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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雷轰顶。”话音未落,一道闪电照亮大殿,跟着炸开一道响雷,震耳欲聋。雷雨天殿内晦暗,早已燃起灯烛,此时俱被震得摇曳飘忽。众人亦惊得心中一抖,安世弘也是出一身冷汗,继而安慰自己道:我乃是真命天子,天也要助我何况自来做天子的,能有几个真正清白的。雷声过后,永平郡王定定神,摇头道:“只怕未必。老臣这里也有几份口供,请陛下及诸位大臣过目。”安世弘不动,众人更不敢动。这已经是永平郡王公然指证安世弘杀君弑父了。谁敢这时做出头鸟,反正不管真假,安世弘都饶了他。“陛下为何不敢看,莫不是怕了吗”永平郡王高举着一叠文书冷笑。安世弘知今日是不能善了了,罢,罢,既然他们提前自寻了死路,那就成全了他们。就在永平郡王欲仿效宁泰郡王宣读证词时,安世弘开口了:“永平郡王和宁泰郡王居心叵测,以下犯上,挑拨事端,罪不容恕。来人,将他二人押入天牢,其家人暂时拘禁在府,待朕查个明白,再行责罚。”第三零五章 原形毕露禁卫军上前,因宁泰郡王在军中颇有威望,故他们不敢强押,宁泰郡王倒也不难为他们,站直身子,喝道:“事非清白自在人心,我倒要看你如何颠倒黑白”说罢,自行往外走去。倒是永平郡王这里有点不好办。永平郡王对大楚的贡献有目共睹,且一向素得众人尊重,军中威望更甚,偏他不良于行,自己走是不成的,若要抬他下去,毕竟是戴罪之身,也不妥当。安世弘自然也想到了,只是恼恨永平郡王,故一言不发。禁卫军士兵默一默,没有得到安世弘的格外开恩,只得上前低声道:“得罪了。”然后就一人架一胳膊半扶半拖地往外走去。永平郡王英雄半生,他便是受死,也定是要站着的,可如今拜安世弘所赐,却落得如此狼狈。永平郡王一时悲从心起,不由仰天大笑,看着满殿内的王公大臣,讥诮道:“此时此刻,已是真相大白,诸公还要装聋作哑到何时难不成真要奉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为主你等只图一时安逸,有何面目面对天下,将来史书又该如何评价诸公。”而后又对同样被押的儿子安世瑜道:“不要怕,便是今天死了,我们也是赚了。无事都要被他算计,如今碍了安世弘这小人的清名,便是今天躲过去,日后也总有被算计的一天,与其那时被扣上屎盆子遗臭万年而死,倒不如为着肃清纲常尽为臣的本分而死。千百年后,史书会记载下咱们的事迹,自有后人评说。”说罢,又是大笑。永平郡王苍凉的笑声环绕殿内,字字句句,更是敲打在众人心间。理郡王叹口气,出列道:“陛下德行不足为帝,请陛下正本清源,遵长兴皇帝遗诏,将皇位出让给卢郡王府。”这时,又有几位同永平郡王一同遇刺的几位王公大臣出来道:“臣等附议。”当年事既然是安世弘所为,安世弘自然也容不下他几人,而且为了洗白,谁知自己身上会被泼下什么脏水,此时不下手为强,更在何时。为着一家老小的性命,今日势必也要拉下安世弘来。安世弘冷笑:“看来你们是商量好的一起发难了。还有谁,一起站出来吧。”安世焕便推着齐王上前:“臣附议。”齐王此前虽有心里准备,然还是被安世弘杀父弑君的行为震惊,心中正犹豫间,如今被儿子推着,终做出取舍,道:“老臣请陛下让贤。”“好,很好。”安世弘咬牙道。如今连和事佬齐王都表明了态度,他本是宗族长,众宗亲一向知这齐王眼光毒得很,随谁人做皇帝,他仍稳稳坐在族长的位置上。就凭这一点,关键时刻,一向信服他的人,便习惯性地跟着他站了出来。如此一来,宗室竟是大部分都附议,余下几位,犹豫半刻,也慢慢蹭了出来。安世弘心中恨极,目露残光:“还有谁附议,赶紧地一并站出来。”大臣们吓得赶紧低头不语,指望着和从前一般,只当好自己的差便是了。可安世弘却不肯放过他们,点着几位老大人道:“许太傅刘尚书,你们意下如何是不是也想奉长兴皇帝遗诏做事”几位老大人互看一眼,许太傅正色:“长兴皇帝在世,最大愿望便是天下太平,黎民安居乐业,最不愿看到朝中混乱,故此当日选中安世诚。