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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杨玉兰端了碗热水走进来,直接了当的鄙夷:“呦,又想欺负长宁呢。”“你那只眼看到我欺负她了。”辛九姑听的面皮一紧,立刻反驳:“你少胡说八道。”、18第18章 18价值18第18章 18价值“我两只眼都看到了,你们辛家为了钱,真是连里子面子都不要了,老的不等孙女死了卖尸,让全村人看了笑话。现在小的又想抢东西,啧啧,可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没一点亲情人性。”杨玉兰可不怕辛九姑,当即大声嚷嚷起来:“怎么,九姑娘还想和我吵啊,来来来,不如咱们大声点,说给全村人听听,看到底你家做的对不对”“你你你少叽里哇啦的,我不过是看东西贵重,怕她们弄丢而已。”辛王氏今天确实在全村人面前丢了脸,辛九姑还未出嫁,生怕杨玉兰再嚷来邻居坏了自己名声,赶紧道:“算了,既然你们不识好人心,我先走是了。”她恨恨的,不情不愿的离开,其实是看要簪子无望,借机去打听钱袋的事了。“玉兰啊,你这样冲九妹,怕她回去要告状咧”看着辛九姑的背影,刘氏不由得担忧起来。杨玉兰一脸满不在乎:“告告,怕什么啊,嫂子你又没做错什么,不用怕他们。一家子不要脸的东西,要真敢来抢簪子,我杨玉兰第一个去帮你撕了那老婆子。”“是啊,娘,咱们又没做错什么,让她告去。玉兰婶子,今天多谢你了,你们快点帮我瞧瞧,这簪子能值多少钱”谢过杨玉兰,辛长宁赶紧拿出了簪子,询问价值。成家有钱,可惜成虎娘怕丢,不敢戴纯金的簪子,这根看着金光闪闪的,实际却是根银鎏金的簪子。身为珠宝设计师,辛长宁一眼看了出了簪子的质地和工艺,只是她才来到这个世界,还不懂这里的首饰价格,只能先问。“虽不是纯金的,可看这重量花样,少说也值个一两银子呢,成婆子这次是大出血了”将簪子拿在手略微一瞧,杨玉兰便眉开眼笑的开始算账。听了她的话,辛长宁才知道;眼下在大余朝,一两银子约等于1000铜钱,而市面一斗白米只要20钱,若是换了糙米杂粮,则更便宜。十斗等于一石,一石约两百斤,换言之光这根簪子起码能换来一千斤粮食。另外还有一百零钱呢。杨玉兰看的很是欣喜,连声道:“老话都说福祸相依,这祸事过去了,可不是福气来了。嫂子,有了钱,你多给孩子们做点好吃的,身体要紧。”“是是”在杨玉兰说话的时候,辛长宁拿出钱袋塞给了刘氏,刘氏捏着钱袋看了又看,欣喜的直摸眼泪。“嫂子,你别光顾着开心,眼看都响午了,孩子们都还饿着呢,我看你家里啥都没有,你等着啊,我回去弄点米粮菜来,咱们先把午饭对付过去。”杨玉兰热情的拍了拍刘氏的背,说完话急匆匆回家了。杨玉兰家在辛长宁家边,她丈夫苗泽是村里有名的猎户,打渔捕猎特别有一手。此时此刻,苗泽正站在靠山村后的深山里发呆。“铁夹子呢”看着眼前空空的陷阱,他非常疑惑。这个地方最近常有野猪出没,他在这里放了几个铁夹子,可今天一看居然一个都没有了,难不成,被野猪带走了这不太可能啊,那夹子力道很大,野猪了腿都能被夹断,根本跑不掉。真是太怪了遍寻了一圈都没找到任何痕迹,苗泽只能悻悻的带着满腔疑问离开。他刚走不久,便有三个人从一株大树顶跳了下来,为首的是个身着碧色锦缎衣衫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另两人都是二十下的男子,穿着同样款式的玄色衣衫,体格精瘦,目光警惕,一看是少年的侍卫。、19第19章 19觊觎19第19章 19觊觎“不拿他几个夹子嘛,怎么这猎户跟丢了魂一样在这转悠了半天。 ”脚一落地,少年便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嘿嘿,少主,这穷人家里,一钱都能掰成两半花,别说几个铁夹子了。”一个侍卫手里拎着几个硕大的铁夹子,笑嘻嘻的回道。“那等完事了,你把夹子再送回来。”“我是,少主。”