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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之好的女眷是要避嫌的。“阿耶我有点事就先回来了。”傅明珠一溜烟跑步上前,扯住傅淳的袖子,止住他继续往前的步子。嗯,离得这么远,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傅明珠瞧瞧双方的距离,感到还算满意。傅淳根本没注意到多了人,他全心全意看着自家小玥儿,疼爱的抱起来掂掂,又用他的大胡子来和女儿玩亲亲,扎扎女儿的小脸。那欢乐的模样跟小哈没两样,就差一条甩来甩去的大尾巴。“阿耶,别闹,还有别人在呢。”傅明珠推开傅淳的脸小声说道,阿耶这样二,别人看了会幻灭的咦,还有别的小娘子在啊。傅淳这才发现除了安乐公主,还有三个一脸受惊地望着他的小娘子,嗯,连同她们身后的侍女应该是六个受到惊吓的小姑娘。呵呵,傅淳放下傅明珠,下意识摸摸鼻子。通报的侍女话都说不清楚,害他以为只有自己的小玥儿回来了。一不小心就原形毕露了。“见过魏国公。”蒋三娘最快从惊吓中回神,柔美地道了万福。李五娘、林大娘神色恍惚,也跟着行了礼。一定是看错了,英俊威武的大将军怎么会露出傻笑来呢“你们好好玩,小玥儿要招待好朋友啊。”傅淳极其自然地切换成慈祥长辈模式,笑容变得很内涵很有长者风范。他揉揉女儿的脑袋,交代一句,这才端着长辈的风度走了。身姿背影看起来格外高大英武。安乐公主就蹭到傅明珠身边说悄悄话,“你阿耶的功力更上一层楼了。”傅明珠:她对她阿耶越来越二的行为不想发表任何意见。自家娘子提前回来,留守的紫芍和白芍不免惊讶。待看到狼狈的两个小娘子,她们就心里有数了,紫芍忙将人迎到客室,白芍则将客人的侍女带去偏室喝茶。傅明珠就吩咐紫芍将她的玉容膏找来,又叫了女红最好的挽绣叫来为林大娘缝衣。傅明珠的屋子暖和,几个人都脱了外面的大衣,少女们窈窕美好的身段就显现出来了,其中以蒋三娘的模样最为好看。她为李五娘缝衣,缝补的姿势十分优美动人,因为低垂着头,脖颈上还露出一段欺霜赛雪的肌肤,有种说不出的娇媚。安乐公主戳戳傅明珠的小肥腰,让她看人家的小蛮腰。傅明珠扭头不理她,小蛮腰什么的,等窝长大,窝也会有哒“没想到魏公如此平易近人呢。”蒋三娘温婉的低着头,细细缝补着李五娘的衣裳,闲聊般随意地说道。“嗯嗯,真不愧是大英雄。”李五娘激动地表示赞同,至于魏国公先前的傻乐行为,已经被她无视。李五娘年纪大些,犹记得当初魏国公平定吴越归来,满城百姓夹道欢迎的盛况。她和姐姐们也去看了,几个姐姐还学着那些小娘子小媳妇偷偷向英俊不凡的魏国公抛了手帕香囊。胡国公府也是军功起家,可她阿耶看起来就吓人得很,也不如魏国公俊美。林大娘端坐着,强忍住参与八卦的欲望,哼,她才不要和死对头谈论偶像呢。听到客人们称赞自己主人,缝衣服的挽绣和为林大娘敷脸的紫芍都觉得与有荣焉,随后来上茶的白芍也听住了。“听说当初渡江一战,魏公举弓连射十八将,吓得吴越军落荒而逃,我们大周才能够势如破竹,轻易地过了江。”说起魏国公的丰功伟绩那是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蒋三娘一脸仰慕地提起最热门的渡江之战,“遥想魏公当年,真是雄姿英发。”听众纷纷点头,脸露向往。只傅明珠听得一脸,蒋姑凉是从说书人那里听来的吧,真相是阿耶只射死了对方的主将而已。咦,貌似也很厉害哒。说到连射十八将就不得不提传说中的射日弓傅淳的专属装备。李五娘兴致勃勃地接过蒋三娘的话头继续扒:“据说此弓弓长八尺八,重八十八斤,通体银白,乃是天降陨石所造,拉满能射八百步”傅明珠:这还是人用的弓吗。李五娘眉飞色舞:“我还听说啊,这弓有灵性,能化成人形,有一次敌军设伏,这把弓化身为一个美貌少年,来向魏公示警呢”傅明珠:所以阿耶在传说里已经开始修仙了么。“这件事,我也听人说过,叫做良弓救主”林大娘终于还是忍不住插话。