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莫老头走到丹炉面前,衣袖一挥,一道白光注入了丹炉之内,只听嘭的一声,通体发红的丹炉里沉闷的响了一声。与此同时,一颗通体犯红的丹药从炼丹炉中飞了出来,将丹药握在手中,苍莫老头递到她手上说道,“这颗丹炉也有美颜的功能,虽然不能立马解了花粉对你造成的伤害,可时间一久,你脸上的胎记也会消失不见的”将丹药握在手心,凤九歌眉头微蹙她并没有打算将胎记清除,对于她来说,从小摄入花粉,说明一定不简单,想起将军府中的奶娘,她从小看着他长大,一定清楚她为什么会染上这花粉。不过她并没有打算再回天盛,微微撇了一眼门外谪仙般的男子,看着手中的丹药,心中微微思索,如果她还能回来,一定会以倾城之姿和他并肩俯视这天下。将丹药收了起来,九歌看着他说道,“老头,你对我会不会太好了”老头听后,唇角的笑微僵,随后说道,“你我有缘,老头炼个丹不过就是轻而易举,不值的一提的”“是吗”眼睛含笑,看着眼前的老头说道,“我的记性一向很好,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得啊”“你这女娃,对你好,你也怀疑,老头听了,会心痛的”无奈一笑,看着她精光的眸子里,他知道这女娃和外面那小子一样,精的很。“那我就收下了,先说好,不许再要回去”唇角微抽,老头说道,“放心,老头给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还会要回来呢”门外,君卫玠背对着他们,看着远处披着银色的苍凉山,眉头微微蹙起。将军府的水榭长廊中,一身粉衣的女子看着水天一线的景色,手臂握紧栏杆。自从凤柒离开后,除了一日三餐,她很少有看见什么人接近过这里,既然这样看来他也该短暂性的离开这里,去趟外面瞧瞧了。心里如事的盘算着,可不想不远处走过来两个女人,正前方正是被放出冷院的凤婉双,她身后是她的贴身丫鬟。看向长廊上的女子,凤婉双停下脚步,眼睛散发着狠意,“她,就是凤柒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正是,小姐”“哼,一脸狐狸精的模样,看样子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凤柒倒好,觉得将军府是收容所吗是个人就往府里带”嗤笑出声,凤婉双脸色有些难看。“听说这女人还曾引起太子澜和九王,看样子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啊,小姐”“一个逃奴,仗着有几分姿色乱搞,当真九王他们是看上了她”耳朵微动,不远处两个女子讨论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枕浓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冷笑,呵,刚才还说没人打扰,现在又多出了几个碍眼的东西。“小姐,快看,她走了”看着向房中走的粉衣女子,凤婉双急促的走了过来,冲着她吼道,“站住”长廊上枕浓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看着对面两个不怕死的女子红唇微启,“何事”“大胆贱婢,看见小姐还不行礼”凤婉双看见她一副高傲的模样就想起了落水那日凤柒讽刺的神情,手指紧捏在一起,向着她走过去说道,“哼,凤柒都走了,你一个逃奴居然还有脸住在这兰榭”这里,就连她都不曾住过,爹将这宝地给了凤柒也就罢了,她算老几居然也敢在这里长住。------题外话------感觉一章一章的发好麻烦,为了省时间,以后改为一章五千。、085 再次落水,男生女相十更“你是凤天毅的哪个女儿”唇角微动,枕浓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对她来说,凤天毅就是一个死人,相信不久后这将军府也会落败了,既然这样,也就没什么可低三下四的了。“逃奴就是逃奴,连最基本的礼节都没有”冷笑出声,看了她一眼,凤婉双冲着身后的人说道,“去,将她给本小姐按住,今日,我替凤柒好好教训教训你”“是”身后的女子揉了揉手臂,朝着枕浓恶狠狠的走了过去。还未靠近,只见枕浓眸底闪过一丝白光,嘭的一声,丫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咔嚓,咯吱”是骨头摔碎的声音。