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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问你是谁,她就知道在他心里根本没记得过她,她发恨不过是恨林孝珏先一步跟陈博彦认识,不是真生陈博彦的气。她绷着脸点点头:“我知道了。”正说着陈博彦就进来了。与掀盖头时的春风得意不同,此时他冰着一张俊脸,眉宇间写着淡淡的不耐,就那么目光无波的看着林孝瑜。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来自于眼前,林孝瑜既担心又羞赧。绞着手指站起来:“相相公。”陈博彦听这一声一场讽刺,再看她一身红衣,一下子想起林孝珏来,今天站在他面前的本来应该是林孝珏啊,若是他不退婚,他们现在已经生活在一起小半年了。可悔之晚矣。陈博彦心叹一口气,念叨好在还来得及,他一挥手屏退众人:“我与小姐有话要说,你们先退下。”婆子见陈博彦不像是要入洞房的样子,实在有些不放心。看着林孝瑜恋恋不舍。陈博彦等了一会人还是磨磨蹭蹭的,突然一声呵斥:“退下。”在众人的印象当中,他是个脾气很好的书生,这一吼当时把人吓得一愣。林孝瑜回过神来有愧又恼,低声道:“姑爷说的话你们听不见吗都聋子吗”婆子领着丫鬟行了礼赶紧低头出去,顺便也关上了门。这屋子本是陈博彦的卧室,十分敞亮,那些人一走,就看出它的大气来了。林孝瑜站了一会见陈博彦只是冷眼等着她看,却一句话不说。心里发毛,温吞道:“相,相公,你”陈博彦终于打破了紧张的气氛。他一抬手:“你坐吧,我有些话,必须要跟你说清楚。”说着他自己也拎过一把椅子放到床前坐下来。直觉告诉林孝瑜,接下来她听到的将不会是什么好话,她强挤出一抹笑坐下去,道:“不知相公有什么话要跟我说”陈博彦抬手打断她。道:“你不要叫我相公了,我们成亲根本就是一场误会,我要娶之人是你的姐姐,叫林孝珏,至于为何会变成你,我想林大人夫妇可能比我更清楚,所以我们这婚事是做不得数的,你我本没什么恩怨,我也不想做负心之事,好在大错并未酿成,还来得及,我一会便送你回去,这些都不是我所愿,希望你不要怪我。”林孝瑜直接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她怎么也不信陈家真的会送她回去,原来让她做就是想说一些不负责的话,给他自己找个借口。林孝珏动动嘴角期期艾艾道:“可,可我们是有,婚书的。”陈博彦沉吟一下道:“所以我才要跟你说清楚,我陈博彦也不是要诋毁小姐的名声,真的是弄错了,婚书之事我会一力承担,林大人告官也成,私了也成,要如何赔偿,我都认了。”林孝瑜心中大惊,道:“那还有圣旨呢,你还要抗旨吗”“这个”陈博彦其实也想好了,他道:“我也愿意承担后果,是徒刑还是流放,甚至砍头,我都认了。”为了摆脱她,可真是下了决心啊,林孝瑜说不心寒是不可能的,但她知道,感情是相处来的,她不能不争取就这么败下阵来,反而带着气的笑了:“相公你想的好,可抗旨并不是您一个人的事,还要关系到公公的名誉和前程,难道你要让一家人都因为你而受累。”陈博彦愣了一下,他是这么想的,可真有人点破他的时候,他又没办法那么自私的就说是,硬着头皮道:“总有解决之道的。”林孝瑜见他明显的没想清后果,心里有了主意,睁着一双充满水汽的眼睛拉住陈博彦的手:“相公若真想送我回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我与相公无冤无仇,我回去后就是死路一条,相公可忍心害我一条性命。”陈博彦听了心中大惊,她是要自尽吗再看她一张尖尖的小脸挂满了泪痕,虽没林孝珏好看,但也是清秀精致,如雨后荷花般,楚楚可怜,本来要收回来的手就不忍心了。他将冰冷的语气换做无奈,道:“你不要这么想,我们又没成夫妻,你还是清白的人。”又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前面我辜负过你姐姐,她现在也好好的,你也不要想不开。”林孝瑜心中冷笑,世上有几个那么脸皮厚的人,脸上还是那么柔柔不堪的样子,道:“相公与姐姐如何我不想知道,不过我想说,相公辜负了姐姐一回,现在要把我们林家的女子全都侮辱个便吗”陈博彦哑口无言,只能呆呆的看着被拉住的手。