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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0(1 / 1)

彩撇撇嘴,灰溜溜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继续跟着大部队走着。他们日夜兼程,走了两三天了,白彩估计着快到桐城了。这里说的桐城指的是桐城的中心区,也可以称为前线。无疑,白彩这是为祖国的建设去添砖加瓦去了。白彩跺跺脚,她穿的是一双牛皮缝制成的靴子,但是透水,时间长了,整只脚都冻木了。白彩只有趁着大部队歇息的时候,从空间里弄些热水喝。要问她为什么不好好呆家里白彩尊是欲哭无泪。半月前,桐城失守,突厥来袭,他们在的西前村也惨遭毒手。好在,她家在半山腰上,周围又种了好些大树挡着,也不显眼,这才侥幸逃脱。倒不是白彩不想反抗什么的,只是突厥人来的快,走的快,人家抢完放把火就走。突厥人走了,自己人来了。白彩就被华丽丽的带走了。那天的情形现在还历历在目呢。白彩正跟一只烤鸡拼命,人家踹门的来了。再然后,王虎就宣读了圣旨。大意就是让她去前线保卫祖国。惊呆了一众小伙伴啊。白彩倒是很淡定,没这一出,那贱人皇帝也会整另外一出,早死早超生。不过,白彩还是很有礼貌的跟王虎提了个小要求。王虎是知道白彩真实身份的,他顶顶瞧不上白安臣这样只会耍嘴皮子动笔杆子的弱鸡一样的书生。他,妈,的这书生还一副小娘皮的打扮。不过,他老大也说了,尽最大可能去“照顾”白安臣。他们也得遵命。好在,白彩很老实,只带了一背篓的东西,红红的长长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吃的。哦,还有两只猪肘子。嗯,一长串红辣椒,林林总总的一篓子。王虎更加的瞧不起白彩了。就知道吃喝玩乐的东西。白彩瞟了眼背上的背篓,她背了一篓子的地瓜上战场啊。虽然有些逊,但没办法。谁知道军营伙食会不会紧张啊。相较于白芳蔼柳絮跟白桦他们的不舍,白彩倒是很淡定。她信誓旦旦跟白桦他们保证:“等我三月回来种地”临走又不忘补上句:“要是回不来了,就给我立个衣冠冢吧。别忘了每年去给我送些吃的,猪蹄肘子就行。”白彩缩了缩脖子,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棉长袍,长及膝下,白彩用了好几斤棉花呢。本想缝个军大衣的。接过扣子不给力。不过,她还是给长棉袍做了个改进,里外都缝了几个口袋,虽然看着不伦不类,但耐不住实用啊。白彩表示,命都快没了,还要美干嘛哎,也不知道离了自己,白不弃能不能镇住何氏母女。白彩不忘惦念一下家人。何氏母女太老实了,不仅没有给自己惩治她们的机会,就连张婆李婆也挑不出错了。白彩没想与她们为难,虽然,那母女俩算不上好人。其实只要她们对自己动手,白彩就会出手的。只是人家太老实了。她也不能让白不弃这样的“老人”寒心啊。要是自己活着回去,那家还剩几个人呢白彩很是期待的想着。回头看着来时的路,路上是白茫茫的一片,一长串整齐的脚印留在上面。突厥人的痕迹还清楚的残留。烧焦的树木屋舍,流亡的人们。白彩眨眨眼,西前村的情形也没有多么乐观。她走时,正巧碰上金玉带着仆从收拾行囊离开,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匆匆别离。白彩手揣在兜里,她身后还有一长串的兵士,这些人都是从西前村里出来的。“哎,阿四姑娘,他们怎么把你带来了。你一姑娘家,上什么战场。”邓河低声问道。白彩看了自己身边一眼,熟人一个,里正家的邓河。头一次没有征到他,这次却没能逃过。“我”白彩深吸一口气,还是当自己是个男人吧。白彩冲邓河招招手,邓河好奇的凑了过来,白彩跟他说:“算命的跟我娘说我命弱,”可不命弱吗,一道雷给劈没了。“然后呢”白彩一脸痛苦隐忍的说:“为了防止阎王爷将我招走,我得在二十岁之前扮女装。骗过阎王爷。”