看着落地的丫鬟,凤婉双吓的握紧栏杆,指着对面的负手而立的女子说道,“你,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可是连动没有动啊”唇角勾起一丝邪笑,只见她眼睛出白光还未落下。凤婉双莫名的感觉到背后有丝阴风,还未带她反应过来,只见身后一道黑影闪过,“啊”尖叫出声,只见衣服被人提起,腾空被人抓在手里,看着下方的蓝色深不见底的湖水,凤婉双吓的脸色苍白。“不,不要啊”浑身发抖,半空中的凤婉双吓的面色如灰,看着后方的黑衣衣角,凤婉双冷道,“你,你是谁”“看不惯你的人”黑衣男子话落,冲着水面飞下,手臂抓着她,伸手就将她按在水里,凤婉双脸色难看,被闷的头脑缺氧。大量的水朝着鼻子耳朵里灌入,挣扎游动,没成想后面的男子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将她抓起,好不容易容她呼吸了一下,又再次将她按在水里。“呜呜”水中,某女脸被泡的发白,每次就在她要死掉时,后面的人都将她抓起,容她呼吸一下。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看着被折磨的已经快不行的女人,长廊上,枕浓低沉的说道,“够了,人不要弄死了,给点教训就行了”随着他话落,只见地上那晕过去的丫鬟捂着头脑坐起,手心一道黑光向女子袭去,女子眼睛处散发着黑光。这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将这两人扔远点”声音微冷,枕浓脸上满是厌恶,抬脚便走进了房间里。看了一眼手上的头发凌乱的女人,一阵风速度闪过,地上连滴水没有留下,人就被他这么带走了。房中,枕浓手心微动,霎那间,粉衣变成了一袭男装,用毛巾抹去脸上的妆容,只见那本是一副女人模样的人竟在一夕之间成了个俊朗的男人。他眉峰细长,俊朗的脸上有些男生女相,细看眉宇之处和即墨间邪有些相似。“主人”后方黑衣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并没有任何的吃惊,眼中反而多了一丝不明的光芒,不论是女装还是男装,主人都一如既往的让人难以把持。“事情办妥了吗”“您放心,凤天毅绝不会再回到天盛,不过君卫玠还是留了一手,居然还给了他三千玄卫”“岐山到现在都没有他的消息,还不知道这九王现在还在不在这岐山”眉头微微蹙起,想起了那一脸黑色胎记的男人,他的手指敲打在了墙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开口说道,“凤柒跟着他离开也有一段时间了,现在也不知道他是生还是死”“主人,你在担心他”黑衣人听后眉头皱成一团,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主人会担心一个废物难道在他心中已经将凤柒归属到他们的一边了“即墨间邪那边打听的如何了”“回主人,听说夜宴那晚他送了一群女人给天盛皇,现在那群女人在宫中并不太平”那些女人个个不简单,即墨间邪将她们送过去指不定要借她们之手弄点风波。“呵,有意思,这即墨间邪这么多年还是没怎么变过,做什么事情都要借女人的手,当年毒害曹府也是用了同样的手段,女人,呵呵,都是些祸国殃民的种啊”“主人说得没错”听到他口中的厌恶,后方的男人一样更加鄙视起女人,这天下除了主人以外,那些女人个个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你去盯着皇宫,这几日就不要在外面乱转了,我怕即墨间邪手下的那几个女人钻了空子,在君卫玠没有回来之时,你要尽力保住天盛老皇帝的一条命,现在就让即墨间邪得手,未免也太便宜了他”“属下知道,那明叔那里”“躲了这么久了,是时候该出去会一会儿他们了,你让明叔随我离开天盛一趟”“暮夜皇那里也有一部分力量正在搜索主人您的下落,现在出去,万一”“我还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霸气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一点违和感都没有,似乎他与生俱来就是拥有这样的气场,想到君卫玠,这唯一一个可以和他抗衡的人,枕浓眼睛伸出闪过一丝亮光。话落,在黑衣人的眼前转身消失不见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黑衣人立马朝着皇宫方向飞去。