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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就能得到那东西了,只要得到那东西之后,我们再放人不一样吗”朱二信心满满的说道。“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我总觉得这一次不会顺利,毕竟主人得到的消息也不是很准确,到底赵承嗣有没有还是另一说,唉”葛霸却没有那么有自信,这一次任务本来就是试探性的,就连主人也没有确切的把握。“葛兄这话从何说起,主人从来就是算无遗漏,这一次也不会例外,敢问葛兄这一次到底是什么东西,要费这么大的周折”葛霸这一次倒是没有说话,而是就那样静静的看他,朱二知道自己失言,这不是自己该问的。“额,是为兄失言了,失言了。”葛霸没有再看朱二,什么东西,葛霸还真的知道,但是却没有见过。他是主人的心腹,不然也不会被派来办这件事,他们要的东西就是传国玉玺。传国玉玺,他们以为在赵承嗣的身上,或者是赵承嗣知道传国玉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难怪赵承嗣不知道。“这件事办成了,以后我们前途无量,朱大哥好好的安排一下,今天下午城隍庙,我亲自去见赵承嗣。”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第二一七章 城隍庙谈判下午,赵承嗣带着上官青云一起来到了城隍庙中,城隍庙周围衣服热闹非凡的景象。在这个时代城隍庙十分的流行,里面供奉着城隍神。城隍神,是城市的保护神,“城”,就是城池;“隍”是干涸的护城河,“城”和“隍”都是保护城市安全的军事设施。城隍神的起源十分的早,具体的年份则不可考。据礼记中记载,古代天子在十二月举行祭祀仪式,祈求风调雨顺,在所祭祀的神灵中,有“水墉”神,认为水墉神能够使水土归其本位,不为祸人间,“水墉”神可以认为是城隍神的原型。而到了南北朝时期,就已经有了祭祀城隍神的记载。据南史邵陵携王纶传中记载,梁简文帝大宝元年也就是公元五百五十年,王纶到郢州,多次碰到怪异的事情,想祭祀城隍神以得其护佑,将要烹牛之时,一条赤蛇从牛口中钻出。另一则关于城隍神的记载则是在北齐书慕容俨传中,文宣帝天保六年,公元五百五十六年,慕容俨镇守郢城,敌军来犯,无法解围。郢城中神祠一座,民间称为城隍神,慕容俨入庙求助,城隍神显灵解了郢城之围。这是两则较早的关于祭祀城隍神的历史资料。唐代开始,民间已普遍祀奉城隍神。五代乾祐三年,隐帝册封蒙州城隍神为灵感王。而赵匡胤建立了大宋之后,明文把城隍神已经被列入国家祭祀神灵的范围之内,并且告礼祭祀城隍神,以“羊一,八笾、八豆”为供品。城隍庙是城市的守护神,平时前来上香的人也不少,赵承嗣带着上官青云来的时候,也特意祭拜了一下。看着这来来往往的人群,赵承嗣不由的不感慨,绑架清雅的人真的是会挑地方。这里人来人往,想要完全控制住这里不现实,如果硬要派出来军队的话,那么一定会打草惊蛇,对清雅和高琇莹也不利,这些人选的地方真心不错,赵承嗣也不敢乱来。“公子他们选择这个地方还真的是煞费苦心,他是吃定我们不敢动用大规模的人在这里布置,所以才指定来城隍庙的吧,这里这么多的百姓,要是动起手来难免会伤害到百姓。”上官青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人,看了看周围的情形也不由的感慨一句。“这也很正常,他们选择在汴京城内见我,当然要选择一处对自己有利的地方了,换做是我也要悬着这样的地方,对方还没有来,我们先进去上柱香。”城隍庙香火鼎盛,里面祈求保佑的人不少,赵承嗣也恭恭敬敬的上了柱香,此时旁边有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人,也在上香。不过他的眼睛一直向赵承嗣这里,上官青云也发现那个人的古怪,提醒了一下赵承嗣,赵承嗣转眼望去,那人给赵承嗣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城隍庙的后院,赵承嗣也起身跟了过去,城隍庙的后院空无一人,按理说这里也是有人管理的,怎么会没有人。那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里的人被暂时请了出去,为的就是赵承嗣的到来。