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因于前几天背着行李出了楚家来到此处摆摊,也有说楚家不喜这门亲事。不过楚家护卫这几天都在秦公子书摊周围转悠,今天楚府里有下人在秦公子那里写了两封长信,也下了残局。”“不应该呀,既然秦飞与楚家已有婚约,没道理秦飞一个人就走出楚家来自谋生路,楚家也丢不下这个面子。”顾横波沉思了良久,自语道:“莫非秦飞被楚家嫌弃解除了婚约但也不应该呀,听说两家还是世交呢,究竟是什么一回事”絮儿不解,“小姐,什么解除婚约的”“我也不确定,你也别胡乱猜疑了。”顾横波随即又吩咐道:“这样吧,明天你拿十两银子去找秦飞求一首词来先看看。”“小姐,您是想帮秦公子十两银子可得买一首很好的诗词了,秦公子有这才华吗”絮儿疑问道。因为絮儿跟在顾横波身边也有好几个年头了,知道很多淸倌儿,头牌为了维持自己的知名度,会经常请一些才子名士写诗填词用以传唱,也有些是才子为了扬名而主动给予的,一般好一点的诗词也就十两纹银,顶级的词也超不过百两纹银,当然能做出顶级诗词的人也不屑拿出来卖。“你别管这么多,明天只管去就行了,我自有主张。”顾横波自信满满的道,“如果真是两家解除婚约,我倒要看看楚家丢的是一块石头还是一块璞玉。”第十章 求词秦飞刚摆好书摊,准备好笔墨纸砚没有多久昨天下棋的吴大叔就来到残局面前坐了下来,秦飞招呼道:“吴大叔这么早啊”“秦飞呀,你这个棋局真是好玩,昨天晚上我回去研究了一晚上,今天来报仇来了。”吴大叔呵呵一笑:“你今天要小心哟我可是有备而来的。”说完就开始拿起棋子走了起来,一会儿,无一例外的又输了几盘,吴大叔倒是一脸无所谓,秦飞却赢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一直只逮着一个凯子赚自己的钱有点不厚道,于是憨厚的笑了笑道:“吴大叔,要不今天就到这里,你回去再研究研究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不起你大叔是不是今天我就非赢不可了。”大叔口中虽然如此说道,但心里却道你知道个屁,我今天不能完成任务回去不好交差呀“再来”吴大叔重新摆好棋局道:“这次我慢点下。”两人又继续的厮杀起来,周围爱好者也围上来给吴大叔出谋划策。象棋,围棋毕竟是华夏文化之国粹,在大夏更是有被发扬光大之势,当下大夏国皇帝赵烨就喜对弈,不管围棋,象棋都有极深的造诣,以至于有点荒废朝政之意,而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使得上至朝中大臣,下至黎民百姓都能或多或少来几手,大夏还每年举行全国大赛,与周边邻国也有不少这方面的文化交流。此时离书摊几丈远的地方,一辆马车静静的停在那里,楚月馨轻撩窗帘默默的看着秦飞忙碌着,一时心乱如麻,两个小丫鬟也不时的探头瞟上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小姐相互递了一个眼神会心一笑。秦飞低着头正和吴大叔下着棋,只听一个糯糯的声音说道:“秦公子,你填词吗我家小姐想以十两银子为酬劳请您填一首词。”“姑娘,请问你家小姐是谁需要填什么题材的词”秦飞一惊十两银子啊自己可是要摆好久的摊了,自己早晨起来也没烧香拜佛呀,怎么有这种天大的馅饼砸在自己头上“我家小姐是顾横波,顾大家”旁人一片哗然,顾大家居然请秦飞填词了。而且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一首词,而大家请秦飞写信才五文钱,好像是赚到了哈。