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师师如此高看自己,武植也很奇怪,不过他可是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给李师师留下正人君子的印象,那后面还怎么调戏她正人君子对于武植来说,就是一块大枷锁,有了这个名头,那可就有好多愉快的事情不能光明正大的干了。“我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武植苦笑着,两手一摊,“我很好色”“那有什么哪个男人不好色”李师师反问道,“可是谁又能像武大官人你这样,直接了当承认自己好色你就是正人君子。”“可我也是个奸商啊”“商人做生意自然要精明点,无可厚非,敢问武大官人做生意害过别人吗”“那倒没有”“嗯,这就对了,所以武大官人不是奸商。”李师师明眸善睐,直视着武植,笑吟吟道:“等闲变作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能写出这样凄美的词句,足以看出武大官人不仅是正人君子,还是个痴情的君子,不知道是哪位女子有如此运气”武植拧了拧眉毛,他没有细想李师师最后一句话中的深意,此刻他被李师师刚才那么一说,武植倒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是一个正人君子一样。“师师姑娘,你真的觉得我是个正人君子吗我之前可是抓过你那里的”武植还是有些不愿承认自己是正人君子,也不怪武植,当了那么久流氓,突然被人冠以君子称谓,总会有所抗拒的。李师师脸颊微微红,小声道:“武大官人又不是故意抓的”“嘿嘿”武植见传说中高冷无比的李师师此刻不但认真的称赞自己,还在自己面前如此娇羞,心里也是乐开了花,既然李师师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那自己就勉强承认了吧,只怕一会儿李师师就要后悔了。“那好吧,我就厚颜当一当师师姑娘心中的正人君子吧”武植顿了下,继续道:“不过先说好,我可是个不老实的男子,待会只怕要让师师姑娘失望了。”“不会的。”李师师笑着摇头,道:“我看人绝不会看错,尤其是看男人,在奴家看来,真正的正人君子,不是那种道貌岸然衣冠楚楚,来到这里目不斜视的人;那些人见了奴家后都一副圣贤做派,其实都是些自私自利的伪君子”武植汗颜,他怎么觉得李师师说的伪君子,倒和自己蛮贴切的李师师继续道:“而武大官人,年纪轻轻却不骄不躁,性格温和,出手大方,又有爱心,就算你好色又是奸商也是奴家心中的正人君子。”说完,李师师咬着嘴唇,低下了头。武植怔了下,他有些搞不懂,这番话,难道就是这个时代女子含蓄的表白难道李师师喜欢自己摇摇头,武植意识到自己可能自作多情了,自己不过作了几首好词,做了一次有爱的事情,应该不能让李师师芳心暗许吧。“额师师姑娘看人果然准的很,在下在你面前都有些无所遁形了呢,哈”武植打哈哈道。见武植似乎刻意转移话题,李师师有些失望的看了看武植,接着她说话的语气也平缓了许多。“昨日在你身边男扮女装的女子,想必就是宫里的七公主吧”“额,这你不会也是看出来的吧”武植讶异道,灵儿是没见过李师师的,想必李师师居青楼应该也是没见过灵儿的,可是她又是如何得知灵儿身份的呢“噗”见武植那愣愣的样子,李师师又是一笑。“玉佩我去年在官家身上见过”“哦,哈哈”武植恍然,宋徽宗也是李师师的粉丝,李师师能认出这个玉佩以及去向,倒也正常。武植笑过后,李师师便看着武植不再说话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那个”“不知武大官人前来,是要听奴家演奏一曲,还是为别的事情而来”武植刚想说话,李师师抢先问道。“哦,实不相瞒,我这次来见师师姑娘是有一事相求。”武植正色回答道。“武大官人请说,奴家一定全力相帮。”李师师想也没想,直接道。武植又是一怔:“你不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李师师略叹息的笑了笑:“身外之物,奴家早已不感兴趣了,何况是武大官人要办的事情,奴家无论如何也要帮忙的,怎敢劳烦大官人准备礼物,就当是答谢大官人写出那三首好词了”“大官人请说让奴家帮你办什么事情吧。”“不急。”武植闻言神秘且欣慰的一笑,道:“其实这件礼物是我特意为师师姑娘准备的,就算不来找你办事,也一样会呈现给姑娘的。”“这个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被武植这么一说,李师师也对武植准备的礼物产生了些许兴致,甚至还带着几分期待。在李师师的瞩目下,武植缓缓打开了桌上的锦盒,拿出了里面的一卷厚韧纸张。“师师姑娘,这是一首谱了曲的歌词,请看。”展开纸卷后,武植将其递到了李师师的手里。听到是谱曲的歌词,李师师眼里亮了亮,小心贴近武植接过歌词后,她微微歪了下头,打量起了纸卷。“发如雪”看到标题后,李师师疑惑的看了武植一眼,因为她唱遍天下词牌,却从未听说过发如雪这个词牌。“新曲”武植伸了下手掌,示意李师师继续往下看。“嗯”看武植的眼睛闪过一丝别样后,李师师目光便转移到了歌词上面。20863002第240章 半推半就李师师先是上下扫视了一边歌词,接着便轻声按照曲谱哼吟了起来。“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哼唱着,李师师的声音慢慢高了几分,似乎是不由自主的被这曲调和歌词吸引住了一般。“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换不回”唱到这里,李师师声音里面带着淡淡的哀伤,其表情也有些惆怅了起来。