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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 / 1)

会顺从你而信任我可是你信任我又如何。你不仅葬送了自己的前途,还有你父亲。”丁有铭怒视她,激动道:“这是我的事情与我父亲何关”“你是天生地养的啊你的事情,你父亲怎么可能会无关刑罚还有诛九族呢”宋问呵斥道,“别说你不知道,别说你是无心,你要继续自我安慰吗”丁有铭崩溃道:“先生,您为何要逼我”宋问轻呵道:“我在逼你我只是在逼一个不知悔改的人。我在逼一个自以为是的人。”“我知错了。可我又能怎么办”丁有铭攥紧手指道,“如今还有悔过的机会吗”宋问按着他的肩膀坐下,说道:“你留这儿,好好反省。我不希望将来,真的只能在刑部大牢里看见你。”丁有铭抬起头:“先生”宋问推开门,走出学堂,朝正拥攘的人群过去。院长与诸位学子、先生,都守在门口,与张炳成等人对峙。见她出来,纷纷喊道:“宋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张炳成怒指道:“宋问你这是要私藏重犯了”将士看她是一人出来的,顿时也是不悦道:“宋先生,人呢既然我与你为便,你理应守信才是。空让人来堵着我们,这难道不是有违你的君子之风吗”“误会误会。宋某岂敢。”宋问致歉道,“只是丁有铭学子有些激动,身为他的先生,也是好奇,便与他多聊了几句。可是问过之后发现,我的学生,什么也没做啊。尤其是昨夜,一直安静的呆着。他为人淳朴,就是担子很小。见到这样的阵仗,心中非常害怕,不敢出来。所以我便代他,再来问官爷们几句话。”将士道:“问什么你不将人带出来,如何问的清楚”院长道:“不先说清楚,为何要将人带出来”院长被急急叫来之时,学生已快要与差役动起手了。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又都说不清楚缘由。加上那张炳成言语间又不很尊重,让他憋出了一肚火气。此刻听宋问这样说,更是不快。真欺负读书人没有脾气还是他们私办书院就好拿捏了拂袖怒道:“我云深书院,建校已百年之久。哪里是容人随意胡闹之地今日若不说清楚,没有刑部批文,谁也别想带走”将士及其身后一众金吾卫闻言,握住刀柄,争持道:“那今日是要来硬的了”宋问插到两边人马之间,压手安抚道:“且慢且慢。二位都别动怒,小事而已,莫叫误会伤了和气。”将士看向她。宋问道:“官爷您恐是不知,我等非是刻意为难你,不予配合。实在是书院与县衙,曾交有私怨,现来拿人,难免存些疑虑。再者丁有铭的父亲,也是朝廷官员,这要让人不明不白的被带走了,如何向他交代”将士气道:“所以让你将人带出来问问”“他年纪尚轻,不知如何应对,怕慌乱下答错什么。不妨先让我问两个问题。若是证据确凿,书院自然没有理由将他强留下。”宋问摊手道,“我们这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和夫子,哪会刻意自讨苦吃呢”书院众人听她说得沉着,皆是定下心来。是的,她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手无缚鸡之力的宋问,摧残过多少人呐。将士斟酌片刻,觉得她言之有理。得罪这些人,哪怕是按例行事,也很是不妥。便收回手,点点下巴道:“问吧。”宋问朝他一抱拳,转向张炳成道:“敢问张县令,县衙凭什么来拿人证据又是什么”“打劫县衙,威胁朝廷命官,触犯宵禁,偷盗。罪责多着呢。”张炳成脸上满是轻蔑道,“哦,本官还怀疑,近日城中屡有发生的盗窃案,也与他有关。”宋问继续问道:“那证据又是什么呢”“证据人证物证俱在。本官可是个讲理的人。”张炳成瞥向旁边的差役,示意他将东西拿过来,哼道:“昨夜追捕的人,已经清清楚楚的看见,是穿着你们云深书院衣服的学子。