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了声,心说咱们这群没文化的人也够二的,这种破诗记下来不怕丢人么不过同道中人倒是不假,论淫诗,高衙内的境界比起武植还低的很呐。“继续继续”高衙内来了兴致,武植自然奉陪到底,反正大家都没什么文化不怕露馅。“一个富安两只眼。”高衙内即兴指着富安道。果然是一点文学性都没有啊不过我喜欢。心中暗暗想着,见前面路上来了几位女子,武植得意道:“三个姑娘六个奶”此言一处,更是引的高衙内他们一阵淫笑果然,周公子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是个闷骚的人啊武植不禁汗颜,这种小黄诗他只是借用了后世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而已,其实他内心没有这么猥琐啦高衙内本就是个酒色之徒,此番被武植引起了兴致,自然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周兄,你我真是知己啊”高衙内一脸相见恨晚的表情对武植道:“不如下面我们一人说一首诗词,比一比谁的更香艳,如何”与高衙内阴笑着对视一眼,武植自然不会拒绝。“好啊在下肚子里面别的诗词没有,这种诗词的存货倒是多的很呐”“嘿嘿彼此彼此”和后世两个男生成铁哥们最快的方式就是分享种子或打开电脑e盘一样,男人之间相处,只要互相扯点黄段子,那么这关系就会火速的升温,这是亘古不变的铁律。武植这样和高衙内扯黄段子也是为了帮林冲洗刷罪名,不得已而为之,其实武植很纯洁的“周兄,你听好了,这首诗可是我私家珍藏的,一般不轻易拿出来示人的。咳咳”清了清嗓子,高衙内声情并茂的朗诵道:“离地三尺一条河,一年四季水常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嘿嘿”听完,众人都是嘿嘿一笑,那相互之间“你懂的”猥琐眼神,直让路过的行人以为遇到了一帮精神病。“好诗好诗啊不愧是压箱底的好诗,意境高远,比喻形象妙啊”武植赞叹道,“既然衙内拿出这样的赶货出来,在下也不好藏着掖则了,我有一小令,也是我压箱底的货”“快快道来”高衙内一脸的色相急不可耐道。“好,衙内听好”“求包养,会暖床,身材娇小声音甜美技术强,哪怕官人色如狼,不到天亮不起床”武植此小令一出,高衙内在内的众人顿时齐刷刷的愣住了,似乎依旧还沉浸在这小令里面,无法自拔“技术强不起床”高衙内喃喃道,他嘴角已然流出了口水,回过神后,他猛拍着手掌,大声的赞叹道:“好啊妙啊好一首顺口小令好一个不起床周兄我对你真是服了”声音肆无忌惮,丝毫不在意路人的异样目光。“小意思,大家开心就好,哈哈”又惺惺相惜的看了武植一眼,高衙内在汴京混那么久,也认识不少狐朋狗友,第一次遇到武植这样一个这么有趣,这么有格调的淫材“周兄,咱们再来这次咱们再换个花样,你先说场景,我来赋诗”“好难得今天有雅兴”武植得意笑道,男人之间聊聊小黄诗,不算什么,自然要尽兴才好。“衙内你听好了,我最近听闻汴京城南有个八十岁的老员外,最近娶了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你以此赋诗一首如何”武植随意道,说完他又阴笑了下,道:“要具体一点哟”高衙内皱眉沉思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道:“有了听好了: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嘿嘿嘿妙啊妙好一个鸳鸯被里,一树梨花压海棠”武植拍手笑赞道。梨花是白色的,而海棠是红色的,老翁和少女,被窝里,一树梨花压海棠,其意不言而喻,实在是十分的文雅,又让人浮想联翩。