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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众,任她何种套路也无力施展。总不能来一出“公主与王子还有他的五六七八手下不得不说的故事”她轻轻点着头。纨绔世子爷带上五六七八个狗腿貌似也不是很夸张吧她脑中开始幻想林少歌率领众人横行霸道指点江山的模样,不由笑出了声。还有还有,酒里边肯定会被下情药媚药,不得不防瓶瓶罐罐不好带,干脆配一味使人不中用的药,以不变应万变。简直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其他只有到时候随机应变了。先不告诉少歌自己会去,给他个惊喜。顺便偷偷看一看他在外人面前究竟是什么模样想想都叫人兴奋得坐立不安呢还要找个机会再得罪得罪沈辰,最好那天他走他的阳光道,她过她的独木桥,清清楚楚泾渭分明,省得惹少歌不痛快。沈辰挽月如梦初醒。自从见到轩辕无邪和少歌的名字排在那帖子上,满心是浓浓的醋意,险些忘记最重要的事情。果然吃醋的女人智商为零。轩辕无邪给少歌下的套,若是沈辰往里一钻岂不是合心又合意,两事并一事解决了第55章 黄金地宫挽月一想到沈辰将为她和少歌的终生幸福作出的巨大贡献,恨不能拉他回来好好说道说道。轩辕无邪是皇帝轩辕玉和白娘子的女儿,轩辕玉以清俊闻名,白娘子也是位清秀俏佳人,轩辕无邪的长相一定是极其秀美的,沈辰见了肯定喜欢。虽然上一世他对不住自己,但大人有大量,只要此事顺遂了结,前世今生恩怨情仇一笔勾销,不再和他计较当初沈辰要是没纳苏姨娘,指不定早就做驸马了。轩辕无邪不是曾看上过他因不爽他纳妾,便让他娶个丑女为妻。这对龙凤胎果然被太后养坏了丑女多无辜丑女招谁惹谁了既然当初能看上沈辰,她对少歌也就那样了。“让一切回到正轨吧”挽月双手合十,诚挚地念叨。“就让一切回到正轨。”心有灵犀一般,在一处漆黑的殿堂,有人轻声说道。他微仰头,细细嗅着密闭空间内黄金的味道。他并不爱黄金,但有的是人爱。静默了许久之后,他推开沉重的殿门,甬道壁上火把的光照进他身后的大殿,折射出绚烂的金光,那是叫人彻底迷失心智的金色的海洋。殿门缓缓自行合上。电光火石一瞥间,门中景象已一览无余。大殿之中,一切都是黄金铸就。地砖,巨柱,銮座。本该立着文武百官的地方,竟然堆满山包般的金沙宫殿四面墙壁和穹顶皆是用一块块金砖生生砌成。只要有一星半点微薄的光线照射进殿内,它们就能捉住它,将它无限反射,无限扩大,绽放出璀璨的光华他走过甬道,并不垂眼去看跪在两旁身无寸缕的侍女,然而他的黑袍曳过之时,侍女无一不瑟瑟发抖,伏在地上的身体恨不能嵌进地下藏起来。她们早就无法站立。最久的,已经跪在这里近两年了。她们每一个人都记得,当初他慵懒侧卧在锦衾之中,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声线蛊惑:“你,愿意把身体交给我”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把她们带到地底,用她们娇嫩的身体为他守卫这座黄金地宫。她们之中,有试图逃跑的。他的黑袍曳过甬道,向着那里走去。侍女们抬起眼睛,兴奋盖过了恐惧。他回过身,手指随意点了两个人。那两个被选中的侍女手足并用,向着他的方向爬去。其余的人轻轻发出不满的哼声,那声音缭绕在鼻喉之间,不敢溢出口外。两位被选中的侍女爬行在他身后,进了一处密室。推开门,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扑面而来,他微微皱了下眉,地上的两个侍女却贪婪地大口深吸着气,两双眼睛激动地闪耀起野兽一般的光芒。密室中悬吊着十多个少女。手腕上的绳索紧紧勒进肉中,垂挂在屋顶的铁钩上。一双双玉手发黑发紫,就算得救,手也是废了。这些就是试图逃跑的人。他最恨言而无信。既然已答应了将身体交给自己,为何又反悔要逃他示意她们可以开始了。那两名侍女眼中发着光,扑向立在墙壁旁的刑具架子。她们知道规矩随意折磨这些逃犯,只要不弄死。