邓河很是了解的点点头,一道大男人,偏偏扮女人,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你不担心大爷大娘吗”白彩偏着头问邓河,小伙子还挺乐观,没见他忧桑啊。邓河摇摇头,一脸郑重的握拳发誓,“我会多杀几个突厥人替我,嗯,乡亲报仇”白彩扭过头去,这根本就是一愣头青啊。里正家虽小有损失,但好在没什么伤亡。其实,白彩刚才还想提醒邓河真要见着突厥人你跑不及就藏起来好了。不过,见小伙那样,白彩决定还是不唱白脸了比较好。“终于到了”走了三天四夜,王虎终于带着一八百人的队伍到了最前线。桐城,蔚沧县,峥嵘山下。阻挡突厥人进攻的那道城墙就离他们不远。白彩目测,有五百米吧。“干什么啊让你们歇着了吗都他妈的给我站起来”王虎见本来整齐的队伍哗的躺下一半,瞬间大吼道。白彩默然的把要倒下的邓河拽起来。除了王虎原来带的五百个兵岿然不动之外,来的路上征的兵简直不堪不过,王虎插着腰,绕着白彩走了几圈,“哼你这小娘皮骨头还真硬”白彩一笑,拱手道:“傲骨总是有的”王虎眼瞪的跟铜铃一样,鼻子里使劲哼了声,想要举起手中的鞭子抽白彩,却始终没下手。他要敢下手,白彩就敢废了他的手。众人接到命令,原地安营扎寨。白彩一面跟人合伙搭帐篷,一面在脑海中想着这突如其来的战争。突厥来犯,势如破竹,太守弃城,不战而败。可是,半个月之后,突厥好像是销声匿迹一样,是怎么回事、078 白彩树敌求收藏他们来时为了避免碰上大规模的突厥军队,一开始走的是山路小路。虽然,山间也有突厥人的散兵游勇。但是终究是不成气候。后来的两天,走的就是大路了,却也没碰上突厥部队。白彩可不相信是他们的领头人人品爆表,要不大胤朝打跑了突厥人。要不就是突厥出了什么问题。当然,熟知大胤朝那些官员尿性的白彩,更倾向于第二个猜测。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着,通红的火苗照在白彩精致的小脸上,一半阴暗一半明丽,光与影的绝妙组合。“诶,白阿四,你在想什么”知道白彩其实是“男人”,邓河也不跟白彩客气了。拿着胳膊肘子就要拐白彩。白彩错身闪过,“哦”了一声,道:“我在想来年种什么。我家住在山上嘛,小饭馆还不知道能不能开的成,总得种些粮食吧。”邓河说:“你要是种小麦的话,可得再等半年”白彩拿着一根柴火拨拨眼前的火堆,火堆上有一个简易的架子,为了方便煮饭而扎的。此时锅中正咕咕煮着白粥,虽然只有几粒米。王虎以白彩自带粮食,就扣下了白彩的那份口粮。邓河为白彩愤愤不平,白彩却淡笑置之,没计较的必要啊。一面拨着火,白彩一面把自己从家带的烤鸡给热了一遍。邓河瞟了眼锅里可以数的清楚的米粒再看看白彩抱着个烤鸡再啃,狠狠的咽了几下口水。小伙子脸皮有些薄,不好意思开口问白彩要吃的。不过,那眼神,啧啧,真是冒着绿光啊。白彩很怀疑,邓河会不会下一秒化身为狼。“呐,给你”白彩掰下一块肥肉扔给邓河。邓河感激涕零的看着白彩,恩人啊白彩撇撇嘴,反正她不喜欢吃鸡腚尖。“诶,小子吃什么呢”白彩抬起啃的油光的脸看向来人一个壮汉。身后跟着一白净的青年和高瘦黑的青年。邓河看看白彩,再看看来人,站起身来,拱手问道:“不知几位大哥”不待他话说完,就被中间的那个壮汉给一脚踹了出去。三额一看就是老兵油子,欺负新兵蛋子的事估计没少做。不少人冷眼看着,就等着有热闹看呢。“哇我在此吃换饭啊”白彩站起身一面啃着烤鸡一面含糊不清的说道。“嘿嘿哥们还真是好久没有碰到这么乐呵的人了”壮汉手掌噼里啪啦的活动着。“看吧,军队三鬼盯上的,可没什么好下场”旁边有人窃窃私语。白彩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肉,美丽的桃花眼微眯,浓墨重彩的眼尾勾勒出一副旖旎风、情,嗯军队三鬼瞟了眼还在地上抱着肚子痛苦的邓河,白彩叹口气,她好歹受过邓家夫妇的恩惠,他们家儿子被人欺负,自己怎么得替他出头吧。“你道歉”白彩拿着指着壮汉大声道。“哈哈哈”“哈哈哈”不仅壮汉笑的前仰后合,那些看热闹的人也是乐不可支。道歉拜托,这里是军队,靠拳头吃饭的地儿,你以为是书院呢很快笑声戛然而止。