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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1)

郑重的去拟个契约合同,但她还是白纸黑字的让白彩给按了个手印。她是生意人,就得按规矩说话。白彩自然是明白的,二话没说,就在周淑娘的本子上按手印。其实她本想着周淑娘收了平安结就好了,却没想,人家不愿收。白彩临走之前又嘱咐了周淑娘一遍,平安结的价格只高不低。出了绣庄,拐过几条街,白彩就去了布庄称了些碎布头。别看碎布头没啥用,但是掌柜价给的可高了。白彩冷笑,这老板真是个吸血鬼啊。要不是别的店她不熟,她可不稀得来这家店。白彩面色微凝,撂下挑好的碎布头,转身就走。她可不愿耗时间跟这扒皮老板降价。这清河县又不是只有这一家布庄。那布庄掌柜见白彩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也急了。他家布庄生意并不怎么好,好不容易来了个主顾。他就想着多赚些钱。没成想,把人给吓跑了。起身要去拦,被白彩一个闪身给躲了过去。白彩冷眼看着老板,淡淡道:“掌柜,好歹我也常光顾你家布庄,你就是这么对待老主顾的真令人心寒”言罢,一甩袖,就要走人。那掌柜真是急了,赶忙道:“五文钱一斤,怎么样这可不能再降了啊”白彩冷哼道:“两文钱”掌柜的愿意,“太低了”白彩淡然笑道:“那总比当成废物扔了的好吧掌柜的,你要是同意呢,我以后会经常来。再说,我又不光买你们的碎布头,棉布什么的,也会要上一些的。你说怎么样”掌柜的一咬牙,摊手对白彩道:“姑娘,你要是多买些布,那些碎布头就权当是送你了”白彩一挑眉梢,勾着嘴角问道:“这么好啊”她可没钱没的起绫罗绸缎啊。挑挑拣拣,白彩选中了一种青色棉布跟浅蓝棉布还有一众深棕色麻布。浅蓝是给她和白芳蔼跟白桦准备的,青色的则是白不弃跟柳絮的,只有麻布嘛,共用呗。白彩细细的将三匹布给摸了个透彻。韧性很大,不易磨损,两匹棉布的弹性也还不错。心里拿定了主意,白彩就跟掌柜的问了一下价格。这次掌柜的可不敢忽悠白彩了,就将价钱如实相告:“棉布是十七文钱一尺,麻布就更要便宜一些了,十四文钱一尺。”“这样啊。”白彩想了想,现在棉布跟麻布的价格差不多也就是这个价钱,掌柜的没有抬高价格。可是不还价不是她的风格啊。于是,白彩微笑道:“要不这样吧,掌柜的,我要的多,你就给我便宜点儿。”“姑娘哎,我不是要送给你一堆碎布头了吗”掌柜的是欲哭无泪。这年头的声音尊是不好做啊。白彩摇摇头,委屈的说道:“这怎么能一样嘛掌柜伯伯,你看我买的多多啊。”“那你要买多少啊”掌柜的咬牙问道。白彩掰着指头给掌柜的一一算来,“我家里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共有五口人,我要一人给他们做两件冬天穿的衣服,你说我要买多少”掌柜的一听,的确是买的不少。“要不这样吧,棉布十三文钱,麻布十文钱”白彩温声向掌柜的提议。掌柜的不同意,他给的价格已经很低了,不能再低了。于是就道:“小姑娘,我们小本买卖,也不容易。你看这样吧,棉布跟麻布各降两文如何”白彩眼珠一转,这样也好。她没那么多墨迹的时间,只是怎么着也得再讨点利息啊。“那你得多给我半尺布”看白彩那死不相让的模样,掌柜的既痛又乐的答应了。白彩一挥手,就将布庄的碎布头通通打包。看着白彩的大包小包,掌柜的很担忧,便问:“姑娘,要不让伙计搭把手”白彩咧嘴笑,露出一口糯米一样的小牙,道:“不用了,很近呢。”白彩身上绑着一个包袱,怀里抱着一个包袱。不顾旁人眼光,脚下生风,一路狂奔回了郑府。白不弃见状,叹口气,从白彩手上接过包袱,无奈道:“身后有狼在追啊”白彩一屁股坐在马车横板上,一手扇着风,说:“我这不是怕你着急吗”郑之浩在身旁笑道:“的确是着急了呢,你大哥。”白彩瞅他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跟我大哥挺熟啊”“一见如故”郑之浩道。白不弃则没有搭腔。“怎么没一见倾心呢真是太可惜了。”白彩煞有介事的摇头叹道。白不弃见她越说越离谱,就拉着她向郑之浩告辞离去。郑之浩对白彩道:“我下午派人去,你可得在家等着。”白彩冲他笑了笑,就钻进了马车。