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娇俏的说道,“公子,奴家侍奉的可还行啊”“美人可比月儿厉害多了,本公子爱不释手啊”胖子淫笑一声,拿起地上的衣物就要穿,只听窗户突然被风猛的吹开,胖子吓的赶紧用衣物挡住了身体,警惕的看向窗外。“谁在外面”为什么他感觉有人在窥探他呢“公子,我侍奉的也不错哦”只听窗外传来一声嘲笑声,还未等胖子回过神,窗台之上便坐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男人眸子黝黑,正紧紧的盯着室内慌不择路的胖子。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拍打着手心。“啊”床上的裸的女子看见突然出现的男人吓的立马拿起被子遮住躯体。胖子看着他,指着他哆嗦出声“你,你是谁”他是谁听到这句话,男子笑出声,开口说道,“小爷我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独孤求财,修罗夜剎”“什,什么,你是夜刹”男子吓的一屁股跌倒在地,模样有些滑稽。看着他的模样,夜刹立马别开眼,开口骂道,“死胖子,居然让小爷我看见你这丑露的身体”夜刹胖子看着男人手中晃动的匕首,肥肉直颤,他是来杀他的吗吓的向门外爬去,开口喊道“来,来人啊,有刺客啊”“嘁,本来小爷还想多留你一会儿的,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找死,也好,小爷我现在就送你归天”速度极快的闪到门前,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地上爬的胖子,手中匕首飞快的从手中射了出去,一眨眼,从女子惊恐的眼神中直直的插入他喉咙。“啊,杀人啦”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胖子,女子吓的立马晕了过去。“任务完成,小爷也该去睡个好觉了”看着地上的死人,夜刹眨眼便消失在了房间里。次日,风雅阁楼下,几个下人从楼里抬出一具尸体,尸体上遮盖着白布,引来无数围观百姓,百姓们看着尸体议论纷纷,“听说昨夜苏大人的公子死了”“看,那尸体一定是苏大人的儿子”“谁会杀了苏公子呢”听着人群中的声音,后方走过来一个长相凶悍的男子,脸色难看,腰间别着一把剑,后方跟着几个侍卫,看着门口站着的一群妓女,最前方的男子立马说道,“将这些女人通通抓起来,一个都别放过”妓女们听后,纷纷吓的向后退,老鸨涂得血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居惧怕,开口说道,“大人,明察啊,苏公子的死和我们风雅阁没有关系啊”“是啊,大人”几个女子吓的啼哭起来,她们可不能被关进大牢里啊。老鸨脸色苍白,昨天晚上她的楼中姑娘一直都在做生意,而且这苏公子又不是第一次近风雅阁,怎么昨天就送了命呢,侍候他的香儿一早醒来也平白无故的疯了,就看见房中地上躺着苏公子的尸体,这要她如何知道昨夜是谁杀了他呢思考间,只见昨夜侍奉她的女子,香儿,一头凌乱的头发,衣衫不整的从房间走了出来,瞳孔睁大,胭脂水粉早已被擦的掉完了,口中不停的念叨,“杀人啦,杀人啦”男人看着出来的疯女人,冷声问道,“她是谁”老鸨听后,立马开口说道,“回大人,这就是昨夜侍奉苏公子的香儿,一早上便疯了,她一定知道苏公子昨夜死在了何人手上”男人听后,立马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将这香儿带回去”“是”几个男人听后,立马上去将女人妥了下来,“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女人见有人抓住她,吓的尖叫连连,“杀人啦,夜刹杀人啦,苏公子,苏公子死啦,死啦,好多的血,血”“夜刹”男人听到女子口中的名字,脸色有些严肃,随后看向一旁抬着尸体的人说道,“带回明觉寺”、010 不安分的夜几个侍卫看着围观群众,立马冷道,“都让开,让开”看着远去的一行人,斜对面一座酒楼之上,一黑衣男子斜靠在窗台上,手中拿着酒壶仰头潇洒喝下,酒水顺着他白皙的脖子流下,唇角闪过一丝笑意,随后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房间里。将军府,一处毫不起眼有些破落的房中,凤九歌眉头紧皱,看着窗外的天气脸色微冷,转眼已经过了五日了,这五日里奶娘没少给她服药,虽然她身上的外伤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了,但是她的腿部肌肉总会在夜晚莫名其妙的抽动,每每都令她疼的难以入眠。