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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何公公,按理说安若溪之前已奉母后旨意,调去服侍王妃,自应与王妃一道返回长安,但母后特意命公公带话给我,不知出于何意,还望公公能提示一二。”何柱儿瞧出杨广担心独孤伽罗点名要安若溪返回长安,会对她不利,遂微微一笑,向杨广解说道:“请王爷放心。娘娘有话,安若溪与王妃返回长安后,不必入宫服侍,暂回晋王府居住些日子,待日后得着机会,娘娘会赏赐她个名份的。王爷,依咱家看来,这对安姑娘来说,是一件大好事啊。”由于起初安若溪离开晋王府前,为劝杨广夺宗,曾交给他一张有意结交朝中近臣的名单,而这何柱儿就名列其中,因此,对何柱儿声称母后独孤伽罗点名要安若溪返回长安是件大好事,杨广虽不尽相信,可也不再像方才那样担心了。“若溪是本王跟前十分得用之人,此次随王妃回长安,就有劳何公公多加关照了。待公公离开并州,返京之时,小王自还有些程仪送与公公,还望公公莫要推辞。”何柱儿一听这话,两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连连冲杨广施礼谢赏。“母后还要什么话交待下”“这个的确还有一事,娘娘欲托王爷从中说和、相助。”一提起此事,何柱儿忽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了。“公公不必顾虑什么,只管说来我听便是。可是母后在宫中遇到了什么为难之事,需要我效劳、出力”杨广见何柱儿如此,不禁惊讶地问道。第420章 一份厚礼“唉,不瞒王爷,娘娘前些日子和公主本就因唐公婚事闹了些搁气,加之近来皇上旧事重提,欲逼公主接受大隋乐平公主之封号,托娘娘劝公主回心转意,结果,公主当场大怒,在咱家离京北上之前,正闹着要挪出宫去住呢。”何柱儿叹了口气,说道,“娘娘命咱家传话给王爷,念及平日里公主与王爷最是要好,要王爷写封信交与咱家带回长安,好好劝一劝公主不要挪出宫去住,疏远了母子亲情。”杨广素知长姐杨丽华执意不肯接受大隋乐平公主的封号,多半是以此表示对父皇杨坚受禅登极以来,大肆屠戮前朝宗室,鸩杀前朝末帝宇文阐的强烈不满,但因此一事便闹着要挪出宫去住,这不太像是长姐一贯的行事风格啊。他皱眉想了想,问何柱儿道:“我方才听公公说到唐公婚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母公和长姐怎会因表兄的婚事闹起搁气来了”“提起此事,娘娘原本也是出于好意。王爷还记得您离京之前从石屋院解救出的那位前朝皇后司马珞吗”“当然记得。该不会,母后要把司马珞许配给表兄为妻吧”杨广瞪大了眼睛,问道。“正是。司马珞的父亲司马消难虽于数年前投靠了南陈,被封随国公,但娘娘念及司马珞当时年纪尚小,多半未参与其父叛乱,加之怜悯她幼年嫁入宫中,如今正值妙龄便要替死去的宇文阐守寡,便向公主提说,欲将司马珞嫁与唐公为妻,谁知,公主一听此事就先恼了,冷着脸对娘娘不理不睬。没过两天,那司马珞也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此事,竟寻死觅活地要为宇文阐殉节,如此一来,一桩喜事反倒闹得像是娘娘强逼司马珞改嫁似的。王爷,你说,娘娘憋屈不憋屈。”表兄唐国公李渊向来为母后独孤伽罗所赏识、信赖,母后怎么会突然想起要将一位守寡的前朝皇后许配与李渊为妻呢这其中必定另有缘故。“本王记得,表兄好像比我年长三岁吧,既然长姐不同意司马珞改嫁,母后可曾为表兄另寻下一门亲事”杨广情知自己直接探问其中的缘故,何柱儿多半不会说,于是,便拐弯抹角地问道。“王爷也知唐公乃娘娘身边极为得用之人,娘娘自然会操心他的婚事喽。”何柱儿嘿嘿笑着答道,“说起来,唐公也是和这位窦家小姐有缘份,娘娘欲将司马珞许配与唐公不成,便相中了当朝太傅窦炽的侄女,哪知这位窦氏小姐也是位心高气傲之人,即便皇后亲自出面说和,她仍出了一道难题给向她求婚之人:于她家正厅内悬挂了一枚新铸的开皇五株铜钱,凡能在十步开外一箭将悬挂铜钱的丝线射断者,方才答应嫁与此人为妻。