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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白彩身形一闪,她便来到了这个无比熟悉的空间。这个葫芦形状的吊坠实则是一个随身空间。前世,她爷爷好捣鼓些奇珍异宝,跟一些修真大能交好,时不时的就能从他那些老友手上倒腾些好东西。一开始,她也不相信这世上有修士的,直到她爷爷将储物戒指、镯子交给他们。出于职业需要,他们每天都得围着地球上飞来飞去。为了安全,她爷爷豁出去老脸,给他们这几个孙子讨要了几件可以存贮东西的法宝。她嫌弃戒指镯子太娘炮,就选了葫芦,恰好这葫芦也是她二哥看上的。于是,俩人就打了起来。白彩看中的东西就是她的这孩子独的很,说一不二。她二哥也是个犟脾气,奈何,白彩是全家都宠爱的孩子,只能割爱了。“哇都在呢”白彩乐呵呵的跑到地里,她种的瓜果蔬菜都还在呢。也没种多少东西,一颗桃树,几亩蔬菜,种类倒是挺全是,花椒、辣椒、麻椒这得益于白彩经常恶作剧。还有萝卜白菜什么的。总之都是很普通的蔬菜。还有一些珍贵草药。比如人参什么的。这也是她被关在家里闲着没事种的。哦,还有一些专门用来研制美容药的花卉植物,比如芦荟什么的。是在是白彩受不了那些尽是毒物的名贵化妆品。她还是很爱美滴。白彩蹲在地上,看着鲜翠欲滴的白菜,叹道:“你们怎么都没受雷劈啊,没天理啊”她的空间广阔,在正中央有一方小湖,这湖也奇怪,一热一冷。中间用一道土堤隔开,从上面俯瞰就是一太极八卦阴阳鱼的图案。热泉相当于现在的温泉,白彩专门将热泉里的水做过精密研究,研究表明,热泉要比温泉要更好的多。她二哥就说她:你的有多无聊才跑去研究这些啊。冷的那一面,有亮金、碧青、水蓝、火红、淡黄、五色莲花亭亭立于水中。白彩曾听她爷爷的那位高人朋友说:这是五行莲花,象征着金木水火土。可以清心除魔,安神宁气。受世间一切有灵性的生物的喜爱。前世白彩就把五行莲花籽当做零食来吃,结果依旧是被雷劈。白彩很郁闷。不过,白彩想自己没能被雷给劈的魂飞魄散也是这空间里的莲花籽的功劳或是这白玉葫芦的功劳坐在土堤上,白彩深深的吸了一口飘来的莲花的香气。的确是清雅怡人。除不除魔,白彩不清楚,可至少对身体有好处,白彩是知道的。空间里时间流逝很快,外面的一秒钟,等于空间里的六个小时。所以,在空间里训练真的是事半功倍啊。白彩对于自己现在个弱鸡一样的小身板分外不满,这不就是等人来杀的节奏嘛。所以,她得未雨绸缪,加强训练。“呼,好累”吃了两个西红柿,又在空间里的热泉泡了个澡。白彩将白玉小葫芦握在手掌心,这是她曾经存在过的证明。只是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白彩的证明。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只有它陪着她。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两个哥哥两个弟弟,那么一大家子人,少了她这个聒噪精儿会不会闷的慌呢爷爷是否会为了失去一个好的继承人而伤心妈妈是否还会跟那个严肃的爸爸吵架她记得他们每次吵架,她都是始作俑者吧大哥估计会因为没了她这个烦人精而开心吧但愿如此。二哥也会因为没有了她这个捣蛋鬼不行想不下去了白彩使劲揪着被角,咬着牙,眼泪直流,那是她的亲人,再也见不到的亲人该怎么来表达她的思念与不安把这当做一场通关游戏吧。说不定到最后,她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呢、007章 柿子脱涩求收藏求推荐秋季的早晨,很凉,太阳已升的慢了,就连它也不愿意早起,面对这个寒凉的早晨,只是在遥远的天边露出一丝曦亮。山间的密林现在还笼罩在灰黑的黑暗之中,黑魆魆的,像是藏着一只待发的兽,随时将你吞入腹中。白彩顶着个红眼圈起床时,才还没亮。估计着应该是五六点来钟。去空间里湖边洗了把脸,吃了个西红柿,垫补垫补。甩甩脑袋,精神抖擞的来到了院子里。这是她来大胤朝的第二天。