只是大家也心理暗暗打鼓,秦飞人好,心好,但写的诗词真的能值十两银子吗众人有点替秦飞担心。“嗯,顾横波”这顾横波秦飞还是知道的,明朝末期南京城享誉盛名的秦淮八艳之一,貌美如花,与陈圆圆,柳如是,董小宛等同称秦淮八艳,后世对其褒贬不一,有说其侠骨柔肠,深明大义,有说其是势利无耻之徒,利欲熏心之辈。历史学家研究明末历史也多有提及,对于研讨秦淮文化江南风情更是每每必谈,就连影视作品也时常出镜,更不要说那些穿越小说等快餐文化。没有想到自己今天在这里听到了一个同名的名人,既然说是大家那就多半是青楼女子了,虽然秦飞对于青楼女子没有特别的歧视之心,也知道青楼女子大多数也都是一些苦命的人,但秦飞还是不想贱卖自己脑海中的唐诗宋词,毕竟那些诗词都称得上是传世之作,不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但现在自己穷啊于是开口再道:“如果姑娘实在想要,那就五十两银子一首怎么样”经过这些天来,秦飞也知道大夏的一两银子相当于后世五百人民币左右,五十两银子大概也就二万五千元人民币,这价格确实离谱了点,但对于后世那些一线明星请人写一首好歌,你如果几万元还真的拿不出手,秦飞怀着一试的想法,想就此掂量一下大夏这种顶级尤物的实力和了解一下目前在大夏对于金钱这种东西的具体概念。絮儿姑娘一愣,这不科学啊很多才子可是挤破脑袋都想递诗词给顾大家,以蒙顾大家青睐而一亲芳泽的,这秦公子怎么反而有点不想卖诗词的意思啊,况且这秦公子的词真能值五十两银子絮儿姑娘不解的看了一眼秦飞道:“这样子啊我要回去问问小姐才行。”说完就往翡翠楼走去。马车上,忆雨见此情形,开口笑道:“有好戏看啰”忆雪则玩笑道:“秦公子好大的口气,心真黑。”忆雨对于诗词的价值有点模糊,向楚月馨问道:“小姐,如果以秦公子在府上写的那首诗能值五十两不”“忆雨姐,你说的是小鸭子那首吗”忆雪故作不知笑问道。忆雨白了一眼忆雪,“去去去不许在这瞎掺和”“那首诗无价”楚月馨笑了笑,有些失神。一会儿看见絮儿去而复返,才道:“你们两个就在车上,我去看看”两个小丫鬟嚷着也要去,被楚月馨一瞪眼,以忆雨不能在秦飞面前露脸为由不许去,楚月馨然后一手拿起帷帽戴在头上往秦飞书摊行去。“我家姑娘说了五十两银子一首词可以,不过要秦公子写两首,一首符合小姐的心情,一首符合秦公子自己的心情。”絮儿看了一眼秦飞开口道。秦飞暗自腹诽了一句,尼玛老子卖个媳妇才五十两银子,这都够自己卖两个媳妇了,刚说完赶紧轻打了一下右脸说了一句:“乌鸦嘴,不灵的不灵的。”楚月馨也大概猜到秦飞的意思,窃笑了一声。秦飞提笔沉吟了半响,猜到:顾横波虽说是大家,是花魁,但本质还是一个青楼女子来着,而青楼女子一般都会经历先被山盟海誓,甜言蜜语所欺骗过后再被无情抛弃的情形,从而郁郁寡欢,陆游的钗头凤红酥手虽然此时与原意不是很贴切,但也应景。而陆游的另一首卜算子咏梅倒是可以宣泄一下自己的心中郁闷,自夸一下自己高洁的情操以示安慰嘛。于是在宣纸上用欧体书道:卜算子咏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第十一章 妖孽欧体本就笔力险劲神采丰润,与梅花的风骨相得益彰,此时秦飞写来看得众人如痴如醉。就诗词内容不说了,单这字来说就足以成为传家之宝,况且还配上如此绝世好诗,这秦飞在娘胎就开始学这些了吗其实这点众人想的还真是不错,穿越而来的秦飞对于大夏众生来说,还真可以说是在娘胎里就练就的这身本事。把后世的所学知识直接拿来现在用,想不吊都不行,这也怪不得众人的惊叹了。