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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睡”林孝珏摇摇头:“想睡,睡不着。”陵南眼睛泛酸:“小姐不是说,可以三天不喝水,七天不吃饭,但是觉每天都要睡吗你躺下歇一歇吧,歇一歇就好了。”林孝珏点点头:“等等吧,累极了,自己就睡了,现在还,睡不着。”陵南低头哎了一声,想想道:“那我叫人在给小姐送些吃得来,好歹垫吧一下。”林孝珏想起给周一买的烤鸭,红肿的眼睛饱满泪花,嘴角却溢出微笑:“去要吧,咱们不能垮了。”陵南捂着嘴嗯了一声,这时那细细碎碎的声音又传来了,像是猫的叫声,压抑的,低低的,在这悲伤的屋子里显得更为凄凉。陵南看看小姐,小姐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想小姐此时外面什么声音她都听不见吧,她又取了个火种,然后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找去。步入厅房,声音的压抑听得更为清晰。陵南防备着找回到她的卧房,这里曾经住着三个人,不能说十分融洽,可也是有说有笑。此时就只剩下一声声的呜咽了。陵南又想起一个人来,她忙打开声音的源头,床边立着的衣柜里,小乞丐蹲在里面,脑袋埋在膝盖里。小声哭泣着。陵南一个恍惚,若不是她自己哭出声,她都把她忘了。她将举着的油灯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回到柜子前:“出来吧,你怎么在这里”小乞丐哭的更大声了。陵南道:“平时都是周一和路遥照看你,如今两个人都没了,你只能跟着我了,出来吧。”小乞丐突然抬起头:“周一姐姐被狗追了。”陵南仿佛没听清:“你说什么”小乞丐眼睛红肿:“周一姐姐让我躲起来,她说无论如何都不许出去”接着又是一阵阵悲声。这孩子以前都不说话的,她应该也知道了周一的事。陵南眼睛立刻湿润了。原来周一是从屋子里跑出去的,难怪院子里全是血,她往外跑是要找谁帮忙吧当时小姐不在,能找的人只有她。陵南一下子将小乞丐从柜子里抱出来,将她紧紧拢在胸前。“是我糊涂,是我糊涂啊,小姐说的对,后悔无奈都没用,周一已经回不来了。”小乞丐好似能明白她的悔恨,环着她的脖子。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失声痛哭,如倾泻的洪水,好似永远都止不住了。陵南将小乞丐安抚好让她睡去,然后便去敲窗要食物。看守的人道:“都已经三更天了。厨房灶膛都熄了火,哪有地方给你们弄吃的去。”陵南目光看向窗外,几盏熟悉的红灯笼照着院子,灯笼四周细雨如针般簌簌倾下,又使得院子氤氲朦胧,再远的地方则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她转回头。接下来是窗子被关上的声音。没要到吃的,屋里还有些剩粥,陵南想了想去端过来,刚想叫小姐吃饭,咚的一声,小姐身子一斜,趴在桌子上了。她先是一惊,后听见淡淡的呼吸声,忙放下碗,去床边扯了被子给小姐盖上,轻轻道:“小姐,你累极了吧哭了一天了。”没人回应。陵南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端起碗刚把碗放在嘴边,又听房顶传来咯咯的声音。她蹙眉抬起头,小声问道:“是风公子吗”兰君垣从孔洞中露出一只桃花眼:“是我,兰君垣,我方才进了院子,见你们府上到处都是人影走动,现在花园那边还有人忙碌,你们这院子也有人看守,我等他离去才敢出声,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陵南好不容易的平复的心情再次起了波澜,哽咽道:“兰公子,你看看小姐吧,周一被人害死了。”兰君垣大惊:“你等我下去。”利落无声的揭开一片房瓦,纵身一跳就跳了下来。他落在书桌前,转个身急急问道:“小姐怎么了”陵南见他一身渔翁装扮,就不用拿擦脸巾给他了。她站起来道:“小姐现在睡着了,已经哭了一天。”兰君垣将箬笠解下来递给陵南,轻脚走到林孝珏身后,见她倒在桌上一动不动,小声道:“怎么能睡这里”陵南自嘲一笑:“小姐能睡着已实属难得,公子别吵醒她就好,至于哪里也不在意了。”