王爷,你说,此事奇也不奇。”“那表兄可要脱颖而出,箭压群雄了,是吧”杨广想到李渊曾与自己一道跟随长孙晟学习箭法,呵呵笑着问道。“王爷英明,确是如此,那日赶往窦府求婚的各家公子不下百十人,可却没有一人能一箭射断丝线,将那枚铜钱射落,唐公最后一个出场,瞄都没瞄上一眼,随手一箭就射中了丝线,铜钱应声而落。窦氏小姐见此场景,再无话可说,只得顺从娘娘的意愿,嫁给了唐公。”窦氏小姐当朝太傅的侄女,此女莫不是唐太宗李世民的亲娘窦氏太后吧杨广陡地一惊,心中更是疑窦丛生:窦家也称得上是前朝的勋戚重臣,倘若自己没记错的话,窦家还与前朝皇室沾亲带故,母后为何偏要为表兄挑选些前朝的皇后、勋戚来与之成婚呢“窦家就这么着把女儿嫁给了表兄”“那哪能呢王爷有所不知,近来京中纷纷传言:前朝静帝宇文阐并没被妖孽害死在弘圣宫中,而是被天上的神将摄往了北方一座神山驻跸,从天庭讨得十万天兵,正谋划着带兵杀回长安,复辟前朝哪。为此,包括窦家在内的前朝旧臣们又蠢蠢欲动,不知打的什么盘算呢。本来,窦家见是唐公一箭射落了铜钱,还想借故推掉这门亲事,却没想到这位窦家小姐却是位极重然诺之人,不顾家中长辈的阻挠,偏偏要嫁给唐公为妻。就这样,阴差阳错地成就了他二人的一桩婚事。”这回杨广可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宇文般若将宇文阅掳至突厥境内后,已放出风去,以宇文阅作为已故前朝静帝宇文阐的化身,开始着手实施她的复辟计划了,母后定是听到了这一传言,才欲借助张罗表兄李渊与前朝皇室、勋戚成亲,来帮助父皇稳定朝局,收拢人心的。同时,既然是宇文般若散布前朝末帝未死,欲兴兵复辟的谣言来鼓惑朝中那些旧臣,身为前朝太后的长姐杨丽华如能在此时接受大隋公主的封号,无疑会对以宇文般若为首的复辟势力一个沉重的打击,怪不得母后要命何柱儿带话给自己,要自己出面劝说长姐回心转意,不要执意挪出宫去住呢一旦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探听明白了,杨广心下也就释然了,无论从帮助父皇母后稳定朝局的角度出发,还是为长姐母女二人的将来考虑,杨广都认为,长姐杨丽华即便不愿接受大隋公主的封号,也决然不宜在此时挪出宫去住,所以,他慨然应允了写封亲笔信,托何柱儿带回长安,力劝长姐仍留在宫中居住。然而,就在何柱儿到达并州,向杨广、萧厄等人传达皇帝皇后诏旨的第二天,一件更加离奇的事情发生了。这一天早晨,杨广刚刚来到晋阳宫正殿,就得到禀报:宫门外有突厥王子雍虞闾差人来给他送一份厚礼。杨广心中暗暗纳闷儿:这不节不过年的,好端端的,雍虞闾怎会想起给自己送礼来了,而且还口口声声称是一份厚礼“传他进来吧。”过不多时,两名突厥将佐前后相跟着步入了正殿,走在前面的那位向杨广躬身施礼道:“我家王子奉大可汗之命,命我等送这份厚礼与晋王殿下,略表大可汗与隋朝交好之诚意。”说毕,转身向身后那人示意,走在后面的那人双手捧着一只锦匣来到杨广近胶,将那只锦匣举过头顶,进献给杨广。“打开来瞧瞧,你家大可汗送了怎样一份厚礼于本王呀。”杨广挥手冲侍立在旁的鲜于罗示意道。为以防万一,鲜于罗将突厥来使拉至距杨广稍远的地方,方才伸手打开了锦匣,不料一看之下,惊呼出声道:“王爷,是一颗人头”第421章 心领神会明天起,时间调整为朝九晚六,求订阅,求月票“人头谁的人头”听说突厥人送来的锦匣装着的竟然是一颗人头,杨广也不禁为之动容,忙冲突厥来使问道。“请晋王殿下查验,这是北周宗室宇文阅的项上人头,我家王子知道晋王殿下必欲杀之而后快,故经向大可汗禀明,差末将等送了这颗人头给殿下,权且做为我突厥与隋朝诚心修好的见证。”“宇文阅的人头快,速传人细细查验、核实,回报我知。”这一来可大大出乎杨广的意料之外,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于两月前亲率骠骑营出关奔袭元尼那山,想要找寻的前朝王子宇文阅,会被雍虞闾禀明其父沙钵略,给砍下人头,送来给自己经多人仔细查验、辨认,证明雍虞闾差人送来的确实是宇文阅的人头。