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目光只有在少女这里看到过,让人心惊。“我”他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毕竟,多年以来建立起来的声誉就要毁于一旦,让谁谁都不好受,都很难做到。“我错了,没想到误解了事实,既然柳姑娘没有做错,大家就都散了吧,老头子我老眼昏花了,没搞清楚情况。”简简单单几句话,梁思济想将这件事情揭过去,只要人们不追究,这件事情就没什么,以后自己依旧是百姓们敬重的建造大师。只是这次确实计划有些粗糙,没想到那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砸进去人,真是重大失误。只是他都不想想,为什么计划会有偏差呢至于柳清溪一早就察觉出来,从而做出相应的应对措施,这个可能一秒钟都没有在他脑海里闪现。为什么呢在他看来,柳清溪根本不可能做到如此。他话音一落,人们立刻议论纷纷:“梁老,您是这方面的行家,既然您说是误会,就没啥可说的了。”“是啊是啊,搞明白就行了,我说柳姑娘也不是这样的人,是误会最好。”“人这辈子谁没犯过错啊,梁老您不要太自责了”句句都是为梁思济说话,句句表示着包容。柳清溪:“”为什么刚才那么同仇敌忾的对待自己为什么换了个人,完全不一样的态度为什么梁思济能够如此厚颜无耻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看人们逐渐原谅那个笑面虎的人,实则是一个十分恶毒之人。而自己被冤枉就这么过去了她柳清溪看着像是这么任由别人欺负的吗开神马玩笑梁思济厚着脸皮道:“柳姑娘,今天的事情全都是误会,老夫错了,给你道歉,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说完抬脚就准备离开,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柳清溪脆声道:“慢着”第三百九十四章 作证“呃”离开的瞬间,梁思济生生停住脚步,回头问道:“柳姑娘,还有什么事情吗”“呵呵看来梁老没有听明白我刚才的意思,我不介意帮您解释一下,想必大家都看到了,从刚才出事到梁老出现,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从这儿赶到梁老的府邸,坐马车恐怕也不止一刻钟吧您怎么出现的这么及时”梁思济心跳咚的一下停止跳动,咯噔一下沉到谷底:“不过我刚好在附近办事,赶到的比较快罢了。”“好,就算您的解释是对的,那么您来到之后,从头至尾都不听我们解释,一个劲儿说我们这里出了人命,要一命偿一命,您能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做到公平公正了吗我丝毫没有感觉到,从头至尾您都在咄咄逼人,怎么现在事实证明没问题,您就想这么走了那么对我的精神损失,名誉损失呢”“我看这一切都是您老在后面安排的吧,是不是看我们十里铺的施工队越来越受欢迎,你就看不下去了因为威胁到了您的地位思来想去,放眼碧溪镇,也就只有您有这样的动机。”柳清溪一番分析让人们哗然,不会是真的吧“梁老看着不像这样的人啊”“可是柳姑娘说的也对啊,咱们刚才那么生气,不就是听了梁老的话以后吗”人们都不是傻子,刚才被人蛊惑,现在回过头来一想,果然有问题。那么最大的问题就是梁老此人了。“你你血口喷人”“呵呵,我是不是血口喷人您心里最清楚,我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就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们这儿是你故意搞破坏,是你派人破坏我们建筑的根基,从而导致倒塌,然后污蔑到我们身上,从而把我们赶回十里铺,我说的对吗”“对”呃,梁思济猛咽口水,连忙转移话头:“对什么对一切都是你的推测,我一个前辈犯得着跟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计较吗”“犯不犯得着当事人最清楚,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今天还要靠大家伙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柳姑娘说的对,我们来作证。”顿时,一大半人倒戈,站在柳清溪这边。梁思济就是想走,也不可能走的了。距离钱老板正在建造的房子二里的某条街上,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两个男人笑眯眯的看着手中的银子,放到口中猛然一咬,清晰的牙齿印出现在上面。“嘿嘿嘿,货真价实的银子,这声音不错。”胖子道。“可不是,梁思济和那个任强生可都是有钱人,给咱这么多不算什么。”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任强生和梁思济雇佣的人之中的领头人,得了银子正准备回去分呢,突然身后有人拍拍他们肩膀。“谁啊拍老子干”一个看着浑身肌肉,力量爆棚,比胖子高半头的男人站在他身后,猛然咽了咽口水:“干嘛”只是您要不要别这么结巴很怂有木有来人正是柳家护院之首柳一,被柳清溪派来寻找这几个梁思济找来的枪手:“请你们跟我走一趟。”“我们不”话语就这么被卡进嗓子里,因为对方双臂一左一右,直接将他们拎起来,不带喘气儿的往回走。“你是谁你到底要干嘛”柳一冷笑一声,两个怂货:“好好想想你们这几天干了什么一会儿最好给我老老实实说实话,否则”双手微微用力,两人肩膀上的骨头被柳一捏在手中,那种骨子里传来的剧痛让两人猛然叫出声:“啊啊啊疼,轻点轻点。”柳一默不作声,力气微微加大,剧痛逐渐增加,两人连忙求饶:“我们实话实说,实话实说,您能不能小点力气。”柳一将脚尖离地的两人扔下来,冷哼一声:“给我想好怎么说。”两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就是他们陷害的对象,顿时缩了缩脖子,被人找上门来,这种事情并且对方看起来,气度和隐隐透露出来的霸气甩梁思济和任强生好几条街,根本不再同一个档次。