而书院里,除了丁有铭,还有谁会有这样的东西”一把铁爪送到宋问的面前,还有一张满是褶皱的纸条。宋问将纸张打开扫了一眼,说道:“孟为,你去将丁有铭的功课拿过来。”孟为应了一声,跑回课堂。片刻后拿了一篇文章出来。宋问将两张纸捏在手里,展示给诸位看:“请问,这像是一个人写的字吗”“他还有同伙。不止一个人。”张炳成负手道,“何况像不像,与是不是,可不是一样的关系。”宋问道:“那便找人来查呀。县令不是怀疑我们书院吗便来查个清清楚楚。”张炳成观她神色,将信将疑,不知是在使诈还是本意,不甘示弱道:“查便查还要连同你的字迹,书院里所有人的字迹,一并查”宋问扭过头,请示旁边人:“院长,您看”院长道:“既然如此,书院会让所有人拿一份出来,送去县衙,以做辨认。诸位今日还是请回吧。”张炳成干脆拒绝道:“不可这查验字迹,自然要专人来查,颇耗时间。人先带回去,边问边查。”书院这边本要散了,又被他一句话挑起了火气。宋问也不和他客气,冷笑一声,上前道:“凭什么”张炳成:“既然是有疑虑,自然有权带他回去问话。”宋问道:“问话与审讯可是两件事情。我从来没有听过,朝廷找人问话,便可如此大张旗鼓,带重兵上门,不顾意愿,便随意押人的”“你简直是在强词夺理。”张炳成别过脸,不愿看她:“如今证据确凿,他是嫌犯。”“何来的证据县老爷,您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所谓的证据疑点重重,自相矛盾。根本是有人在混淆视听,或栽赃陷害。”宋问绕到他的眼前,铿锵有力,字字逼问:“他会穿着容易暴露的书院服装,留下容易暴露的武器铁爪,却晓得更换纸条上的字迹,以洗脱嫌疑吗这如何合乎常理张县令,究竟是谁在强词夺理”张炳成眯眼道:“指不定便是你教唆的,好扰乱我们办案的头绪。宋先生才名,满城皆知了吧”宋问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指着自己的道:“我教唆的县令不会说我也参与了吧”张炳成:“犹未可知也。”宋问:“那我与丁有铭,又是如何逃脱重重士兵追捕的”张炳成:“自然是还有接应的。”宋问转身面向书院众人,讽刺道:“大家听听,但凡出现不合理,便说是有人接应。谁呢不知如何接应呢不知如何逃脱的呀不知有几人啊不知”宋问痛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怎不说我云深书院所有学生都参与了都去你的衙门打劫了怎不将我们所有师生都带回去反正如今我们都是一样的可疑。在你眼中,也是一样的可憎”张炳成道:“宋问,你休要在此挑拨。”“来啊”宋问上前一步,高声喝道:“将我们所有人都带回去审讯审个明白最好李洵,乖乖受缚,不得挣扎”李洵:“”张炳成咬牙:“你”第49章 人无完人因张兆旭的事情, 宋问不可能再敬着张炳成, 张炳成也已是对她恨之入骨。两人这样明面上的争锋, 倒还是第一次。张炳成他又被气疯了。赵主簿冷汗出了一头,窥觑了宋问几眼,上前好生劝道:“老爷, 您冲动了。此番不应与他们硬拼, 是你理亏。”张炳成却是不理, 索性破罐破摔了:“好你个宋问你真以为我不敢今日若是他说不出来昨日去了哪里,我还非带走不可”宋问哼道:“倒要看看你是否真有那本事。昨日丁有铭可是”“他昨日,与老夫在一起。”宋问原本想说,丁有铭昨夜在唐毅家中做客。毕竟张炳成再看不起唐毅,也是逾矩不得。只是还未出口,便被打断。那声音苍老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众人循声望去, 发现是宋太傅站在门口。张炳成脸色瞬间退了个干净。宋祈负手走出, 在众人中巡视了一番, 道:“老夫给书院惹了什么麻烦不成”众人没想到宋祈竟在书院。也不知道他究竟旁听了多久。此刻更是不敢放肆,恭恭敬敬的答话。“怕是误会。”将士道, “昨夜宵禁之后,有匪人在城中惹事。穿着的是云深书院的衣服,加上现场留有证物, 便来问问情况, 别无他意。”