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肉,笑眯眯的说道,心想用这野猪肉来烧红烧肉肯定很好吃。等丁清荷把一大锅热水烧好,石柱庚已经把死了的野猪给大卸八块了。他心想娘子没有娘家人疼爱,那他以后可要多疼爱娘子一些了。“好了,娘子,咱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这样,咱们把大门堵上,一会儿你烧好热水了,我来杀野猪。”石柱庚笑着说道。是的,娘子已经和岳母表示她和丁家断亲了“无所谓,反正有句老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现在生是你石家的人,死是石家的鬼和他们丁家可没有啥关系你也知道的,那次我被我娘咬了胳膊,涂了一个月的药膏,吃了一个月的药才好全,这都断亲了,他们丁家还有脸来问我们讨野猪肉,做他们的白日梦去吧”丁清荷伸手握了握石柱庚的手,淡淡的说道。不过,她已经不在乎了,那些丁家的极品们,她可不想和他们来往是心疼她以后没有娘家人撑腰吗心疼什么相公这是在心疼自己恰巧被丁清荷捕捉到“娘子,咱们这是彻底得罪丁家的人了”石柱庚望着丁双鹿远去的背影,宠溺的眼神看向丁清荷,眸底划过一抹心疼丁双鹿见自己的目的无法达成,气呼呼的走了,走的时候还狠狠的踹了一下院门口的那一扇门。“哼”“如果你跟我们买的话,我们可以算便宜点卖给你。”丁清荷淡淡一笑,只是笑容未达眼底,她猜测他肯定舍不得出钱买的,故意这么说道。“你们两口子这是拒绝给我野猪肉了”丁双鹿不曾想到这两口子这么小气,讨点野猪肉也不肯给,顿时气急败坏的骂他们小气。石柱庚看丁清荷摇头,再一想丁双鹿这么急切的讨要野猪肉,心里立马明白了,然后他也开始哭穷,说家里分家之后为了造房子欠下不少债务什么的,本还想打算带着娘子去丁家借钱呢,但是知道丁家过的日子也是紧巴巴的,这才打消了主意。“野猪肉一下要八斤这”石柱庚闻言瞅了瞅丁清荷,丁清荷摇摇头,然后转身。等一堆类似挂念的废话讲完后,丁双鹿磕磕绊绊的终于把自己的来意给阐明了。丁双鹿迎上前,热情的和石柱庚唠家常,说什么许久不见他跟丁清荷去丁家,他心里挂念云云,特地来看望他们两口子什么的。“大舅子怎么来了”石柱庚一到家就看见赖在院子里不走的丁双鹿,他不由得愣住了。等了一个多时辰,石柱庚终于回来了。“那我等妹夫回来再说”丁双鹿见丁清荷语气里不愿意给他野猪肉,脸色瞬间阴沉,又想着丁清荷一个妇道人家,恐怕不好做主,便想着等石柱庚回来,再和他协商讨要野猪肉的事儿。“大哥,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们家处境艰难,这造房子的钱还是问别人借的呀我也很想给你野猪肉,但是一想到家里欠下那么多的债,我实在不能那么做,还望大哥体谅一下。”丁清荷见他恼怒,心里也愠怒起来,本来还想把家里腌的咸肉送一些给丁双鹿,如今见他这样蛮横不讲理,再一想你娘子喜欢吃肉,我就得免费把猪肉赠送给你吗“清荷,你怎能这样说让我花钱买你家的野猪肉我们可是亲戚亲戚之间互相给点东西咋的了你你还问我收钱”丁双鹿此时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恼恨之极。什么让他花钱买野猪肉这话也说的出来“相公说了我们自己不吃,把猎物卖了换钱还债,大哥,要不这样吧,等我们杀了野猪,你买个八斤去,我们是亲兄妹,我可以给你算便宜点卖你野猪肉,你意下如何”丁清荷忽然眸子一亮,似想到了什么好主意,马上笑着对丁双鹿说道。丁双鹿没有想到丁清荷竟然会开口拒绝,心里有些恼怒,又勉强笑道:“除了野猪,不是还有其他猎物吗”“大哥,你知道的,我们家欠了不少债,这打的野猪吧也不是要杀了自己吃野猪肉的,我们两口子打算卖掉了得了钱后还债用的,哎,我们也想吃野猪肉来着,可是这债不能不还呀,哎大嫂她爹还是做里正的,想吃猪肉有那么难吗”丁清荷闻言,立马唉声叹气不说,还抹眼泪,哭腔道。