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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的燕王府那么气派奢华,却也是精心安排打点过的,你真应该心存感激才是。”“心存感激”程金枝冷哼一声,转过身来瞪着太子,眼中寒霜凛冽,更透着一丝无比执着的恨意。“你是要我感激你将我抓来困在此处,活得像一具行尸走肉,还是你感激你利用我威胁我的夫君,让他放弃前程,为你铺平未来称帝的道路”第三百五十八章 衣冠禽兽“哈哈哈,那又如何”太子并没有为程金枝的话而感到半分不悦,而是抬起头来朗声一笑,继而收敛神色轻舒了一口气,转而负手踱到了她的面前。“本宫是父皇逾封的太子,也是这大周唯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由始至终,都是你的夫君硬要不自量力和本宫去争,本宫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自保。或许在你眼里,本宫是个十恶不赦的奸邪小人,可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以为三弟的心肠有多好他只不过是在人前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如果有机会能直接除掉本宫,他照样不会手下留情。”“不,他一定会。”程金枝毫不犹豫地接过话头,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太子,眼中充斥着一股竭力藏起的隐忍之色。“他不是你,他不会不顾念兄弟之情,他之所以和你争,不是因为他想争,是你逼他的。你说的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并非所有人都如你这般自私,这一生只为自己而活。如果今天,是他派人抓了太子妃,你敢说,你也愿意为自己的妻子做出牺牲吗”程金枝的话字句犀利,让太子突然间眸光一紧,一时竟皱起眉头有些无言以对。“本宫说过,皇家从来都没有什么真情真爱,也没有选择的权利,本宫娶太子妃只为了奉行母后之命,从来都不是因为喜欢。”太子从程金枝身上收回视线,别过头去眼神空洞地落在一处,眼中的伤感之色转瞬即逝,转而覆上了一层冷冽而阴郁的迷雾。有那么一刹那,从他身上,程金枝恍然间看到了高珩曾经对着那片宫殿楼宇慨叹的影子。那种帝王家的凉薄与无情,或许即使是面前这个在她眼中心狠手辣,被她所万般憎恶的太子。有时候,也同样会为之感到伤怀和无奈吧只是仅仅片刻,程金枝便收起这份多余的念想,重新让敌意和仇怨占据了内心。“像三弟,他自以为得到了真心所爱之人,可到头来,却要步步受你的羁绊和拖累,看似大义凛然,却当真是愚不可及。”太子没有察觉到程金枝脸上的表情变化,而是微闭双眸,很是轻蔑地摇了摇头。“凡成大事者,若是太看重这些虚无缥缈的感情,泥足深陷,就一定会变得不堪一击,注定要一败涂地。”“这只是你这么想而已。”程金枝眼波流转,有些乏力地叹了口气,转而挺直了脊背。“帝王将相也好,平民百姓也罢,没有感情,不懂得爱的人,即使让你坐拥天下,也注定只是场镜花水月,绝不会长久的。”“哼,这只不是你们这些失败者自我安慰的慰籍之词。本宫眼里,只有成王败寇,谁能得到这天下,谁就是胜者。千百年后,这史书上也只会这么记载,后人也只会如是认为。”太子扬起下巴深吸了一口气,尔后缓缓平息下心中起伏的情绪,回过身来,眼眸中猝然间浮现出了一抹黯然的神采。“也罢,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反正在你眼里,三弟做什么都是对的,而本宫做什么,都是错的。”他一面说着一面收起眼角那隐而不发的惆怅之色,低下头去捋了捋系在腰间玉坠上的流苏,似乎有意避开程金枝的目光。虽然太子这些话听来似乎没什么不妥,但其中的深意程金枝已然已经洞悉一二。她有些毛骨悚然地动了动肩膀,突然觉得背后升起了一股阴森森地凉意,让她险些打出一个喷嚏。“太子殿下感慨了这么多,而我现在只想问一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她下意识地环紧肩膀,故作镇定地抬起头来高声质问,抿紧了唇部的线条。“放了你,倒也不是不可以。”太子闻言歪了歪嘴角,转而回过身来走近程金枝,前倾身子朝她紧绷的脸颊凑了过去。“只不过,本宫舍不得呀。”