而且腹部时不时的也会传来绞痛,似乎病情有些加重的趋势。使出全力从床板上坐起,凤九歌闻着自己身上难闻的馊味蹙起眉头,好像从她被关在这里时,她已经有五日没有洗澡换过衣服了。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凤九歌吃力的抬起腿走了下去,举步维艰的顺着桌角走到门口,猛的推开大门,凤九歌不适应的遮住了眼睛,看着外面透过来的光芒,凤九歌惨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这就是生还者的希望吗”红唇微动,虽然眼前的院子破落不堪,虽然外面连麻雀都不愿驻足,可是她却少有的看见阳光的灿烂。上世,她是个彻彻底底的修炼狂,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修炼异能,陪伴她最多的不是凤族族人,而是那薄如蝉翼的蚕笛云叶。“蚕笛云叶”凤九歌眸子微微流转,谁说她是废柴异能还在,她凤九歌就注定不会平凡,待有一日,她定要颠覆这陌生的王朝。苏府,白色布条简简单单的挂在房顶,灵堂下面,几个穿着白衣的妇人跪在灵堂前失声痛哭。“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到底是谁害死了你啊,为娘要是知道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啊”“夫人,你别太难过了”一旁几个丫鬟担心的说道。只见后方提步走过来一个身穿朝服的男人,此人正是参加早朝赶回来的苏大人,苏平海。苏平海看着正中央已经上了官盖的棺材,身体一颤,丫鬟们见后纷纷跪下说道,“老爷”苏夫人听到声响,立马跪着爬了过去,抱着他的大腿哭着说道,“老爷,你可回来了,正儿,正儿他,老爷你可得为正儿做主啊,杀了凶手,为正儿报仇啊”苏大人听后,看着棺材,老脸黑沉,看着面前撒泼的妇人冷道,“报仇本大人的脸没被他丢尽就算不错了,这逆子平日花天酒地,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罢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连命都给我丢了,你说他死在了哪里不好,偏偏赤身的死在了妓院里,我这老脸往哪搁,啊”“老爷,再怎么说,正儿都是你儿子啊,明觉寺的官差说,是那修罗夜刹杀了正儿,老爷,你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啊”“你说是那江湖杀手,修罗夜刹杀了正儿”江平海听后,黑沉的脸上闪过一丝质疑,“正儿怎么会惹到江湖中的人”此事还真是蹊跷的,平日里他的儿子虽然沉迷美色,但却从来不与江湖中人打交道啊,为什么会死在了修罗夜刹的手里“你确定明觉寺的官差告诉你是修罗夜刹杀了他”“老爷,那妓院里的妓女香儿亲眼目睹咱们正儿死在了他的手里,还能有假你快点派人将那个贼人捉拿归案吧”苏平海听后,开口说道,“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切勿声张,我自有定夺,你们几个婢女,将夫人扶回房间休息”苏夫人听后,异常暴怒,还要查什么正儿死在了夜刹的手里,他一个朝廷命官难道还怕他不成“不回,老爷,你要是不给正儿的死一个交代,我今日就长跪不起了”看着眼前撒泼的妇人,苏平海袖子一甩,扬长而去,脸色黑沉的说道,“你爱跪就跪着吧,哼”“老爷,老爷,你不能不管正儿的死啊”妇人看着离开的男人,哭声震耳欲聋。夜色之下,一道黑影穿梭在皇宫之上,悄无声息的避开了皇宫巡逻的侍卫,向着东面灯火辉煌的阁楼深处飞去。而最北方,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宫殿围墙之外,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竖立着一座气势恢宏的宫殿。这里,便是皇朝权倾天下的九王府,一处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珠帘为幕,范金为柱。六尺宽的沉香木岸前,一白衣男子负手而立,身形欣长,好似一尊玉雕一般。窗外,隐在暗处的暗卫透过窗户看向男子心中满是好奇,九王站在窗边都快一个时辰了,难道是在等什么人吗不解间,只见周围树叶被一阵风吹起,一身黑衣男子出现了窗前,看着窗前等待负手而立的君卫玠,归元眸子微动,开口说道,“王,您猜的没错,那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往养心殿去了,归谷正在养心殿外守着,只等他自投罗网”“很好”君卫玠听后,面具下的眸子深邃深沉,透过夜色望向远处,薄唇微微勾起,笑容令夜色瞬间暗淡无光。