丁清荷心想这给了第一次,就会有讨要第二次,第三次,一直这么下去,岂不是无底洞又不是大野猪,怎么一下就开口要八斤野猪肉082柱宝出事娘的声音她这么早来桂角湾这边做什么饶是石柱庚心里这么嘀咕着,但是马上打开门。杨氏一见石柱庚开门,便伸手拉着石柱庚往外走“柱庚,柱庚,不好了,你二哥把姚大郎的腿都打断了,现在你二哥大清早的被县衙的人给抓走了,说说是先关县衙大牢,还说要判罪的,呜呜”纵然分家了,但是杨氏还是很在意石柱宝这个娶不上媳妇的儿子的,这会子得了石柱宝被抓去县衙大牢关着的消息,就匆匆忙忙的奔来找石柱庚帮忙了。她一说完这事儿,她就哭的呼天抢地的。“什么我二哥被县衙的人抓走了”石柱庚闻言很是震惊,还有一丝懊恼,他昨个明明已经劝说过二哥了,二哥也答应他的,怎么怎么会这样他都让他别去找姚大郎单挑,现在好了,石柱宝竟糊涂至此,还倒霉的被抓去了县衙大牢关着,这可如何是好“是真的,今天一大早的事儿,你二哥还说分家了,就让我别管他的事儿,你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怎能什么也不管他可是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又不是我从茅坑旁捡来的呜呜我可怜的柱宝,我的儿啊”杨氏哽咽着哭喊道。丁清荷一听杨氏哭天喊地的大嗓门,也不赖床了,马上起床,利索的梳洗后,连忙疾步走到了大门口。她见婆婆杨氏哭的肝肠寸断的样子,觉得奇怪,就用狐疑的眼神看向石柱庚。石柱庚转身见丁清荷走来,连忙走过去和她说了有关石柱宝被关县衙大牢的事情。“柱庚,你快想想办法呀,你那狄师傅不是老镖师吗你去问问他县衙那边可有熟人,咱们得想法子把你二哥给救出来呀”杨氏很着急,更担心石柱宝会在县衙大牢挨打。“那我吃了早饭马上去我师傅那边走一趟。”这次他对于杨氏的要求,他没有拒绝。“我这会儿还没有吃呢,柱庚媳妇你给我去盛碗粥来”杨氏见石柱庚答应了,也不哭了,便开始使唤起丁清荷来。丁清荷见她又在自己面前摆婆婆的款,唇角抽了抽之后,疏离的答了一声知道了。不过一碗粥罢了,她不会和她计较的,无论如何,是她十月怀胎把她相公石柱庚生了下来,她这是看在石柱庚的面子上,方才去土灶房给她端来了一碗粥,再把一双筷子递给了她。“就吃山芋粥啊花卷馍呢怎么都没有的你是不是藏起来不给我吃”杨氏没有想到丁清荷真的在她说了要一碗粥,就真的给她端来一碗粥,真是个没眼色的,不知道要讨好婆婆吗花卷,馍拿几个给她吃吃,她丁清荷会死啊“娘,早饭是我做的,花卷和馍真没有”石柱庚闻言,他好看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形,声音冷了冷,一本正经的对杨氏解释道,他不想看丁清荷受委屈。“什么今天这早饭是你做的那那那你每天都给她做早饭吗”杨氏听了气的马上质问道。“也不是每天,偶尔”石柱庚哪里敢说每天,他是怕听杨氏那烦死人的碎碎念吧。“偶尔也不行,这土灶房的事儿可是妇人的事情,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好经常钻土灶房”杨氏又气又恨,气石柱庚这般维护丁清荷,恨丁清荷这么会享福“娘,我不和你多说了,我这吃完了早饭,还要马上跑一趟狄师傅家,你也不想我二哥在县衙大牢多呆吧”石柱庚不耐烦的劝说道,对于杨氏说不让钻土灶房的事儿,他压根就当没有听到。“是是啊县衙大牢里可是关了不少地痞流氓的,你二哥这身子骨怎么忍受的住你你快去快回”经过石柱庚一打岔,杨氏立马跟着转移了话题,不由得又担心起了石柱宝的处境来。“这会儿灶里还有点火呢,娘子,你帮我去摊几张玉米饼子来”石柱庚马上借机支开了丁清荷,他是不想自己老娘又逮着机会骂丁清荷。