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猛推了一把,将自己推入了青龙河中苏醒过来以后,自己就躺在了长安城中晋王府寝殿的床上,接着则是表哥李渊奉母后之命传唤自己前往长姐杨丽华居住的弘圣宫可是,自己分明是死了呀,要不然,相貌怎会变得与穿越前大为不同了呢不对。自己不一定实现了穿越。杨广突然想起那部随自己穿越回隋朝的手机,以及出现在隋朝的神秘4g网络,不由得对自己是否穿越产生了强烈的怀疑。如果不是穿越,那么对自己这近两年来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又怎么做出解释呢且不说别的,在自己穿越之初,趁着手机电量尚未消耗殆尽之时,他曾上网详细搜索过隋炀帝杨广的一生经历,至今仍清楚地记得,杨广的确是在十三四岁时就出镇并州,抵御突厥的呀。对了,好像杨广与在历史上被称为萧后的萧厄也的确是在他出镇并州的第二年成亲的呀。这些又该如何解释呢还有,自己曾吃过的那些好吃,难吃的食物,与安若溪、萧厄曾经度过的那些缠绵悱恻的夜晚,从马上跌落下来的疼痛感,率领数万兵马出关攻城的场景这些也都是自己亲身看到、听到、品尝过、体验过的呀,如果不是穿越,又能是什么呢第410章 是穿越,还是场游戏“王爷,要不要派个人进帐侍候”帐外传来段达殷勤地问话声,把杨广的思绪立马拉回到了眼下的现实之中。“不用了,我这就出去了。大典仪程进行罢了吗”杨广一边漫声应道,一边从怀中摸出装着手机的锦囊,将那块不知从何而来的玻璃装了进去,这才起身走出了帐蓬。骑马走在返回并州城的一路上,杨广头脑中仍不时浮现出同一个疑问:倘若自己并没有掉进青龙河,于淹死之后实现了穿越,那今天的事又做何解释呢蓦地,他隐约回想起了穿越前曾看过的一部电影,那还是在他刚刚升入小学六年级的暑假,在南方工作的爸爸专门请了假回来与他和妈妈一家团聚,曾推荐给他的一部英语电影――饥饿游戏,自从这部电影开始,他就开始了每周都看两部英语原声电影。饥饿游戏的剧情对于一名像他这样的小学生来说,尚比不上柯南、熊大熊二这些动画片有趣,但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却是在场外掌握那场残酷杀人游戏进程的坏人们随手就能变出一只猛兽的桥段,男女主人公被迫进入到一个完全真实的场景之中,不得不面对这些随时会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猛兽的袭击与饥饿游戏的剧情相比,虽然自己莫名其妙地带着依然能够上网的手机穿越回一千多年前的大隋,附身于杨广身上,要比电影里的男女主人公幸运得多,但不也同样要受人控制吗而自己在方才阵阵春雷声听到的那个声音也许就是在场外控制这场游戏的人一想到这种可能,杨广登时变得兴奋了起来:对,不久前出现在他耳畔的那个声音分明要带他离开,一定就是如饥饿游戏那样在场外操控一切的那个人。“你还在吗现在就带我离开这里吧。”异想天开地想着,杨广骑在马背上,自言自语地问道。事实并不像他想像的那样,杨广一连说了许多遍,那个神秘的声音如同阵阵春雷声一样,一旦消失,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即便如此,因为那块玻璃的真实存在,也使得杨广执拗地开始怀疑起这场穿越的真实性来了。回到晋阳宫,杨广屏退身边随从,迫不及待地就在宫门附近找了间空无一人的房间,把自己单独关进房内,从怀中摸出了那部被他当做金手指来用的手机,摁下了手机的开机键。按照他的推想:既然这场游戏的操控者允许他带着手机和网络进入到一场逼真的古代游戏环境之中,那么就应当始终保持手机的有电和联网状态,以便随时能帮助他打败游戏中出现的boss,最终实现通关。可是,直到他的手指按得生疼,手掌里的这部手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一部近两年没有充过电的手机,并没有像杨广臆想的那样,神奇地借助天上的雷电重新获得能量。难道不是游戏,还是穿越杨广呆呆地凝视着手机,摸索着那块从天而降的玻璃,对今天在城外发生的一切感到一片迷茫。