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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又看着还伏在地上的夏芙道,“将这奴婢拖下去仔细审问”“是”韩忠立刻命人进殿将徐淑妃和夏芙拖出去。“皇上,不是玉儿,玉儿是冤枉的”徐淑妃拼命挣扎着被拖了出去,她的尖叫声不停地从殿外传来,“是楚烈是楚烈陷害玉儿皇上,你要相信玉儿”徐淑妃为楚玉分辨的尖叫声越来越远,却固执地不肯停歇。楚烈被关进刑部大牢时,墨紫幽听说徐淑妃并不曾为他求过情。如今为了心爱的八皇子楚玉,徐淑妃却是可以直接舍弃自己的长子楚烈。难怪前世楚烈会对毫无威胁的楚玉那般绝情狠心,这未尝没有对徐淑妃偏心的怨恨在里面。待徐淑妃的尖叫声终于听不见时,皇上才对韩忠冷声道,“韩忠,你立刻去告诉墨越青,将八皇子缉捕归案,此案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叶府刺杀一案先是牵扯进了楚卓然,接着是楚烈,现在又是楚玉,每一次皇上以为找到真凶时就会出现意料之外的结果。皇上只觉得自己如同被人愚弄了一次又一次一般,心中对于此事的怒火也越来越烈。“是。”韩忠立刻领命退了出去。“贵妃,你且放心,朕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皇上只有看着怀中的萧贵妃时,声音才稍稍放软。萧贵妃依旧伏在皇上怀里,哀哀低泣着不语。“皇上,贵妃娘娘,民女告退。”墨紫幽看了萧贵妃一眼,向着皇上行礼道。这出戏已看到末尾,她不该再留。方才若不是夏芙突然站出来揭发徐淑妃,让她来不及回避,这等宫廷丑闻,她也是不该旁观的。“你退下吧。”待皇上沉着脸应允之后,墨紫幽便立刻退出了关睢宫,由宫人领着往皇宫正南门去。走到半路,她忽然看见前面的汉白玉石栏前有一人倚在那里看着她,他身上的白衣在阳光下雪白得刺眼。他看见她,便笑,“四小姐。”“姬班主。”为墨紫幽领路的宫女很是恭敬地向着姬渊行礼。“你回去吧,我送墨四小姐出宫便好。”姬渊向着那宫女挥手道。那宫女看了墨紫幽一眼,见墨紫幽点头,才转身离开。“你在等我”墨紫幽举步上前。“我担心四小姐在关睢宫里受了惊吓,”姬渊那一双惑人的凤眼含情带笑地看过来,道,“便在等在这里安慰你。”墨紫幽失笑一声,在姬渊眼中怕是从来只有她惊吓别人的份,她又怎会轻易受惊。她道,“看来你是听到消息了。”她才出关睢宫,徐淑妃谋害萧贵妃胎儿之事已迅速在皇宫中传开,一路上她都可以听见不少宫人在窃窃私语着此事。姬渊耳聪目明,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也不奇怪。“怎么,看样子四小姐不需要我的安慰。”姬渊含笑走到汉白玉台阶前等着墨紫幽,待她走到身边时,颇有几分幽怨地对她道,“那不如四小姐安慰安慰我,我大费周章,好不容易才把秦王送进刑部大牢里,结果他现在又快要出来了。”“看样子另一个消息,你也知道了。”墨紫幽瞥他一眼,举步当先走下汉白玉台阶。“四小姐还是这么冷淡,”姬渊几步追上墨紫幽,与她并肩而行,“还以为我们曾经共患难一场,你会对我热情点。”“我要是突然对你热情,难道你不害怕”墨紫幽偏头笑睨着他,她若是突然对人热情,要么她不是她,要么她别有目的。“这么想一下,好像有点怕,又有点期待。”姬渊捂着心口,对着墨紫幽眨眨眼道,“不如四小姐试试。”“那个揭发徐淑妃的宫女是秦王的人。”墨紫幽笑了一声,不应他,却是道,“想不到,原来秦王等在这里呢。”夏芙是楚烈的人定然无疑,她若是武贤妃和七皇子楚宣的人,就不会拖到现在才站出来揭发徐淑妃。那么徐淑妃向萧贵妃下手之事恐怕楚烈不仅清楚,也许还是他引导着徐淑妃在那犀角梳上动手脚来陷害武贤妃。“秦王这一计,当真是一箭三雕啊。”姬渊笑叹道。