林孝瑜越哭越伤心,最后撇开手将头转到一边擦眼泪,哽咽道:“那日聚仙楼,我就敬重相公是个才德双全的男子,怎么相公你呜呜,现在却这么狠心呢”陈博彦听她哭的心酸,再看着空着的手,突然有种难以言表的失落,问道:“你以前就见过我”林孝瑜十分委屈的转过头,然后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陈博彦笑了笑,道:“那些都是外在虚伪的东西,是别人传的神乎其神,你不用信的。”林孝瑜点点头,然后又固执的摇摇头:“相公名冠京城,才华和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好,传言不是虚的,人都说您是文曲星转世,会当状元的。”被一个天真的小姑娘崇拜,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陈博彦渐渐放下对林孝瑜的成见,把对林三的承诺也都忘诸了脑后,渐渐跟林孝瑜谈起读书的事。林孝瑜听他好似忘了要送她回家的决定,一边恭维他,一边偷偷喵外面的夜色,只要拖过天亮,她就是陈家心妇了。同时也感叹母亲的先见之明。少施氏在她成亲之前不止一回的告诫过他,这男人喜欢温顺的女人,你嫁过去一定不要忤逆陈博彦,尤其是这种自视甚高的才子,只能捧着,决不能逆着。林孝瑜此刻是理解母亲话里的真谛了。s:八个月没开电视了,看了一下小品和相声,我想说,哈哈哈,一会再码字行吗第042章 谁死了陈大人跟儿子分开的时候儿子还信誓旦旦要把林孝瑜送走,可他哪知道儿子被林孝瑜几句好话灌进去,就找不到北了。等了一晚上,新房里也没闹出动静,当然监视的人也说没圆房。看着清冷的晨曦高照大地,陈大人坐在花厅的椅子上有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他问下人:“你的意思少爷跟人家聊天聊了一晚上”“”下人道:“也没有一晚上,后来少爷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就没聊了。”陈大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了想,行啊,既然他不送人了,就留下吧,不然悔婚抗旨,也不是他们陈家能承担的起的。想想道:“去通知夫人,叫族人长辈都过来喝敬茶,昨晚的事呢也就当没发生过,任何人都不喜提起。”下人是陈大人的心腹,明知道自家大人被耍了,心道难道就这么算了。“愣着干什么”陈大人看他站在地中间发呆,声音一沉道:“我有又没说会便宜他们林家,新妇的族谱是不用上了,等给长辈敬了茶,就对外说少夫人身体不好,不要让她见到任何外人。”这相当于软禁,一个新嫁娘,会有很多亲戚长辈需要走动的,没有这些关系,以后想撑起家就很难了。下人明白了自家大人的用意,行了礼退了下去。再说陈博彦,等自己醒的时候已经天亮了。看着屋里进进出出的丫鬟,他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胸前盖着的薄被唰一下滑落在地上。“这”他不是要送林孝瑜回家的吗怎么会跟她共处一室还睡着了春晓看着呆呆的姑爷也没说什么,捡起薄被继续忙碌。“我”陈博彦看着忙碌的丫鬟们想要说什么,可他又不知道叫谁好。说什么。这时已梳洗打扮好的林孝瑜从盥洗间走出来,笑着走到他面前一礼“相公,你醒了,昨晚我看你熟的实就没叫醒你,让你在椅子上遭了一宿罪,真是对不起。”陈博彦看着这双期待的眼睛,拒绝的话也说不出。道:“我先去见父亲。”说着就跑了。看着他远去的丫鬟们:“”陪嫁婆子静静走到林孝瑜身边。竖起拇指:“小姐真是高明,害的奴婢还很担心您。”陈博彦一走林孝瑜就露出蛮横的嘴脸,哼道:“这才哪到哪咱们等着瞧吧。”陈博彦现在虽然不说要送她走的话了。但明显心里好有人,她林孝瑜怎么会甘心。陈博彦一觉清醒自知做了荒唐事,本想找父亲去商量对策,可府里已经陆续来了亲友。都是等着他们新婚夫妇敬茶的,父亲招待着人。根本没空搭理他。陈博彦这时候便有些慌了,他心里是不承认林孝瑜的,这怎么办正当他在花厅外彷徨时,他的小厮跑过来告诉他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少爷。