“大哥”白净青年就要冲上去,却被身边的高瘦黑青年给拉住了。他们都没有看清眼前的少年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大哥就被她踩在脚下。当真可恶“诶,兄弟,你好看着啊”白彩笑意盈盈的目光依次扫过众人。明明是很美的一双眼睛,却偏偏看的众人心底发毛。邓河抬眼看去,白彩正神情轻松的一脚一脚的踢着刚才将他踹出去的壮汉。壮汉不是不想翻身,只是白彩怎么可能给他机会那壮汉也是个汉子,白彩脚脚都踢在点子上,没有内伤,却是疼的要命。白彩饶有兴味的看着壮汉,大滴大滴汗珠自他古铜色的脸上低落,可他硬是咬着牙,不吭一声。“可恶”白净青年看不下去了,他家大哥怎能任人如此侮辱。变向白彩冲了出去。两个兄弟都出去了,高瘦黑青年也没有不去的道理。“啪啪啪”的声音接连响起。白彩真是不明白他们怎么有那个自信来挑战她的。比那壮汉还要惨,这俩青年被白彩扇了几十个巴掌之后踹在地上,继续踢。“真厉害呢”白彩继续啃着烤鸡,脚下用力,将壮汉踢出去数十米接着又将俩青年给踢了出去。烤鸡也啃完了。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白彩笑眯眯的走向邓河,油乎乎的小手拍着邓河的脸,“诶。爬不起来了”“才没你捅大篓子了”邓河气呼呼的瞪了白彩一眼。白彩貌似无辜的问周围的观众,“他们很厉害吗”众人点点头,有人鼓起勇气跟眼前这个很漂亮却非常凶残的少年讲起了那三人的来历。壮汉名达尚铎,二十三岁。十四岁从军。今年九年了。因为得罪了上峰一直没能升迁,还是普通小兵一名,不过,他在军营里有很多拥趸。白净的名唤杜泽米,二十三岁,跟在达尚铎身边,相当于谋士。至于那个高瘦黑的,除了名叫丁岳章之外,沉默寡言。三人是过了命的兄弟。得罪了一个就是得罪了三个“那要是得罪了三个呢”白彩笑的很温和。那小兵上牙磕着下牙,话也说不清了,“三、个三、个三个”白彩烦的一挥手,滚吧。那小兵如蒙大赦,忙不迭的跑了。“还连累你了呢。”白彩不轻不重吐出了一句话。邓河苦笑,这白家阿四根本就个夜叉啊。“不怨你。”白彩想,你怨也没用。“哎,这外来户还真挺厉害啊”“就是啊,我早瞅那三人不顺眼了。”一个帐篷住着六个人,有四个是西前村的,她跟邓河还有另外俩姓张的。一听他们姓张,白彩就连跟他们说话的都没了。其余两个是俩老兵,估计是派来管他们的。臭死了白彩抖抖铺盖,油光锃亮,这是多少年没洗了啊“你盖吧”白彩把铺盖扔给邓河。邓河一愣,“那你呢”白彩指指自己身上的厚重长袍,“这个就行,睡你的觉吧”邓河心理嘀咕着,这白家阿四一变回男人,这脾气是蹭蹭的长啊。、079 天启四子求收藏三更了咩白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窄小的帐篷里呆着六个人,想翻个地都难。她睡在最外边。是白彩主动选的。没有人愿意睡在最边上,漏风冻死个人。白彩屏息认真听了其余五人的呼吸声,一深一浅,都睡着了。悄悄起身,白彩走出了帐篷,她总得打探一下情况吧。她总觉得很不对劲,这不是一个战败的城池该有的氛围。来来回回有不少巡视的兵士,大都一脸凝重,也不乏不睡觉,聚在一起胡吃海喝的老兵油子。帐篷很多,一片一片的。白彩知道,这定是聚集了来自各地的兵。就是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将军带领的。躲在暗处,白彩放眼望去。呼啸的北风刮着旌旗烈烈作响,铁画银钩的“大胤”很是刺眼。白彩像鬼魅一样在军营里转来转去,她不怕被人发现,这是她的成名技鬼踪。当然,她还是躲着那些兵士来的,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知道是不是军营的帐子的按照等级划分的,有一些特别华丽结实的帐篷众星拱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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