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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若是有人强闯或是试图接触守城官兵,可直接将其斩杀。“出去走走。”二人出了辛家大院。街上仍然冷清,偶有行人,也是远远地避着人,掩面捂鼻,或者干脆戴上湿布,虽然难受,却能将病气挡在外头。“轩辕镇宇要分权给我。”少歌轻轻咳了两下。他粗粗向挽月解释他是如何用了小手段,在那单独诊治的事情上叫轩辕镇宇身旁一些老人受了他的人情,而轩辕镇宇非但不计较,反倒让他去处理渭城和洛城军民合并之事。见挽月不解,他笑笑地揽住她的肩,一面走一面说:“大昭军制,十人为一队,十队为一都,十都为一营,十营为一军团,即一万战兵。渭城原有守军三万,如今在这里的,还剩两万五千余人,加上我那七千歧人以及他们招募来的张岳义军,再加上十里寨一役的降卒,眼下我手上共有五万战兵。洛城守军建制等同于渭城,轩辕镇宇有乌癸山精兵四千,守备军三万,加上预备役、杂兵,大约也是五万人。”“要合并,自然不能各自为阵,十人的队长、百人的都头、千人的营长、万人的军主,谁人来当我既全权负责,那只要在一些关键的任免事宜上稍微做些手脚,便能将他的人尽数架空。”他微微侧了头,见挽月慢慢点着头,像是听进去的样子,又接着说道:“他还将安置百姓的事情也交给了我。他手上的洛城守军,十有八九是土生土长的洛城人,亲、友、邻便是这洛城百姓,若是百姓心向着我,自然会影响到军中士兵。原本就是五五的局面,这样一来,说是将权柄交到我手中,也不为过。”挽月望着天边一朵火烧云,叹道:“也就是你。也不知他是小看了你,还是对你信任过了头。这样的事情,若是交给别人,恐怕都是焦头烂额,弄成一地鸡毛的烂摊子,处处得罪人,吃力又不讨好。”少歌挑了挑眉:“小二难道丝毫不怀疑,我会把事情做成你口中的烂摊子”“你不会,”她狡黠地笑,“你只会把烂摊子扣到旁人头上,再将那花团锦簇通通捧回自己屋子里。”少歌笑得咳嗽起来。她轻轻拍他的背,又说道:“这件事情一定非常耗费心神,我也不知是喜是愁。虽然知道得未雨绸缪,做好长远的打算,但眼下好像没有什么威胁临身,人就有点懒,舍不得让你去费那些力气。”“安心。”他的笑容有些促狭,叫挽月摸不着头脑。二人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巷道。见一户门上贴了封条,落了大铜锁,还用铁链绑了。“这便是那李福的住所。”少歌走上前,揭开封条,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削断了门锁和铁链。“你又从哪里寻来这样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挽月好奇地问。“买的。”少歌推开门,大踏步进了屋中。“咦你哪来的钱”第372章 明君“那日无人顾及你的嫁妆,我便把那五十万两银票取回来了。”少歌回头一笑。挽月笑弯了眼睛,盯住他胸前的口袋:“我若不趁火打劫,还真对不起如今这一身功夫”“大可一试。”他挑了挑眉,开始在屋中四处查看。见他开始做正经事,挽月自然不会再和他玩闹便等到夜里再试吧。少歌仔仔细细查看整个屋子。李福显然没有成亲,家中摆设当真是叫做能省则省,一只缺口大碗既是碗也是杯,此时装了半碗水,摆在桌上,水中还飘着一粒米饭和几滴油星子。一床破破烂烂,露出棉絮的被子,散发着从来不洗不晒的独特气味。梁上绑了条麻绳,下面歪倒一张条凳。只看这现场,着实分辨不出是不是他杀。挽月心道,疫病如果是人为,那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这个李福显然只是马前卒,他就算知道什么,也是极为有限,如今人都死了,就算将他的屋子掀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到什么证据的。虽是这样想,她却不敢马虎,也仔仔细细在屋中搜查起来。果然一无所获。“有发现什么吗”“没有,走吧。”少歌淡定地拍了拍手,带头向外走去。挽月心中有些隐秘的小得意。就好像看到学霸偶尔马失前蹄考砸了,旁人总是非常开心,回到家少不得还要向父母“炫耀”一番。她缩了缩肩膀,兴灾乐祸跟在他后面出了门。