许文馨先生两天前过世了,今日大家得了消息,都去吊唁他呢。”许文馨是当世大儒。万人敬仰。这么说吧,凡是读书之人。都想听他讲一堂课才不枉此生。陈博彦道:“许先生不是在九华山讲学吗这些人要去哪里吊唁”从京城到九华山,没等人到呢,尸首都烂了。陈博彦忙着婚事近日就没关注外面的事,但小厮一直帮他看着呢。小厮道:“少爷您不知道,三月份开考,许先生是打算回京过年,顺便给学子们讲课的,不曾想两天前刚到京城就病了,今日才传出消息,死了两天了。”陈博彦大惊:“这病也太快了。”小厮点点头:“大儒也是人啊,说没就没了。”一脸悲伤。陈博彦叹息道:“老师走了,我也得去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你准备下,咱们也去吊唁。”“可公子您才成亲啊。”家里是喜事,外面的事丧事,冲突了就不好了:“要不小得将您的心意转答一下”陈博彦看着花厅里进进出出忙碌的下人,突然一挺胸脯:“我自己去。”好不容易找个借口可以躲开这婚事,他才不呆在家里呢。这边陈家新婚夫妇敬酒的时候只剩了新娘子,新郎不见了,新娘子多尴尬,亲戚多笑话且不表。且说贤王府,贤王世子早起便要找妹妹问问关于林孝珏的事,昨晚他就想找人来着,可风少羽回来,他们都喝多了。他来到妹妹所居住的福禄馆,开口让丫鬟叫妹妹出来,但丫鬟告诉他,郡主一早就出去了。贤王世子整个人就懵了,妹妹一个大姑娘,早出晚归的干什么她问道:“是不是郡主听说许先生病故,所以去吊唁了”丫鬟一问三不知,就知道丫头。贤王世子只得从福禄管出来,想了想妹妹爱凑热闹,去吊唁许老师的可能性比较大,正好他也准备用膳了就去,现在更的去了,就妹妹那性格,人家死人,她别再巴拉巴拉说什么得罪人的话。已经接到林孝珏的辅宛在车上打了个喷嚏,林孝珏端起桌上放着的开水杯道:“是不是着凉了,喝点热水,若是的话,很快就会好了。”辅宛接过来小饮一口,道:“我身体好,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不会着凉的。”忘了她是铁打的郡主了。二人起的大早,就是为了感到东华大街去看究竟,现在坐在马车里,竟都有些困意,便不再说话,靠着车厢小憩。但走到前门大街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吵嚷的声音。林孝珏揉揉眼睛坐直了,心里想着:“不会又失火了吧”她听外面是哭声,便问二虎道:“什么事”这时辅宛也睁开了眼懵懂的看着车帘。黑虎很快传来严肃的声音:“一群学子,听他们的意思好像谁死了。”是哭街的辅宛和林孝珏对视一眼,目光中不约而同有着同样的疑问,谁死了这时白虎又一声兴奋:“好像是什么许先生死了,听清楚了,是徐先生。”林孝珏:“”白虎一定是因为打听到了谁死了而兴奋,并不是因为死人而兴奋。辅宛好奇的动了动眼珠子,问道:“你说哪个许先生死了会有这么大的排场啊”林孝珏抓抓耳朵:“我的印象中,能集万千学子,痛哭长街,也只有许文馨先生了。”辅宛听过他的大名,一拍膝盖:“一定是他。”然后朝车外道:“打听下许先生怎么死的,今日是不是吊唁,咱们也赶过去。”黑虎应了一声,辅宛放心的回过头来,一抬头看见林孝珏好奇的目光,又一拍大腿:“忘了有正事了,那咱们去不去”“”才想起跟她商量。林孝珏听出辅宛十分想去,就道:“去吧,许先生是读书人,恰好我也读了两本书,算是一个师父,去吊唁一下,也是应该。”许文馨可是当世界大儒,谁不想做她徒弟,听林孝珏这意思,是要跟他平起平坐呢。辅宛冷不丁一拍林孝珏的肩膀:“我就是喜欢听你说大话的口气,特傲气。”林孝珏:“”过一会黑虎就回来了,许文馨的死因和吊唁礼堂也都打听清楚了。“许先生在京城有个关门弟子,就是薛大儒的公子薛世攀,当日许先生入京,也是薛家人陪着的,许先生没有娶过亲,没有儿女,所以丧事都是由薛家人操办的,吊唁地点就设在许先生名下的院子里,与薛府比邻。”世人都知道许文馨跟薛世攀的父亲是同窗好友,他又是薛世攀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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