“你什么意思”程金枝闻言眉间一跳,有些慌张地又向后退了两步,抬手扶住身后的立柜,突然觉得脊背愈发寒意森然。“本宫什么意思,你这么聪明,从刚才到现在,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吗”太子别有深意地扬起嘴角,不紧不慢地朝程金枝步步逼近,眼中翻滚着一抹阴沉的邪恶之色。“说真的,本宫有时候还真有些羡慕三弟。你也知道,围在本宫身边的这群女人,虽说是百里挑一的大家闺秀,可一个个都是只会争风吃醋,献媚讨好的庸脂俗粉,虽然太子妃知书达礼,温柔贤淑,但终究太过普通沉闷了些,提不起本宫的兴趣。还是你出尘脱俗,让人耳目一新,难怪能让三弟和顾寒清都对你如此死心塌地。”听着太子这番如此不加修饰的直白之言,程金枝只觉耳朵被扎得生疼,胸口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剧烈地起伏着。她虽然能感受到太子对自己动机不纯,却想不到他竟会如此明目张胆,一时间整颗心都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连之前所想好的计划也陷入了一片无助的混乱之中。“你这个衣冠禽兽,你别过来,再过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她绷紧浑身的神经抬高音量大叫着,心里一遍遍地喊着高珩的名字,脑中已是惨白一片。“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本宫的人,你再怎么挣扎叫喊,也是不会有人理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眼见太子的手就要触到自己的肩头,她慌忙飞身一躲,将立柜上的花瓶朝着太子丢了过去,冲到门边不断地敲着门。然而,即便门外有人影晃动,却根本没有人理会她的求助,甚至听到她的叫喊声,还刻意走远了一些。“本宫想要的女人,就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身后传来太子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程金枝心间重重一颤,望着这扇紧闭的大门,那股无路可退的绝望感刚刚漫上心头,转瞬便尽数散去。只见程金枝目光一凛,正当她想要去拿放在针线筐中的剪刀作为防身的武器时,却不料背后突然逼近一股气势。紧接着,手腕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牢牢地擒住了。第三百五十九章 生不如死感觉到手上突然传来一股牵制的力道,程金枝心中猛然一个咯噔,使劲地甩了两下手。“放开我”她奋力向前迈开步子,拼命地伸手想要够到针线筐里那把剪刀,岂料不仅没能甩开太子的手,反而整个人都被他用力地往后一扯。只觉身子一个翻转,等程金枝反应过来时,腰间已经被另一只手重重地挽过。她一睁眼,正好迎上了太子欲望横流,又满是激动之色的,那双让人胆颤心惊的眸子。“你想干什么,我是燕王妃,是你兄弟的妻子,你这个禽兽”眼见太子的脸颊就在咫尺之间,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程金枝浑身的毛孔都不寒而栗,心中翻滚起了一阵极度厌恶且恶心的不适感。她根本不知道从何时起,太子竟然对自己动了这番别的心思,不仅大费周折将她抓来此处,如今竟然还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想要强占于她。然而程金枝很清楚,此时此刻,自己即便是死,也绝不愿意被这个男人玷污和侮辱分毫。可是程金枝不想死。她必须要和腹中的骨肉一起,平安无事地从这里走出去,不再让高珩为她担惊受累。该死的,是面前这个男人“那又如何本宫说过,只要是本宫想得到的女人,就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太子不以为然地勾起嘴角,抬手抚过程金枝那嫩白细腻的脸庞,眼中的惊喜之色更甚。眉宇间更是笼罩着一层贪婪的留恋和向往,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遍体生寒,浑身打颤。程金枝别过头去咬紧下唇,强忍着没有让眼泪从眼眶中流下来,心中已是一片惨白。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始终难敌太子的力气,依旧被他牢牢牵制,找不到一点可以逃脱的空隙。