据说射日弓三次示警,可魏国公执意要过风雪谷,最后射日弓弓弦泣血,魏国公才打消了主意。射日弓变的少年最后现身与魏国公告别之后,就再也没有现身,因为泣血伤重而沉睡了。感性的林大娘听得泪眼汪汪的,真是气恼魏国公不肯相信射日弓。“我也知道”蒋三娘举手,“不过,我听说的,射日弓是位美丽的少女呀。”“不对明明是清俊少年,”林大娘首先不服,射日弓那么厉害,那么忠心救主怎么能是娇弱的少女“其实少年少女都无所谓啦,”李五娘表示不站队,“反正射日弓变成什么模样都是射日弓,我都喜欢。”“我觉得还是少女好。”蒋三娘收好最后一针,英雄就该美人来配。“你们争这个有什么意思,想知道射日弓是男是女,还不如问问主人家。”作为射日弓的知情者,看见别人犯傻,安乐公主乐得只想笑。她也曾被各种传说洗过脑,结果到傅家一看,什么傅郎风流、射日救主,通通都是浮云。诶,怎么没想到呢三个客人,三个自家侍女,六双渴望的眼睛就望过来了。“呵呵,”傅明珠对说书先生的脑洞表示敬佩,对大周人民的接受能力表示佩服。不过她是不会在别人面前拆自己阿耶的台的,就算传说中魏国公已属非人类,“我阿耶不肯说呢,他不喜欢别人提起这件事。”因为是胡说八道嘛。傅明珠的语气低落,听在众人耳里就是魏国公伤心射日弓之事,避不肯提了。大家都很理解,不再追问了。“郡主,我想出去走走。”蒋三娘羞涩开口,她已经把李五娘的衣裳缝好。“出去走走”是“我要上厕所”的含蓄表达,跟现代女性说去洗手间补妆一样。傅明珠点点头,示意白芍陪着她去。其实傅明珠的净室里就有马桶,不过那是她私人所有,腐败了五年的傅明珠已经不愿意分享给别人用了。蒋三娘柔柔一笑,起身出去。正院里是有专供客人们使用的净室的。白芍想了想,到底不好把这么娇柔的小娘子领去奴婢们用的厕所,就领着她去了正院。“哎,我糊涂了,居然忘记穿斗篷了。”蒋三娘突然懊恼地叫起来。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柳黄色的窄袖绣腰襦,小娘子贪图身段好看,只絮了一层薄薄的棉,根本抵不住寒风。白芍看她身子瑟瑟发抖,想必冻得不轻,提议:“那我们先回去”“哎呀,都走到这里了,”蒋三娘急得跺脚,“不如姐姐帮我把斗篷取来吧,我等不得了。”人有三急,白芍很能理解,就指了净室的位置道:“穿过月洞门,那里就是了。”蒋三娘点头,顾不得多说,向着净室的方向疾步走去。看样子蒋三娘子是真的急了,白芍担心将客人冻坏,转身疾走。却没看见蒋三娘回头看了她一眼,改了方向往正房而去。、第017章 春风不解杨花“白芍,蒋三娘子呢”傅明珠问白芍道。她见只有白芍一个人回来,有些奇怪。白芍虽然活泼了些,行事没有紫芍妥帖,但也不会丢下客人自己跑回来。“蒋三娘子忘记穿斗篷了,奴婢回来给她拿。”白芍屈膝答道。“蒋三娘今日恁地事儿多,”李五娘嘀咕一句,觉得蒋三娘麻烦事多丢了她的面子。傅明珠耳尖听见,心中一动,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也是半道上才知道这蒋三娘的蒋就是孙媪所讲的事例里的蒋家,不会这么巧,蒋三娘就是那个蒋家庶女吧“你就这么回来了,可有人带她去净室”傅明珠再问。“没有,院子里正巧无人,奴婢看净室不远,为蒋三娘子指了路,便回来了。”白芍回答得有点心虚,她这番行事欠妥当,竟然任由客人自己去找净室。“那你赶紧拿了斗篷去吧。”怎么能没有人看着,傅明珠让白芍快走。白芍应了,抱着蒋三娘的斗篷,出了门疾步而去。傅明珠摸着袖子上的折枝梅花绣纹走神,那蒋三娘看起来是个规矩温柔的人,应该不会狗血吧殊不知,正院里狗血已经上演。也是蒋三娘的运气,正院的侍女有一半随着卢氏去了梅园,还都是得用的。而原本应该当值守在正房外的侍女偷懒,趁着主母不在,聚在茶水房取暖。是以正院清清静静地竟无人走动。蒋三娘一路顺顺利利的摸到正房外,居然无人察觉。她心中一喜,掀起帘子就进了屋子。安南郡主的屋子就已经是常人想象不到的富贵了,没想到这里更甚。锦绣幔帐、八宝宫灯、紫檀螺钿的家具莹然有光,金银丝花鸟纹的香炉里不知点了什么香,淡淡的青烟飘出来,满屋子都是清雅的香气。