最终您父子二人登上帝位,政治尚算清明,百姓也能从中受惠。然,到底私德败坏,不能为天下表率,既然遗诏现世,臣请陛下退位让贤。”他们读的是孔孟之书,最讲礼义廉耻,如果真奉一位杀父弑君之辈为君,虽说是为了百姓,心里到底不是滋味儿。安世弘冷笑:“少拿黎明百姓说事,只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他们才不管上面坐的是谁。你们只管放心去吧,上天既然选择了朕,朕必将成为明君仁帝,将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条。”众人闻言一愣,不由抬头看向安世弘。只见安世弘身边亲信太监便大声道:“禁卫军何在“卢郡王因前事心怀愤恨,伙同永平郡王等王公大臣,图谋不轨,意欲于朝堂之上弑君谋反,其罪当诛。”随着禁卫军鱼贯入殿,安世弘一字一句慢慢说道,等说出“杀无赦”时,他的心里无比畅快。看谁不顺眼,想收拾就收拾,随心所欲,这才是做皇帝的样子。安世弘此时心里蛮同情父亲的。朝政之事,掣肘于朝中大臣也就罢了,偏在处置卢郡王府时,瞻前顾后,不懂得利用皇帝的权力杀了他们,生生把自己憋屈到卖国贼的的位置上。如果他能早日如自己一般快刀斩乱麻,哪还有这些破事。身为臣子,君王面前就得恭敬听话,也是他父子二人太仁慈了,才让做臣子的欺负到头上了。也该到立威的时候了,看以后还有谁敢在他耳边聒噪。安世弘得意着看着下面吓得面如土色抖成一团的臣子们,手指向出列的齐王等人,对着面带疑惑尚未行动的禁卫军们喝道:“还不快动手”原来真是要取了永平郡王等人的性命。禁卫军们领命,抽刀在手,逼上前去。眼看众人血溅当场,一些胆小的文人官员一边庆幸自己方才不曾站队,一边不由闭上了眼,若不是怕动静大惹人注意,恨不能连耳朵都捂上。另一些心思深沉之辈,则不由摇头叹息。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一场杀戮下来,不知有多少人要损命,血流成河,白骨累累,不足以形容。人生难得糊涂永平郡王既然识破安世弘的性情,就该知道一旦将事情挑破,必定鱼死网破。偏因遗诏出现,便没能再忍下去,逼安世弘退位。用脚想也知道,安世弘怎么可能主动退位呢一旦坐在那个位子上,没人能轻易舍了去。不仅因为其至高地上的权力,更因为一旦没了皇权加身,必不容于新帝,性命堪忧,尤其是安世弘本身罪孽累累,于公于私,他都落不到好下场的。只是开了杀戒的皇帝,嗜过众多无辜人的血后,以后还能平和待人吗,会不会就此成为残暴之君第三零六章 兵戈相见众官员如今虽置身事外,却忍不住头皮发紧。殿内众人心思多样,却也只在自个心间暗自流转,丝毫阻挡不了禁卫军的步伐和他们手中的刀。理郡王叹一口气:“图穷毕现,也不过如此。”其他几位宗室却没有这样镇定,见情势演变至此,又悔又恨,纷纷嚷道:“安世弘小儿,你多年来不断算计宗室诸人,倒行逆施,不得好死。”却不知,上次安世弘几乎被废太子之位,宗室几乎无人劝阻相帮,已经得了安世弘的厌恶。如今又来给他添堵,安世弘越发杀得心安理得了。安世弘也懒得理会这群喊叫咒骂的可怜虫,一连声督促禁卫军们赶快动手。这是非杀不可了。这种情形下,众官员个个吓得两腿颤抖,却未一个敢上前劝谏阻止,安世弘已露凶残,再诤就是平白丢命了。站出列的众王公大臣也真正慌了。就有人暗暗扯着齐王,道:“你这滑头,既然站出来,必有手段,赶快使出来,再晚就来不及了。”齐王不吭声,只管看着理郡王。当日,永平郡王等人提出今宫时,他就不赞同。梁王父子当朝,治理的天下好好的,何必再节外生枝,一个不慎,引起朝局动乱不说,万一危害了大楚社稷,他们岂非成了安氏罪人。但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过一下,没敢说出口。毕竟若是不拿下安世弘,永平郡王宁泰郡王和卢郡王几家早晚都是活不成的。如若只是这般,他虽不会出卖永平郡王等人,但绝对要做一个听安世弘话的好臣子。哪知,永平郡王却告知他:长兴帝留有传位给安世诚的诏书。如此一来,他不得不慎重考虑了。