死了,就用自己补上去。他冷眼看着她们取下铁钳和钢签,转身离开了密室。他快要踏上地面时,身后远远飘来了惨嚎声。这些卑贱的、低劣的人。究竟哪里值得去守护他脱下黑袍,暗道的门在他身后合上。他立在阳光之下,丰神俊朗。任何人看见,都无法将他与地宫之中阴鸷残暴的男人合二为一。他走进房中,侍女疾步迎上来,用沉香仔仔细细为他熏了衣袍。他微笑颔首,似是感激她们的辛勤劳作。他微阖双目,平缓地呼吸,直至沉香的味道一点点将他肺腑中的黄金和血腥味道驱逐干净,这才净了净手,上前厅迎接他的客人。此时密室中一个卑劣的侍女正犯下大错。她用铁钳夹住一个逃犯头发往下撕扯,竟没留神夹住了她后背的皮肤。“呲啦”一声,扯下了一块破布似的皱皮,过了一会儿,逃犯枯萎的身体才缓缓渗出暗色的血珠来。她厉声尖叫,咒施虐者不得好死。施虐者也知道自己的确不得好死了。因为那块皮肤上用朱砂刺了字,那是一个人的名字,是绝对绝对不可以触碰的禁区。另一个侍女正手持钢签往犯人们脚心乱捅,见着那块刺了字的皮,惊恐得两眼一翻晕厥过去。消息很快传到他耳中。他执一粒黑子,正要落在白玉棋盘上。听到仆役装扮的暗卫耳语,手中微微一顿,笑道:“那便烤了,招待客人。”暗卫领命,将密室中所有女子手和脚绑一处吊在顶钩上,地上浇上火油点燃。一阵撕裂般的尖叫过后,甬道中匍匐的少女们闻到肉香扑鼻。冤魂不散,子夜的密室若有若无回荡着声声厉嚎:林少歌,你不得好死临死之前,她们最恨的竟然不是那个夺去她们自由,夺去她们尊严,最终夺去她们性命的男人,而是皮肤上刺的名字,那个和她们毫无关联的人林少歌。夜幕缓缓拉开,沈辰踏月而归。他拎着一只五彩烫金叠凤的盒子,在穿堂徘徊了片刻,那神情仿佛在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去或者不去某个地方。终于,他下定决心,跺了跺脚,向着西面去了。一推角门,竟然上了锁。“哼,没福气的女人。”他松了口气,转身往他母亲住的福熹园去了。挽月在等少歌,自然是要锁了院子的。她若是知道沈辰方才那一番纠结心思,一定是无语至极。他怎么能这么贱呢就因为她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他反倒对她开始感兴趣了虽然沈辰自己此时还没有清晰地察觉到,但事实上,挽月无心的“欲擒故纵”的的确确生效了。又或者,眼下只是他身边实在没有什么合心意的女人,那些丫鬟个个唯唯诺诺,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做姨娘,而挽月这个正妻偏对他不理不睬冷言冷语,下意识里,他有些想要攻破挽月这个难关,以证明自身的男性魅力。第56章 白玉莲沈辰进了福熹园。穿过回廊要进门时,房中飞出一只茶杯,正好碎在他脚下,唬了他好大一跳,险些惊掉了手上的食盒。“沈平焕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仲贤的事你说不上话也就算了,平婶子这点小事你也不敢答应早知道你这么没用,当初哥哥就不该花那么多银子给你买官铺路全天下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丞相你还丞相呢,就是个废物废物我当初瞎了眼,才嫁给你这么个没用的废物”“啪”一声憋闷的耳光声响起,只听着声音,就知道下手的人收着力道,打得极轻。“嗷呜你敢打我沈平焕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敢打我你给我等着呜呜呜”沈相绷着脸踏出了门。沈辰轻轻向后一缩,站在廊柱的阴影下。待他父亲离开了园子,才轻轻摸进房中。“母亲。”“辰儿娘好命苦哇”陈夫人呼天抢地,“怎么会嫁了这么个白眼狼哇”沈辰暗暗翻了翻白眼。无论起因是什么,单凭方才他听见的几句,挨一巴掌当真是轻的。