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说:“少来这一套。我要杀你,也只想考验你,想给你加加担子,可你太让我失望了,面对我的考验,这么快就投降,还向上仙求助,实在有失山神脸面,你与那徐甲有何两样不,你比徐甲还要不如。至少徐甲被天庭追杀,从未向他人求助哭诉过。你,如此懦弱,岂配做山神”众神几乎要笑出声来,他们总算明白凌阳的用意了,分明就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解救被冠上通敌叛教的徐甲师徒。就是紫玉元君脸色也是极其难看,她已明白凌阳的用意了,分明就是故意作给她看的。如果她要一心治徐甲的罪,西岳山神性命也会不保。还会被冠上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如她治徐甲罪用的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样。紫玉元君很是生气,看凌阳的目光带着杀气。“小公子伶牙俐齿的很呢,只是,在天庭,光靠嘴巴说话是行不通的。”语气已充满了威胁之意。“听上仙的意思,有理没理,全凭仙子说了算”凌阳挑眉。“小公子这伶牙俐齿,倒是少见。”紫玉元君暗自磨牙,冷声道,“不过,你没必要拿话来激本仙,那徐甲通敌叛教是事实,按照天规,理应锁拿天庭问罪。本仙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玉帝面前,多替他美言几句,使之少受些苦罢了。”凌阳问:“凡事也要讲证据,上仙称徐甲通敌叛教,可有证据”“徐甲与喜马拉雅山走到一块,不是通敌叛教是什么难不成本仙还冤枉他了”紫玉元君语气越发冰冷了。凌阳又问:“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呢有谁亲自瞧到了麻烦站出来,我有几句话要问。”目光在一群神仙面孔上扫射。见识了凌阳的厉害,哪位神仙敢站出来让他仇恨于是,一个个又把西岳山神推出来。“西岳山神亲自瞧到了,小友可以问西问岳山神。”有山神说了句,众多神仙就纷纷把目光看向西岳山神。这时候的西岳山神并不好受,他身上被凌阳刺了好几个血窟窿,尽管他已用仙法止了血,但依然不好受,失血过多带来的头晕目眩,加上堂堂天仙被一凡人折辱,被视为奇耻大辱,颜面无损的他,已打定主意不再强出风头,几乎要把自己当成空气了,如今又被众神推出来,面对这个可恶的小煞星,气得在肚里大骂。紫玉元君目光警告地盯着西岳山神,西岳山神叫苦不矢,不得不硬着头皮道:“是,本神确实亲眼瞧到了,徐甲师徒应喜马拉雅山神的邀约,已经亲自前往喜马拉雅山了。这分明就是通敌叛教。”“原来如此。”凌阳忽然又恍然大悟地说,“徐甲为何要通敌叛教呢这总得有个理由吧”“应该是徐甲不忿被天庭打压,这才改投西方教吧。”“那这岂不是官逼民反吗”凌阳大为震惊。西岳山神暗自磨牙,说:“天庭原是想给徐甲加担子,就给徐甲制造了些麻烦。可徐甲就认为是打压他的表现,这才找喜马拉雅山神寻求蔽护。”“我看不见得吧。”凌阳说,“我听闻,西方教那边已经在四处传闻,天庭有个别神仙仗技欺人,把徐甲逼得不得不投奔西方教。众所周知,西方教狼子野心,巴不得道教神仙窝里反呢,如今正到处宣扬这个消息。我和伯父也听说了,深为忧虑,又听闻紫玉上仙从天界下来,不问青红皂白就要锁拿徐甲回天庭问罪,这才赶紧过来澄清此事。上仙可得三思,千万别中了西方教的奸计。”凌阳的半真半假,使得紫玉元君又惊又怒,她确实想置徐甲于死地,却也不敢上升到让西方教捉天庭痛处的理由。东岳大帝也轻声问:“不错,本神正是为着此事而来。紫玉,徐甲与本神也有几面之缘,他的徒弟又是坤海的嫡亲长兄,对他们的为人还是颇为了解。他们绝计不会背叛天庭,改投西方教。除非,当真被逼上了绝路才出此下策。”紫玉元君有些气闷,忍不住说:“帝君此言差矣,就算徐甲被逼无奈,但他背叛天庭是事实。玉帝的脾气帝君又不是不知道,他老人家向来只看结果,不问原由的。”