郑之浩看着白不弃带着白彩驾车离去,先前脸上温和的笑容瞬间凝成了冰,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白彩希望你能够活下来哦。最好是哦”、035 擦肩而过s:感谢书友b小调弥撒曲赠送的平安符白不弃在驾着马车行了一段,就在一个人迹稀少的路段停了下来。看着白彩的两个大包袱,眼中有些不满,但又不好发作,只好问道:“四姑娘,你这是买的什么”白彩见白不弃面色欠佳,也没有多想,就跟他说:“棉布跟麻布。冬天要来了,怎么着也得给你们置办身新衣裳啊。”白不弃道:“我们有冬天穿的衣服的。”“有棉袄吗”白彩问道。白不弃喉头一哽,据他所知,他们那些厚实的斗篷还有披风什么的,都在离京之前被没收了。没办法,那不是鹤氅就是镶了狐狸毛的披风值钱的很。不足以体现尚书大人体验民间疾苦的忠心。“哎哎,我就知道了,你们那几件小衣裳够干嘛”白彩托着下巴斜睨了白不弃一眼。“大冬天的,怎么着都得做好准备啊。”“去趟铁匠铺吧。”白彩拍拍手,对白不弃道。两人去了铁匠铺,白不弃告诉白彩他想打几件农具和修补房子的工具。正值午后,一身腱子肉的铁匠正赤着膀子,挥汗如雨的挥着铁锤,伙计见有人来,赶忙迎了上来。铁匠落下最后一锤,拿着汗巾子抹了把脸,就冲正等着的白彩和白不弃走来。白彩先讲了一下打几件农具和修补房子用的工具。用从袖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铁匠。铁匠瞄了眼纸上的图形,他没见到过这样的东西。就问:“姑娘,这是什么”白彩笑:“你就按图上给我打出来就行。只不过是一个小锅子跟炭炉连在一起而已。我人懒,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还望老板保密啊。”在后世,这叫暖锅。铁匠点点头,客人的事情自是要保密。接着,铁匠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白彩给的图纸,上面的图案画的大而清晰。白彩又将注意的地方给他讲了一遍。铁匠朗声道:“只是看着麻烦而已,姑娘,三天后,你来取就行”白彩先付了一半的定金,花了十两银子,就跟白不弃离开了铁匠铺。路过肉摊,白彩割了一斤猪肉又要了一斤猪大骨。猪肉三十文钱一斤,不带肉的猪大骨才五文钱一斤。这差别啊。白不弃问白彩,“四姑娘,你要打的是什么恕不弃愚钝,那东西真是没见过。”白彩纵身跃上马车,扶着马车车框,探出半个身子,淡淡道:“分开你就认识了,炉子加锅子,我也是偶然想起来。看运气吧。”她并不想说太多。倦倦的靠在一边闭上眼睛,长而卷翘的浓密睫毛微微颤抖着。瓷白的小脸,淡粉色的菱形薄唇,绝美的容貌,鸦翅一样的乌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白彩累极了,即使前世去执行九死一生的暗杀任务她都没有感觉到这么累过。有什么是她可以依靠的呢不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能信任的也只有自己而已。在这个陌生却又熟悉的时代。白彩微笑着,幽幽的睁开眼睛,冷静而残忍。风吹开窗帘的一角,白彩顺着那一角朝窗外看去。这大胤朝边塞的风俗人情跟帝都果真是大不相同啊。屈膝坐在车上,白彩托着下巴,想,还好有她,要不然白不弃他们就得喝西北风了。正午街上人很多,马车也得慢慢的走着。白彩打了个呵欠,冷眼看着从自己眼前晃过的或是粗布麻衣或是绫罗锦缎的各式人物。“很有趣呢。”白彩在心里说道。正午的阳光穿过车帘透了过来,白彩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收敛了利爪,只为享受这短暂的安静时光。“山雨欲来啊。”白彩昵呢着,似是自言自语。挺有意思,越乱越好。白彩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不过,对于老百姓可就没什么好处了。皇帝陛下不是傻瓜,杀鸡取卵的事情他是不会干的。自由嘛,果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啊。其实这样也挺好。白彩纤细的食指在马车车板上有一道没一道的划着,眼眸中尽是狠厉果决。周身散发着孤狼一样的气息。“”白彩暗骂,只是一瞬,她神明便恢复了清朗。