过了第一天的不安,未来或许坎坷或许迷茫。至少,白彩觉得她都必须得适应。她想了一晚上,既然在前世有空间修士这样逆天的存在,说不定在这个时代一样有。要是能找到的话,她就可以回到现代。回到她的家人身边。她决定了,就算是回去再做个杀手,她也愿意。当然,对此事她并没抱着多大的期待。一切随缘。亏得她应变能力强,适应力也强,神经粗,要不,早就为自己的前程担忧死了。也是,她这具身体的原主忒不个个东西了,留下这么一大堆烂摊子给她。皇帝忘了她是最好的,她就在这乡下安然活着,等哪天有钱了,再来个金蝉脱壳就行。可问题是,白彩觉得那大胤皇帝司马霆忘记她的可能性已经趋于负无穷了。真是,你想好好生活吧,偏偏有人像颗苍蝇屎那样膈应你。白彩翻了个白眼,还是早些打算的好啊免得以后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应付不来。“诶呀,好冷啊”白彩搓搓胳膊,哈了一口热气。什么嘛,现在才十月份啊,就这么冷了。谁让古代没有臭氧层破坏呢。此时天还没大亮,村里公鸡打鸣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声又一声,“咯咯咯”,时而高亢时而低沉。跟前世农村里的公鸡没什么两样呢。白彩笑,不一样的时空,或许有东西是一样的吧白彩去后院逛了一圈,树上的柿子愈发的鲜艳可口,必须早摘下来,这样她的赚钱大计才能实行。等她回到屋里,白不弃他们已经起来了。“姑娘,您去哪了”白桦一脸急色的跑到白彩身边问道。白彩笑呵呵的说:“我去后院看了一下,你们起的很早嘛”白芳蔼掩嘴打了个呵欠,道:“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您还不是一样起的早。”白彩问道:“你们饿吗”众人摇头,昨天晚上吃的太撑了,今早并不没有感到有多饿。白彩拍掌,“那太好了,过来帮我个忙。”“摘柿子”柳絮挑挑眉梢,不解的问道:“这柿子涩的很,又不能吃不能用的,姑娘为什么要摘”别看他是在小倌馆里出来的,一些东西还是知道滴。柳絮自己在心里嘀咕:莫非这四姑娘,不晓得这柿子不能吃果然是不食人间五谷杂粮的人啊。白桦冲柳絮喊道:“姑娘要摘你就摘啊”废什么话嘛白桦可瞧不起这些人了,见姑娘落魄就拿自家当人。姑娘是主子,他们还想翻身当家不成他今天还要去给姑娘掏野鸭蛋呢。哼白彩指使着众人摘了一篓子火红的柿子,摘了一篓子橙黄的柿子。白芳蔼扶着纤细的腰肢,气喘吁吁的问白彩,“四姑娘,我们这是做什么”白彩说过,她排行四,众人便对她有看统一称谓“四姑娘”谐音“似姑娘”。白不弃他们还以为是白彩在按中国强调自己“男儿身”的事实。事实上,白彩压根就没想那么多,只是巧合而已。白彩笑,“你们过会儿就知道了,行了,饿了的去吃饭吧。”白芳蔼冲柳絮招招手,嗔道:“柳絮我们去做饭吧,这忙了老半天,真是。姑娘的身子才刚好,要是再累出个什么,那可咋整”说完撸撸袖子,露出半截雪白的胳膊,一头扎进灶屋。柳絮见状,也赶忙跟了上去。白不弃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问道:“不知”“哎,大哥,我这不是为了赚钱嘛家里不是没钱嘛”白彩抱着胳膊,无奈的说道。白不弃脸一红,他家主子这话说的,实在是让他们这些做仆从的愧疚啊。“这个,四姑娘可以不用担心,我可以城里给人打短工。我还会木匠”“木匠”白彩眼睛一亮,顾不得主仆之妨,抓着白不弃的胳膊就问道:“你会木匠”白不弃点头,道:“小人以前跟白府的一个老木匠学过几天手艺。会打几样家具。”白彩指腹不断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那芳蔼定会绣花什么的了”白桦在一旁道:“是呢,芳蔼姐姐的刺绣算得上是京城一绝呢。绣的花样儿可漂亮了”白彩勾唇一笑,“那就好”正在烧火做饭的白芳蔼忍不住后背一凉,心里嘀咕着是谁在背后说她坏话呢早早吃过早饭,白彩便指使众人忙活了起来。柿子脱涩并不需要众人一起做,白彩便让白芳蔼去拾掇一下屋子。这些天,他们除了给她请大夫看病就是给她熬药,家里乱的要命,也没有人收拾。