玉皇大帝确实喜欢凭借个人喜好定神仙罪的,并且酷爱严刑峻法,这在天庭也是出了名的。------题外话------人呢,去哪了第268章 可怜的西岳山神东岳大帝淡淡地说:“若玉帝真要定徐甲的罪,那本神少不得也要亲自去天宫一趟,向玉帝凛明事情原因。”凌阳说:“对嘛对嘛,徐甲固然有错,但那个把徐甲逼得走投无路不得不找西方教寻求蔽护的神仙,也得一道受罚才是,不然,这世上何来公平”西岳山神赶紧说:“帝君误会了,天庭只是对徐甲的考验,加担子罢了,并非打压。”凌阳目光横扫过去:“你说加担子就是加担子,证据呢”“”“你说考验就是考验证据呢”“”“若真如你说的,可有当事仙官亲自拟定的法旨是哪位神仙要给徐甲加担子,又是哪位神仙亲自考验的总得说个丁字卯正吧”“”西岳山神被凌阳堵得节节败退,忍不住向紫玉元君求救,他也不过是想抱紫玉元君大腿,给她有正大光明收拾徐甲的理由,可谁会想到半路上会杀出个程咬金,这个程咬金还特别难啃面对西岳山神的求助,紫玉元君别过头去,佯装没瞧到,一脸深思说:“听小公子这么说,这件事确实还有颇多疑点。这徐甲应该是有苦衷的。”各路神仙心头鄙夷,分明就是眼睁说瞎话嘛,但紫玉元君四品仙人的身份还是相当有份量的,尽管大家心里门儿清,却没有哪个神仙敢当场站出来,揭穿紫玉元君。还只能跟着除和,称徐甲确实有冤情,不应该受重罚。紫玉元君就赶紧借着众神给的台阶下,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理由后,当场赦免徐甲无罪。但死罪能免凌阳当场深揖作地:“上仙明察秋毫,未被阴佞小人蒙蔽,不使无辜之人蒙受不白之冤,小的替徐甲谢过上仙。”众神也跟着拍起马屁来。紫玉元君就更不好再说“死罪能免活罪难饶”的话了,当场赫免徐甲无罪,也不治他对自己的怠慢之罪了。凌阳又杀气腾腾地看着西岳山神,咬牙道:“都是这老东西,徐师父与你无冤无仇的,你居然挑唆陷害他,还差点让上仙承受骂名,更让西方教有理由笑话我道教。哼,我道教的大好名声,就是让你这群害群之马给害了。”紫玉元君没能收拾徐甲,自然是不甘的,本来恨毒了凌阳,但听凌阳这么一说,豁然一惊,这才明白,如果她真借此理由杀了徐甲,确实容易授人把柄,至少西方教肯定会在这件事上大作文章,到时候,她也会被弄得相当被动。紫玉元君压下了对凌阳的浓浓杀气,笑容可掬地说:“小公子所言极是,西岳山神,你太令本仙失望了。”“上仙,我,下官,下官”西岳山神委屈得快要哭了。可惜紫玉元君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冷着脸让左右,把他叉出去。“本仙不想再到他,让他回自己洞府好生闭门思过。”紫玉元君里门儿清,但此时此刻,为了自己的脸面,为了把这件事圆过去,只好委屈西岳山神了。她没有治西岳山神的罪,只让他闭门思过,也算是给对方留了余地的,到底有一份心虚在里头。可西岳山神却是悲忿填膺,抱大腿没抱成,反而惹得一身腥,还落得如此下场,这令他情何以堪紫玉元君确实没有治他的罪,可他先是让凌阳这个凡人胖揍,如今又让紫玉元君踩上一脚,颜面尽失,山神尊严被扒得干干净净,又羞又气,欲哭无泪。东岳大帝适时又还踩上一脚:“西岳归本神辖治,如今却给天界惹出如此祸乱,也是本神治下不严所致,回去后,定好生让西岳学学规矩。”紫玉元君颌首:“人非完人,神仙也是如此。这世上,到处都有害群之马,帝君不必自责。”西岳山神听了后,生生喷了口鲜血。众神无不同情他,这个倒霉孩子,抱上位者大腿没抱成,却被自保的上位者当成弃子,真真是可怜。东岳大帝目的达成,就携凌阳乘鹤离去。紫玉元君虽然在东岳大帝面前囫囵了过去,但在各路神仙面前,却也是丢了不少脸面的,也不好再摆上仙威风,草草敷衍了几句,就让众神退下,回归各自领地。等众神离去,紫玉元君原本雍容华贵的脸已现显狰狞,既恨西岳山神的无能,又恨东岳大帝的横插一脚,以及凌阳的刁钻,但思来想去,她也怪不着人家,因为她杀徐甲之心,路人皆知,要是被捅到天界,她也会吃挂落。所以她只能恨徐甲走了狗屎运,回回都能逃出生天。