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川儿,祁阳那小子也跟着来了,说是加了银子,也跟着咱们做生意。那时候我的银子太少,不够买多少粮食,又担心周礼率兵,粮食不够,打了败仗,可是我的错了,所以祁阳说出一些银子,和我一起做生意时,我答应了。”李奕安木着脸道。“二哥,小心这次回去,翠花姐没惩罚祁阳,先把你骂了一顿,人家新婚燕尔,你把人家夫君抓过来,还到西南这边来,翠花姐估计已经准备好刀了,正等你回去。”李桂川无奈。翠花嫁过去还没多久,还没到两个月呢,怎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夫君去西南这样的凶险之地。“不行,这件事不赖我,是祁阳自己跟在身后,要我这样的,说来我也是委屈。”李奕安委屈脸。祁阳明明知道他自己新婚燕尔,本该陪着家里的娇娘,他倒好,来迎亲时,听到他收粮食,便留了个心思,最后一直追在背后问。不知晓内情的人还以为他才是他的新娘呢,问来问去,李奕安烦了,告诉他做粮食生意。结果,这臭小子倒是好,年轻时,念书不行,舍弃了念书这回事,可还是有着一颗不安分的心,仗着家里有些资本,想做生意,可奈何没人跟他做。这一等,等了一段时日,看到李奕安做生意,哪里还坐得住连忙追着李奕安,非要一起来。他选择地忘记了自己新婚燕尔这回事,李奕安一个外人,能说啥最后没办法,只能同意,这小子,一听能做生意,天天问啥时候去西南,他还殷勤。“以前只知道祁阳是洒脱之人,没想到,抱负一如当年。”李桂川笑道。“可不是烦死了。”李奕安抱怨了一声。、367第367章 锦城367第367章 锦城“不过,哥哥,祁阳来了也好,索性信得过,咱们也能省点心,咱们还没做过这些,不知道其规则,祁阳看起来是个伶俐的,帮我们想一些也是应该的,他总不能白来。 ”李桂川道。李奕安自然是点头的,他道:“是啊,祁阳既然来了,总不能白来,咱们要多让他忙活才是,若是他做不出啥成果来,回去肯定会被爹娘,被媳妇怨怼,他咱们还要着急呢。”“不过,二哥,防人之心不了无,即使祁阳再知根知底,也保不齐将来变了心思,二哥不能太草率地相信他。先观察一段时日再说。”李桂川叮咛道。见利忘义的人,不少,当初二房对祁阳的那点了解,其实不过是帮翠花说媒的时候,了解了一些,说来并不算是真的了解这个人。既然经商这种事,事关重大,绝对不能马虎,一定要慎重再慎重。李奕安自然也是知道的,故而点头,没有反对的意思,兄妹俩又多说了一些话,李奕安这才离开。离开之前嘱咐李桂川不能瞎跑,人命关天,她要是丢了命,他哪里敢进家门李桂川点头,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吓跑,李奕安这才稍微放心地离开了。他的粮食刚到,自然事情很多,周礼忙着前线的事儿,顾不他,李奕安只好自己忙活。接下来的时间,一连十天,李桂川都没看到过周礼的身影,她天天盼着,盼着能够见他一面,却迟迟等不到他。若不是现在军心自然和以往一般牢固,李桂川都以为主帅受了伤。这种情况下,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她从伙头兵的嘴里得知,恒亲王是反贼的事实,已经是天下皆知,圣对于这件事,动作很快,雷霆手段,恒亲王措手不及。他还想着趁着圣没反应过来,,趁着过年,拿下大熙的半壁江山,然而,却在锦城这样的要地,马前失蹄,竟然在这样的地方,毁掉了他的一世英明。活了几十年,在战场,可还没遇到过对手,他有狂妄的资本。然而却在面对周礼这个黄口小二的时候,一切都变了,一切都不同,他屡次失败,屡次受苦。他恨周礼,也是周礼激起了他的雄心壮志,从西南各地调来不少兵力,决心拿下锦城,让周礼头脑掉地。周礼在锦城放了二十万兵马,其有三万,是他的主力军,距离锦城最近的安城,放了十几万兵马,以防锦城被破,当然,也是因为锦城容不下那么多人。锦城外,恒亲王的三十万兵马,虎视眈眈,每天都来挑衅,周礼又不得不迎战。