“你是不知道呀,你爹得了你二哥被抓去县衙大牢关起来的事儿,气的吐了血,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呢,你小姨在帮忙照顾他,我已经让木槿去请了藤郎中过来,我呢一路小跑着跑来了桂角湾的。你三哥在外村,我就不去说了,免的被你三嫂家知道了看咱们家的笑话。”说到最后一句,杨氏还是死要面子的。谁不知道三嫂张玲珑的爹张屠户在县城摆了一个猪肉档,和县衙的衙役也有几个相熟的,这杨氏竟然不去求助“都到这个份上了,娘你还顾着你那么点面子啊二哥这事儿肯定会被传的人尽皆知的”石柱庚心急如焚,他心想二哥肯定是为了宁氏受伤的事情,才把姚大郎狠狠的打了一顿的,谁料姚大郎想报复他,竟然闹到县衙去了这事儿可真够复杂的石柱庚想着曾经教自己拳脚功夫的老镖师狄师傅和县衙的毕师爷有几分交情,二哥这事儿去托狄师傅帮忙或许有几分把握。石柱庚狼吞虎咽的吃完粥,再吃了丁清荷烙好的玉米饼子,吃完了之后就跟丁清荷说自己要去狄师傅家走一趟。“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去宁嫂子家看看,好好和她说说,让她好好养伤”石柱庚担心他娘听到这话不开心,毕竟宁氏和二哥的关系太过惊世骇俗了如此他只能附耳对丁清荷说了,不想让杨氏听见。“相公你放心吧,我知道了。”丁清荷小声答应了。杨氏看见这小两口好的蜜里调油似的,心里很不舒服,也许是觉得儿子这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吧“柱庚媳妇,你反正饭量小,这两张玉米饼子我带回去给你公公吃了,我早上出来的急,这早饭还没做呢。”杨氏走的时候还不忘顺手捞点东西。丁清荷看了一眼石柱庚,石柱庚朝着她笑笑,然后指着柴房的方向。丁清荷瞬间明白了石柱庚的意思,不过两张玉米饼子罢了,柴房那里可还藏着未收拾的猎物呢“好,那婆婆你把玉米饼子带回去吧”丁清荷笑着颔首,然后把他们母子俩送到了大门口。丁清荷在石柱庚和杨氏走了之后,她马上把土灶房给收拾了一下,带着装粥的食盒去了宁氏那边。“你要不要脸啊勾引我侄子,还叫你相公想法子把我侄子送去了县衙大牢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丁清荷站在门口,她黛眉轻蹙,原来是她听到小杨氏在宁氏的院子里骂宁氏的声音了。见此情景,丁清荷不由得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看来小杨氏也听说了石柱宝和宁氏的暧昧关系,否则小杨氏也不会大摇大摆的来宁氏家里骂骂咧咧的。083泼她冷水这些话真是很难听,丁清荷听了一会儿之后就不再听下去了。她肃穆着一张脸,大步流星的走进了院子。“柱庚媳妇,你来做什么”小杨氏见丁清荷进屋,她勉强止住了骂骂咧咧的声音,她冷冷的瞥了一眼丁清荷。丁清荷不回答她,径直进屋去找宁氏了。宁氏的大姐大宁氏正在劝宁氏别掉泪。“虽然那事儿你也有错,可是姚大郎他也不是个好东西,瞧瞧都把你打成这样了,外头那疯女人,你让她骂去,她骂的累了自然就消停了”大宁氏刚才已经和小杨氏对骂过一阵了,她是骂的累了进屋喝了口茶,再劝劝妹妹。“宁嫂子,你还好吗”丁清荷进屋后,关切的问道。“还好你咋来了”宁氏抹了抹泪,抬起头见是丁清荷,忙回答道。“我二哥被抓去县衙大牢关着,我不放心你过来瞧瞧”丁清荷估摸着小杨氏这么一骂,大宁氏在边上肯定已经听到了,也没有隐瞒他的意思,马上说了出来。“是啊,我就在担心柱宝在那边受苦呢,哎,我自己没本事帮不了他我我要不去找姚大郎,我去求求他,让他别告柱宝,他让我怎样就怎样吧呜呜”刚刚不哭的宁氏再次哭哭啼啼的哭了出来。“你去求他做什么我相公已经去帮二哥托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