“王爷,虞孝仁将军还在正殿等着您,听说王爷已返回晋阳宫,托小的来提醒您一声。”房门外,鲜于罗见杨广一进晋阳宫,就反常地将自己关进一间空房中,半天儿也不出来,遂小心翼翼地冲房内说道。“唔,鲜于罗,你进来吧。”鲜于罗推开房门,哈着腰走进房间,见独自站立于房中的杨广迎面向他伸出一只手,掌心里现出一块亮晶晶的东西。“鲜于罗,你可认得此物”杨广神情颇有点儿紧张地盯着鲜于罗问道。鲜于罗凑至近前,仔细端详了两眼杨广掌心里的那块玻璃,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问杨广道:“王爷,这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吧。敢情王爷得了这么个宝贝。”杨广的本意,是为了试探试探鲜于罗,看他是否识得自己手中这块玻璃,以确定自己是否真地实现了穿越。因为,按照他的猜测,倘若自己只是被人带入了一场游戏之中,那么游戏中出现的其他人物中很可能会有和自己相类似之人,说不定就是自己身边这位最亲近的侍卫鲜于罗,他也会是和自己生活在同时代的人,自然也就认得玻璃为何物了。而若是穿越,鲜于罗就是生活在隋朝的人物,当然就不会认得玻璃这种数百年后才出现的东西了。“啊,啊,这是方才在城外参加春耕大典时,我在高台上拾到的,你当真不认得此物吗”见鲜于罗将玻璃误认做是夜明珠,杨广犹不死心,又试探着问道。“小的确实从未见过这种能自己发光的物件,该不会是老天赏赐宝物于王爷。小的要给王爷道喜了。”鲜于罗对杨广在城外拾获如此宝物感到很是惊讶,嘻笑着冲杨广施礼贺喜道。“那,就借你的吉言,但愿这是件天赐的宝物吧。头前带路,去正殿。”虞孝仁花费了近半年的时间,好容易才打探到前朝王子宇文阅在突厥境内的下落,一心盼望着杨广能及早下令,命他率领人马出关,前往元尼那山元尼那寺将宇文阅杀掉,好去在太子杨勇面前邀功请赏,于是便和那名打探到宇文阅下落的斥候一同守在晋阳宫正殿眼巴巴地等待着杨广返回晋阳宫。杨广带着张须陀、鲜于罗两名近卫一迈进晋阳宫正殿的门槛,虞孝仁就急忙迎上前去,躬身冲杨广抱拳请示道:“王爷,关于末将早间禀报之事,事不宜迟,还请王爷早传将令,末将愿亲率一枝兵马,即刻出关除了那人。”杨广见虞孝仁如此心急着要率人出关杀掉宇文阅,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两转,向虞孝仁问道:“你可打探清楚了,元尼那寺有多少守卫那人究竟是否在寺中倘若消息有误,一旦冒险率军出关,白跑一趟事小,要是因此坏了朝廷和突厥罢兵修好的大局,又当如何”第411章 妾身有孕了自今天起,每天第二更时间改为19点,求订阅,求月票虞孝仁回头冲那斥候使了个眼色,斥候会意,忙向前扑身跪倒在杨广脚下,指天起誓道:“小的情愿以身家性命担保,宇文阅如今就在元尼那寺中,只是寺内寺外有数百名突厥军士把守,王爷要派军出关,须得多派些人马才行。”“鲜于罗,齐安公带人巡视长城沿线,可曾返回并州”杨广沉吟着点了点头,向鲜于罗问道。“据小的所知,齐安公尚未返回并州,骠骑营现在仍由段达将军代为统领。”鲜于罗听得虞孝仁催促杨广下令派兵出关,揣摩着杨广问话的意思答道。“那好,你去传段达来此听令。张须陀,替本王备好铁蹄龙,且在宫门外候着。”“王爷,您这是要”虞孝仁听杨广要张须陀备马,似乎猜到了什么,忙问杨广道。“既是大哥传命我办的事,本王自然要亲自统军出关,前往元尼那寺捉回宇文阅喽。”杨广轻松地答道。“王爷万万不可。”虞孝仁大吃一惊,忙开口劝阻道,“王爷乃千金之躯,且是全军主帅,岂可亲临险地,贸然出关求王爷颁下一道将令,末将愿率三百轻骑出关,斩下宇文阅的首级回来向王爷交令。”张须陀、鲜于罗两名近卫也忍不住力劝杨广道:“无论王爷想要哪个的脑袋,只须传下一道将令,小的们皆愿为王爷效力、办差,但求王爷不要以身犯险哪。”杨广用令人捉摸不定地瞧瞧虞孝仁,又看看张须陀、鲜于罗二人,把手一挥,说道:“尔等都不必多言了,大哥位居东宫,与本王便有君臣名份,这世上岂有君上有命,做臣下的不亲历亲为之道理本王决意已下,要亲率兵马前往元尼那山,捉那宇文阅回长安,向大哥复命。