恒亲王是只老狐狸,周礼初出茅庐,始终不敢轻易下手,只能等恒亲王的破绽更多一些,才敢动手。而后,来来回回的挑衅,又坚持了几天,各有伤亡,后来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了,看来恒亲王真的被舆论逼急了。周礼依然在顽强抵抗,然而这十几天的争斗,对军心未必是好处。、368第368章 会平安368第368章 会平安虽各有伤亡,但没有胜利,也没有失败,倒像是玩一样。 有些老兵,也许还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可怕的是一些新兵,没有经验,听到的也不多,所以只想着,这次的征战,像是玩一样,懈怠了下来,将来恒亲王打过来,可真的是难以守下锦城。说不定还是迷迷糊糊地丢了锦城。所以,按照目前的情况,周礼必须要真刀真枪,告诉这些士兵,战场,刀剑无眼,一定要时刻警醒。周礼同样也很着急,他彻夜不眠,几乎都在书房那边,或者是在战场,累了便伏案而睡,醒了继续忙。李桂川也是在伙头兵那边打听到的消息,虽然周礼时常会传递一些消息过来,但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她虽相信,但也不能一叶障目。十几天的操劳,十几天尚未相见,思念如同水草一半,将她吞没,和熙的春风绿了锦城,却吹不掉这个肃杀之气。正在思念周礼,却迎来了李奕安,他走进门,说道:“川儿,我要再回去运粮食了,可是要同行”锦城这边僵持着,士兵不少,各个都是吃了粮食的,李奕安虽早有准备,但粮食充裕,总不是坏事。“不回去,我要守着周哥,二哥若是回去,替我向爹娘请罪,恕我不孝,届时,等我荣归故里,再跪在她们跟前,亲自请罪。”李桂川到底是惦记这家人。“嗯,我尽量说清楚,但周礼是主帅这件事,爹娘必须要知道了,毕竟是家人,总不能隐瞒。”李奕安道。天下人只知道西南战事起,大熙接二连三的,派来了四十万兵力。和恒亲王的三十万雄兵对抗,倒是领兵的是谁,天底下知道的并不多,元氏在耀河村那样的小地方里。自然也不知道。所以她肯定会当周礼脑子热,带着女儿去受苦。李奕安回去,若是想元氏再放他走,该说的话,一点都不能少,该有的解释,一点都逃不掉。李桂川沉吟了一番,点头道:“好,可以,但此事不能声张,越少人知道越好。”“嗯嗯,我不在的话,你在这里要注意安全,别到处跑。”李奕安又叮嘱道。“好了,哥哥,我知道了,倒是你,此行凶险,你第一次运粮食,有士兵护佑,可以顺利,但你的名声,也被些许人知道了,所以,不能让有心人得逞。”李桂川道。恒亲王那边不是傻的,他对周礼这边,肯定勘探了不少,而周礼当时让李奕安押运粮食,也是众人皆知。怕怕第一次顺利,第二次难了。毕竟,人人知道,若是有人受了蛊惑,指不定真的做出一些没头没脑的事儿来。“这个我省得,你放心,一个月内,我必定来回,绝不让自己出事。”李奕安保证道。兄妹俩又说了一些话,最后天黑前,李奕安告辞了。李桂川整颗心都揪起来了,这一场征战。改变了多少人的人生轨迹,又成了多少人。、369第369章 时势造英雄369第369章 时势造英雄时势造英雄,成了不少传说,可都是拿命去拼搏的,诚,天下敬仰,败,客死他乡,连亲人想收尸也没机会。成也好,败也好,依然有无数男儿,争相前来,保家卫国,更为了封妻荫子,战场的儿郎不少,能建立功绩的,又有几人所幸,李奕安能够遇到周礼这样的贵人,从协助,所幸,周礼能够遇到楚王这样的贵人,帮他争取。李奕安是在第二天早,在一千士兵的保护下,带着祁阳回去了。李奕安走后。李桂川彻底无聊了,她讲周礼的衣服缝好了之后,再无其他事可做,周礼也不让她瞎跑,所以李桂川只好再拿出笔墨纸砚,重新画了一张地图。既然是在沙场,地图当然不能随便画,没那闲情雅致,她画的是西南那边的地图,虽然没去过,但书的记闻倒是不少,她有画过一次地图的经验,自然无需担心第二张画得不好。毕竟是关乎行军打仗,关乎千万将士的性命,她自然不能草率,画起地图来,一再斟酌,西南不小,多山地,李桂川在图纸的每一笔每一画,皆是认真斟酌的。