几经权衡,他选择中立,两不相帮。却又中立得不彻底。或许他的潜意识里,虽然安世弘身为皇帝实力雄厚,但刘娘娘和李全在宫中经营多年,应该亦有其凭仗。外面永平郡王等宗室握有兵权多年,实力不可小视,今日大家内外合力,皇帝安世弘的胜算反而小些。故在儿子推他时,剑拔弩张间,他鬼使神差地就站了出来。齐王此时也不说话,如今永平宁泰不在,他便看向理郡王,见理郡王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他焦灼的心也平静下来。这时,大家也看出不对劲儿来。那群禁卫军们虽然冲到众人面前,不仅未将刀朝向他们砍去,反而围住众人,转身刀口对外,不是杀人,竟是一副护卫者的模样了。安世弘不由站起身来,大怒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也要造反还不动手。”禁卫军们无人回答,亦无人动手。安世弘心底冒起寒气,怪不得他们一起发难,原来竟是早有准备,可笑他一点不知,还嗤笑他们今日所行之事,乃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安世弘身上阵阵发寒。也直到这时,安世弘才发觉到外面动静不对,果然就见一个禁卫军满身泥水地滚进来,叫道:“陛下,不好了,永平郡王和宁泰郡王反了他们控制了过半的禁卫军,正往这边行来。如今杨副统领正带人抵挡,已是落了下风,还请陛下想想法子吧。”安世弘大怒:“不是已经将他们押入天牢了吗怎么还让他们跑出去带兵逼宫”言毕,看着面前执刀的禁卫军,安世弘明白过来:这些人既然投靠了永平郡王,自然不可能真拿住他们,方才不过是他们将计就计调兵遣将去了。安世弘略一思索,便发现一个问题:“杨怀青在阻挡,那罗大统领呢,他为何不在”那人顿了一顿,匍匐在地,回答道:“正是罗大统领带人里外接应的。”安世弘怒极,不及多想,下得宝座。幸好那些禁卫军们只一心防护,并不曾围攻捉拿于他。安世弘的心却越发提了起来。擒贼先擒王,只要拿下了他,外面的争斗就可以结束了。如此反常,安世弘的心里不由发了毛,转身回宝座,在御案上抽出一把宝剑,电闪雷鸣中,宝剑寒光森森。安世弘提剑大步走出大殿,一头冲入雨中,众侍者太监们急忙打了伞,追了上去。安世弘没走出多远,便看到金銮殿外的空地上,军队正整齐罗列着。以副统领杨怀青为首的禁卫军们正团团护住金銮殿,与宁泰郡王及罗刚大统领所率领的禁卫军们成对峙局势。对,只是对恃,并没有安世弘想象中的血肉横飞的惨烈场面这中间有猫腻。安世弘的脸面沉了下去,胸中弥漫煞气,大叫:“杨怀青,还不速速将这起逆贼拿下。”众人惊觉地望向安世弘。宁泰郡王面向大殿,倒是看得清楚,此刻哈哈大笑:“贼喊捉贼原来是这般情况,爷今天总算长了见识安世弘小儿,长兴皇帝早就下了传位诏书,你父子不仅故意隐瞒,还卖国通敌,意图借敌国之手除去真正的皇位继承人,你父子二人才是真正图朝篡位的逆贼我们今日起兵,不过是顺天应民讨个说法。安世弘,别再造杀孽了,赶紧束手就擒吧。”“还有你们,”宁泰郡王抹一把脸上的雨水,指着杨怀青等人,继续说道:“安世弘不仅图朝篡位,还是个杀父弑君的卑鄙小人,你们乃堂堂七尺男儿,难不成要奉这种人为君羞也不羞,丢了我们军人的脸。”众禁卫军们不由看向杨怀青。杨怀青也为难起来。他身为禁军副统领,保卫皇帝安危,是他的分内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不管安世弘为人如何,他既然做了这个统领,就该担起他应该担起的职责来。只是,安世弘行事确实倒行逆施,他若真护着他,岂非是助纣为虐又如何对得起与安世诚的那份兄弟情份呢左右为难之际,他不由羡慕地看向罗刚。罗刚就没有这个烦恼。因为他本是被梁王提拔为禁军统领、护卫皇城安全的,如今梁王死因大白,他不忘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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