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准备吓白彩一跳的陈墨轩赶脚十分的无趣。不过,要是能吓到也就不是白彩了。“阿轩,你接下来准备去哪呢”白彩剥了个荔枝给陈墨轩递过去。陈墨轩就着白彩的手一口将荔枝吃下去,闻言,说:“你打算呢”白彩说:“我可能还要在江南逗留一段时间。现在才六月份。等快过半个月再走也不迟。”陈墨轩说:“不过,你应该很忙吧,我觉得你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他可是知道白彩或许在研究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白彩笑笑:“其实没必要,我只要在玉米跟花生收获之前赶回去就好,来江南不多逛逛怎么行。”陈墨轩身子前倾,凑到白彩跟前,呵了一声。“我说小白菜,你怎么这么不识好人心啊。”白彩一挑眉梢,微微上挑的眼尾勾画出浓墨重彩的旖旎弧度,单手撑着下巴,嘴角微微扬起。给人以很是邪气的感觉。“真的没必要,不过,阿轩,你确定你那群手下会不惹事”陈墨轩得意一笑:“这个当然放心。”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你就这么晃悠着,然后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手下做这多不好啊。”白彩说,要是她摊上这么个主子。早就将他拉下马了。还能让他在自己眼前嘚瑟陈墨轩摆手道:“这没什么关系吧,我也有事要做的。”白彩道:“哦,对了,我可能在几个月后要去帝都一趟,你跟我去不”陈墨轩说:“我要是有时间就去。”白彩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糯米一样的小白牙,“这就好,好钱一起赚嘛。”司马霆跟白蝶要回帝都了,白彩还曾担心白蝶身子重能不能经得住长途跋涉来着。白蝶却笑道:“做陛下的女人不能这么娇弱啊。”司马霆从不需要柔弱的小白花来当他的女人,过于柔弱只会被舍弃。白彩以为皇帝出巡时的阵仗应该很大,但是司马霆这次却低调的很。真武侯带着兵士在一旁护驾,而忠王则拿着白彩绘制的大水车的图纸喜滋滋的去了福建。钱越程临走时,还很不舍的望着白彩。可把白彩给膈应个够呛。不过,该走的都走了。白彩跟陈墨轩自然也不能再在行宫待下去,两人去扬州城找了间普通客栈住下。倒也乐的轻松。“那个上错花轿的故事倒是挺火的啊。”陈墨轩懒懒的听着周围的人谈论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催泪故事。便跟白彩打趣了一句。白彩指指外面,“我们出去逛逛呗,说不定能淘到什么好东西呢。”陈墨轩打了个呵欠,“你是出来捡漏的吗”“真看不出来这是经历了一番重新洗牌的城市啊。”白彩心里想到。往来的行人如织,江南多俊男美女,这么看起来。也挺养眼的。白彩背上背了个小包袱,陈墨轩瞅着。她不像是要去买东西的,倒像是卖东西的。果然。白彩跟他来到了一药店。扬州城最大的药店。江家药堂。卖的不是别的东西,是一根百年人参。足有五百年以上。白彩只是用个普通的盒子随便将它给装了起来。当她跟陈墨轩进到药堂时,正是正午时分,前来抓药看病的人不少。他俩穿着不凡,伙计眼尖,笑呵着来招呼。本以为他们俩是来抓药的,没想到是来卖药的。那伙计一听,就对白彩道:“客官想卖药的话,得到那边去。我们这边是抓药的,那边是专门有劳掌柜收药的。”白彩点头:“多谢指教。”江家药堂分为三部分,抓药、看诊、收药。许是今天没有人来卖药,那收药的老掌柜很悠闲,靠在红木大背椅子上迷糊是睡着。白彩黑线,人家明显是睡着了,她这么上前去打扰会不会不太好啊。不过,那边看诊抓药的人那么多,又不算是太过安静,甚至可以有些喧嚣。这老掌柜都能睡着,定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陈墨轩夺过白彩手中的盒子,打开,一看是只品相上乘的百年人参。