地上铺着凌阳公图样的宣州红线毯,踩上去软软的如在云端,真不愧是魏国公府,她也有一张三尺宽的红线毯,只舍得铺在妆台前,这里却铺了整间屋子。蒋三娘按住心头激动往东间望去,傲雪寒梅图的绣花屏风后是一间起居室,隐隐可以看见罗汉床上那人的身影。蒋三娘的眼神一下子热切起来。傅淳素来不喜侍女在侧,娇妻不在家,他只好独自一人坐在罗汉床上看书,忽然听到轻轻的脚步声,还以为是添茶水的侍女。他翻着书,头也不抬:“我这里不用伺候,放了东西出去吧。”“您也喜欢集贤诗集吗,”蒋三娘心跳如鼓,尽管她努力克制了心慌,可声音还是有一丝颤抖,她有些懊恼自己太紧张使得音色不够柔媚,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甜美。“你走错地方了。”傅淳抬起眼,漫不经心的合上书。看清楚跟前的女人是随着女儿来的人,不由眯了眯眼。蒋三娘只觉得那人浑身的气势一变,原本像是和煦的阳光,这时却变得凌厉冰冷,像隆冬寒风,冷厉如刀,刀刀刮骨。他只是目光淡淡,平静地看来,竟让她有一种自己是个死人的错觉。“我没有走错,”不能后退,蒋三娘握紧了拳头,机遇可遇不可求。三分仰慕七分虚荣作祟,蒋三娘见正院空虚便临时起意,只是没想到上天眷顾,她竟然顺顺当当走到了魏国公跟前。这就是天意,所以她一定能成功。“蒋氏阿莲仰慕您已久,愿常伴君侧。”她上前一步,长跪在地上,用一种倾慕的姿势仰起脸。只见她的双颊生出红晕,将一张白梨花般净美的脸染得娇媚之极。她声音婉转,话语中浓浓的都是爱慕之意,“阿莲蒲柳之姿,不敢奢求名分,只盼能够随侍在侧,得君一点儿怜惜,阿莲就心满意足了。”阿娘说了,没有男人能够拒绝一位美丽而多情的少女的仰慕。蒋三娘满怀期盼地仰望那人,他是英雄,是良人,更是权势和富贵荣华。蒋三娘的目光不由控制地在傅淳腰上的玉梁金筐珍珠蹀躞带上扫过一眼,而后她望着傅淳的双眼更加的妩媚含情,盈盈如春水荡漾。蒋三娘天生一双含情目,此时泪光点点,似喜还嗔,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呵,傅淳笑了,身上凌厉的气势一散,复又散漫随意起来。那种迫人的压力顿时烟消云散,蒋三娘松了一口气,暗自得意,阿娘说的没错,任他是铁石心肠见了她双眼含泪的模样都要软了心肠。“你是哪家女儿。”傅淳饶有兴趣的问道,好多年不曾有人头脑发昏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真是难得的乐趣。蒋三娘眼睛一亮,这是要去她家提亲吗,她羞答答回道:“家父乃是户部支部蒋郎中,阿莲行三,乃是家中三女。”“哦,原来是蒋郎中,”原来是这个蒋郎中要作死。傅淳得了答案,没耐心再看这女人惺惺作态,打发她道,“既如此,你走吧,记住别让人看见了。”要是被人看见了闹出来,让外人看了热闹,阿玉会不高兴的。“是,阿莲明白的。”蒋三娘脸上的喜色关不住,一个劲儿的往外冒,她欢喜地解下绣有自己闺名的荷包,捧到傅淳眼前,“这是阿莲亲手绣的荷包,望傅郎喜欢。”如意形的荷包,花样是粉色并蒂莲,月白缎面宝蓝镶边,别出心裁地坠了一串长长的珠玉,看得出是费了心思的。呵,傅淳嗤笑,真是个蠢的。要使美人计,也不找个聪明的。他伸手接了证物,不耐地挥挥手。荷包定情,他收了蒋三娘幸福得快要晕倒,乐陶陶轻飘飘地出门去了,全然不曾发觉她的傅郎满眼沉静,何曾有半点情意。人一走,傅淳就嫌恶地把荷包仍在地上,还倒了茶水洗手。看来不仅某些跳虫需要收拾,正院也得整顿一番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还敢利用小玥儿,真是活腻了。傅淳微笑着双手交握,他的指节发出一阵令人齿冷的咔嚓脆响。如果有亲近之人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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