兰君垣从她声音中听出一丝生无可恋,他忙问:“你说周一被人害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陵南知道小姐与兰君垣交情匪浅,也知道这个兰公子不会袖手旁观,她便将白天里的事情从头讲了一遍。当说到小姐一连杀了许多人的时候兰公子双拳握紧,白皙的俊脸青筋暴突。难怪他一下午都觉得不安,原来真的出了事,只可恨来晚了。“可现在已经不能杀了那几个小畜生。”轻轻一叹。陵南也很庆幸:“好在二老爷替林孝瑜挡了一剑,不然小姐杀妹有罪,就算是二老爷护着,恐怕少施氏也不会善罢甘休,那时候即便逃出官府和少施家的追捕,最好的结果也只是远走他乡,躲避是非,可我知道,小姐是要有一番作为的,为了他们一条狗命搭上一辈子,显然有些不值得。”兰君垣好似想到了别的事,神情恍惚一下道:“你思虑的很对,原来忙碌的那些下人是在善后,想你家林大人爱极了名声,这么大的丑闻他是不敢外传的,所以也不会对小姐处以刑法。”陵南点点头:“他还指着小姐嫁到辅臣府上,现在除非天大的事,不然就是小姐砍他个半死,他都不会处罚小姐。”兰君垣心中也是庆幸林世泽的功利,可再细想,这丫头生性绝非是嗜血之人,她曾救过那么多人的性命,她一直尊重的就是人的性命,若没人惹她她怎么大开杀戒杀人不受刑法,好似是值得庆幸的事,可谁又想滥杀无辜呢。他无声叹息,抬起头看陵南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安慰道:“你们难过也好,也要保重身体。”陵南又捂着嘴哭起来:“我难过周一再回不来了,我更难过不能替她报仇,可因为没杀死林孝瑜,我却又庆幸,呜呜”十分自责。兰君垣何尝不能理解这样的矛盾,叹道:“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陵南咬着胳膊不敢出声。兰君垣有些待不下去了,他道:“漏雨了,你和小姐歇息,我去上面守着你们。”陵南不知道该阻止还是同意,想着的功夫兰君垣纵身一跃,已经窜上房顶了。滴答滴答的漏雨声渐渐止住,房顶偌大一个窟窿越来越小,那里投来的光也逐渐消失,屋里只剩下女子不安的呼吸声。:nbnb同志们,我这两天也是,一边写一边掉眼泪,心情久久无法平静,晚上都梦到了,相信大家看的也很压抑,我去看几个笑话,跳出这个情绪。第001章 母子子时刚过,又是黎明的曙光将至。林孝珏梦见周一从院子里跑出去,一条大黑狗追在她的后面。她小腿负伤,跑不快,好不容易跑到门口,那里占了两个家丁,她见到二人喜极而泣,笑着脸去求助,没想到其中一个飞来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她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身后的大黑狗一下子就窜到她的后背,两个爪子按住她的肩膀,是她动弹不得,龇着寒牙咬向她的脖子”林孝珏挥着宝剑一下子砍过去,咔嚓一声,书桌被劈成两半,桌上稿纸纷飞落地。路遥嗷的一声惊醒,身子向后依靠,惊惧的看着小姐,小姐双手握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混乱。陵南劫后余惊,拍拍心口:“好在砍在了中间,不然她脑袋不保。”她站起小声道:“小姐,没有热水,我给你倒点凉水喝吧。”林孝珏愣愣的看着散在地上的桌子,无力的坐下去。陵南走出房门,兰君垣的目光又探下来:“用我做什么”林孝珏听到他的声音,一点也不惊讶,她慢慢抬起头,用平常的目光看着它,平常到他好似就应该在那里。她又摇摇头:“什么都不用,我什么都做不了。”那意思是只能等。兰君垣道:“若你愿意,我们离开京城。”林孝珏淡淡一笑:“那我更对不起,我的人了,要留下来,要留下来,我要在这屋子里。陪她几天。”兰君垣听她还有对未来的打算,心下稍安,他道:“我真怕你自责后悔,从此一蹶不振。”林孝珏摇摇头:“没有人,没有事,能改变我的初心,你不用担心我。”“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小姐苦着小姐的。我虽不能替代,但我担心我的,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些。若你能感受到,是否也有些安慰。”林孝珏点点头:“感谢你。”兰君垣头枕着胳膊,仰头浇着冷雨:“你再睡会儿吧,天快亮了。”林孝珏听话的走到床上。鞋子也没脱,直挺挺的躺好。望着上方的虚空。