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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控制的禁卫军作战,也是他带兵闯进宫去,就小皇上的身份向太皇太后讨要说法,更是他一力主导后面擒拿刘氏族人,进而审出小皇帝果然不是先帝骨血,可谓是劳苦功高。但他威望德行及智谋不仅不足以掌控朝堂,而且因为事事冲在前方,反最不能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不然不是肃清朝堂,反是包藏祸心了。其次是安国公。安国公威望亦不够,而且他也有自知之名,把一切功劳都推到永平郡公身上。原本永平郡公是不二人选,可是当年安世弘下手太狠,永平郡公身子已跨,子孙才能平庸,故他直道自己的德行不足以让天下人信服,转而又推出梁王来。梁王推辞不过,只得暂且dài i朝政,纷纷攘攘将近半个月,京城各机构总算步入正轨,接下来便是清算刘氏一族的时候了。丘若兰一介女流之辈,纵有经天纬地之才,在这天地更替的时刻,却也没有她施展的空间。她也知趣,自梁王暂代摄政后,便开始将目光盯在卢国公府。刘安之争,今生比着前世提早了三四年。前世安世诚在袁氏一门的扶持下,成为兵镇一方的将领,安刘争斗中,他领兵入城,伙同其他安氏子弟,为安世弘的皇位立下汗马功劳,以至于安世弘当既立下重誓,“兄弟情谊永不变,同生共死,否则五雷轰顶”。今生安世诚却是寸功未立,安世弘将来会从梁王手中接过帝位,没有了誓言,想来他今生能活得长远些吧,自己也能更好的图谋未来。只是安世诚今生多出个儿子,却又暗合了史书记载,也不知历史最终会走向何方丘若兰听了下人的回报,心中暗叹丘如意倒是有福气,都被逼成这般了,却仍能母子平安,只可惜时机不对,不然她真想过去看看那个孩子。虽然刘氏仍有漏网之鱼,不过京内有宁泰郡公,边关有秦老将军,倒也使得大楚重又恢复平静。刘氏的罪名也就被一一查了出来,自然是罄竹难书,只与北荻勾结卖国一罪就可满门抄斩,更别说拿刘氏子孙冒充皇子,混淆了皇室血脉,差点篡国成功,罪当诛九族。只是,因为先帝一手推动安刘两姓成就姻亲,差不多的安氏宗族,谁家没个刘氏媳妇,夫妻情不情深且两说,这些年下来,却都生下安氏血脉,安刘血脉终是牢牢拴在一起了。这九族就万万诛不得了。最后,刘太师嫡系成年男子皆被斩,余者小儿及女眷发配发边。旁系刘氏也各有刑罚,不一而足。至于刘太皇太后,并没有证据表明她参与到刘氏的篡朝夺位,又是先帝之母,故只夺了她掌管朝政之权,别居他殿。刘婵亦没有参与其中,但因受父祖牵连,被送于皇家寺庙与其他太妃一同出家为先帝祈福。至于出嫁的刘氏女儿,也有夫妻本就不合,如今正好趁了机会休弃的,如刘婷,也有夫妻恩爱,且有子嗣的,便为能休弃,夫妻二人最近几年少不得低调地过活,如刘娟,这也是大多数刘氏女的结果。丘如意虽一心教养儿子,却因担心刘娟,便着人悄悄打探消息。刘娟在这次事变中,受惊生下一子,幸而母子平安。其父母亦获罪在身贬为平民。到底能活下来,也算是大幸了,丘如意方才松下一口气,备着出月子的事来。虽然已经满月,非常时期,卢国公府也不能大办,不过请亲朋好友过来坐坐。梁王妃如今不便出门,丘玉、娟便带着丘若兰一起过来。这种场合,是没有妾室位子的,只不过,梁王眼看就是皇帝了,虽然说自太皇太后移宫后,朝中王公大臣几次三番请梁王登皇帝位,都被他推辞,大家心知肚明,却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故丘若兰作为梁王嫡长子的妾室,便有资格到人面前来了。其实丘若兰还真不想来,安世弘一天不是太子位,她便一天在众夫人面前低人一等,可是要见安天祐的想法实在太强烈了,她不得不暂时委屈自己了。其间,大家也都见了安天祐,孩子月份小,又正恰遇着他熟睡,倒也看不出什么来。丘若兰没生过孩子的人,自然更不易察觉,她只管狠狠盯着这个孩子看,怎么看也是平常稀松,这样的孩子能有那样大的出息吗。丘若兰的眼光太热切,便有人看出来,打趣道:“看不出小丘夫人倒是真喜欢孩子,赶紧着也生个吧,就不用羡慕别人了。”