根本就是个缩小了数倍的小人吗。陈墨轩冲白彩得意一笑。拿着盒子在老掌柜鼻子下面晃了晃。白彩黑线,人家又不是狗,你这样不行的啦。“哎,这是什么什么啊”本来睡的正香的老掌柜刷的站来了,身板挺的笔直。白彩:“”这是狗鼻子吧是吧是吧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这老掌柜鼻子是该有多灵啊。“哎哎,这人参不错啊。”老掌柜不由分说的从陈墨轩手中夺过装有人参的盒子,仔细端详了少许,方道。白彩想笑都笑不出来了。这是她空间里经由灵气滋润长大的人参,岂止是不错啊我摔这老东西分根别不会不识货吧。白彩心里担忧着。陈墨轩双手环胸,见白彩垂眸深思,就知道这货准又多想了。老掌柜伸出一跟手指。在陈墨轩眼前晃了晃,“老夫出一千两买下。”白彩惊讶,这人在睁眼说瞎话吧,她这人参是五百年以上的,而且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最上乘的,怎么能用区区一千两打发了啧啧,江家不愧是江南商场巨头啊,瞧瞧,眼前这个看起来很慈祥的老人根本就是个扒皮魔鬼嘛。陈墨轩轻笑起来,他不着痕迹的从老掌柜手中抽出盒子。盖上盒子,手指轻点着盒子,很普通的暗红色。浓密长翘的睫毛颤了几颤,陈墨轩说:“老人家,我们是听说江家在江南名声口碑一向是最好的。所以才前来贵店卖我们好不容易寻的人参。”老掌柜谦虚的笑笑:“过奖过奖。江家这名色口碑都是老百姓给的啊。”“”白彩躲在陈墨轩身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没见过这么不实诚的人。“但是”陈墨轩话锋一转,狭长的凤眸微眯,“江家人是欺负我们兄弟不懂还是怎么啊。这人参分明就是五百年以上的年份,全大胤也找不出这几根没办法,我们兄弟只好另寻他处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老掌柜一急,拔腿就挡在陈墨轩身前。那速度堪比那啥,看的白彩眼睛都大了。这老掌柜看起来得有六七十了吧。一头的银色头发不含一丝杂质。脸色红润,体态也是颇为富态,但是。跑起来的速度那是真叫一个快啊。小肚子还一点一点的呢。白彩十分的怀疑他是不是个庸医,不是说那些神医都是仙风道骨的吗这么庸俗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好大夫啊不仅白彩怀疑,陈墨轩也是怀疑的很。“您是个大夫”陈墨轩问。老掌柜得意的顺了顺胡子,抬头挺胸颠肚,故作高深的点头说:“这江南那可没有人不知道我江大富的名字”陈墨轩拉着白彩就要走,“那叨扰了啊。”“诶。等一下啊。哎呀,我这把老骨头啊。哎哟喂哦”江大富整个人都挡在门前。不要人出也不要人进。陈墨轩:“”白彩:“”这跟破皮无赖根本就没什么两样好不好。活计见状,赶忙跑过来。“哎呦,老掌柜这是怎么了啊,您别挡着不让人进啊。”诶白彩气急,你怎么不说别挡着不让人出呢。白彩扯扯陈墨轩的袖口,陈墨轩脸一沉,转身就要往另一个门口走去。“诶呀,哎呦哦,我这把老骨头可算是没救了啊。”老掌柜江大富赶忙扑上去抱住陈墨轩的腿,哀嚎连连。不是陈墨轩不想躲,只是他考虑这老头都年纪都这么大了,万一摔在地上摔出个好歹可怎么是好。白彩无奈的蹲下身,托着下巴看着那抱着陈墨轩大腿哭号不止的老头儿。笑眯眯的说了句:“你抱着阿轩的大腿也没用啊,人参是我的,不是阿轩的我说卖才行啊。江家根本就是坑人,没办法,我也得养家糊口啊。你们给的价钱太低了。”老头止住了哭号,恶狠狠的瞪了白彩一眼,白彩笑着回望过去。“哼过来,小老儿与你们好好谈谈”利落的爬起来,不需要人搀扶,江大富一甩袖,恶声恶气道。白彩扫了周围主要看诊的人一眼,见他们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心知这事儿已经不知发生了多少遍了。