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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许多,提笔一气呵成完成了观音圣像。安世诚看着气韵生动的观音,心中颇为得意,便叫着长庆二人帮忙调色,等墨干了好上色分染。长庆二人在旁挤眉弄眼一番后,终是长祝开口问安世诚道:“公子真要将这幅观音图送给夫人供奉”安世诚不想长祝会有此一问,抬头疑问道:“难道我作的这幅观音圣像有何不妥”长祝二人又以眼神推诿起来,直到安世诚皱起眉头来,长庆才陪笑道:“公子作的这幅观音图栩栩如生,宝相端庄慈爱,只是看这眉眼却有些与象那丘家如意小姐。”安世诚闻言,急忙低头看去,倏然发现,果然有几分象丘如意,尤其是观音柳叶眉下的一双丹凤眼,更是神似丘如意,所不同的是,他主仆所见的丘如意几乎都是满含怒气,而这画像中的,则似含了无限情意在眼中。安世诚顿时大窘,火烧上脸,再转头看去,长庆二人却似没事人一样,认真地忙着手头上活,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欲盖弥彰了。安世诚此时便是掩耳盗铃,却也知道这幅观音像是没法送出去的,只好等墨汁干了小心收好,待要重作一幅时,到底心已乱,安世诚只好暂时作罢,等心情平复下来,再择时而画。再说卢国公夫人回到院里,把同儿子的话与卢国公说了,卢国公赞同道:“正该如此,诚儿这次做的很对。咱们这一支脉,身上背负罪责,被人诟病了几世,故这行事上,更要坦荡守信诺,方是立身之本。也不必在才能容貌上苛求那丘家女儿,只要德行上无过失即可。”卢国公夫人便笑道:“妾身心中自有分寸。”这时送丘氏姐妹回家的奴仆过来向卢国公夫人复命,不免将丘如意如何无礼训斥丘若兰的事情说给卢国公夫人听。其实那仆妇倒也没听到她姐妹的具体谈话,只不过是因为那里丘若兰声音细微,而丘如意恼怒中没有特意压低声音,所以她们倒是能听到只言片语,心中一寻思,便知道大体情形了。卢国公夫人细心听完,沉默不语。若是往日,卢国公夫人自然觉得是丘如意仗势欺凌柔弱年幼的族妹,如今虽也有此猜测,但更多的是想,今日丘若兰所行之事,确有不妥之处,丘如意能立时察觉出问题出在丘若兰这里,倒也是个聪明的。卢国公夫人想到这里,又叫了那日在屏风后侍奉的丫头细问当日情形,越发觉得自己对丘如意的偏见有些太过,以致于影响了自己的判断。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卢国公夫人倒没有再邀丘氏姐妹去玩,而是派了几个能干的仆妇去各处细细打探丘如意以前她一早就把丘如意摒除在儿媳人选之外,自然也没花过心思去打听她。丘氏姐妹虽常往卢国公府去,却也不是每天都能过去的,故倒也没察觉什么不对来,只有丘氏三姐妹自己心里清楚。丘如意对卢国公府本就没什么想头,如今不过去,倒是难得的轻松,还可以在家里多陪陪母亲,而且她此时正一心准备去京郊春游。原来那日过后没多长时间,老天爷象是突然发现自己的失职似的,忙忙调来春风,使着劲儿地吹了几日后,天气就变得暖和起来。又过几日越发的春意融融,天地间便像是一夜之间就换了绿装,百花也不只在富贵人家驻足,开始往市井人家和山间田野里走来。于是春游的时节便到了。不只文人雅客三五成群地踏春吟诗作画,便是寻常老百姓也纷纷走出城去,来到大自然感觉春的气息。而这两年又与往常不同,在刘氏女的引导潮流下,城中大家小姐也争相结伴出来踏春游玩。丘如意听说这些,心里便按捺不住了。她往年虽借着礼佛的名头,偷偷跟着二哥出来游玩,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顺,要时时小心不露行藏在外人眼前,免得被人诟病,故每每不能尽兴玩耍。如今能正大光明地出去游春,而且还是在京城里,丘如意当然能珍惜这个机会,于是便跑到母亲跟前说起游春的事儿来。于氏却心中有些顾虑,不是很乐意。虽然京城风光开化,深闺女儿这个时节也能出来游玩,但年轻貌美的女子在外格外爱招惹些事非,这里又不是顺阳城,若真惹出什么事来,吃亏的还是自家。