当然,武植知道,这首妙诗的原作不是高衙内,他哪有这种水准。“嘿嘿其实这首诗,我也是从我父亲的书房里面偶然看到的,是东坡先生所作。”高衙内嘿笑解释道。武植点点头,这首小黄诗的作者正是大文豪苏轼,其实武植是故意说这么一件场景的,高衙内的老爹高俅,以前就是跟在苏轼身边的一个高级伴读小书童而已,所以高衙内和他老爹虽然都是不学无术的混混,但是对于苏东坡的诗词,还是很熟悉的。“该我了”高衙内急切道,“听好了,我的场景和我前段时间的经历有关,城西谢屠户家中有两个娘子,平日里屠户去集市卖肉,她两个老婆都守在阁楼里面,上次嘿嘿刚好被我把两个大嫂在一间房子里面都偷了身子”武植暗暗鄙夷的看了高衙内一眼,这个高衙内真是喜欢人妻成瘾啊,连屠夫的老婆都偷重口味,禽兽“衙内同御二位人妻,实在是艳福不浅呐羡慕羡慕”武植笑道,想了一下,武植灵光一闪,道:“有了,你且听好:误入屠混帐,芙蓉芍药两边开。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哎呀呀芙蓉芍药两边开啧啧这个开字用的好用的妙啊周兄大才,高某佩服啊”高衙内现在算是彻底服了武植了,他也已经把武植引为知己了,若是以前高衙内还自诩汴京第一花花太岁,可是如今遇到了武植他才知道什么叫闷骚的最高境界不服都不行啊其实武植上面那诗也是从后世一本小黄文里面借鉴的,看来没事多看看小黄文,倒也有点用处。若是换一个老实的学霸穿越过来,他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快和高衙内成铁哥们。淫词滥诗还在继续,对于这些武植自然是的心应手,这短短一小段路,众人走的那是。20838203第205章 李清照这次结交高衙内十分的成功,仅仅是半天,高衙内对武植的推崇实在是有些出乎武植的意料。不过武植却并没有急着让高衙内帮忙发赦免文书,毕竟才刚认识,如果操之过急,那难免引的高衙内猜忌。林冲的事情不急于一时,武植在汴京至少要逗留一个月,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武植就和高衙内好好玩些时日。关于足球,武植其实是很希望能在大宋推广开来的,毕竟这个时代像样的体育项目不多,大家又都很爱踢球,相信高衙内新学会了足球后,这种新式足球一定会在汴京逐步的流传开来的。只要在汴京成为时尚风气,那么推广到全国也不是难事。武植也是灵光一闪,如果这次汴京之行顺利解决白酒的问题,那么手里有了足够的资金,就投资在这汴京城外建立一座大的体育馆,到时候再搞点全汴京甚至全大宋蹴鞠联赛什么的,发展下宋朝的体育事业。足球后世能火遍全球,这个时代一样能火,说不定以后还能搞搞世界杯呢与高衙内吃喝过后,回到樊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本来武植还想请高衙内到青楼再搞点娱乐项目的,可高衙内唯爱少妇人妻,对青楼女子反倒不感兴趣,这倒省了武植青楼走一遭。汴京青楼众多,而且据说里面的女子个个才貌双全,质量极高,大名鼎鼎的李师师就是如今汴京城最好青楼的头牌,寻常人连一睹芳容都难上加难。说实话,武植是很想去青楼逛逛,更想去见见李师师到底有何独到之处,能誉满全国。可是武植不能去本来武植在青州去青楼已经惹的家中三位娘子奚落了,而如今娘子们又有孕在身,身为男人,此时不能陪在娘子们身边已经让武植很愧疚了,若是趁着这会去逛窑子寻花问柳,那不成了禽兽所以,青楼什么的,等以后和娘子们搬到汴京后,经过娘子们的批准再去也不迟嘛武植回到樊楼的时候,白胜和时迁已经等候武植多时了,武植一见他们二人,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二人显然已经调查清楚了户部的状况和扈家庄酒坊为何会被户部盯上的消息了。