柳絮给白芳蔼打下手。白不弃则去砍一些柴草,白彩没敢让他走远就是她家周围,有什么事她也能及时赶到。留下白桦在她身边给她帮忙。家里有原先老猎人留下的大水缸,白彩相将水缸洗干净,又跑去挑了几个几个小柿果和残果。掂量了一下约有一斤半重。他们摘了差不多有一百斤的柿子,用一斤半的小柿果和残果正合适。她将小果和残果捣烂之后放在水缸里,加上白桦刚从湖里打的水水适量搅拌,又偷偷的加了几滴空间冷湖里的水,想必效果会更好。搅拌好之后就将她要泡的柿子倒进水缸里。再加水,直到柿子不再露出水面。白彩额头沁着细小的汗珠,拿着小棍子轻轻的搅动着果实。这种方法还是前世她在一陕北农村老农那里学来的呢。现在她手上既没有酒精也没有保鲜剂,混果脱涩的方法也行不通。思来想去,也只有这种方法了。不过,这种浸泡方法也不错,既能保持柿子的原味,甘甜爽口,同时也不易腐烂。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不怕别人学了去。这种方法是很简单,但是其中的诀窍却是别人不知道的。浸泡的时间你要掌握好,捣碎的小柿果或是残果跟要泡的柿子的比例你也必须把握好。白桦在一旁看着白彩忙来忙去,就问:“姑娘,你为什么要捣鼓这些不好吃的柿子啊。可难吃了,您别瞅着它长得好看,其实最是不中用了。”白彩笑笑:“会好吃的。”白桦嘟嘴,说:“哪有野鸭蛋好吃啊,四姑娘我去给你找野鸭蛋啊”“别走远了啊小心水深”白彩冲着白桦的背影喊道。白桦回头冲白彩挥手,“姑娘,我们是在江南长大的啊”白彩低垂眼睑,遮去眼中万千思虑,的确,是在江南长大的。一个私生子女啊要不是帝都来人,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的父亲,一直以为死去的父亲,会活的那么好。所以,她才恨的吧白彩抬头,看向幽远碧空,对于原主或许还有现在的她而言,帝都之前的过去都是禁区,不能提。原主是不想听,而她则是不愿意背负着别人的过去活下去。不过。白彩低低的笑着,好像从她穿来那一刻,她就得接受原主的一切呢。、008章 两个媳妇将泡着涩柿子的水缸盖好,防止鸟儿偷吃,白彩跟正在忙活的白芳蔼和柳絮说了声,便去湖边找白桦。正巧碰上背着一大捆柴火回来的白不弃,白彩说:“离大山近就这么点好处啊,柴火不愁”白不弃点头道:“是呢,还得多攒些柴火,免得大雪封山行不动路。”“那就趁现在多赚些钱吧”白彩将胳膊搭在白不弃肩头,冲他挤咕眼,“哎我说,跟着我这么个主子,没什么活路,还是先给自己想条出路吧”白不弃淡定的拿下白彩的爪子,正色道:“我们不是兄妹吗哪有不管妹妹死活的哥哥”白彩抽抽嘴角,“喂喂你还真是迂腐啊。留在拜府不好吗至少不用像现在这么困顿吧”见白不弃想说什么,白彩摆摆手,叹道:“我也觉得我挺倒霉的。明明距封侯拜相只有一步之遥了啊可怜啊可怜”说完,也不管白不弃,自己摇头晃脑的走开了。白不弃看着白彩离去的背影,目光幽沉,不知在思量什么。白彩,那个白家的神话啊。就这么陨落了,没有丝毫的征兆。就要在这一方穷乡僻壤潦倒此生吗白不弃知道不会的。白彩是谁自白彩初到帝都,他就跟在白彩身边,明明只是十来岁的孩子,却硬是将一干大人都比下去的人,怎么可能安心屈居一隅那手段,,那心计,饶是他这个大人看了都会心寒。“明明只是个身世悲惨的孩子。”白不弃背着柴火轻声说着,一步一个脚印朝那间草屋走去。七年的时间,或许更长,那个孩子谋划的,他从来都不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他必须站在白彩身边,没有选择。“嗯,姑娘,这些野鸭太狡猾了居然啄人。”白桦委屈的向白彩哭诉。白彩帮他拍掉头发上的鸭毛,给他整整头发,说:“白桦可以喊我姐姐的,没关系的。”白桦哭了,一面抹着眼泪一面跟白彩说:“公子,呜呜公子,为什么老爷不给你出面啊。只要老爷求个情就好啦啊为什么公子必须忍受那皇帝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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