眼见太子那张急不可待的脸马上就要贴上来,程金枝顿觉脑中惊雷炸响,无计可施之下,只能抬腿用力朝着太子所穿的筒靴狠狠地踩了下去。耳边传来太子一声吃痛的闷哼,感觉到手上的力道突然消失,程金枝见状慌忙转身逃离。可等她才刚刚迈出去两步,胸口窒闷间,却登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还没来得及抬手捂住,就已经俯下身子吐了起来。“孩子,这关键时刻你闹腾什么呀人家都说坑爹,你这不是在坑娘吗”“好你个程金枝,本宫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敬酒不吃吃罚酒”身后响起了太子满是不悦的声音,听来更是充斥着几分阴狠之意。奈何程金枝胃里仍在翻滚搅动,头昏脑胀,虽然勉强直起了身子,下一秒却已经被紧追而上的太子给用力地扣住肩膀,硬生生地给扳了回来。“想逃,你还想逃到哪里去嗯”太子目露凶光,手段粗暴地一把将程金枝推倒在地,毫不留情地压上来拿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放开我,放开我”程金枝晃动身子声嘶力竭地大喊着,眼角终是渗出了万般屈辱而委屈的泪水。然而她越是动手反抗,却越是觉得身子开始变得软弱无力。就好像跌近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四周只有无尽的黑暗和仿佛已经注定的死亡。一种深深的绝望和痛苦将她裹挟其中,让她恍然间,有一种再也无法重见天日的错觉。绢丝被撕扯的断裂声清脆而刺耳,露出了她胸前的玉肌雪肤。那只肮脏的手抚摸着她止不住颤栗的身体,将头埋在她脖颈间饥渴而热烈地亲吻着,不断地传来一阵恶心而黏腻的湿润感感觉到身体上那股生不如死的折磨,在巨大的害怕和耻辱过后,程金枝抿紧已经咬出血的双唇,突然放弃了挣扎。任由泪水从眼角渗出,划过脸颊,滴落在已经凌乱的衣襟上。接着将手抬起,缓缓伸向了发髻上的那支光亮洁白的珍珠发簪。岂料就在这时,只闻“嘭”地一声巨响,原本摆放在长脚桌上,用来做装饰之用的黑瓷琉璃瓶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所击中,倒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太子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停止了身上的动作,有些惊诧地转过了身去。这间房间的门窗紧闭,不存在有被风刮下来的可能。这瓶子被摆放的位置又十分稳妥,若非外力作用,是不会无故掉落下来的。太子素来十分惜命,在这个他精心安排,密不透风的地方,若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成为威胁他生命的征兆。只见他警觉地眯起眼睛,暂时收起心中那如饥似渴的欲望,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走到地上那堆瓷器碎片中蹲下了身子。片刻之后,竟然从里头拾起了一块,只有庭院里花坛里才会出现的鹅卵石。与此同时,他清楚地看见,原本完好无损的窗纱上,赫然破开了一个小洞。很明显,这是有人蓄意所为。且此人既然能用一颗普通的鹅卵石穿透纱纸,正中这个黑瓷琉璃瓶。那可见这个人,一定是个深藏不露的武学高手。只是这间宅院里,除了少数几个是衡王元鹏的人以外,剩下的都是他自己的人。到底是谁,会怀有异心想去帮助程金枝呢而趁着太子暗暗思索的间隙,程金枝却并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这一切是谁所为。她绷紧两颊,强忍着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和疲惫,强压下胸腔里那猛烈急促的心跳,拨开了几簇遮住眼帘的乱发。紧接着,便迅速的坐起身子屏住呼吸,拢紧了胸前被扯开的衣襟。手上更是攥紧了那支从头上拔下来的的珍珠发簪,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太子。可能是因为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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