秦飞写完换了一张纸用行楷写道:钗头凤红酥手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过了许久边上众人才回过神来,倒吸了一口冷气,赞誉声不绝于耳,有人目瞪口呆似乎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赞扬了秦飞,你已经成神了楚月馨见秦飞挥毫而就,冲天的才气扑面而来,也不禁暗赞了一声,“好秦飞你真是一个妖孽”继而又以为钗头凤是秦飞想到自己前段时间的遭遇有感而发,不由轻叹了口气,暗道:唉秦飞终究还是心里不痛快了,自家确实也做过了点,只是那个叫顾横波的在你心里就真的那么坚贞高洁楚月馨深深看了一眼默默的转身离开了,只是脚步有些沉重。顾横波久久的凝视着手上秦飞所作卜算子咏梅,百感交集,不经意间触动了自己内心的最柔处,顾横波平时自视清高,对于朝政的荒废官场的腐朽也颇多微词,最看不惯纨绔子弟的不学无术和文人才子无谓的夸夸其谈,只恨自己生为女儿身报国无门,空有凌云志,奈何燕独飞。这首词几乎无限接近自己平时的心境,自己还真如同一朵无助的梅花一样,只能自怜自叹。多年来,顾横波因为上天作弄,无奈流落风尘,平时见惯了太多纸醉金迷醉生梦死后,越发洁身自好,从来不对任何人假以辞色,只想找一个真正知心的良人残了余生。秦飞你真的能懂我吗顾横波感叹之余,在心里反问了一句。钗头凤红酥手是秦飞的近况吗难道秦飞和楚月馨的婚约真如自己所想出现了变故只是,自己一时无心之举,得如此惊天大作,你秦飞为了用得着五十两银子展现如此绝世才情秦飞万万没有想到楚月馨和顾横波对于两首词的理解都与自己所想完全相反,都以为自己因为婚约之事黯然神伤。我去秦飞那顾得了那么多想法,只是暗自盘算着写诗词来钱如此之快是不是以后专门就把自己知道的唐诗宋词给卖出去,早日达成成为一个富家翁的宏愿,最后想想还是算了这哪里是成为富家翁的节奏,分明是成为圣人或者是被人当成妖孽的节奏啊只是写信,下棋赚钱真的很慢呀,一百两银子要足足半年才能赚到,想到这不由一阵无语连顾横波与他道谢离开都没有发觉。此时,苏州东城锦衣卫千户所里,锦衣卫千户冯彦辉看着手上两张纸,一张写着秦飞的身世近况资料,一张是七星聚会棋谱,对一个锦衣卫汉子问道:“秦飞的情况可曾属实”“一切属实,卑职万万不会弄错的,千户大人可以再派人去探查一下,如果不符卑职愿领二十军棍。”“那倒不用,现在再辛苦你跑一趟,马上把这两份资料送去南京指挥使温大人手上,不得有误。”冯彦辉冷峻的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另外,吩咐底下兄弟定要暂时护卫秦飞以周全。”“卑职遵命”锦衣卫汉子领命而去。大夏锦衣卫同明朝锦衣卫相差不大,属皇帝亲军,直接听命皇帝。起初主要职能只是负责搜集军政情报,官民舆论,后来大夏皇帝为加强中央集权统治,特令其掌管刑狱,赋予巡察缉捕之权,下设镇抚司,从事侦察、逮捕、审问等活动,设指挥使一人,正三品,目前指挥使为温炳温大人。而这冯彦辉为苏州千户所千户,正五品。而目前,时值锦衣卫正同大夏另一特务机构东缉事厂亦称东厂,在皇帝及朝中权力的竞争已达白热化,有什么好事坏事都以先达天听为荣。东厂则是赵烨的太祖皇帝担心锦衣卫权力过大,无人监督,便由宫中内侍太监再成立了一个机构,对其加以监督约束。因为内侍太监更接近皇权,多为皇帝身边跟随多年的太监,并管理负责皇帝日常事务,皇帝对他们都极为信任和依赖。所以后来演变成东厂也可监视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