兰君垣张开嘴,喝够了一些雨水,无声苦笑:“明天还会下雨吗”“晴天。”兰君垣从腰间探出一只箫,淡淡的吹起来。林孝珏慢慢闭上眼。陵南端着水碗一进门。就听见似有似无的曲子,声音轻柔的只有这个屋里能听见,低转迂回。醇厚绵长。雨过天晴,明亮却清冷的阳光薄薄的笼在平整的路上。寂静,无情。兰君垣回到家门口,让下人开门。门房忙跑出来迎他,弯腰行礼,小声道:“大公子,夫人到处找您呢。”兰君垣道“知道了,我去母亲院子就是。”长腿一迈,挺身进了门。方氏正喝着下人端过来的粟米粥,就觉得有个人影闪过,一抬头兰君垣长身玉立的身影已经走至她近前。“儿子给母亲请安。”他站在她面前,一身蓝衫直裰,笑容儒雅,俊朗的眼睛坦然的看着她。方氏一碗清粥全都泼在他的前襟上。“你昨晚去哪了”兰君垣笑着掸了掸前面的脏污,又丫鬟战战兢兢递来干布。兰君垣挥挥手:“不必麻烦。”然后对母亲道:“去了我想去的地方。”方氏一拍桌子站起来,与儿子对视:“你昨晚去哪了”兰君垣不亢不卑俯视着她:“去我想去的地方。”方氏道:“说不出口便是见不得人,你昨晚去哪了”兰君垣道:“不说出口是怕有东西脏了她,我去了我想去的地方。”方氏怒急,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啪的一声。“舅舅说你在江西结识了一个医女,她害死二舅舅你却放了她,现在她在哪”兰君垣淡笑:“既然舅舅什么都知道,那怎么还问我”方氏瓜子脸拉的老长:“兰君垣,你是不是一点人性都没有”兰君垣笑道:“母亲这是从何说起的”方氏大吼:“死去的是你舅舅,那女子害死你舅舅,你带着她在京城出富入贵,为什么舅舅想找到她的时候你又要把她藏起来”兰君垣心道:“小姐自己就有人替她解决麻烦,就算他不躲开舅舅派来跟踪的人,舅舅也是找不到她的人。”他笑道:“难道我要把人带到舅舅面前让他报仇吗”方氏又是一个巴掌。兰君垣抬手揉揉脸,笑道:“母亲,你能不能换一种方式,我这脸皮都厚了,一点也不疼。”方氏身子一震,下一刻又甩了两巴掌:“你长大了,翅膀硬了那女子在哪你最好给我交代。”兰君垣摇头:“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说。”方氏眼睛一眯:“这么维护她,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刎颈之交。”方氏冷笑:“一个男的跟一个女的能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关系,你二人或许苟且不堪。”兰君垣摊摊手,不愿解释更多。方氏立即震怒:“承认了兰君垣你别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若你敢对不起诺儿,我便让你身败名裂。”兰君垣苦笑:“那母亲就去做好了,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会夸奖母亲是个好姑母,好婆婆,为了侄女,啊不对,是儿媳妇,让自己的儿子身负千古骂名。”“你”又抬起了手。兰君垣笑着抓住母亲的手:“母亲今天怕是不能再打我了,我这几日都不会呆在家中,还要出门见人。”方氏愤怒甩开他的手:“兰君垣你记住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休想有人能取代诺儿的位置,你终身都不得再娶妻。”兰君垣再次摊摊手。“若母亲只是为了说这件事,那我便不留下与您一起用餐了,这件事我听的太多,倒背如流,开始还有些不舒服,现在一点所谓都没有。”“你你你“方氏气的说不出话。“若是母亲没事,儿子还要给爹去请安,告辞了。”兰君垣行礼要走,方氏立即叫住他:“再过半月就是二舅舅的百天祭,你要在他坟头磕头。”兰君垣笑的讽刺:“下葬的时候舅舅都不要我去,现在去磕头让我猫哭耗子假慈悲吗方氏咬咬牙:“这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以为朝廷是什么地方你自己能闯出什么名堂你努力了这么久,最后还不是落得给残废看门士兵的位置,莫不如去求求舅舅,他或许能给你指条明路。”“什么条件呢”“条件很简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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