赵承嗣进来的时候刚才那个青色长衫的人已经坐在那里等着赵承嗣了,而且倒好了一杯两杯茶,他自己正在那里悠闲的品尝着。赵承嗣也没有客气直接坐下,直接将茶送到嘴边,旁边的欧阳平夷立刻上前阻止:“公子,当心有毒。”赵承嗣摆摆手:“无妨,他们既然敢将我约到这里来,也不会干这样无聊的事情,放心吧。”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旁边的青衫人面露赞赏之色。“不错,赵承嗣从一个青楼小厮到现在的武德使,果然不简单,就凭借这份胆色就比很多人要强,佩服。”“阁下说笑了,既然阁下相邀,又怎么会在茶水里做手脚呢,那未免有点小人行径了是吧”赵承嗣的眼睛紧盯着眼前这个人。青衫人哑然失笑,这赵承嗣也是妙人,拐着弯骂自己呢,不过也能理解,自己用这种方式将他请来确实有点不光彩,可是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汉高祖刘邦面对项羽要烹煮自己的老爹刘太公的时候,居然提出来要分一杯羹,这就不是小人行径了吗可是人家刘邦成功了,今日用这种看上去不光彩的方式将赵承嗣请来和当时人家刘邦比差远了,这是小事情而已。“请勿见怪,事出突然只有用这种方式将你青睐,有些事情需要你前来帮忙,还望你能够配合,不然一定会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到那个时候一些事情就无法挽回了,现在我们开始进入到正题吧。”青衫人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赵承嗣也没有说话,谜底也许就快要解开了,此人来的目的很快就要明了。“武德使大人,想必我们的信你也看到了吧,那件东西只要你交给我们之后,我们可以保证将令夫人安全送回,我们的手段虽然不光彩,但遵守诺言还是能办到的。”青衫人开门见山,只要要东西了。“呵呵,遵守诺言你们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相信你,我和你们也没有什么交情,又怎么知道你们能不能信守承诺呢。不要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我也不是傻瓜,就凭借你一句话,就让我相信你,不觉得有点太可笑了吗,我们都不是孩子”谈判嘛总不能将自己的底牌给全部放出来吧,虽然赵承嗣不知道所谓的东西是什么,但是也不能说出来吧。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就更加陷入到被动了,先给她们周旋一下,探探他们的底再说,心理学,赵承嗣也懂。前世的时候自己还选修过心理学,甚至比自己专修科目还要优秀,而且自己看了不少关于什么谈判专家的影视剧,谈判自己是第一次,但是却也有些小技巧,千万不能将对手牵着鼻子走,即使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也要先谈着。第二一八章 是那一派的人青衫人一愣,这赵承嗣怎么不按照套路来。我现在可是掌握这主动,难道你不是应该听我的吗我手中可是有两个人质呀,其中一个还是未来的娘子,这都快要成亲了。你们的关系还不错,用一件东西换两个你很划算,再说那东西你留着也没有用。本来按照之前的计划这赵承嗣这个时候就应该直接答应了,想不到这小子还敢质疑。“不过你没得选择,人在我们手里,在道上还有一个专业名词叫做撕票,不知道赵郎君听说过没有。”撕票,就是将人质给杀了,青衫人这样说的意思就是将杀人了,这已经威胁了,但是人家说的也很正确,撕票赵承嗣不是没有办法吗不是“这就是没得谈了,你难道认为两个女子和那东西的相比重要吗,如果你认为那可以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你大可以撕票,这个时代其他的东西不好找,但是女人不缺,谈不拢可以撕票,但是那件东西你们想都不要想。”赵承嗣惬意的品着茶,一点也不着急,即使内心很着急,但是表面上也不能着急。这是谈判绝对不能将自己的情绪暴露给对手。虽然青衫人刚才说要撕票,赵承嗣心里也很着急,可是着急也不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你想要撕票就撕票吧。