不此一次被徐甲打出来,仍是不肯收心,这回还缠着本神一同前往。想必那徐甲看在本神的面上,不会太过为难他。”凌阳窘迫道:“那终南山神也太过不近人情,回回都拘着我兄长不肯放他出来。可怜我兄长,证道成仙已有百年,却一直拘着他,哪儿也去不得,多可怜。”东岳大帝笑骂:“严师出高徒,你兄长年纪轻轻已是天仙中期境界,你呢这么点修为,还不肯努力。”凌阳吐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但仍是央求东岳大帝:“伯父,就这么一次了,最后一次了。”东岳大帝就笑骂:“多大的人了,还撒娇,不害臊。”然后对神色有些凝重的紫玉元君不好意思道,“我膝下无子,这孩子又极入我眼缘,就忍不住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疼,倒是宠出了不少脾气。让你见笑了。”紫玉元君赶紧说:“帝君说哪儿话,这位小公子毓秀灵敏,真是难得一见的清俊孩子。就是在天界,也很少能够找出这么秀逸英俊的孩子。帝君怎么疼他都不为过。”变相地恭维了凌阳,紫玉元君话锋一转,又问凌阳,“小公子的兄长在徐甲府上修炼”凌阳点头,拱手道:“家兄凌湛,拜师终南山神徐甲座下。可徐师父为人严厉,对家兄多有严苛,这么多年来,一直拘着家兄,不肯踏足世俗半步。就连我这个亲兄弟也不相见。如此严苛,未免不近人情。但我实在想念兄长,又怕徐甲打我出来。只好厚颜带着伯父拉虎皮扯大旗了。”紫玉元君又轻声问:“本仙记得,徐甲只有一名徒弟,叫徐庆。什么时候多出了个凌湛”凌阳解释说:“家兄凌湛就是徐庆的投胎转世。而我也有幸与凌湛成为一世兄弟。我们兄弟感情向来好,可是,徐师父却一直拘着家兄,不肯让他踏出府门半步。我这才忍不住出此下策,希望上仙不要见笑。”一脸的不好意思。紫玉元君身后一群神仙却是暗笑,紫玉元君找过徐甲师徒不少麻烦,那徐庆也是个倒霉蛋,好不容易由妖证道,历劫飞升,证道成仙。却因紫玉元君的缘故,被剔除仙骨,打入妖道,永世不得成仙,这就绝了徐庆成仙之路。一个妖修,辛苦那么多年,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脱去妖骨,成为神仙却被紫玉元君生生破坏,估计恨得吐血了吧那徐甲也是有本事的,徒弟无法证道,居然又让徒弟投胎,倒也弄了个合法的肉身回来,继续修炼。也不过五百年时间,就重新证道飞升。所有凡界神仙都清楚,徐甲生怕徒弟升天后,又被紫玉元君算计,略施小计,让徒弟光明正大留在了凡界。紫玉元君气极败坏,几年前就以分身下得凡来与徐甲大干了一场。那一战,足足打了七天八夜,最终以两败俱伤结束。后来徐甲闭关不出,应该是养伤去了。如今紫玉元君光明正大下得凡来,肯定还要找徐甲麻烦。众仙看着凌阳,即替他担心,又替他感到庆幸,幸好这小子还有东岳大帝这个靠山,否则,紫玉元君连他也不会放过了。“原来是这样,”紫玉元君心头电转,又说,“你们兄弟情深,本仙甚为佩服。只是,小公子可知,徐甲师徒已经叛变我天庭”凌阳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我虽然不喜徐甲,可对他为人还是相当佩服的。这些年来,他一直被天庭压制,受了不少不公平待遇,却一直不曾有半句怨言。据我所知,西方教时常差人来找徐师父,使之投奔西方教,徐师父都拒绝了。”紫玉元君脸色一沉。却不知该如何对他说,我就是一直打压徐甲的罪魁祸首,但当着东岳大帝的面,又开不了这个口。第265章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倒是西岳山神却大声道:“这位小公子,你消息太过闭塞,徐甲师徒已经叛变啦,早已投靠了喜马拉雅山神,如今还在喜马拉雅山神邸,不肯回来呢,连上仙下凡来,都不肯来谨见。”凌阳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徐师父那么光明磊落,对天庭那么的忠心耿耿”说到此处,他又怨气冲天,“我明白了,肯定是又有人欺负徐师父和大哥,迫使他们不得不投靠西方教。哼,官逼民反,官逼民反呀。这也不能怪徐师父嘛,伯父,您说是不是”东岳大帝点头:“确实不难完全怪他们。”紫玉元君就有些尴尬了。西岳大帝却大声说:“帝君此话差矣,圣人曾有云,天降大任于斯人矣,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天庭本来要给徐甲加担子,这才故意考验他,谁知,此人如此不经用,稍微施点压,就承受不住,叛变天庭,改投西方拜,如此品性,实在难堪重任,也有负天庭对他的重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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