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脸颊,白彩深深的呼了口气。这算什么啊,怎么刚刚恢复了绝杀模式呢。这可不好啊,吓着人就遭了。“四姑娘。”白不弃一面驾着车一面唤了句。白彩轻笑着探出半个身子,使劲捶了一下白不弃的肩膀,说:“看嘛啊,让我眯一会儿成不”“那您睡吧,反正车子也很慢,一会儿出了城,就睡不成了。”白不弃展颜笑道。他笑起来颇有几分邻家大哥哥的模样。这货要是搁现代也是个抢手货啊。白彩想。托着下巴,白彩刚要眯起眼睛,大脑神经瞬间紧绷。白彩紧绷着双肩,眼中精光一闪,风吹起马车车帘,她看到了一双冷厉的琥珀色的鹰眸。那个人也在看她。白彩抬起眼睛冲他笑了笑,不过,她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正脸。或许,那个人不屑看她。或许,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在看她。白彩扒着车窗,探出头去,却并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身影。恍如鬼魅。“错觉吗”白彩轻声说着,冷汗自额角滑落数滴。锐利的刀锋之气不同于她,那个人是张扬的,更是不羁的,不屑于掩饰自己。她是杀手,最会的就是掩饰。不是错觉。白彩心想。揉揉太阳穴,白彩闭上眼睛,刚才的一幕如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中闪过。她什么都没有记住,就记住了那样一双眼睛。琥珀色,狭长的,狠厉却又惊艳。马车越行越快,待出了城门,直接撒蹄狂奔。这是白彩的吩咐。家里还有很多事要忙,她不想将时间都耽搁在路上。“会是什么人呢”白彩心想。真的只是沧海中的一粒米啊。不是个好兆头白彩不去再想那双眼睛。惦记,继而迷恋。对于她来说,就是自取死路。不过,她连人家正脸都没有见呢。说不定是个满脸麻子的大老粗。白彩坏坏的想。马车要拉上半山腰并不费劲,主要是他们走的那一面山坡并不陡峭很缓和。、036 进山寻宝s:求收藏下午郑之浩派人将剩下的柿子跟腌鸭蛋给拉走了,白彩去了趟山里,没在家,是白不弃负责招待的。“四姐姐,你要小心点儿啊。”白桦一面在白彩前面替她开道顺便拨开剌人的草稞秧子。时值深秋,在这个大山里,有些草木却依然青翠。白彩见白桦东窜西跳的,将他拉回自己身边。开玩笑啊,他走在前面,不方便自己打探敌情好不好。“给,跟在我身边啊。”白彩掏出一个锦袋,里面装着一片厚重的水蓝色的莲花叶子。白桦眼睛一亮,忙问白彩她手中拿的是什么。白彩扯了个谎,道:“是今儿我在城里一小摊上买的,别给别人说啊。就一片儿。”白桦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心想,他在四姑娘的心里果然是不同的。白彩摸摸白桦的头顶,她只能偷偷的照顾这个孩子了,十四岁,正是男孩子长身体的时候,再过几年就晚了。空间莲花花瓣对改善人身体的功效尤为显著,但是也招眼儿。白彩一般都不敢拿出来。但是,对于白桦,几片莲花花瓣对他就足够了。太多了,反而会过犹不及。凡事总要有个度嘛。给白桦,他不会乐滋滋的接过来,什么也不问,给他他就接着。要是给白不弃他们的话,不定会想到哪里去。白桦一面捧着厚重的莲花瓣小口小口咬着,一面不断的摇头晃脑四处张望,生怕有什么东西冲撞了他家姑娘。对于“公子”变“姑娘”这件事,白桦已经能够很淡定的接受了。尊严神马的,比起活着简直小意思啊。山中树木多而高大,棵棵高耸入云。阳光透过茂密的枝桠在铺满落叶的地上洒下斑驳破碎的光芒。脚踩着疏松的树叶铺就的大地,白彩眼珠微不可见的转了几转。她周围并没有什么大型动物,以她现在的感知,能感受到方圆百米之内是安全的。“四姐姐,我们来山里做什么”白桦屁股一翘,顶了顶背着的大背篓,一面好奇的问白彩。山中猛兽什么的,简直要人命啊。当然,白桦已经在心里暗自决定一旦有什么危险,就抢在白彩面前,替自家主子挡下所有的风险。然后,光辉的死去。简直脑补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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