丘若兰忙收回目光,低头作含羞状。丘玉、娟嘴角却绽出一抹冷笑。过得几个月,京城事了,梁王终于为了安氏江山社稷而登上帝位,梁王妃册封为皇后。安世弘理所当然地封为太子,丘玉、娟则为太子妃,丘若兰亦成了太子良娣,同时大赦天下。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黎民百姓,无不欢喜鼓舞。登基事毕,新皇免不了对众位王公臣子封赏。卢国公虽无寸功,仍被进封了卢郡王,而安世诚则袭了卢国公爵位,袁老将军亦恢复了北平侯爵位。安世诚便趁机奏道:“无功不受禄。臣愿去边关替安氏守疆土以报我皇厚恩。”新皇颇为赞赏,大大嘉奖一番,便准了奏,且大方地将袁氏兵马交给了安世诚。第二五七章 再次回京想到儿子离开京城以后,可以安安静静地长大,丘如意心情大好。丘若兰的心情却很不好。先是她前世的仇人秦秀英,居然在与安世弘亲事不成后,被梁王妃认为义女,如今梁王登基,便被直接册封了郡主虽然郡主不能同她前世的皇后之位相比,但关键是秦秀英并不知道她曾经做过皇后啊,而且先前她身上的污水也已经被洗白为被刘氏所害,更是本朝异姓封郡主的第一人,秦秀英终于可以一吐当年恶气,昂首挺胸受众人的追棒。看到秦秀英一脸意满志得的样子,丘若兰便气不打一处来。这倒也罢了,关键是安天祐竟然远离了京城,安世诚也有了兵权人马,这让她如何放得下心。可朝中事不是她能决定的,况且她若不能说个明白,安世弘也不会帮着她的,如此一来,她便只能自己憋在心里暗恼。而此时,远居别宫的刘太后也听得安世诚离京,不由抬头看着天上冉冉白云,连声笑道:“好,好。刘氏已遭到报应,安氏也别想活得痛快,过得几年,安世诚坐拥袁家军,又可以与本朝皇帝抗衡了。到时又有好戏看了,李全,你说也不是罢了,闲话少说,只要你交出昆儿对你的密旨,哀家立马放你去帝陵陪伴昆儿。”长兴帝生前身边第一红人李全却笑了起来。自长兴帝去后,他心中痛极,早不复当年的得意,历经诸事后,越发显现出与他年龄相符的苍老来。李全笑道:“天子早就换人做了,娘娘的话只怕管不了什么用。何苦在奴婢面前作威作福。奴婢好歹也是宫里老人了,什么世事不懂。”刘太后冷笑:“我虽被除了权,可决定你一个内侍去留问题,还是可以做得主的。况且,我若告诉新帝,你手中有先帝的传位昭书,你以为你还有命活吗”“娘娘尽管对新帝说吧,奴婢正活得不耐烦呢,如此去了,正好再服侍先帝,倒是奴婢的福气了。”李全不为所动,叹道:“娘娘这是何必呢,这本就是先帝留给您的一道保命符,何苦拿这个威胁奴婢呢。再则,现在暴露了遗昭,不过是多些枉死的魂灵,给新帝一脉把持朝政锦上添花,兴不起多大风浪,娘娘心里岂非更恨。”“保命符我看是哀家的催命符更确切些。”“既然娘娘心里明白,那就该知道,留在奴婢这里总比在您手里安全,没了它,您将来指望什么兴风作浪,空口白话,可没人相信。”李全言罢,郑重上前一步,正对刘太后磕一个头,也不抬头,语带泣音:“奴婢去帝陵陪先帝爷,新皇已经准了。娘娘自己多多保重吧。”刘太后原本就怀疑儿子还留了遗旨,可惜李全一问三不知,不肯说实话,方才将将诈出果如自己所料,心中正喜,如今李全一番言行,她便喜而转悲,原来李全是真的来道别的,罢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如今也好,于是勉强压下悲色,低声说道:“也罢,你去吧,他爱静,也怕级了静,你有空多在他陵前说说话吧。你告诉他,我已经替他教训了当年无视他生死的刘家人,接下来几年,只要我还活着,定会让安氏也不能安宁。”李全抬头复杂地看一眼刘太后。这是个让他又恨又怜的人。她揽权,她不愿儿子去世后将皇位给成年皇帝,他能理解。可他恨刘太后竟然了为揽权,将不知杂七杂八哪里的野孩子按在长兴帝的头上,他替长兴帝不平。却又可怜她,他还是了解这位主子的。她真的只是渴求相夫教子无政治野心的后宅女人。偏父母兄弟和丈夫皆为了权势辜负了她,于是她便将爱意都给了儿子,为了这个儿子,她拼尽全力去争去抢,终于她胜了,她的儿子做了皇帝。可惜上天仍不放过她,她把持朝野,只想去除后顾之忧,让儿子好好养病,可是上天还是收了她的儿子去。