其实有这种想法的人家也不少,所以也就刘氏女及一些权贵之家小姐,才能大张旗鼓地出去游春,小户人家女儿便不敢这么张扬,当然也其中也不乏有想借此机会得以结识富贵之有的,但一般好人家重规矩的,少有让女儿展露在人前的。丘如意听了母亲的顾虑,不由叹道:“怨不得有人削尖了脑袋也要往权贵之家里投,原也应该,这不就显出好处来了。”说过几句酸话后,丘如意也就只好认命了。倒是王巧儿因为这些时日丘如意与自己不似从前亲密,便想着缓解与小姑日渐疏离的关系,在于氏跟前倒是着实撺掇了一番,又道可与王家众人一处游玩。于氏见女儿因游春不成这几日变得蔫了,此时听见儿媳建议,心里还真有几分活动。哪知丘如意见王氏几家连番地试探打听亲事,起初还有些得意,但因为最近对王巧儿有些意见,心中对此竟莫名生出些抵触之意,便不太愿意和王家众人一处玩耍,所以考虑一番后,还是决定不去了。王巧儿得了消息,知道丘如意还在生自己的气呢,又看婆婆似也因此对自己不若从前,不由暗叹自己当日真不该多事,忙活多时,倒落个里外不是人。王巧儿不禁灰了心,身子便觉得乏力,人也没了精神气,总是懒懒的。丘如源见了,以为妻子病了,倒是急得不行,当夜便要去请大夫来。王巧儿忙劝道:“不过是精神略短些,又不是什么大病症,明天一早去请也不迟。”丘如源也是爱妻心切,见妻子确实没什么大症状,又看外面已是宵禁时分,也只得作罢,待妻子睡下,却少不得对着屋里奴婢发作一顿。便有那好事的奴婢把事情给说了出来,丘如源不敢指责母亲,心里却少不得埋怨妹妹一番,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呼呼喝喝地命人把大夫请了来。第一零九章 巧儿有孕一个院里住着,于氏自然也听到动静了,看着外面忙乱成一团,口内虽不说什么,心里却忍不住暗骂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原来于氏早就看出女儿和儿媳之间生了点嫌隙,思虑过后,觉得还不到自己出手的时候,免得让女儿在家中不好做人,便只静观其变。于氏昨夜里便听到儿子打人骂狗的,情知必有缘故。果然今天一大早,就见儿子也不过来请安,只管安排人去给王巧儿请大夫,于氏心中便猜得几分,知道儿子这是对自己也有怨言呢,倒不由得心酸起来。直到丘如意过来请安,于氏才打起精神,暗笑自己越活心胸越小,怎么就和儿媳争起儿子的宠来呢。那个偎依在自己身边牙牙学语的儿子已经长大了,怎能指望他仍对自己言听计从,况且儿子如今成家立室,只要夫妻二人同心同力地上进过日子,做母亲的也该放手了。丘如意给母亲请了安,见母亲似有心事,以为是在担心王巧儿的病情,便笑劝道:“昨晚看嫂子精神倒还不错,想来应该没什么大症候,母亲不必担心。”正说话间,大夫已经到了,丘如意便问母亲道:“母亲可要过去看看”于氏不信王巧儿一夜之间能得什么大病,况且她一个做婆婆的,只派个丫头过去问一声就是了,用不着巴巴地亲自跑过去。倒象是个讨好媳妇似的。不过,于氏想了一想,还是起身。带着女儿过去了。原本王巧儿就与女儿有嫌隙,偏女儿此时又走过来,若是自己端坐在此,怕是她又要在心里嘀咕了,倒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和女儿一同过去,也帮着缓和一下她二人的关系。毕竟将来女儿嫁出去,娘家有个疼爱她的做官的哥哥。对她以后的生活益处多多。于氏想到这里,心中不由暗叹口气。儿女小时候一个个粉嫩嫩地招人喜爱,这长大了倒成了讨债的,让人操不够的心。于氏母女二人走进丘如源居住的小院时,正好丘如源送大夫出来。顶头看到母亲和妹妹走过来,忙笑着迎上前。于氏便问道:“巧儿到底哪里不舒服,可要紧”丘如源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眼,拱手对母亲笑道:“恭喜母亲,您老就要做祖母了。”于氏闻言,倒愣了一下,马上又反应过来,惊喜道:“这可是真的”丘如源点头道:“自是真的,大夫说已经做胎两个多月了。小家伙好的很。”丘如意听了,亦是大喜,忙向哥哥贺喜。丘如源此时颇有点有子万事足。早把昨夜的怨气尽数消了去,同妹妹嬉笑道:“同喜,同喜,恭喜妹妹要做姑姑了。”