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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镇北王府的,开业时萧公子又和阿哲罗王子同时到场。萧公子在西北的势力虽不如镇北王。可联合阿哲罗夺了齐家的矿,斩了他们的运货渠道,却是轻而易举的。到时候,即便齐家有皇帝做靠山都不行,没见萧乾拒绝了八公主的亲事,皇帝也仅仅罚他去扫了一个月的皇陵么。齐家和萧乾在皇帝的心里孰轻孰重,一目了然难怪幸福家在京城开的如火如荼,却无人敢正面迎其锋芒呢。这内有云妃娘娘,外有萧乾和阿哲罗,说不准还再加一个皖王,便是太子亲自撸袖子阵,也得掂量掂量后果啊齐家真是久享富贵安稳傻了,才会没查清楚,被京城众多珠宝商家推出来当了棒槌。“不行,必须得再见一次辛姑娘,诚心向她道歉。”生怕萧乾因此报复齐家,为了保住齐家的彩宝产业,齐瑁立刻下令,强令齐劭南再约见一次辛长宁,定要求得她的谅解。见齐家如此能屈能伸,辛长宁也不想太不给面子,毕竟除了彩色宝石,别的玉石也有从齐家进货的时候。只不过对齐劭南这个人嘛,她挺不满意的。在她看来,小伙子虽然年纪不大,为人却是有些猖狂了于是,知道齐家的来意后,她便起了捉弄齐劭南的心思,回道:“再见一次齐六公子可以,但时间地点得由我来定。”这一次,辛长宁故意将地址定在了郎君馆。大余的服务行业发展的相当不错,既有美女如云的怜楚楼,也有美男任挑的郎君馆。倒了约定那日,辛长宁依旧是次的黑脸装扮,只是换了身稍华丽点的衣衫,提前带着气鼓鼓的萧铃,在郎君馆内包了个雅间。还叫了几名身段容貌嗓音都一等一的小倌陪侍,静侯齐劭男的到来。“一个女人,竟然逛郎君馆,真是不知廉耻”齐劭南一看到地点,气的脸色涨红,觉得自己是个正经男子,若是去了哪种地方被误会好男风,岂不是要丢了家族面子可是转念一想,辛长宁一个女人都不怕名誉受损,他怕什么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郎君馆的小倌们平时接的多是男客,他们可青楼的姑娘们热情多了。见齐公子衣着华丽、气质出众,样貌也是相当不错,料定是个世家子,立刻来拉拉扯扯这个说:“呦,这是哪里来的小爷呀第一次来咱郎君馆吧放心放心别怕别怕,咱们郎君馆呀,保准怜楚楼更让爷快活”那个说:“爷呀,您第一次来,点我准没错,我可是出了名的身娇体软,嗯啊易推倒哦”说着还冲齐劭南抛了个媚眼,七尺男儿涂脂抹粉,还做出那种矫揉造作的表情,直把齐劭南恶心的差点吐出来还有彪形大汉半裸着身,一伸粗臂挡住了他的路,瓮声瓮气道:“公子看我这身腱子肉,可还喜欢”“喜欢您娘,都给我滚开”齐劭南几乎是怒吼着推开那人,狂奔进了约定的房间。“我娘都六十了,公子顶多十八吧,可真是重口味哎,不过公子既然喜欢雌的,来咱郎君馆干什么呢”大汉没接到客,还被推的差点摔跤,顿时不高兴的嘟哝了一句。齐劭南的护卫也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也早窘的脸皮发红。匆匆跟着主子穿过人群,提心吊胆的守在了房门外,生怕被满院子的男人给吃了。瞧着齐劭南进来,正被一溜儿美男簇拥在间的辛长宁勾唇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随手指了个位置道:“齐公子来了啊,请坐”“不要脸,不知廉耻”瞧见辛长宁身边围绕的全是阴柔气息浓重的男子,一个个脸皮保养的二八少女还嫩,那脂粉涂的怜楚楼的姑娘还厚。还有那浑身的香味呀,简直熏人鼻子齐劭南不忍萃睹,在心里暗暗又将辛长宁骂了一句,不情不愿的在离辛长宁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你,去给齐公子倒酒”瞧着他浑身难受的样子,辛长宁冷哼了一声,冲身边一个小倌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屁颠颠的跑了过去,斟了满满的一大碗酒,举起用刻意捏的细细的嗓音道:“齐公子请”“呃”瞧着那小倌明明是个男人,却连手指都涂着艳红的蔻丹,齐劭南顿时又是一阵恶心。他连忙扭头使劲按了按胸口。“齐公子,这种滋味怎么样”见状辛长宁适时的开口道:“圣人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齐公子当日也是这般宴请我的。