赵承嗣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其实赵承嗣的表现也符合这个时候男子的表现。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依照赵承嗣此时的身份来说,找几个女人还是不成问题的,而且姿色和家庭都应该是不错的。青衫人盯着赵承嗣,赵承嗣的脸上始终是一副云淡风轻,青衫人疑惑了,难道情报出错了。赵承嗣和清雅并没有外界传说的那么好,自己在赵承嗣那里的人说赵承嗣十分紧张此女。还将家里的大下事情全部都交给了她,按理说赵承嗣应该很紧张她的,现在怎么这么轻松。不过青衫人也不是善人,谈到这份上自己也不能让步,一旦让步,主动权就真的不在自己手里了。青衫人直接站起来,上官青云直接拦住了他,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赵承嗣一直坐着没有说话,还在那里品着茶。“怎么这是想直接拿下我,那就好呀,我就留下来,可是我要是今天晚上没有回去的话,我们的人就会以为我出事了,那样的话,我就继续陪着你们,再说了,我既然敢来这里,早就把生命置之度外了,用一条命换两条,值了,而且其中还有高怀德之女,那样以后你和高家就彻底对立了,这也是我们乐于看到的。”青衫人说完自己就很随意的坐在那里,也不再着急,深知比赵承嗣还要悠闲,他是再赌,再赌赵承嗣很在意那女子。即使不在意,还有一个高琇莹,这位身份可是相当重要,毕竟是皇亲国戚,而且是和清雅一起被抓的。赵家有这饿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赵承嗣不在意清雅,那么就是一个在意自己官位的人,在意自己的官位就自然不可能得罪高家,不想得罪高家,那就不可能放弃那两个女子。如果赵承嗣既不在乎女人,也不在乎官位,那么青衫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了,那就是自己赌输了。不过很庆幸自己赌赢了,因为赵承嗣是不会放弃清雅的,刚才他也只是用点手段,谈判的手段,也是为了想弄清楚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看起来人家根本就有恃无恐,此时赵承嗣他认真的打量一下眼前的这个青衫人。他长着一张国字脸,按理说这是正派人士的标配,可是今天怎么看都是反派了。而且此人一脸的坚毅,眉心有一处小伤疤,伤口现在也很清晰,应该受过伤,那么此人也一定有功夫在身上。而且赵承嗣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军人的气息,难不成这个人还是军队中人,赵承嗣再一次打量了一下青衫人。“有什么事情都好商议,人家绑匪绑架还讲究着商议着来呢,怎么你就这么着急,你也知道那其中有燕国长公主的女儿,这事情闹的太大了,对你们也不好,那件东西对我来说也十分重要,不可能轻易的拿出来,你说是吗,无论什么东西都要的讲究个利益最大化,你说是不是”这青衫人和他背后的人要的东西是什么,赵承嗣真的不清楚,但是赵承嗣可以肯定这个东西不简单。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功夫,明知道其中有高怀德之女还敢将绑架她们两个,那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他们根本不畏惧高怀德,另外一个是那东西的价值足以让他们不惜跟高怀德翻脸。第一个不大可能,虽然高怀德现在已经退居二线了,可是影响力还在,况且人家还是赵匡胤的妹夫,这两条足以让人避其锋芒。那只能说那件东西让他们冒着得罪高家,得罪皇帝的风险,这不足为奇,为了达到自己的手段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在五代这种事情更常见,五代的人什么不大就是胆子大,对就是胆大。皇帝都想走马观灯的换何况是胆子大的人,为了利益他们什么都敢干。“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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