丘如意少见大哥如此对自己,倒很是意外,知道这是哥哥太欢喜之故。原来他二人本就年纪差得多。丘如源又一直跟着父亲读书,虽然手足血脉相连。但若没有自小朝夕相处,有时这手足情分便有些不足,所以丘如意与丘如源的关系,就远不如和丘如海亲密。这也是于氏在处理丘如意和大儿夫妻关系时投鼠忌器的原因。于氏盼孙辈差不多有两年时间了,此时终算得偿所愿,此时早就撇下在那里客套的一双儿女,足下生风,直往儿媳卧室去了。倒是王巧儿躺在室内,听见丈夫同丘如意谈笑风生,心中倒泛起酸来:果然是他们手足情深,昨日还气丘如意不知好歹,今天就说笑在一处了,这还是在知道自己怀了胎的情况下呢。就在王巧儿自怨自艾之时,于氏已经走进房来,王巧儿忙换上笑脸,欲起身相迎。于氏慌忙急走几步,按住儿媳,连声说道:“快躺好,咱们娘儿们用不着这些虚礼。况且你如今身上有事,越发不必如此,再则到底日子还浅,可得养好了。你现在觉得如何大夫可有什么说的可曾口中发苦”于氏坐在床边,关切地问了又问。王巧儿不肯失礼,便在床上以手作礼,方笑答道:“累母亲费心了。儿媳这几日只是觉得身上乏力,总想睡觉,其他倒没觉出什么不妥来,大夫也说脉相很稳,倒是也开了几帖保胎药,却也说可吃可不吃的。”这时丘如源兄妹也走了进来,丘如意又向前恭喜嫂子,王巧儿又人逢喜事精神爽,姑嫂二人一时又亲切如初了。一时室内暖意融融,于氏细细叮嘱儿媳一番,又道:“是药三分毒,我看那药还是不要喝了,还不如多吃点温补的东西对你母子好呢。正好,我房里还有些上等的燕窝,一会我让人送了来,你见天让人炖上一盅,管保比那药强百倍。”王巧儿忙推辞:“我们做小辈的想要孝敬您还来不及呢,哪里能再夺了您的好东西。”于氏仍坚持,丘如意便玩笑道:“嫂子不用过意不去,依我说,您尽管享用,母亲这是在给她孙子补身子呢,不过是借嫂子的一张嘴罢了。”一时众人都笑了起来,王巧儿也笑道:“如此,儿媳就却之不恭了。”于氏知道儿媳此时不易劳神,便起身带着女儿离去,丘如源亲自送母亲回去,又趁便讨了燕窝去了。于氏便半开玩笑道:“母亲还以为是你发了孝心呢,原来是顾着你媳妇的这点吃头啊。”丘如源便笑道:“母亲这是哪里的话,儿子全是为您孙子忙活呢。”话音落处,丘如源已经走进自己小院,先命人拿了一盏燕窝去炖,其余的则交到王巧儿处,同妻子说几句话,又不放心,亲自跑去看人炖。王巧儿此时正静静躺在室内,眼见丈夫如此,心中甜蜜,手不由地轻轻抚摸着尚未隆起的小腹,只觉得生活是那样的美好。这时王巧儿的心腹丫头素儿收好燕窝走了过来,听见丘如源正在外面和人探讨如今炖食燕窝,不由抿嘴笑道:“姑爷真是细心,他可向来不管这些事的,如今倒是问得细,全是因为疼爱小姐啊。”王巧儿也会心一笑,但看到素儿眼睛晶亮,看向外边的眼睛中似含了别样的情意,王巧儿的心由不得一紧。她只因为自己嫁进门这两年时间尚未有孕,所以一朝有孕,竟有些高兴昏了头,险些忘了,因自己这一怀孕,不能服侍丈夫,就不得不考虑给丈夫安排妾侍的问题了。这在她尚未出嫁前就被教导过的,因为她们家族的女儿大多都会嫁到官宦富贵之家,象这样的人家,不可能让丈夫一辈子不纳妾侍的,所以做为一个贤妻,就不仅不能心生嫉妒,有时还要在自己不方便时帮着张罗。只是她因为一直没有身孕,夫妻二人又蜜里调油一般,所以纳妾侍一事便被她放在脑后,如今却不由得她不放在心间考虑。但是被教导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一种状况。她向来和丈夫情笃意重,此时只是想到丈夫不久就被其他女子所拥有,她就心如刀割,如果丈夫真纳了妾侍,她岂不要泣血而亡可惜她还偏偏得主动为他张罗,因为就算她不行动,婆婆多半是要有所动作的。此时丘如源已经走进房来,看到妻子似泣非泣的神情,倒是吓了一跳,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哪里不舒服”王巧儿看着英俊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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