今日我如此费心回敬,公子可觉得满意”、250第250章 鬼祟250第250章 鬼祟齐劭南明白辛长宁是在刻意为难他,可谁叫他自己先做了错事呢想着临来时父亲的再三叮嘱和言明辛长宁背后人的厉害,叫他千万不能再次得罪辛长宁他便想了想,强忍着接过了小倌手里的酒碗:“道,次是齐某对不起姑娘,齐某这饮了这碗酒,给姑娘赔罪,还望姑娘大人大量,切莫再与齐某计较。”说罢,他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约一个未婚女子在青楼见面,这么打人家的脸,只喝一碗酒哪里能够见状辛长宁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一个矜持的笑容,又道:“看齐公子喝的爽快,一定是海量,一碗哪里够啊来,你们几个,每人过去敬齐公子一碗。他可是宝石齐家的公子,是咱们大余最有钱的公子哥之一,让齐公子开心了,可是重重有赏哦”“啊,竟然是齐家的公子啊,那可不是一般的贵客”闻言一群小倌们顿时两眼放光的激动起来,立马全都跑过去敬酒齐劭南知道辛长宁在拿他消气呢,这酒拒绝不得,便强忍着一碗接一碗,一口气喝了七八碗酒。不愧是齐家子孙,倒是挺有韧劲齐劭南这么肯低头,倒是叫辛长宁对他刮目相看。她觉得自己气也出的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拍拍衣服道:“齐公子爽快,小女子甚是佩服,次是误会,如今误会已解,小女子也该回去了。对了,日后生意的事情,还请继续找苏公子谈。我一个姑娘家,总得顾忌点闺誉,实在不方便见外男”说着她便施施然的出了房门。都来了郎君馆了,还叫了一屋子的男人相陪,这还叫不方便见外男这还叫顾忌闺誉“这女人,实在是忒”齐劭男来之前并没有吃饭,此番空腹被灌进七八碗冷酒,实在觉得腹难受听辛长宁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心头冒火,正想趁她已经走了骂一句,忽然看见辛长宁又折回来了。“呃,嗝辛姑娘,你,还有什么事”他只能生生把没说完的的话又咽了下去,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捂着嘴问道。“啊,不好意思”辛长宁强压住心底的笑意,装作恍然想起某事的样子道:“方才忘了和你说了,我来这郎君馆玩乐,还没付钱呢,公子不会这么小气,和我一个姑娘家计较这点钱吧”“当然不会”齐劭南咬牙回了一句,握拳捏的掌心都疼了。“那多谢了啊,告辞”辛长宁这才转身离去。她身后的萧铃则挑衅的冲齐劭南挥了挥拳头,切了一声道:“还想骂我家姑娘,活该你出钱”真是有其仆必有其主瞧着萧铃张牙舞爪的样子,齐劭南气的恨恨咬疼了自己的牙齿。“哈哈,姑娘,好开心呀这个姓齐的次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对咱,该这样羞辱他才对”出了郎君馆的大门后,一想到齐劭南被那些男人围的快要吐出来,最后却还得自己掏钱的憋屈样子,萧铃觉得心里格外畅快,畅快的想要大笑。可她随后又担忧起来:“哎呀,只是姑娘进了这个郎君馆,到底对姑娘的名声有损。”“有什么损失的,顶着这张脸,谁认识我啊”辛长宁根本不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今日把齐劭男修理了一番,她也觉得挺开心的,带着萧铃高高兴兴的回了幸福家。走到了幸福家门口的时候,她忽然看见街对面有个熟悉的身影,躲在一株大树后面,鬼鬼祟祟的看着幸福家。“那不是管氏吗她躲那里干什么”瞧出对方居然是辛家的四媳妇管氏,辛长宁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大约是因为辛长娥的事情嫉恨起姑娘了吧,姑娘别理会她,反正她除了躲那里看,也搅不起什么风浪”萧铃瞄了一眼,不以为然的道。“是啊,随她看吧一家子脑子里全是浆糊,自己养废了女儿还不知悔改,这种人简直无药可救”辛长宁摇摇头,鄙夷了一句,懒得再看,下车进了幸福家。