侍卫瞬间露出后悔的表情,咬唇狠狠抓了下自己的头发。“快走吧,别让某人等急了。”少年虽年幼,举手投足间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说到某人两个字时,他故意加重了话音,显得有些咬牙切齿。说话间冷笑着看向远处幽深的密林,一双微微挑的凤眸盛满了浮冰碎雪,射出点点寒意。“少主放心,这夹子虽然简单,却是十分顶用的东西。”闻言两名侍卫瞬间表情凝重,齐声道:“属下计划周密,绝不会让二公子活着离开这猛虎山。”“呵呵很好”听了这话后,少年微微一笑,轻掸了掸粘在袖子的草叶,随即身影闪进了山林,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语:“敢觊觎小爷的东西,他该拿命来偿。”“少主说的对”两名侍卫互相对视了一眼,当即追了去,三人疾步无声在林间穿梭着,显现出了高超的武艺,很快消失在密林深处。辛九姑出了辛长宁家,四处打听了一番,才知道钱袋也被辛长宁捡了。她想回去找辛长宁质问,又怕杨玉兰还在,只好憋了一肚子火先跑回家。一回去把簪子的事情和辛王氏说了,辛王氏当即炸锅了。“什么,金簪子,成婆子居然给了根金簪子”她眼睛瞪的溜圆,简直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娘,不止呢,你忘了还有一百钱呢,宁丫头现在鬼精鬼精的,拿了钱袋还骗我说不知道,害我去打听还被人笑了一番。”辛九姑在杨玉兰那吃了憋,不由得添油加醋,气狠狠的道:“最可恨的是那杨玉兰,对我又骂又打的撒泼,我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哪豁得出脸面和她闹要不是她拦着,簪子我早拿到手了。”“又是那姓杨的贱妇,我呸,我家的事情,她凭什么管”辛王氏现在满脑子都是金簪子,再加多赔了一两银子给严家,手头正紧,立刻坐不住了,起身往外走,嘴里念念叨叨:“那可是金簪子呢,可不能便宜了那丧门寡妇,说什么我也得弄出来。”“娘,你还嫌不够丢人呢”辛老大一时不在,辛王氏做出了要把辛长宁嫁给严家丑鳏夫的丑事,气的刚回家的他险些抓狂。此刻见亲娘糊涂的还想去抢簪子,他怒目拦在了门口,指着外头道:“现在全村的人都说咱们辛家财迷心窍,为了钱把孙女卖了一遍又一遍。这会子你再去抢簪子,别人会怎么想辛家名声坏了,以后小辈们还要不要议亲了”“那严六也是人丑了点,看着也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况且严家能给那么多聘礼,是对长宁很满意的,长宁嫁过去肯定不会受委屈”一想起不但到手的银子没了,自己还赔了一两进去,辛王氏满心冒火,气咻咻道:“长宁那克死人的天煞孤星命,有严六要已经是烧了高香了,我是为她好是刘氏和她不识好歹,一对贱人白眼狼。”、20第20章 20为人母20第20章 20为人母“到底是不是为了长宁好,娘你敢摸着自己良心说吗你要不要去听听外头的人现在是怎么骂我们的。”辛老大被气的不行,连声道:“反正严家都走了,我也不想和娘纠缠那事,娘有这功夫,不如去把老二找回来,他手里还欠着娘三两银子呢,娘要是能要回来,全给九妹添妆,我也没意见。”辛王氏想要金簪是存了给小女儿攒嫁妆的心思,这会子被大儿子说透,顿时面子有些挂不住,结结巴巴道:“你二弟他他,他也是被人逼的。”“有谁拿刀逼着他赌了,娘,不说老二的事,今天我放话在这里,不怕九妹嫁不出去,你只管去找长宁要簪子。”说罢辛老大一脚踹在门,力道沉重,直踹得门板哐啷一声巨响,听得辛王氏一哆嗦。辛老大是个老实人,平日知道干活,笨嘴笨舌的不会说话,不辛老二灵活嘴甜。为此辛王氏一直不怎么喜欢大儿子,可再不喜欢,辛老大都是长子,是现在辛家的一家之主。辛王氏到底是个妇道人家,这对外很多大事小事,都得儿子出头,真把大儿子得罪死了,她也讨不了好。事已至此,辛王氏算憋了满肚子气,也不得不暂时消停下来,只得呐呐的道:“不要不要,成婆子那德性,未必是金簪子,保不定是银鎏金的,娘不稀罕。”