这边武植早已微闭上了眼睛,一来是怕影响李师师发挥,二来也是沉浸在李师师那美妙婉转的歌声里面了,歌声清悠,如在耳边呓语,听的武植半个身子都有些麻痒了。“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李师师唱罢,武植缓缓睁开眼睛,却惊讶发现,对面李师师眼睛已经湿润了,一滴晶莹泪珠从娇媚面容上滑下,颇有些梨花带雨的风情。“师师姑娘,你还好吧”武植顿声问道,他看李师师虽然流泪,嘴角却扬着微笑,看起来不正常极了,这才有些担忧的询问。“我很好。”李师师根本不管泪水打湿了妆容,她捧着歌词,又来回看了几遍,眼里满是喜悦和激动。“大官人,这首词曲是官人所作”李师师魅惑万千的双眼饱含深情的看着武植,脸上都是崇拜,那表情套用后世一句话就是:你这么吊,你家里人知道么闻言,武植摸了摸鼻子,讪笑道:“不是我作的,是方文山所作。”其实武植就算说是自己所作的,也没人会怀疑,更没有任何问题。不过武植对音律丝毫不懂,更看不懂这个时代的曲谱,万一承认是自己所作,那么以后很容易露馅,这和诗词不同。还是直接道出原作者好,这样武植也会心安不少。“方文山是何许人也从没有听说过”李师师有些失望的看着武植,疑惑道:“可是这首词写的如此凄婉,和官人之前那三首名词风格相差无几,文采也是不俗,难道真的不是官人所著”显然,李师师并不相信这首词不是武植所作,在她看来,武植有这个水平。武植尴尬的笑了笑,现在自己道出原作者,反而让人怀疑了“确实不是我作的,我不懂音律。”武植两手一摊,“方文山是个隐士,只有我认识他。”“那我有机会倒要去求见下方先生”李师师盯着武植幽幽道。果然,她说完后见武植面色略僵硬了下,这才深深的看了武植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被李师师这么一凝视,武植大有一种被她扒光了衣服上下打量的错觉,垂在大腿上的双手缓缓捂住要害,武植缩了缩肩膀问道:“师师姑娘,怎么样你喜欢这首歌词嘛”“喜欢”李师师不假思索道,“这首新词文采极高,而且曲调非常的悠长美妙,奴家唱那么多词牌,弹过那么多曲子,从未遇见过这等绝妙的词曲,今生今世能有幸唱过这样一曲词来,奴家也死而无憾了”说着,李师师离开座位,认真的对武植拜了一拜:“官人能将这首好词曲拿给奴家,对奴家就是有大恩,奴家奴家无以为报,唯有在心里永远念着官人的好”武植连忙上前扶起李师师,他本以为李师师会说以身相许,心中还激动了一下,害怕了一下。激动当然是因为李师师太美了。而害怕嘛,自然是怕对不起家中娘子,还有灵儿。家中娘子们善解人意,倒还好,可是灵儿就不同了,灵儿和自己前途未卜,但她却义无反顾,自己若是在没有娶她之前,就先娶了别人回家,那灵儿还不得伤心死家里老四这个位置是留给灵儿的,这点武植绝不会更改。好在李师师没有那么直白,武植倒安心了不少,只是她说的“永远在心里念着官人”又是几个意思这算不算表白啊武植不懂这个时代女子的含蓄托起李师师盈盈若无骨的手臂后,李师师面若桃花的抬头又凝视起了武植,似乎看不够一般,武植又讪笑了下,这么近距离的和大美女对望,的确够诱人的,李师师那雪白的肌肤,还有身上带着温热的香气都让武植简直要扑倒她了。不过武植也在纠结,他此番前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么他早就把李师师调戏的脸红心跳,淅淅沥沥了但是他此番过来是办事的,自然不敢放肆调戏,若是一个分寸拿捏不到位,调戏过了头,那酒坊的事情不又黄了想到这里,武植便压住心头邪火,自然的拿开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李师师望着武植,咬了异唇,便顺势坐到了武植身边。“官人,这词”李师师靠近武植后,又展开纸卷,对武植指了指那歌词。没想到李师师居然贴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而且她下面柔软的大腿也不经意的触碰到了武植大腿最外侧,武植险些喷出一口老血,见李师师一脸认真研究歌词的表情,武植瞥了瞥墙角,屁股微微往李师师座位边挪了挪。好软的大腿,贴近大腿后,武植整个人都酥麻了起来。虽然是来办事的,可是这种送到嘴边的便宜,武植可是不会扭捏的,该占就要尽情占“这词怎么了”武植颤声问道。“这词好是好,也非常动人。”李师师丝毫没有在意武植大腿屁股贴着自己,她带着专业的口吻道:“只是这词牌名的曲调,未免太过长了一些,恐怕将来别人很难能填完这么长的一段词。”说完,她侧过头,低声道:“可不是谁都有官人这种才华的”武植无奈一笑,看来李师师还是以为自己就是方文山了。“不用别人填词。”武植大手一摆,道:“这如雪,只有这一种曲调,一种词,不需要后人再填词。”李师师立刻转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武植。武植轻笑了下,道:“师师姑娘难道不觉得同一个词牌曲调,有无数种唱词,这样很无趣吗任何一种曲子,听多了也会腻的,换个词也只是换汤不换药而已,为什么不换个思路”“官人是说,一首词只配一首曲子”“不错,这样一来,不仅听曲的人有了更多选择,师师姑娘唱的时候,也多了很多的选择。”李师师震惊不已,武植这个理念对她的冲击确实很大,犹如醍醐灌顶,让她一下便看到了一个新世界一样。“可是填词的文人很多,会作曲的大家,却很少啊”武植赞赏的看了看李师师,果然是大宋第一歌手,一下便指出了要害。“无妨,其他人就由他们去吧不过师师姑娘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我认识的那个方文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