先是借着徐淑妃之手除掉了萧贵妃腹中胎儿,害得萧贵妃再难有孕,接着又栽赃陷害武贤妃和七皇子楚宣,让他们二人吃尽苦头,最后再将徐淑妃和八皇子楚玉扯出来当他的替死鬼。只是这种栽赃陷害找替死鬼的把戏,楚烈已经用过一次,再用就不容易骗过皇上,所以他不敢打楚宣的主意,却是决定要牺牲自己的生母徐淑妃和亲弟弟楚玉。但就算他与徐淑妃、楚玉的关系更为亲密,要陷害这二人比陷害起楚宣容易的多,也难保皇上疑心过重会再三彻查,毕竟这件事多生变故已经牵扯进两位亲王,一位皇子。所以楚烈想要做的并不只是栽赃陷害,而是要想个法子一劳永逸,让皇上不再追查。“你说他挑中的是徐淑妃还是八皇子”墨紫幽转头看姬渊,问道。“可怜慈母心。”姬渊回视墨紫幽,他在她的眼中看见了相同的答案。他又叹息,“真是不甘哪。”不甘明明已将楚烈置于死地,结果他又绝处逢生了。“何须不甘,”墨紫幽笑了一声道,“难道你没自信再将他击败一次”“四小姐在说笑话么”姬渊看着墨紫幽,眉宇间颇有几分自负之色。他又道,“只是他身在刑部大牢中,还能操纵着这一切,只怕是少不了宁国公府和你伯父的帮助。”若此次萧贵妃被楚烈害得小产导致无法生育,宁国公府却还帮助楚烈,那当真是令人心寒。“经此一事,朝中格局又要大变了,叶阁老还是早退的好。”墨紫幽叹息一声,问道,“你拿到太后的信物了么”姬渊将藏在袖中的那块玉佩亮给墨紫幽看,墨紫幽看见那羊脂白玉雕成的玉佩中间是一个“檀”字。她顿时就笑,“怎么,太后也知道名满金陵的檀郎美名”“檀,是太后给我取的名字。”姬渊道。墨紫幽看见姬渊那一双美丽的凤眼在提起叶太后时变得极为温柔,他说,“在我成为姬渊之前,我叫沈檀。”“檀这个字倒是极衬你。”墨紫幽淡笑道。“太后说,这是她在我走失那年,想要赠给我的生辰之礼。”姬渊低头看着那块玉佩,低叹道,“而我隔了两世才将它握在手中。”他低头的眉眼尽是伤感与温柔,这是他从不再人前流露的模样,如今却这般自然地表露在墨紫幽面前。墨紫幽与他并肩前行,静静偏头看他,原来晨曦雾散之后的风景,是这般简单明晰,褪去一切权谋算计,情仇恩债,他也终不过是满怀柔肠的十七岁少年。作者有话要说:都是西瓜的小剧场的锅,让我忍不住让男主向女主撒娇了。。。。。。果然男主还是妖艳贱货一点写起来顺手。。。我决定回头把那几章正经的都尽量往妖艳贱货了改。。。。。哈哈哈哈哈。。。。。。。第96章徐淑妃谋害萧贵妃小产一案,经韩忠派幽司调查之后, 证据确凿, 的确是徐淑妃买通了贴身伺候萧贵妃的宫女夏芙, 偷出武贤妃赠贺萧贵妃有孕之喜的其中一把犀角梳。在那把犀角梳上动手脚的工匠也被找到, 他出言证实让他将那把犀角梳掏成中空再填入会导致孕妇小产的药物之人正是徐淑妃的心腹宫女。在经过幽司严刑拷打之后, 徐淑妃的心腹宫女更是招供出萧贵妃从前几次意外小产, 其实都是徐淑妃动的手脚。韩忠将这调查结果向皇上汇报,皇上盛怒难平,命人每日到冷宫中鞭打徐淑妃, 且每日只许供给徐淑妃一碗白饭,一杯清水。让徐淑妃每天要忍受鞭挞和饥饿的痛苦,却又一时半会死不了,只能这般生不如死的苟延残喘。此番,因遭到徐淑妃的陷害,而吃尽苦头的武贤妃和七皇子楚宣在此事查明之后,自然是各自从冷宫和刑部大牢里被放了出来。为了表示歉疚和安抚,皇上重重地赏赐了武贤妃和楚宣, 同时着令礼部再次在七皇子府和东乡侯府赐宴,算是对楚宣的大婚之日被破坏的补偿。但纵是如此,武贤妃和楚宣也已因此事丢尽了颜面,而且两人在被关起来之前都受到了杖责,加上被关押数日得不到医治,如今都是伤重得下不了床,更别提主持宴会。是以, 七皇子府和东乡侯府的宴会只能推迟。在经此一番之后,楚宣那几欲冲天的锐气算是被摧残掉一半,朝中先时的立储高呼声也都渐息。毕竟,皇上对待楚宣有多么不留情面,文武百官都是看明白了,皇上心中的储君人选到底是不是楚宣实在是难说。许多从前倾向于楚宣的大臣又都开始保持着中立观望之态。这也是楚烈不直接在萧贵妃小产之时,就让夏芙指证徐淑妃,却偏要绕一个大弯子,借着此事陷害楚宣的原因。