两人心里那个后悔啊,那个悔不当初啊都是混江湖的,他们宁愿不要这诱惑力巨大的银子,也不会惹上柳一这样的人物。可是现在后悔还有用吗“那个啥我们实话实说,这位大哥能不能饶过我们”柳一冷冷道:“就看等会你们怎么做,否则我们会以谋财害命的罪名把你们送给官府。”胖子连忙挥手,像拨浪鼓一样:“别别别,千万别,千万别这么做,俺们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前面,施工现场,梁思济还在和柳清溪胡搅蛮缠,怎么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他笃定对方找不到证人,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当看到胖瘦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自己面前,身后跟着一个强壮满脸络腮胡子的人,梁思济嘴边继续狡辩的话咽了下去。“你们两个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柳清溪当着众人的面问道。胖子生怕自己被抓进去坐牢,立刻巴拉巴拉从头开始说起。原来事实就是梁思济嫉妒柳清溪的能力,为了夺回自己原来的地位,买通胖子兄弟几个,偷偷观察这边施工进度,当看到这边靠近水的房子开始建造时,找了一个月黑风高夜做了手脚。只等第二天出事之后,梁思济出面,直接堵死柳清溪所有的退路,将他们赶走,如果能送进打牢就更好了。于是就有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哦对了”胖子猛地一拍脑袋:“还有人可以作证,就是你们施工队的一个人。”“梁老,认证物证俱在,您还有什么狡辩的吗”梁思济颓然倒下,一切的布置在胖子瘦子两人出现的时候就注定全部败露。“啊原来都是梁老设计的”“什么梁老他配吗这么大个人,当柳姑娘爷爷年纪都够了,还敢如此下三赖的事儿,简直是碧溪镇的耻辱。”第三百九十五章 逆转诸多羞辱的话语在梁思济耳中无比讽刺,让他很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不是夏日炎炎的天气,他反而汗水津津,额角晶莹的汗珠在顺着那条明显的痕迹不停往下流,心跳若擂鼓,一阵阵指责让他头晕目眩。柳清溪的话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解答人们心中最大的疑惑:“事情到了现在,已经十分明确,您老为了诬陷我,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知道以前您是不是也靠这样的手段击垮竞争对手呢”顿时,人们的眼光更加变化,谁都没有想到这样名声在外的人居然会有一颗如此龌龊的心。以前用过梁思济盖房子的人心里头瘆得慌,这房子不会被动手脚吧毕竟谁都不愿意和这样一个心思狠毒的人有过多交往。梁思济浑身颤抖,自己多年经营的形象就这么毁了,而这一切因为什么突然,一股恶毒的恨意从心底散发而出,都是她毁了他。“你个小姑娘家家,要不要这么咄咄逼人”“呵,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做错事这么理直气壮的,对了,大家可能都比较好奇刚刚冒出来的血水是什么我这就来解释一下,这是风水学上的镇宅,用黑狗血放在新建房子的地基上,可以辟邪。哦,对了,在最合适的时机将它放进去,对以后财运都是莫大的好处,这件事情已经和钱老板打过招呼了。钱老板,您说是不是”柳清溪将头转向钱老板。钱老板连连点头:“哦,对,一早柳姑娘就跟我说过这个事儿,刚才被请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发生啥大事儿了,不过就是一袋子黑狗血而已。”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梁思济派过去的人捞出来的只是一个油布袋子,这么看来,梁思济反应如此激烈,心里没鬼才怪。现在看来,认证物证俱在,就是梁思济的背后主谋。“以后我再也不请这样的人,太恶心人了。”“就是就是,人家柳姑娘盖房子盖的好好的,他这就嫉妒跳出来捣乱,这样的人品真的不敢恭维。”梁思济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这下子可是在业界没脸混下去了,这比直接将人丢到大牢更加可怕,特别是对于这种将名利十分看重的人。柳清溪正是知道他这样的性格,才故意当着众人的面将事情的真相一一道出:“大家都知道,房子的建造是要讲究风水的,而我在设计的时候,也考虑到了。这座房子名为流水别墅,依山傍水,前方视野开阔,后边背靠大山,寓意有靠山,并且前方有辟邪的黑狗血镇压,以后更是不会有什么邪乎事情发生。”人们纷纷点头,柳清溪说的这些都挺有道理:“原来是虚惊一场啊,真是太好了,俺就说柳姑娘不是这样的人。”此人从头至尾都相信柳清溪,大家谩骂的时候,她也没有跟着附和。“那个啥,柳姑娘,耽误您时间了,俺们不掺和了,对不起啊”这人一只摇摆不定,现在真相大白,十分不好意思。柳清溪对于这些被迷惑的普通老百姓没有什么怨恨,毕竟更多来说,他们是心思单纯之人,谁能经得住梁思济这个老狐狸的蛊惑。而至于事情为什么是这样一个发展,完全是因为村里年轻人的无意发现提醒了她,而后来的对于胖子等人的监视更是发现问题的严重。正是这个危机提醒了柳清溪,所以她就顺势而为,恰好利用风水学上的镇宅辟邪,除此之外,在河道中修建柱子,本来就需要一定的支撑,恰好利用那几个人的阴谋。不过呢倒塌的位置是经过计算的,施工的时候,他们故意营造了十几个人在做工的假象,其实他们站立的方向恰好是倒下去的反方向。就这样,胖子瘦子两人看到事情成功,自然慌慌忙忙前去邀功,拿到自己的酬金,而任强生的煽风点火更是让梁思济火速跳出来。这才有了接下来的事情,为了害怕对方说出来更加恶心的,柳清溪一早就和钱老板打过招呼,提前做了一个建设,于是才有接下里的逆转。事情真相大白,自然施工队也不用停工,柳清溪也不会被赶出碧溪镇,而此时该头疼的是梁思济了。就在人们意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