如此画下来,时间倒是走得快,她只不过是画了一小部分,便消耗了三天的功夫。正当她直起腰,去净手时,周礼沉重的步伐响了起来,好像是朝着这屋走来的李桂川高兴,连忙迎了去,周礼浑身疲累,只有两只眼睛稍微有神一些,却也是满眼血丝,沧桑无。“周哥要吃饭吗我现在去拿回来。”李桂川问道。周礼坐在软榻,摇头道:“不急,先睡一觉。“李桂川帮他脱掉铠甲,又道:“是否要洗漱一番“周礼闭着眼睛点点头,李桂川便出门叫士兵送来一些水,周礼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洗过,身有些发臭。周礼自己也闻到了,在她出去时,无奈的笑笑。脱掉厚重的铠甲。周礼轻松了一些,坐在软榻,闭着眼睛,倒是不小心睡着了。李桂川将洗浴所用的水放好后,走过来却看到了他安静的睡颜,在战场,他也是疲累的,所以,他闭着眼睛,睡着后自然蹙眉。眉头如山峰一般,想来睡得不安稳,于是她前,缓声道:“主帅,起来洗漱了。“周礼缓缓睁开眼睛,嘟哝了一句:“你给我洗。”李桂川老脸一红,咬咬唇,点头道:“好。”周礼笑了笑,边走边脱衣服,轻声道:“苦了你了。”李桂川摇头:“与你在,不觉得苦。”周礼也不再多言,脱掉了衣,准备要脱掉李桂川顿住了脚步,往后转,不言不语。周礼脱完了之后,迟迟见不到人来,便扭头看。却看到她通红的脸,红霞满面,看着是羞到了。“川儿,可以过来了。”周礼好笑。沙哑的声音,颇有一番韵味,李桂川点点头,闭着眼睛走过去,说道:“好,我马来。“话音落,她摸索着,一步一个脚印的,到了浴桶旁。、370第370章 生死与共370第370章 生死与共她挪动得慢,周礼却等不及了,他的长臂一伸,说道:“川儿无需害羞,你我本是夫妻。迟早都要看到的。”“主帅还说不许我学兵痞子的话,你倒是先学了,好生讨厌。”李桂川睁大眼睛,怒瞪。“好好好,我错了,好了吧快过来帮忙搓背,别让衣服沾了水。”周礼道。李桂川自然是前帮忙,她连忙给周礼搓背,原先有些害羞,却在看到他的背时。化为心疼,周礼在沙场,又哪能顺利,即使他是主帅,武功高强,也双拳难敌四手,背后横七竖八的伤痕,都是以前的,狰狞不堪。有些伤痕浅,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可有些伤痕,却那么明显,大大小小的伤痕,斑驳地在背后缠绕,她不敢想象,那时候,他是有多疼。别人只看到他是主帅,风光无,谁又知道,这背后的心酸,到底如何。他是拼命的呀。她如同羽毛一般,浅浅地吻着他的背,惊起了一池春水,他回首,看到她遮掩不住的心疼,心一动,忍不住安抚道:“已经不疼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可是它曾经疼过。”李桂川哭着。“川儿,不必担忧,战场凶险,受伤在所难免,我只能保证活着回来。”周礼捧着她的脸,认真道。“我知道的,我只是心疼。”李桂川依然哭着。周礼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眼泪,说道:“川儿,我知道你担忧,可我是主帅,保家卫国是我的职责,我不能反抗,只想着能够结束战斗,想着将来若是有机会,建功立业罢了。我不能退缩。”“好,我知道你的话,周哥,转过去吧,我给你洗洗。”李桂川不想将自己狼狈的模样暴露在周礼跟前。周礼默声转了过去,闭着眼睛,在浴桶里,又睡着了。她沉默地帮他洗着,眼里早已没有旖旎,只有担忧,只有心疼,再也容不下其他情绪。等到水凉了,她才唤了一声:“周哥,起来了。”洗过澡后,又睡了一觉,周礼浑身舒坦,结果她递过来的衣裳,穿了起来。李桂川闭着眼,扭头出去了,周礼穿衣服的动作一顿,轻轻笑了。李桂川走后,周礼三下两下的,穿好衣服,马往外走。李桂川正将她画的地图收起来,周礼看到后,随声问道:“川儿,你在画什么。“李桂川又将地图打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