抬头一看天色,日头已经沉没了,整个天幕青灰青灰的,还没彻底暗下去。这条巷道本就偏僻,因为疫病闹得人心惶惶,都不爱出门,显得更加冷清。天还微微亮着,家家户户就栓上了门,连狗也不吠了。没走出多远,听到后方传来细微的声响,二人对视一眼,笑了。少歌微微颔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竹筒。挽月知道这便是公子荒提到过的,少歌用来防身的暗器。此刻拿出来,自然是想要让她不必担心他的安危,放手做事去。挽月曲了曲膝盖,提气纵身,跃上了斜后方的屋顶。果然看到屋脊后面趴了个人,正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双眼睛打量他们。挽月毫无预兆地跃上屋顶,他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紧紧盯住少歌的背影。有些尴尬。挽月轻咳一声以示提醒,显些将此人惊得摔下地去。他双眼有些发直,呆呆楞楞地抬起头来看她。是一个中年汉子,没有丝毫显眼的面部特征,最是适合做跟踪盯梢的事情。他楞了片刻,就想跑。挽月哪里能给他机会见他起身想要逃跑,正好将整个后背暴露在自己眼前,便轻轻松松一记手刀劈在他脑后。正在犹豫是抓他腰带还是拎他衣领,免得他摔下去不小心碰到头摔死了,却见这中年汉子淡定地摸了摸后脑,跃下了地面。说好的昏迷呢挽月愣了下,又见他踉跄两步,摔倒在地。好长的反射弧她暗暗咂舌,心道今日真是长了见识。她也落到地面,一抬头,见少歌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将竹筒收进怀中,缓步走来。再看到中年汉子颈上那根微微晃悠的小银针,挽月挠着头笑了。原来是他干的。“你没有教我打哪里人会晕。”“这不是教了用心学。”他指了指汉子颈后那根银针,负起手,扬长而去。挽月做个鬼脸,拖起昏迷的中年汉子,跟着他回到辛家大院。人自然是扔给了轩辕镇宇。“他当真做过皇帝啊真看不出来。”挽月跃到了花架子上面,笑吟吟地望着少歌。昨日担忧他的安危,不经意间掌握了轻身翻墙的要领,对于她来说,就像是突然发现了一方新天地,不腾挪几下浑身不自在。“越来越没正形了。”少歌板起了脸。她晃了晃两条腿:“趁着你没有恢复武功,显摆显摆。”他轻轻一笑,返身回了屋去。挽月追在他身后,关好了门窗,帮他脱去大棉袄挂在了黄木架子上。“轩辕镇宇是位明君。”少歌平平躺下,望着帐顶。“哦”挽月侧身躺在他旁边,不解道:“我只知道他独宠华贵妃,还立了华贵妃的儿子做太子。关于他,老百姓说的都是这个。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八岁继位,外平白夷之乱,内除专权外戚,雷霆手段肃清结党之臣。在位三十二年,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不用重典,却少有犯事之徒;不重兵戈,四海竟无人敢犯。”挽月暗暗点头:“果然是个好皇帝。不过这样做皇帝,史书上倒是要默默无闻了,倒是那些喜好征战的,就算搞得民不潦生,只要扩充了版图,史上都会记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名垂青史,千年后还被奉为战神英雄。”少歌微微地笑:“小二见不得百姓受苦。”“因为我自己就是小百姓啊。”挽月把脸往他身边凑了凑,“可惜我们这些百姓,都不知道轩辕镇宇是个好皇帝,只念叨着他与华贵妃那桩风流案。莫非,正是我们的不理解,叫他心灰意冷解甲归田了”少歌失笑,歪过头看了看她:“小二很可爱。”挽月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一日,轩辕去邪劫了花轿,曾说过一句非常奇怪的话,但后来少歌被夺了身体,她便将这件事抛于脑后了,直到此刻说起轩辕镇宇生平,她才回忆起来。见她面色突然变得凝重,少歌侧了身,轻轻将她揽进怀里,也不催促,只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她的头发和背。“轩辕去邪说过一句奇怪的话。