他就是要挫一挫楚宣的锐气,免得楚宣近来呼声太高,他却失宠,两人明面上的实力相差太大。同时,他认定是楚宣几番算计于他,导致他的计划屡屡失败不说,还身陷囹圄,自然也是想借着此事泄恨。只是让楚宣吃苦头不过是顺带而已,楚烈真正的重头戏在八皇子楚玉身上。刑部抓住的那位打造软剑的李姓工匠拿出楚玉的玉佩为证,直言楚玉才是他的主子,他一直都在为楚玉办事,那两柄软剑也是他按楚玉的命令专门打造的。不仅如此,刑部的官差还在抓捕这位李姓工匠的山庄中找到了藏匿的大量兵器铠甲。亲王皇子的私兵数量都是有限制的,纵然有不少人养着大批暗卫死士,但那都是暗地里的事情,不能摆在明面上。更何况私下里打造这么多的兵器铠甲,难免就有谋反的嫌疑。刑部立刻就以轼君谋反之罪将八皇子楚玉缉拿归案,关入刑部大牢受审。楚玉生性单纯,从未刻意去经营任何势力,一直都是徐淑妃在身后为他筹谋。如今他莫名被诬陷,徐淑妃又与他同时出事,他在狱中顿时就孤立无援。而刑部几乎是竭尽诬陷之能事,把什么罪名都往楚玉身上推,包括姬渊设计放在那张姓工匠尸体中的蜡丸中的血书,都被刑部张冠李戴说成是楚玉为陷害楚烈所为。只是就如墨紫幽所预料,皇上虽然因为徐淑妃谋害萧贵妃小产之事,连带着也对楚玉心生厌恶,但有云王楚卓然被陷害之事在前,皇上到底是对这一次楚玉突然被扯进来心有疑虑。哪怕刑部呈上诸多证据,可楚玉还未认罪之前,皇上都未给这个案子下定论,更没有马上放了楚烈。而徐淑妃在冷宫之中听说了楚玉被刑部安上轼君谋反,陷害云王和秦王,劫持思柔公主王,破坏魏梁两国邦交等等数桩大罪后,就一直要求要见她的父亲徐太傅。徐太傅得皇上恩准,终于是去冷宫见了徐淑妃。那天,内侍官领着徐太傅走进荒草丛生,破败不堪的冷宫时,他就看见徐淑妃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她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屋门上挂着大铁锁,窗户上钉着防止犯人逃脱木条。她那双眼睛就在那木条缝中露出来,欣喜若狂地看着他。内侍打开了屋门上的大铁锁,徐太傅长叹一声,举步缓缓走进屋去。这间屋子很空,只有几样破败的家具,满地都是尘土和杂物,屋中的光线很暗,只有几束阳光穿过钉在窗上的木条间的缝隙照进屋中,落在墙角的蛛网上,也落在徐淑妃苍白憔悴的脸上。屋门又在徐太傅身后关上,那名内侍的声音传进来,“太傅大人莫要耽搁太久。”“多谢。”徐太傅道。“父亲。”徐淑妃一下扑到徐太傅脚下,“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救玉儿,玉儿他是冤枉的”徐太傅能到这冷宫里来见她,就说明她和楚玉之事没有牵连到徐家。徐淑妃的心中顿时就充满了希望,徐太傅在满朝文武中最受皇上信任,她想只要徐太傅肯为她和楚玉求情,皇上一定会放他们一马。“八殿下是冤枉的,那你呢”徐太傅却是问徐淑妃道,“你是冤枉的么”“我”徐淑妃仰脸看着徐太傅,顿时哑口无言。她清楚自己这个父亲的本事,也清楚他的心明眼亮,她根本无法在他面前狡辩。“你心术已坏,我救不了你。”徐太傅叹气道。“可我是你的女儿”徐淑妃咬牙道,“这么多年来,我一个人在后宫之中苦苦挣扎求存,徐家可曾帮过我一点半点现在我到了如此田地,父亲也要见死不救么”“当年,我曾就反对你嫁给皇上,可你因为听我说过皇上将来必主天下偏要一意孤行。”徐太傅居高临下地看着徐淑妃,轻轻摇头,“那时我就曾说过,若是你一心要嫁给皇上,之后的一切后果,都只能由你自己承受。徐家,徐家人都不会帮你承担。那时,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徐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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