当初的张媛哪敢对自己这样说话但他不能说他母亲的不是,否则她更是要寻死觅活,把姓沈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母亲消消气,看儿子带了什么回来孝敬您”陈夫人吸着鼻子,恨声道:“明日就跟沈平焕和离”“好好好,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沈辰急忙上前为她抚背顺气。眼一瞟,见她脸上连红印都没有。“离”陈夫人拍腿。“离,离。必须离马上就离我这便带母亲去击鼓鸣冤再替父亲写份告老还乡的折子,明日就呈上去”沈辰这样说着,心中“咯噔”一声两世为人,竟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一定是被那个秦挽月传染了。果然精神病会传染这样想着,嘴角倒是微微扬了起来。“小没良心的也不懂得劝一劝。”陈夫人破涕为笑,“带了什么回来”沈辰绕到前头,小心地打开食盒的盖子。“母亲看看。”陈夫人探头一望,见盒中正正摆着一只白玉盘,雕成精细的莲花模样,花蕊底下是一束小小的火焰,平分成五股,轻轻舔舐着五片花瓣的底部。花瓣上各平平铺着一条三寸长,宽厚各一寸,粉嫩得几乎透明的肉。热量从花瓣底部不断渗透上来,肉的外层有些微焦黄冒油,一阵奇异的清香逸散开来。“快尝尝。”沈辰从食盒壁上取下一双白玉筷和银剪刀,小心地夹起一根肉条,剪成小块,亲手喂给陈夫人。陈夫人一尝,竟是从来没吃过的美味。“辰儿,这是什么肉”沈辰笑了,“母亲也没见过吧这并不是肉,而是生长在深山之中,千年难遇的肉灵芝”“喔”陈夫人惊叹,“哪里得来”沈辰正要回话,突然冲进来一个丫鬟:“夫人不好了,平婶子吊死了”沈辰不悦:“怎么一回事大呼小叫的。”他记得方才父母吵架时,就提到过这个平婶子。在沈辰看来,一个下人而已,死了就死了,哪里值得他父母这样身份的人动气此时正要显摆一番,告诉他母亲那肉灵芝的稀奇之处,又被这平婶子的死给扰了。大约是听了“吊死”二字,陈夫人脸色煞白,干呕不止。待她顺了气儿,沈辰问:“母亲,究竟怎么一回事”“不过是一个贱婢而已”陈夫人忿忿然。沈辰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是一个贱婢那你和父亲闹个什么劲儿“我不是说平婶子平婶子就一个儿子,母子两个相依为命,她儿子在西街开了家米铺,打了隔壁布坊掌柜,那布坊掌柜勾结衙门,把他捉进牢里,不明不白就说得了病,死了分明是被人整死的呀我一打听,原来那布坊掌柜有个妹妹跟在大公主身边。不就一个贱婢吗狗仗人势的东西”“母亲“沈辰无比头痛,“你说的平婶子,是厨房那个”“是,娘最喜欢她夏天泡的那荷香茶,以后也喝不着了。”她挤下两滴眼泪,用帕子点了点。沈辰用四根手指压着太阳穴,两道眉毛向上抬起,额上显出几行抬头纹。这是前一世的习惯,一个少年摆这样老气横秋的姿态,实在是违和之极。“母亲这样的小事,哪用你操心你老人家就安安心心养着身子,儿子自会办妥了。”“当真”“当然,儿子定会为平婶子和她儿子讨回公道的,您就不要再管这事了。”“好,好。还是辰儿有本事,你爹”“好了,母亲用了这肉灵芝,赶紧去歇息,益血补气。儿子还有事,先去书房一趟。”沈辰出了福熹园,终于放出一副极不耐烦的神情。他唤来管家,吩咐道:“交待下去,从今往后这府中任何人不得再提那什么平婶子,若是我娘问起来,就说凶手已被处置了。”既然只有母子二人相依为命,眼下都死绝了,自然不会再有亲戚闹到陈夫人那里。为这种事去得罪公主简直是失心疯眼下正准备在轩辕无邪的重阳花会上好好出一出风头,叫她后悔错过了良人呢想到这个,脑中不由浮现出秦挽月那张苦情脸。没想到那样的脸,吊着眉毛嘲讽人的模样竟然还是能看的。“念白”“嗳,爷”小厮颠颠儿跑到身边立着。“这个时辰,有没什么理由去碧玉斋叫门”“嗳”小厮愣了一会,笑了,“夫人又逼您啦”“没有。啧,我怎么有点想见见那个秦挽月。你说一说,这是怎么回事”“噗嗤”念白乐了,“爷是太久没碰女人了。我还记得爷曾经说过一句当兵有三年,母猪赛貂蝉,想来就是这样情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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