他以为你和他一样重活了一回,他问我,你有没有告诉过我他的身世莫非,他的身世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和轩辕镇宇有关”少歌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既如此说,那一定是有问题的。”“看来十五年前的事情真不是那么简单。”少歌笑了:“天家的事情,就没有简单的。”第373章 夫妻上挽月拉了拉少歌衣襟,语气带了些不自觉的娇嗔。“无论是在山脚还是登上山巅,我们都要简简单单的。”“嗯。”“日后你功成名就,我人老珠黄,旁人往你身边塞美人,你当如何”“江山是你的,谁人敢用你的美人来贿赂你的夫君”他微笑着,和她闲闲地说些有的没的,并不觉得在浪费时间。虽然此刻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和轩辕去邪身世相关的念头,但他并不想破坏这悠闲自在的气氛。看着她微微拈酸吃醋的模样,他的胸中暖暖的,整个人变得慵懒散漫,干脆断了思绪,眯缝了眼睛享受这刻难得的光阴。她皱了鼻子和眉毛:“我才不要什么江山呢。便是轩辕镇宇交给你那一档子事,就能要了我的命。”少歌笑道:“那些事自有大臣们操心,你做个只管吃喝玩乐的昏君就好。”“如此,倒是可以商量。”挽月抬头一看,见他长长的眼睛眯成两条漂亮的线,中间黑黑亮亮的,露一点瞳仁,唇角挂着迷离的笑意,叫人一望就失了心神。她忍不住扬起脸来轻轻吻他。他回了回神,笑着将她压到身下洛城的天,黑得早,亮得也早。她静静地望着桌上的油灯。年过四十的她,因为保养得当,看过去像个不到三十的美丽少妇。只要不站在明晃晃的阳光之下,那些细小的皱纹便会藏得严严实实,好像并不存在。年轻的时候,他总是热情似火。天黑于他而言,是天道最大的馈赠,是一日辛劳之后最丰盛的奖赏当然,前提是她在他的身边。他有多久没有那样热切了她眸光一暗,油灯上的小火苗感应到她的心事一般,重重晃了下,要灭不灭,就像在呻吟。当初,他是她的唯一,她也是他的唯一。她问过他,将来自己人老珠黄,旁人若是往他身边塞妖冶贱货,他该当如何他是怎样回答的她记不清了。那时候他们那样好,她也就是随口撒个娇,哪里会当真呢年轻的时候,总觉得人生特别漫长,没有人能想象自己老去的模样。眨眼白头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回首,自己年华逝去,而他,却像得了上苍的偏爱,除了成熟了些,稳重了些,醇厚了些,更迷人了些之外,时光再没有对他动任何手脚。二十年前,见那些不开眼的年轻漂亮的女子往他身边凑,她总是嗤之以鼻。她们,哪一点能和自己比不说自己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助力,只说自己和他的感情,便是那些肤浅势利的女人永远也无法理解的。纵然如此,她也还是喜欢对他使小性子,拈酸吃醋要他哄着她,听她碎碎地念叨。十来年前,有些讨厌的声音开始不断出现在她和他耳边。哪一家立了何等功勋,想要把端庄漂亮的女儿嫁进来。西边那个部族女头领频频示好,若是纳了她,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那个桀骜的部族归心。那女头领年轻得很,野性得很,大大小小部族,个个汉子都梦着她。他虽然依旧拒绝,但好像并不像从前那样斩钉截铁了。有时候,她也会想,因为自己的私心独占,歧地究竟要多动多少干戈那个女头领丢了面子,发疯一样联合了十多个部族起兵造反,那一役,死了数千人。她不知道那些失去了孩子的母亲有没有在背后啐过她。可是夫君是她一个人的啊为什么一定要把一个女人的幸福,放在全世界的对立面她不服她无愧于心但从那时起,她就不再轻易出门了。反正,府中是听不到半点风言风语的。听李青说,大漠里有一种巨鸟,害怕时便会把脑袋扎到地里,以为这样就不会受伤害。她不是。她只是年纪大了,懒了,不爱动了。有时候,她其实也会动摇。就算让那些女人进门又如何她信得过他,他一定不会碰别人的。对女人他有严重的洁癖。严重到丫鬟经手过的饭食他都吃不下。只有她是唯一的例外。她就是医他的药。哦,曾经。她曾经不止一次笑话他,若是自己当初没有回来,他是不是就要断子绝孙了每一次,他都会严肃点头,将她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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