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哪里去。秦王稍微好些,他侧身打量着枕在他手臂上的人儿,她单薄的粉色中衣还穿在身上,衬得那身肌肤越发的粉嫩可口,而她那件绣着粉白芍药的鹅黄小衣早就不知被他扔到哪里去了,一双胖兔子没了窝,只好羞涩将头地躲在粉色的衣裳下,露出了大半个圆滚滚的身子。“珠珠确实把兔子养得很好,本王很喜欢。”秦王很满意地夸她道。呜呜,不作就不会死,她后悔了可不可以。傅明珠抱紧自己,不用特意强调,她都知道他对兔子有多满意啦。“亡羊补牢是没有用的,”秦王轻笑出声,“狼更喜欢翻墙的乐趣。”“哎呀,”傅明珠拍开秦王又要作乱的手,换了个策略,“你一身灰,我都吃到了,不洗干净了不许碰我”能拖一时是一时,两年不见,也不知秦王是吃了什么,变得更高更强也更粗长了,作为躺在砧板上那坨肉,她还是好怕怕。他身上确实风尘仆仆,秦王有些惭愧,他太急着见她了,而她又那么美,令他把持不住。不过美味就在嘴边,他如何舍得有片刻离了他呢,于是连人带被,一把抱起傅明珠,合理安排道,“珠珠也脏了,我们一起洗。”“我很干净,不要洗,”傅明珠哪里肯,连忙抗议。但是在秦王手上,她就跟踏雪喵一样没有反抗之力,被秦王抱着往浴殿去了。有刘福在的地方就不用担心秦王过得不舒坦,浴殿里灯都点亮了,一池子的热水白烟袅袅,看着就跟仙境似的。好吧,是她傻,还以为没有热水,可以借口池子里的水凉不下水呢。“退下,”秦王趁着傅明珠发呆,把侍浴的侍女们都赶走了,把她放在了池子旁边的榻上,利落地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此时灯光大盛,秦王可以好好地看看他的珠珠了,灯下美人如玉,婉媚雍容,恰如一朵将将吐蕊的花,正是青涩又妩媚的时候,好花堪折,莫负良宵。只是折之前,还是先鸳鸯戏水一番为好。秦王朝着傅明珠伸手。被他狼一样的目光看得心里颤颤,傅明珠哪敢让他动手,急急叫道,“我自己来”“七郎,你顾着自己就好。”傅明珠抓着自己衣襟,活像个被欺负的黄花大闺女,催促秦王去更衣。要看大家一起互看才不吃亏嘛。哈哈,秦王愉快地笑了起来,也不往屏风后头去了,当着傅明珠的面,就把身上的衣裳脱掉了。那个迅速哦,傅明珠都来不及遮眼夫君去了一趟军营,变得这么豪放怎么破然而,她脸皮还不够厚,都不敢看她好想念当初那个优雅清贵的秦王殿下啊,这回真的妥妥的变成秦总攻了,还是个纯爷们攻。顶着秦王该你了的督促眼神,傅明珠心一横,眼一闭,视死如归地脱掉了自己身上最后两件衣裳,然后趁着秦王被她迷住,光速跳进了池子里。当傅明珠被按在白玉的池壁上,任人宰割的时候深刻地领悟到了水遁是没用的,任何逃跑手段都是没有用的,反而会遭到敌军的猛烈报复,还不如一早就投降呢。良宵如许,佳期非梦。迟到了两年的洞房花烛夜,秦王殿下表示,一定要补齐哒。、第144章 甜蜜一群河蟹爬过的一夜之后,傅明珠很深刻地理解了久别胜新婚这句话。她真的不知道秦王哪来的精力,把她这酱那酱折腾了一夜,要不是她有坚持锻炼,绝对会阵亡的好吗。并且他一点都不像是初哥,除了第一次正式切磋两人心慌慌短了些,后面就一次更比一次生猛,技巧也越发娴熟,就连人都变得更自信从容了呢什么鬼,从狼吞虎咽,到细嚼慢咽,反正是吃得不能更满意了。呵呵,只可怜了她雨打风吹去,成了一朵焉巴巴的喇叭花,趴在枕头上起不来了。就算这会儿秦王摸得她后脖子痒痒,她都瘫软着,连手指头都不肯动一动。春宵苦短,仿佛不过过了半刻,熹微的晨光就落进帐子里来了。微弱的光线下,秦王眼底是一片莹白的肌肤,在正红春被的丝光掩映之下,越发的欺霜赛雪。只是现在那本该美玉无瑕的肌肤上,却沿着那诱人的背沟散布了斑驳的暗红吻痕,恰如一树疏离的红梅,横斜开在雪地里,美得惊心动魄。