黑域海,天色骤然突变,黑压压的云海上狂风大作,借住在客栈中的几人坐在一处厢房中,看着那海面上翻滚起的浪花,宇文澜眉头蹙紧,“看来这天要下雨了”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端着菜的小厮,看着他们几人一身的贵气,开口谄媚的说道,“几位客官有所不知,近些天来这黑域海的水中突然来了几个水怪,海上打猎的渔夫都没有回来过,隔天岸边飘着好多的蓝色人头窟窿,那样子恐怖至极,这海面已经好几日没有过往的船只敢上海了”“水怪”宇文逸听后,手中的筷子微停,看着对面的太子澜说道,“他们说的应该就是从黑域海华境里逃出来的妖兽”“对对对,就是那群为虎作伥的妖兽,幸运的是他们生长在水里,不然我们周围的这些百姓可就都遭殃了”凤千羽眉头微蹙,绝美的容貌上闪过一丝质疑,“前几日就没人敢上海了不对啊,我记得天盛御风拍卖行中的妖丹就是从黑域海中取出来的,如果真的有妖兽,他们也绝不可能活着回来啊”“妖丹几位贵客是去黑域海杀妖兽的”小厮听后,眼中有些惊讶。“你说黑域海近日不太平,那海面上的是什么”只听谈陵璟眉头紧蹙,看着浓雾的海面上归来的大船,开口说道。听到他的话,几人顺着窗户看向远处的海面,只见那黑色山峰处,一只大船就这么回来了。看着海上越来越靠岸的船,小厮还以为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一脸的不信,“不,不可能啊,这几日根本没有船上海啊”“走,去看看”拿起桌上的长剑,凤千羽眉头微锁对着他们开口,几人听后走出离开客栈朝着外面走去。外面,黑压压的风吹乱了人们的头发,可并不影响他们的好奇心,被吸引来的除了太子澜一行人,周围的百姓和一些奇装异服的人也朝着岸边走去。穿过人群,只见那艘大船停靠在了岸边,岸前,几个光着膀子的渔夫走了过去,接住船锁链,众人纷纷惊讶的看着这船。“居然是坐空船”“这船是哪里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看这船的样子应该是多年前的工艺,虽然古老却还是能看出打造出这艘船的要耗费的心力。看着把路拦的死死的百姓,无奈,太子澜几人只能飞身而上,手中握着长剑,警惕的站在了船板上。“皇兄,这船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宇文逸眉头微蹙,打量着眼前的大船,脸上有些严肃。太子澜眉头也有些凝重,走到船的后方,只见那被砍断倒在船上的旗帜有些熟悉,低头看向被水泡的有些发白的船,脸色微沉。“你们认识这艘船”后方凤千羽眉头拧起,看向太子澜问出声。虽然看不见这旗帜上的字,但太子澜知道,这就是三年前失去踪迹的曹府货船,“这是暮夜曹国舅的货船”“曹府曹府不是已经被暮夜皇灭族了吗”凤千羽一脸震惊,对于这曹府她还是有所耳闻的,虽然不理朝政,但她知道,暮夜国曹府是个有名的国商,绝大多数的拍卖行能够在这大陆上混的如鱼得水,都亏了曹府的一帮淘徒,可世事无常,听说那曹国舅生意遍布大陆,在财力方面完全可以赛了一个国库,也许是业大,所以才遭遇了灭门。太子澜站起身,闻着海岸上的海腥味,眉头蹙起,“曹府经商,听说三年前有匹船队入了黑域海,想将岛上的东西洗劫一空,可惜没能回来过,而不久后这曹府也就被即墨家族灭了族”“听说那曹国舅的命就是即墨间邪亲自手刃的,啧啧,三年前,算来,那个时候即墨间邪还没有登上太子的宝座”宇文逸俨然出声,对于他来说,暮夜这些的事情都已经不再是个秘密了,可谁让即墨皇手段狠呢皇帝想杀谁,还不是一声令下,这暮夜又有谁敢造次听到这些,谈陵璟眸子里闪过一丝光芒,退一步走向船内,看着眼前仿若宫殿般般辉煌的室内,眸子更深了跟着他的脚步走进去,宇文逸惊讶出声,只见室内的地上散着一箱箱的金银珠宝,“哇,不愧是曹国舅,这财力还真不是盖的”只听后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众百姓渔夫眼睛发亮的走了进来,看着这船上的珠宝,立马一拥而上。“发财了,哈哈,这下要发财了”“好多的珠宝啊”看着他们的模样,凤千羽眉头微蹙,轻掩鼻息看着前方站着发呆的谈陵璟说道,“表哥,我们先回客栈吧”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谈陵璟定眼看向了船的正前方一块巨大雕刻着兽纹的地方。“表哥”走到他身边,凤千羽扯了扯他的衣角,谈陵璟这才回过神,“嗯怎,怎么了”“我们先回客栈吧”“不急”这时,身后的太子澜也看到了那兽纹,抬脚走过去,衣袖一挥,一道紫光冲着龙纹飞了过去。噔的一声轻响,紫光在靠近龙纹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