于是丧子之痛,终于让她变得疯狂,当年对安刘两家的恨意也滔滔不能抑,如今刘氏败落,她小出一口气,不过安氏尚未动及根本,想来她定不罢手,心里也定然日日煎熬。李全叹口气,太后此时的恨意滔天,亦是他所希望的。遗旨一事,是他故意透出来的,为的就是引着太后寻了机会推倒新帝。他看不得梁王父子的得意,如果他父子肯好好守着臣子的本份,私下没那么多事,这些年也不会生出那么些事端,扰得圣上不能安心养病,若非费神太多,说不得能多活些时日。从来只听新人笑,哪能闻得旧人哭。物转星移,时光荏苒,倏忽间,便过去了三年。混乱的那一年过去后,新朝新气象,大楚朝在新帝的治理下,百姓升平,朝野安稳。疆域也算安稳,虽无大的战事,却也偶有些小争执,安世诚通过三年的军队生活,已练成了铮铮铁汉子。气质越发沉稳,脸上棱角分明,双目炯炯有神,表情静穆,又兼身着戎装,整个人愈发英武不凡。丘如意痴痴地望着走进院里的丈夫。安世诚没觉出妻子的失态,直接笑道:“家里来信了”丘如意回过神来,在心里小小鄙视了自己一番,笑道:“是呢,时间过得真快,世茂都要成亲了。我这心里还总觉得他是个小孩子呢。”“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也不知父母和茂儿都怎么样了。可惜这次我回不去,你和祐儿便代我在京城多多孝敬父母吧。”离家三年,安世诚也是想家人想的厉害,只是他既身为守边将领,无召是不能随意进京的,弟弟成亲,他竟不能赶回去,心里到底有缺憾。丘如意虽心不舍与丈夫长久分离,不过想到是自己和儿子一同回京,心里倒是乐开了花。第二五八章 眼中无人丘如意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因为儿子一直以来都是安世诚教养着。这孩子说来也怪,自小就不言不语,视人如无物,便是父母亦不在他眼中。丘如意每日里但凡有工夫,只要儿子醒着,便亲抱着引逗,可孩子却从不正视看她一下。一双眼睛只呆呆看着上空,一副了无生趣的可爱小模样。丘如意爱极了他,有时便忍不住偷香,这孩子能立马嚎得天翻地复,吓得丘如意也只敢在他睡着了才下嘴。不只如此,吃喝拉撒睡,一概不让丘如意碰,但凡丘如意伸手,他便瞪大了眼哭得风云变色,丘如意只得收手,于是孩子立马雨过天停玩自己的去了。丘如意只能隔空点着他的小脸儿,恨恨道:“男子汉大丈夫,忒小心眼儿,这么长时间,还记恨着母亲呢。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他既然不愿让丘如意照顾,丘如意又舍不得他离了自己的眼,于是,吃喝拉撒睡等所有问题只能安世诚来照料了。安世诚倒也乐意,只要他在家,便包办了儿子的一切。其实他已看出来,这个孩子虽非痴傻,却也不是正常的,催生时用的药还是影响了孩子。不过一来是自己的亲生孩子,照料他本是应该的,二则到底是作父母的没有护住他,便也有心补偿,不仅耐心照料他的生活,得空还一本正经地和孩子谈话聊天,有时看书生了兴致,还给孩子读上一段,虽然大多数情况下,只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孩子从来都是两眼放空呆呆望天。不过,自安天祐能走动后,倒一反常态地亲近起父亲安世诚来,说亲近也不确切,他仍不与安世诚有任何交流,也不让安世诚抱,只是小大人一般地跟在安世诚身后,自顾自地玩耍。这已是极大的进步了,安世诚夫妻认为,他既然愿意走动,至少将来有个好体魄,所以自从那以后,只要安世诚出门就会带着儿子一同出去。安世诚觉得自己真有做个好父亲的潜力,这个儿子也太乖太好带了。安世诚只管与将儿子领到地方,着人好生看着,便可自去忙了。不管是他与士兵排兵布阵演练,还是去军田查看,安天祐一直都或坐或站,静静在一边看着。有时看场地,有时看天,看云,看山,看水,看草,看地上忙碌的小蚂蚁,哪一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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