杨广得报后,心下虽不免对这位无辜被杀的前朝王子产生一丝怜悯之情,但同时也觉得沙钵略父子能够不受宇文般若挑拨、煽动,为其利用,与大隋重启战端,确称得上一件好事、幸事。于是,当即传命,盛排酒宴,热情款待两名突厥来使,并托二人回赠了许多奇珍异宝给雍虞闾,向他父子表示诚挚的谢意,重申大隋与突厥罢兵交好的决心不变。以张威、王韶两位行台仆射为首,一干行台僚属听到突厥可汗已将宇文阅斩杀,首级送来并州的消息,也都纷纷赶来向杨广道贺道喜,人人都以为从此以后,河北沿边再不会有战事,可以高枕无忧了。杨广深受众人情绪之感染,当日与众僚佐在晋阳宫正殿喝得酩酊大醉,晚间被人搀扶着回到寝殿,明知萧厄、安若溪明日一早就要随何柱儿一道返回长安,也无力再与她二人缠绵、话别,倒头便是一夜好睡。待至次日天明,杨广酒醒之后,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今日与萧厄、安若溪并州一别,不知要到何时才能与她二人再次相聚,连忙起身步入寝殿之外,却见萧厄已一身出远门的装束,在安若溪的搀扶下,正站在庭院内和何柱儿说着话,等待动身、出发了。杨广头脑清醒过来,才想起突厥来人送来宇文阅人头一事,遂将何柱儿拉至一旁无人所在,将宇文阅已被突厥人所杀,长安城内那些谣言可不攻自破的消息告诉了他,并对他说,因怕托他带人头回长安面呈父皇,会惊吓到萧厄,所以,自己会另行差人将宇文阅的首级快马送回长安,以正视听。何柱儿听此消息,也甚是高兴,乐呵呵地表示,待回到长安,他一定会在皇上、娘娘面前替杨广多进美言,将斩获宇文阅的功劳归于杨广身上。杨广向何柱儿通报、交待罢政务,又坚持亲自送萧厄、安若溪一行出城,直至城外十里长亭处,夫妻二人才互道珍重,依依不舍地告别分手,萧厄由安若溪搀扶着登上一辆驮轿,跟随何柱儿径直返回长安宫中将养身子去了。送走了萧厄和安若溪,杨广在返回城中的路上回想起自春耕大典那日,因一块从天而降的玻璃,使自己开始怀疑起正在经历的究竟是不是一场真正的穿越,进而导致自己有意违背常理行事,率军出关奔袭元尼那山,中了敌方的埋伏,折损了鱼俱罗这员猛将和一百多名骠骑营的军士,直至昨日,雍虞闾斩杀宇文阅并将其首级送来并州,这前前后后的一切,似乎不像是一场游戏,而更接近于史实。但令杨广仍感到不解的有两点:其一,那块玻璃现如今真真切切地就揣在自己怀里,它倒底从何而来;其二,究竟是不是潜藏于自己身边的内奸提前泄露了自己率军奔袭元尼那山的消息,导致骠骑营折兵损将。这两点谜团未解开之前,杨广依然不敢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穿越了。但要说自己正在经历的只是一场游戏,杨广回忆起穿越前自己是被人从后推入了青龙河中,失去了知觉,难道青龙河中暗藏着一个神秘的游戏场,这也太离奇了吧。不管怎样,沙钵略父子在处置宇文阅这一事件上对大隋所持的亲善态度还是令杨广颇感轻松的。出镇并州至今,已有将近两年的时间,可自己尚没有到河北道治下诸州府去走走,亲身感受一番河北与关中不同的民俗、民风,了解、掌握民思、民心,这回总算可以得出空来了。回到并州以后,杨广把自己欲深入各州府听取民声,探访民意的想法向两位行台仆射做了通报,张威、王韶虽没有直接提出反对,但都委婉地劝杨广就近选择几个州府走走,不必走得太远。杨广有了上回执意率军出关的教训,采纳了两位仆射的建言,打算待过几天主持罢会琳和尚的就任仪式,就微服私行,前往恒、代、定几个较近的州府走走。李浑奉杨广密令,暗中派人监视会琳和尚、虞孝仁已有一段时日了,却并没有发现二人有异同寻常的行为。尤其是会琳和尚,整日忙于操持佛教事务,与他平时来往的几乎清一色的都是各地各寺的僧尼,未发现他和关外有什么联系。其实,杨广打心底里也不愿李浑密查出会琳和尚是突厥人安插于自己身边的内奸,毕竟会琳和尚佛学造诣精深,在关内关外民间,特别是底层百姓心目中享有祟高的威望,一旦失去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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