紫玉元君重重拍了桌子,咬牙切齿地说:“一次两次都让你逃得性命,我就不信,回回你都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凌阳与东岳大帝一道回到泰山洞府,因目的达成,凌阳心情大好。但东岳大帝却泼他一盆冷水:“先别高兴得太早。”那紫玉元君就算此次放过徐甲,但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凌阳也有些苦恼:“那紫玉元君与徐甲,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值得她如此记恨”“这个就得问徐甲了。”东岳大帝提醒凌阳,紫玉元君每次下凡界来,都会呆上三到五年时间,让他转告徐甲师徒,这三五年时间里,务必得小心。凌阳却说:“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不能再这样被动挨打了。”东岳大帝笑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那个贼无比嚣张厉害时,你也只能躲着了。”凌阳长长叹了口气,心里一千次一万次咒骂紫玉元君这个老娘们。好在,徐甲师徒总算暂且转危为安,听凌阳说起这里头的凶险,无不惊骇,徐甲感激地对凌阳说:“这回还真是多亏了你呀。”他都已做了最坏的打算,若那紫玉真要找自己的麻烦,干脆与她血拼到底,拼着一身修为不要,也要与她同归于尽。他唯一顾忌的只是徒弟凌湛,如今见到与凌湛一模一样的凌阳,忽然心中一动,对凌湛说:“罢了,这几年来,你在修炼上也遇上了瓶颈,再一味拘着你,也无法长进。干脆就随你兄弟去世俗界走一圈吧,纯当放松放枪。”凌湛早就想去世俗转一圈了,闻言大喜,但一想到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紫玉元君,又不免忧心。------题外话------我的票票呢,姐的掌声呢第269章 愤怒的凌湛徐甲笑着说:“只要为师不出这个洞府,她也拿我没奈何的。更何况,为师又不是没有一战的能力。以前只是顾忌你,这才对她多有忍让。哼,真要是惹火了为师,大不了鱼死网破。”凌湛很是愧疚,师父这些年来一直韬光养晦,处处忍让那紫玉,多半也是因为自己。而没有自己的牵绊,师父与那紫玉真正拼起命来,鹿死谁手也不一定呢。想到这里,凌湛觉得不能再拖累师父,暂且离开洞府也是好的。师父没了后顾之忧,说不定还能杀杀那紫玉的威风。凌阳携着凌湛,离开了终南山神洞府,见凌湛依然深锁眉头,就忍不住安慰他:“别担心,终南山洞府很是结实,以紫玉的本事,应该攻不破的。那紫玉又没见过你,肯定不会认出你的。放一百个心好了。”凌湛长叹一声,说:“我不是在担心这个,只是觉得老是成为师父的累赘,很是内疚。”凌阳讶异:“你怎会成为徐师父的累赘呢”凌湛到底也是天仙中期的实力,在神州大地上一帮神仙中,也是中上的实力呢。凌湛苦笑:“我的修为虽然还算不错,可那紫玉却是玄仙后期修为。师父他老人家拼着他多年来潜心打造出的法宝,和阵法,应该有与之一战的实力。但师父顾忌我,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没法子再照拂我。”凌阳感叹,这徐甲对大哥还是满不错的,也不枉我帮他一场了。凌阳带着凌湛,先是去了京城凌家。当瞧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凌家人的反应,还是让凌阳开怀大笑,指着一脸懵逼的凌家人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见过你们真正的老祖宗。”凌家人那一系列遭逼又不可思议的模样,取悦了凌湛,一改先前的郁积,大笑起来:“我凌氏后人怎的一代比一代蠢”在凌家做了几天老祖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