不知道他们带来的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进屋招呼了两人坐下后,武植便向他们询问了起来。“查的怎么样了”“大官人,户部的底细我们已经摸清了,上至尚书侍郎,下至主事胥吏,我们都调查了个遍。”白胜首先开口回答道,“最后我们发现这次扈家庄酒坊的事,确实不是下面分管京东东路事务的主事所为,根据里面胥吏传来的消息,这次扈家庄的那道告令,是直接由户部尚书那里派发下来的”“直接由尚书派发下来的”武植皱了皱眉,“奇怪,按理说这种小事情应该不会引起尚书这种部堂高官的注意才对”“尚书什么底细”武植接着问道。“户部尚书叫吴刚,是蜀中人士,原本在江南苏州当知府,去年冬天才被擢升为户部尚书,他自上任以来一直规规矩矩,没什么太大的建树。”时迁马上道。武植沉思道:“苏州而且还是去年的时候,这么说他应该不会特别关注得意酒才对,如此一来一定就是有人直接向这个吴尚书告密的了。”“不错,了解到这些后,我们又开始对这个吴尚书进行了更为细致的调查,最后终于被我们从他的文书口中偷听到,原来吴尚书之所以会关注到扈家庄的酒坊,就是因为受人指使。”白胜面色凝重道。武植点点头,白胜和时迁他们说得轻松,可是武植也能想到他们为了套这些消息有多麻烦。不过看他们二人说到这里面色有些凝重,武植这才注意到刚才他们用了“指使”二字,能对户部尚书指使的,那武植心凉了半截,不过他还是沉声道:“继续说。”“指使吴尚书对扈家庄的制酒秘方进行收回的,就是如今朝廷中书省尚书右仆射――宰相赵挺之”闻言,武植顿感一阵绝望,他本以为这次事件只是黄智来京城托关系搞鬼而已,就算牵扯到尚书侍郎等高官,那么最多也是多冒点风险,还是有机会解决的。可是眼下这件事情居然是当朝宰相亲自下的指示,那纵然武植有通天的手腕也是毫无半点扭转的机会。那可是当朝正宰相,所有文官的老大,是当今世上最有权力的少数人之一,就算皇帝都不敢轻易得罪宰相,武植在宰相面前,那真的有些太过渺小了。“宰相宰相怎么会注意到我得意酒怎么会注意到扈家庄”武植摇头不解道。“大官人,关于宰相为何会注意到扈家庄酒坊的事情,我们查到了,不过查到了也没用了,这件事情我们已经无力扭转了。”时迁道。“说吧,不能败的不明不白。”“说起来,这次的事情还是黄智搞的鬼”白胜恨恨道。武植心中一惊,之前就听说黄智结交的那个汴京的李员外和当朝相公有关系,武植之前还以为那个相公是什么副宰相或者枢密使之类的,没想到居然是个正宰相。武植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白胜继续说下去,以武植如今的实力,任何一个相公层次的存在都不是他能攀的上,或者斗的过的。“经过层层的顺藤摸瓜,我们终于查到,这件事情的根源就是出在那个李员外身上,而那个李员外正和黄智交好,所以我们断定这件事情就是黄智搞得鬼。”武植心中把黄智问候了几十遍,面上还是冷静问道:“查出那个李员外和赵相公是什么关系了吗”“查到了。”白胜继续道:“其实这个李员外和赵相公本一点关系也没有,赵相公也不认识他,可是奈何这个李员外有一个同宗亲戚,也是个大官,叫李格非,这个李格非正是赵相公的儿女亲家,所以那个李员外将得意酒的问题告诉李格非后,李格非便传到了赵相公的耳里,这才有这么一个麻烦。”“其实主要是黄智和那个李员外使坏,我们得意酒的问题,若是让那些高官详细得知后,他们必然会让我们交出秘方的。”时迁接着道。武植听后有些哑然,这里面的关系可真是复杂,难怪别人都说在汴京城里是龙都要盘着,是虎都要卧着,保不准得罪什么人就能牵扯到一大堆复杂的人情网,也只有高衙内那样的二货才敢明目张胆的嚣张不过时迁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