宋祈眼皮一抬:“那问清楚了吗”将士也不退缩,耿直道:“尚未见到人。”宋祈:“喊他出来。”众人纷纷望向宋问。“看我干啥喊他出来呀。”宋问道,“太傅给他撑腰, 还怕有人再欺负他吗”孟为跑回学堂,将丁有铭带出来。丁有铭失魂落魄的往众人面前一站。心虚后怕,后不明情况。抓着自己的手臂,不敢看身前的人。将士绕着他转了一圈,又捏了捏他的腰腹。丁有铭吓了一跳,求助般的看向宋问。宋问朝他使了个眼神安抚,叫他稍安勿躁。将士很肯定道:“不是他。”张炳成急道:“你如何断言”“身形不对,个头不对。而且你看他走路的姿态,脚步虚浮,分明是一个没有学过武的人。”将士指着人分析道,“昨夜那几人,能突破重围,身手必然不凡。再如何伪装,这些是决计伪装不了的。”“所以,是有高手相助啊。”张炳成道,“你昨夜只见到了一个人,另外两个人呢”将士听着不悦,这的确是故意惹事了。蹙眉道:“高手相助哪个高手出门打劫,还会带个弱不禁风毫无武艺的累赘的存心要被抓是不是何况,另外那两人我连面也没见到,但却听到了动静,不正是说明,他们的武艺只强不弱吗”宋问道:“官爷,不愿听的人,不愿信的事,自然是听不懂的。”他们这边说着,学生已喊了工部郎中过来。丁有铭见他喊了一声:“父亲。”他父亲来的匆忙,学生也不了解状况,只知道是金吾卫和县衙一起来拿他儿子了,已是提心吊胆的吓了一路。来此后,竟然又看见了宋太傅,连忙施礼。宋问先安抚道:“丁郎中不必担忧,不过是个误会而已。”随后三言两语将事情概括了一遍。丁郎中看了眼他们手中的证物,心中已有计较。脸色不见好转,反而越加铁青。保持着沉默没有出声。将士抱拳道:“既然与丁公子无关,下官再去追查凶犯,先行告退。”宋祈微微颔首。一众金吾卫先行退下。宋祈冷冷扫了张炳成一眼。张炳成觉着遍体生寒,被赵主簿拽了拽衣袖,也还是带人走了。宋问问道:“太傅为何在此”宋祈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丁郎中已扯了丁有铭,凶道:“你先跟我过来”宋问见那边不妙,也要跟过去,虚礼道:“失礼失礼。”孟为等人见状也要跟来,宋问一个眼神杀去,喝道:“都不许过来”众人一悚,呆在原地。宋问满意走开。丁郎中将人带到远处,拐进无人的角落,直接落手一个巴掌呼去。丁有铭捂着脸呆滞住了。丁郎中指着他痛心疾首道:“我丁家满门忠烈,怎就出了你这样一个贼子偷今日若不是贵人相助,你还要不要脸面”丁有铭眼中泛起水雾,索性也说个明白,吼道:“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是,我只是你的脸面,母亲也只是你的脸面。你除了脸面,你还在乎什么”丁郎中又是一巴掌扇去。宋问躲在侧面,浑身抖了一抖。丁有铭低下头,没有再说话。他父亲也没有出声。“随我回去。”“回去哪儿你又从来不回家。娘亲一个人操持整个家业。你在工部忍气吞声,兢兢业业又怎样还不只是一个工部郎中你做那么多又如何娘亲被人欺负了你管得着吗舅舅被人打了你说得上话吗你当了这个官,有什么用吗我对不起丁家的脸面,那你又对得起谁”丁郎中没有吭声。“就是因为你我才不想做个破官”丁有铭吼道,“我讨厌工部你也别想让我进工部”宋问抬起头,深深叹了口气。与她一同叹气的,还是丁郎中。那感情是很复杂的。技术宅一般嘴笨。他心里又确实有愧,找不出理由替自己开脱。很想反驳,临到嘴边又语塞。说不出是失望还是酸楚,转过身先走了。宋问摸着脖子走出来。丁有铭靠在墙上,看着他父亲萧索离去,很不是滋味:“先生,我是不是又错了”宋问靠在他旁边:“知道错,还有救。”丁有铭:“那您为何不拦着我”宋问道:“因为你还不知道哪里错。我拦着你,又有什么用”“可是”丁有铭别过脸道,“难道他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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