她此刻脸画着妆,官氏没认出她来,但是认出了萧铃,顿时面色有些疑惑在此时,她背后忽然闪出两个神色可疑的男子,其一个目光阴森的问她道:“怎么样,方才进去的,是你那侄女辛长宁吗”“不是,虽然车夫和丫鬟都对的,可这女人长的又老又丑,宁丫头差远了,估计是被接来买东西的贵客”管氏小声的回道:“不过两位爷,你们认识那丫鬟和车夫行,只要日后看见车里坐个十四五岁的漂亮姑娘,保证是我侄女,她每次出门都坐那辆车,也一直带着那个小丫鬟的”“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那男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小块银子,丢给了管氏。“谢谢爷,多谢爷”管氏接了银子,立马欢天喜地的跑了。自从回到了京城,管氏的日子很不好过,辛老四在外头有了女人,天天鬼混不回家。手里的钱也快花完了,眼看要吃了顿没下顿,管氏愁的要命。她一愁,想起了以前辛长娥还在国公府时候,三不五时塞点银钱给她花,日子过的那个顺心她一这么想,痛恨起幸长宁来,经常有事没事跑幸福家前面晃悠两圈,吐几口唾沫,恨不得幸福家立刻倒闭,辛长宁立刻到大霉。当然,她原来在家赌咒发誓说要来烧纸的事是绝对不敢做的。她晃悠了几天后,突然被人盯了,两个凶巴巴的男人将她带到僻静处,问她为什么老盯着这家铺子管氏起先还以为是铺子里的人派来打她的,当即被吓了个半死,立刻嚷嚷着自己是辛长宁的四伯母。辛长宁可是这铺子的掌柜,叫他们绝对不能打她。岂料那两男人听了,立刻欢喜起来,还说什么得来全不费功夫的话。要管氏继续在这里盯着,要是辛长宁来了,赶紧告诉他们,有赏。果然有赏呢拿着足有半两重的一块银子,管氏喜滋滋的想到:“那两个男人这样费心来打听,该不是要打劫宁丫头吧啧啧,谁叫她现在有钱却不照应自家人,活该被人劫。最好把她所有的钱都劫走,那才好呢”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刚刚给她银子的男人此刻目光阴沉毒辣,正恶狠狠的盯着她、251第251章 未婚夫251第251章 未婚夫齐劭南在郎君馆内被灌了一肚子酒,还被逼买了单,最后迈着虚浮的脚步憋着一肚子的气回家了。知晓儿子今天竟然被辛长宁如此捉弄了后,齐瑁半响无语。他实在是无话可说,要不是他儿子先把人家姑娘约青楼去,人家也不会刻意约在了男风馆真论起羞辱来,青楼对姑娘的杀伤力,可男风馆对男人的杀伤力强多了。他儿子虽然受了点委屈,还是沾了便宜的,好歹,事情办成了。齐瑁觉得这个辛长宁姑娘还是个好性子的,耍的也只是小姑娘家的手段。以齐家弟子在西北多年对萧乾的认知,要真惹了那位,万不会这般好说话。他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起码能让齐家脱层皮。“辛好,辛好,此事总算了结了,六郎你先去休息吧,以后切记人不可貌相,不可随意看轻别人”“儿子知道了,谨遵父亲教诲”吃了这么大亏,以后想不切记都难啊齐劭南见父亲没再责怪自己,心头安定,扶着晕晕的头,满心不高兴的回去休息了。“老爷,从此事看,六郎做事还是不够沉稳呐”看着儿子黑着脸离开,齐夫人心疼的长叹了口气,前建议道:“六郎都十八了,按理说也该成家了,若是能娶个媳妇在房里,他担了丈夫的责任,人也能成熟点。”“不可”齐瑁当即摇摇头道:“六郎既有婚约在身,哪能随意婚配总得找到那姑娘才行。”“知道那姑娘姓辛,明年才及笄,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哪找去这都找了十来年了,还没消息呢”齐夫人的话音里霎时带了几分埋怨的意味,嘟哝着道:“且到底是不是个姑娘都不知道呢爹当年也真是的,偶遇了一对夫妻,受了点小恩惠,把六郎的一辈子许出去了,谁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家啊”“救命之恩,岂是一点恩惠若非那对夫妻,六郎早已不在这个世了。”齐瑁立马严肃神色,批评妻子:“你切莫将人家想的不堪,况且人家并未主动提出结亲,还是爹再三要求才收下了信物和婚书。之后更是连个地址都没留,只约定了待那孩子生下再来报喜。”“可十几年了也没来报喜,该不会生的是个男孩吧”齐夫人又猜测道:“虽说当年那神医信誓旦旦必是个女胎,可没生出来到底作不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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