真是错落有致,秦王很满意自己的画作,他伸出自己修长有力的手缓慢而坚定地沿着那优美的风景线,蜿蜒而下。他原本吟诗作画的手上多了不该有的厚茧,粗糙而坚硬,轻轻抚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带来一种奇妙的颤栗感。傅明珠忍不住整个人都缩起来,可怜兮兮求饶道,“七郎,不要了”大概是昨晚用嗓过度,她清甜软糯的声音都有些哑了,求饶的时候显得越发的可怜。秦王的手停住了,她虽然体力好,人也长大了许多,但是毕竟是初次,他一晚上要了她三次,实在是太过孟浪了。他仔细估算了胖珠子的剩余实力后,很遗憾地表示,“好。”呵呵哒,好歹把手从她的翘臀上拿走才显得可信啊。傅明珠真是服了他了,跑了两天马连夜回来,还这么龙精虎猛的,也不怕肾亏。不过她是不敢再多提要求的,免得不知道哪句话又引得他狂性大发,最好的办法是闭上眼装死。就在她提心吊胆的时候,秦王又动了,窸窣躺下来,长臂一伸就把她紧紧贴着自己抱在了怀里。顿时暖烘烘的男人味扑鼻而来,满满的都是荷尔蒙的味道,令人耳红脸赤。这么光溜溜搂着,有点难为情啊,傅明珠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就听秦王沉沉的声音道,“别乱动。”不用他说,傅明珠也不敢乱动了,她明显感到小腹处有个东西硬了起来。“看天色快到卯时了,也该起了。”傅明珠小心地收腹提臀远离凶器,一面建议道。最安全的办法莫过于离开这张床。看来他是吓到她了,秦王沉默片刻,却又沉默而坚定地把她搂在胸前,克制着渴望道,“我也该进宫了,你再睡会。”进宫傅明珠担心起来,“我和你一起去吧”是为了忽雷的事吧,因为忽雷的事,御史台都要吵翻天了。她一起进宫去,还能见势不对去找何贵妃当救兵。听出来她的担心,秦王愉快地笑起来,引得他精壮宽厚的胸膛一片震动,“不必,你好好睡一觉,等我回来。”说着轻轻在傅明珠额头上吻了一下。早安吻好暖好温柔,傅明珠心里真是暖洋洋的。“嗯,我等你,”她乖宝宝一样乖巧地点头答应了,乖乖地睁大了眼睛看秦王殿下起床。很快她就发现了问题,刷地坐起来,扯住了秦王的衣袖,急急道,“你背上是怎么回事”昨晚太激烈,伤口裂开了。秦王殿下难得心虚了一瞬,笑着握住傅明珠的手,软语道,“无妨,只是小伤而已。”小伤衣裳都红了一块了,算是小伤傅明珠眼圈儿一红,难怪昨晚沐浴的时候他从来不背对她呢,都是被他强硬地按着,让她背对着他,后来回了寝殿也没有点灯,那个的时候,他上身的中衣都没脱,还压着她的手,不让她乱摸原来都是为了掩饰这个伤。想明白了,傅明珠气恼起来,挣扎着要去扒秦王的衣裳看伤,“明明有伤在身,为何不顾惜自己”“我真的无事,昨晚珠珠不是试过了吗”秦王坚决不给看,用昨晚的事力证自己身强体壮。“哼,”傅明珠不理他,她才不和精虫上脑的人讲话。秦王无奈笑笑,“这个伤是忽雷留下的,我留着有用,珠珠不必担心。”听说跟忽雷有关,傅明珠就有些明白了,没好气道,“就算有用,你也该上药了。”“这是自然,”秦王微笑起来。懒觉是睡不了了,傅明珠也跟着穿衣起身,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跌到。好悬叫秦王接住了。不过秦王看她这样,笑得得意极了,惹得傅明珠直翻白眼。秦王的伤需要包扎,傅明珠也没心情打扮,随便梳了个头,穿了身家常衣服就跟着秦王去了偏殿。宋医师已经带着药箱等在那里了。换药总是要脱衣裳的,傅明珠总算见到了秦王遮着掩着的伤疤。这一看不要紧,傅明珠眼泪珠子顿时答吧答吧地掉下来了,他这身上何止一条伤疤。正在流血的是一条半尺来长筷子粗细的刀伤,横亘了秦王左肩,看得傅明珠心疼不已,这要是再深些,秦王殿下就可以当独臂大侠了。