尔等尽管照本王方才的吩咐去办吧。”正是由于对自己这场穿越起了疑心,才使得杨广急中生智,动了要借亲率兵马出关的机会,来证明穿越真实与否的心思。他是在想:若还是场游戏,我一旦不按常理行事,说不定就会将一切打乱,逼得那位游戏操控者再次现身,否则的话,即便自己因此遭遇不测,大不了也只是再死上一回,没什么可怕的。然而,虞孝仁等人哪儿知道杨广突然要亲率兵马出关是另有目的,听杨广话说得十分决绝,料想单凭他们这些人是断难拦阻杨广亲身犯险了,虞孝仁便找了个借口,起身送张须陀、鲜于罗出殿的机会,凑近鲜于罗耳边,低低的声音提醒他道:“速去将此事向王妃禀明。”鲜于罗恍然大悟,出了正殿,急匆匆地奔萧厄所居晋阳宫寝殿的方向去了。杨广坐在晋阳宫正殿等了足足有近一个时辰,仍不见张须陀、鲜于罗两人回来复命,心中不禁焦燥起来,正要吩咐人去找两人,忽然听殿外的侍卫大声通禀道:“王妃前来求见王爷。”自两人成亲,共居一处以来,杨广素知萧厄与母后独孤伽罗大为不同,平日里从不喜参与政事,每每自己像以往与安若溪同处时,要向她提说起行台政事时,萧厄都会旁顾左右而言它,将话题从政事上引开。并且,自从两人在正殿举行过婚礼之后的近半年时间里,萧厄从来没有迈进过晋阳宫正殿一步。今天,她怎么来了呢杨广乍闻萧厄不请自来,已至殿外要求见自己,心中一惊,眼光自然而然地掠向陪坐在下首的虞孝仁,依稀察觉到他听到萧厄已来至殿外的消息时,脸上隐现喜色,便猜到了几分萧厄的来意,遂向殿外吩咐道:“本王正在和军中将佐商议紧急军务,请王妃但回寝殿安心歇息吧,待本王军务一了,自会到寝殿与她见面的。”竟是连晋阳宫正殿的大门都不准萧厄踏进半步他话音未落,已见萧厄从殿外珊珊走了进来,抬眼与虞孝仁交换了个眼神,敛衽冲他说道:“妾身不敢搅扰王爷商讨军务,只是今日与若溪到后苑放鹰捕猎时,突感身体不适,待回到居处才发现”她边说边冲虞孝仁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和殿内的其他人暂时回避。虞孝仁见状会意,忙带着殿内其他人等退到了殿外。“王妃发现了什么,如此焦急地跑来正殿寻我”杨广面露不悦之色,也不请萧厄坐下说话,径直问道。“禀王爷,妾身已是有孕在身的人了。”萧厄有些难为情地低眉轻声答道。“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怀上了”杨广也不清楚自己听到萧厄怀有身孕的消息,是惊大于喜,还是喜大于惊,忙起身来到她面前,伸出双手扶着她问道。“所以,还望王爷千万不要轻赴险地,免得妾身担惊受怕,伤了胎气”萧厄见杨广对自己如此体贴,心头一热,遂照直劝他道。“王妃此来,为的就是此事吧”杨广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转头向殿外叫道,“赤芍,绿萝,你们进殿来,速扶王妃回寝殿安歇,稍后,我会差郎中去为王妃把脉、诊视的。”萧厄原是得了鲜于罗的报信,灵机一动,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来婉言相劝杨广不要亲自率军出关的,不想却似乎被杨广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破绽,听得杨广要找郎中入宫替自己把脉、诊视,心下不免感到一阵慌乱,脸上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怯意来。杨广将萧厄的神色瞧得清清楚楚,对事情的来龙去脉隐约猜到了几分,遂好言劝说萧厄不必挂念自己,只安心回去休养即可,把萧厄连哄带劝地劝离了正殿。萧厄见自已谎称怀有身孕,也难以劝得杨广回心转意,打消亲自率军出关的念头,只得叹息一声,在赤芍、绿萝两名侍女的搀扶下悻悻地离去了。“虞孝仁,你胆敢泄露军机,是不想要脑袋了吗”萧厄一离开,杨广回过身来,便冲虞孝仁恶狠狠地发作道。“王爷,末将这也是”虞孝仁对萧厄出面,也没能拦得下杨广感到十分失望,猝不及防又被杨广冲着他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