归元俊朗的眼神轻闪,心中微动,归谷的身手他最清楚,一点都不逊于他,所以王一点都不担心那人会对皇上不利。君卫玠薄唇微动,开口问道,“驿馆可有动静”“没有丝毫动静”归元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失落,那群亡国奴居然就只派一人孤身前来刺杀皇上,哪里来的自信君卫玠听后唇角渐渐上扬,“只怕他们早就听到了风声,知道本尊插手此事,所以才没有轻举妄动”归元看着眼前冷淡的人,询问出声,“王,那接下来怎么办”“既然他们不出手,本尊就逼他们出手,召集死士,血洗驿馆”君卫玠眸子危险的眯起,微抚手上的玉扳指。、011 千金一人头“是,属下这就离开”归元听后,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追踪了这么久的天盛亡国奴,他今夜终于可以大开杀戒了。见归元离开,房顶上的蓝衣男子立马飞了下来,看着君卫玠平淡无波的眸子,开口说道,“王,昨夜苏平清的儿子苏正死在了京都中的风雅阁,听说是修罗夜刹杀的”君卫玠听后,唇角的笑容微冷,声音清幽,“苏平清是天盛四品上夫,平日里为人傲慢狂妄,朝堂之上更是树敌无数,若本尊没有猜错,他儿子是死于报复”“王,修罗夜刹是江湖中有名的杀手,嗜财如命,千金才愿接一人头,而且从没有失过手,到底会是何人雇他杀人呢”归沐听后,眉头蹙紧,用千金雇凶只为杀苏平清的儿子,若真是这样,朝堂之上究竟会是什么人能够花这么大手笔呢千金杀一人君卫玠唇角闪过一丝嗤笑,白衣随风飘动,长发轻柔的被撩起,“半月前,左相谈严被钦点为礼记,三国进贡的奇珍异宝都经由他手,入库的贡品多不胜数,或尘封或作为赏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你说这么好的机会,谈严怎么会放过呢”归沐听后,惊讶出声,“王,这么说,是左相买凶杀人”“本尊也只是猜测,总之,比起苏正的死,本尊更想知道,谈严趁这次机会贪污受贿了多少钱财”“是,归沐立刻去查这谈严”归沐听后,眉头舒展开来。“不急,本尊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不知王所说的重要的事是”归沐疑问出声。“你可还记得五日前皇家兽场上的那些野兽”薄唇微动,手指上的玉扳指微抚,君卫玠深邃的眸子轻眨,微微撇了一眼归沐,转身走向房中。归沐一跃而起,紧跟着他走了进去,见君卫玠慵懒的躺在塌间,归沐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开口说道,“王,你不提我还真没在意,暗卫杀的那些野兽确实有些蹊跷,按理说野兽逃出来应当会伤人性命,可是它们却异常安静的守在凤柒的身后,就好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君卫玠唇角微勾,黑发披在腰间,淡然说道,“兽场里的兽奴需要用骨哨来控制野兽,经过常年的训练,才能让那些野兽慢慢听话,而那兽奴却死在了一根玉钗之下,宇文拓将凤柒关进兽牢,他却能够毫发无损的出来并且控制住野兽的心神,并非天生废柴”“不是天生废柴王,难道那将军庶子隐藏了自己的实力”“他的灵基确实被废,只不过并非天生,而是中了毒”君卫玠听后,狭长的眸子异常深邃,凤柒是凤府地位低下的庶子,又会是谁从小毒害他,既然有下毒的机会,为何不直接毒死他反而留他一命呢中了毒归沐心中大吃一惊,开口说道,“王,如果他中了毒,凤将军又怎么会完全不知情呢”“去查”君卫玠听后,薄唇微动,骁勇善战的凤天毅怎么会不知道他中毒凤柒虽是庶子,却是将军府唯一的男子,凤天毅又岂会对自己唯一的儿子不上心呢这太过令人诧异。归沐眉头蹙紧,看向塌上优雅淡然的男子,随后说道,“属下即刻就去查”君卫玠眸子微闭,缓缓的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丝疲惫,轻声说道,“切勿打草惊蛇”“归沐明白”话落,归沐看向塌上的男人,低头轻声说道,“属下告退”转身便如一阵风似的离开。在他离开,君卫玠眸子微睁,修长白皙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在塌背上,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眸光深邃的看向窗外,看来,天盛是要变天了,薄唇微微勾起,声音低沉清幽,“有趣”养心殿,天盛皇一身黄色睡袍眉头紧锁的透过门看向外面,寂静无声的夜里似乎风平浪静,双手背后徘徊在室内,灯内烛火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