“娘”辛九姑还想说些什么,被辛老大一眼给瞪了回去。辛王氏没继续去找辛长宁麻烦,到是让刘氏和辛长宁有些意外,不过这是开心的事,她们也乐得轻松。杨玉兰回家端了两大碗白米回来,连带着拿了两只鸡蛋一捆韭菜一捆水灵灵的小白菜,外加一盘子腌黄瓜。“这,这怎么好收,你家也不是天天能吃的这个的。”一看到白米和鸡蛋,刘氏坚决推辞。辛长宁自醒来还没吃过东西,早饿的前胸贴后背,此刻看见鸡蛋,都恨不得能生吞一个。见刘氏还阻挠着不肯去烧饭,她实在受不了了,连忙道:“娘,你先收下,回头咱们买了还给玉兰婶行了,别忘了,咱们现在有钱了。”“是啊,玉兰,你看我都糊涂了,午别走啊,留下来一起吃。”杨氏这才想起来身还有一百钱,立刻拉住杨玉兰。“,别的时候我不吃你们的,今天是长宁醒过来的大喜日子,福大运大,说什么我都得沾沾光,正巧我家那两个小崽子跟着他爹山去了,都不在,我一个人也懒得做饭。”杨玉兰爽利的应下,立刻帮着刘氏淘米洗菜,不到半个时辰,一锅香喷喷的白米饭,抄的碧绿鲜香的韭菜炒蛋,飘金的白菜蛋汤做好了。“娘,好香”三岁的小长希早饿坏了,吸溜着手指眼巴巴的盯着端出来的饭菜。“长希等一下,我先给你姐盛饭。”刘氏装了满满一碗白米饭递给了长宁,又给她盛了一碗飘满鸡蛋的汤。“娘,我想吃菜呢。”一共两个鸡蛋,一个烧菜一个烧汤,刘氏这是把汤里的蛋花全捞出来给她了。别说是继母,一般人家亲娘也做不到这一点啊辛长宁在心底感叹一句,赶紧挥动筷子,加了一大块蛋花放到辛长希的碗里。“长宁啊,你遭了次难,身子骨要紧。”刘氏哪能看不懂她的意思,声音涩涩的提醒了一句。、21第21章 21,商机,危机21第21章 21,商机,危机“娘,我身子骨好着呢,更何况郎还给我开了补药,少吃两口蛋没啥。 长希还小,他要是吃不好,会长不高的。”辛长宁说着赶紧喝了一口汤,砸吧着嘴巴道:“我爱喝菜汤,这小白菜又鲜又嫩,蛋好吃多了。”“是娘没用”“哎呀,嫂子,大喜的日子,别不开心,一个蛋算什么,咱们现在不是有钱吗,明天去集市买一筐回来,让两孩子吃个够来来来,先吃”眼看着刘氏又要落泪,杨玉兰连忙打圆场。一家人很快吃完了饭,送走杨玉兰,刘氏去煎了一碗药给辛长宁服下。在药力的作用下,辛长宁很快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里点起了油灯,刘氏正抱着辛长希拍着背哄睡,满屋子的烟气熏的辛长宁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娘,哪来这么大烟啊”她看着满屋子像着火似的烟雾,觉得很诧异。“哦,是点了菖蒲呢。”刘氏闻言赶紧走到窗户下,三脚两脚踩灭了一大簇燃烧的菖蒲。“娘,点这么多菖蒲干什么”辛长宁很是不解。“熏蚊子啊,现在蚊子多,咱家没有蚊帐,不点这个,晚根本没法睡呢。”刘氏解释了一句,连忙问:“饿了吧,娘煮了粥,你先洗个脸,马给你盛。”“菖蒲确实有熏蚊子的功效,可单用效果并不好”提起菖蒲,辛长宁突然想起件事;前世她外公是位老医,退休后久居乡下,每年暑假都会自制驱蚊药包送给乡民邻居。她学生时代几乎每年都会帮着外公做药包,对配方制法早已烂熟于心。或许,这是个赚钱的商机。药包用的都是常见草药,这里气候类似,应该不难采到。这乡间挂不起蚊帐的村民一定不少,算挂的起,那药包还有驱逐其他蝇虫的作用,若能制出药包出售,没准能小赚一笔。珠宝设计成本太高,以她现在家里的情况,短时间内连碰都碰不到。若是药包能赚钱,日常有稳定进项,她也能沉下心研究出别的赚钱方法。想到此辛长宁顿时欣喜起来。带着赚钱的激动心思,第二天一早,辛长宁早早起床,不顾刘氏的阻拦,迫不及待去后山采药。靠山村背后的山名叫猛虎山,远远看去,整个山形好像一头威风凛凛的老虎蹲在那儿。靠山村在老虎的爪子前面,村民通常的活动范围,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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