他背上还有茶杯口大小的撕裂箭伤,伤痂早就脱落了,留下了一个褐色的疤痕。傅明珠知道这种伤痕是被带有倒钩的箭矢所伤,伤口极深,很难愈合。至于其他小伤痕也有三四条。傅明珠咬着唇,哭得悄无声息,战场上的刀林箭雨,远超她的想象。她还以为他为一军副帅,可以少受些伤。可是若非他身先士卒,又何来的军中威望,成为人人称颂的秦王殿下呢。所谋越大,付出自然也越多。秦王背对着傅明珠上药,还奇怪她怎么不说话了,扭头一看,就见傅明珠已经泪人一般了,可心疼坏了,温声宽慰她道,“不要担心,这点小伤几日就好了。”“嗯嗯,我知道,”傅明珠胡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笑起来,“谁让某人自己逞强,我才不担心呢。”不担心就好,秦王可算是怕了她这样哭了。明明昨晚她哭得多可怜可爱啊,让他欲罢不能。往后还是只在床第之间哭给他看好了。这样的想法自然不能宣之于口,还有个外人在呢。秦王老老实实让宋医师上好药包扎完毕,这才站起来拉住傅明珠的手,牵着她去洗脸了。“没想到两年不见,殿下和王妃还是这么恩爱呐,”站在一旁当了半天透明人的刘福悠然感叹了一句。他是真没想到,殿下竟然生生素了两年,这是为王妃守着呢。啧啧,古往今来,有哪个皇子王孙做到过蔡嬷嬷本来是来问问何时摆膳的,一进门就听到刘福这句话,立时眉花眼笑,“不恩爱哪来的小殿下”恩爱就好啊,这回小殿下该来了吧对于小殿下这种萌物,刘福也是同样的期待,抚掌笑道,“是极是极。”他还是有些遗憾,要是殿下肯纳几个身边人,这会儿不定有多少小殿下了呢。宋医师默默收拾着药箱,淡淡来了句,“殿下伤愈之前当禁欲。”啥刘福和蔡嬷嬷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装重伤要装得敬业,傅明珠给秦王把拐杖和软轿都准备上了。吃完早饭,傅明珠依依不舍地把秦王送上了软轿,又送他出了二门,这才回到春禧殿,进了日常起居的东配殿捧着脸发呆。站在一旁的挽碧一脸难色欲言又止,犹豫了半晌还是红着脸附在傅明珠耳边悄声问她,“娘子,昨晚上的床单怎么办”床单傅明珠不在意地道,“换洗了吧。”挽碧涨红了脸,“那落红也洗了”傅明珠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落红是啥,顿时也涨红了脸。昨晚秦王没有在浴殿里要了她,是回到寝殿的事,所以才在床单上了留了证据。这种证据直接毁灭最好了,傅明珠飞快道,“你悄悄的洗了吧。”“真的洗了”挽碧有些犹疑,毕竟是证明女子贞洁的东西。她早上整理床铺看到那东西就猜到当初娘子并没有和秦王圆房了,但是元帕是送进宫了的,挽碧知道不能让人发现当初的元帕作假,就把床单收了起来。“洗了,”傅明珠点头,不洗,难道还要留着收藏想想就好变态。某变态病娇地躺在舒适的软轿里,突然打了个喷嚏。难道是受凉了小剧场之辣个变态是谁胖珠子:洗了洗了秦王殿:不准胖珠子:为啥秦王殿:很有纪念意义,需藏之。胖珠子:咦,阿娘,有变态秦王殿:嗯哼tgt胖珠子:我是说踏雪。﹏踏雪喵:喵主银乃的脸呢秦王殿:乖t胖珠子: ゞ、第145章 闲人秦王这回进宫可真是把身娇体弱演绎到了极致,乘着软轿一路抬到了宫门,下轿时子午扶着,手杖撑着,春暖花开的时节,身上还披着一袭紫貂裘,还未抬头就先低咳几声。待他抬起头来,就露出一张略微憔悴的俊颜,被脖子一圈暗紫貂裘衬着,更显得肤白,眼下青黑的眼圈也越发醒目了。被昌顺帝派来迎接秦王的高见贤看见秦王这副虚弱的模样,心里一惊,忙迎上去扶住了,关切道,“殿下怎的伤得如此之重”秦王虚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