与陈墨轩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无奈与斗志昂扬。嗯,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啊,也是其乐无穷滴。小剧场:白彩紧张:来了陈墨轩皱眉:怎么是个老头子多没挑战性江大富:嘿嘿鱼唇的人类,被我的外表给迷惑了。哈哈未完待续s:继续求粉红吧r655、169 红绡帐里的杀情白彩在心里碎碎念着:马丹啊,这是药堂还是黑、社会啊。还强买强卖了啊。你不要仗着你是个老头子我就不敢下手啊,惹恼了姑奶奶,嗯,会让别人收拾你的。马丹啊,怪不得江家能成为江南第一富呢,要是江家人都像老头子一样,想不富都难吧陈墨轩此时恨不得一脚揣踹在江大富脸上,为老不尊说的就是这样“哼你们开个价吧,要是在小老儿接受范围之内的,就答应,要是敢狮子大开口,哼哼”江大富威胁道。不过,他这威胁在白彩跟陈墨轩听来实在是算不得什么。白彩上前一步拱手道:“前辈,晚辈自西北而来,偶在深山寻得这一百年老参。我大哥要去帝都赶考急需钱财,是以还望前辈海涵。”“蜀锦苏缎这还缺钱啊。”欺负他江大富没眼力见是吧,这俩娃子身上的衣服价值百金。还告诉他他们缺钱白彩微微一笑,回道:“当然了,钱是不嫌多的,要是前辈想给的多些我们自然是不介意。一口价,一万两。”江大富眼皮一跳翻,直接回道:“不可能三千两是我的底线了。”陈墨轩道:“前辈,您看,这人参绝对比那些普通老参要好的多,还有这丰纯的灵气。您看,错过这家,您可未必就能找到第二家了。所以,一万两不差。”“再说,这可都快到千年了。而且,这么精纯的灵气。”陈墨轩低声在江大富耳边说了句。江大富浓眉一挑,将人参再细细观摩了一遍。期间还不忘检查检查参须等人参各个部分。真的快到一千年了啊,可是江大富抬头看了眼白彩,这小子明显只以为这人参过了五百年,可能并不知道快到一千年了吧。不过,还是有明眼人啊。一万两买棵快到一千年的人参。不亏。而且,这跟普通的千年人参的确有所不同,感觉,这人参是活的,灵动异常据他所知,江家正有人需要此等山珍。活参。思及此。江大富也不跟白彩绕弯子了。直接道:“明人不说暗话。这桩买卖我做不了主。还要请示我家主子。毕竟,数额太大。”白彩点点头,收回盒子,道:“那我们是先等等还是下午再来”江大富道:“我这就让人去请我家少爷。”“回江家叫人岂不是太麻烦”白彩皱眉问道。江大富抹了把额头上的老汗,道:“不麻烦不麻烦。”他家四爷可不在江家呢。“这就是这次新来的姑娘”江流斜靠着圆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着。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在离他不远处的年轻女子身上瞄来瞄去。虽然他是接下来要享用她的人。此刻,却不带任何情、色色彩。单纯的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并且在第一时间估量出了她的价值。青楼老、鸨忐忑不安的望着江流,生怕这位爷一不高兴拆了她的望春楼。不过,很遗憾的是,她没从江流脸上看出任何表情。被江流用肆意目光打量的那位年轻女子始终低垂着头,双手交握。不卑不亢,不怯不懦。风仪是上乘。就是这姿容吗“抬起头来。”江流道,声音如冰雪沁寒潭,冰寒彻骨。女子闻言抬起头。目光平和的直视着江流。端看这女子,姿容不算是绝色,但是却让人观之可亲,倍生好感。加之她雪肤嫩肌,眼珠乌黑如黑水银一般,不妖媚却是我见犹怜清秀可口。她嘴角漾着淡淡的笑容。更为她平添了几分风情。江流眼中划过一抹满意,随手扔给了老鸨几锭银子。“好,就要她了。不过”老鸨笑的合不拢嘴。一拍手,“我春妈妈是什么人啊。这准是未开苞儿的黄花闺女您啊,就好好享受就是咯。”江流挥挥手,老鸨识、趣的福了一礼,退下了。江流勾着女子的下巴,凑近去深深的嗅了一口。“嗯,今儿你就陪我吧。”女子倒是乖巧,笑着给江流宽衣解带。江流眼底情绪不明,按下女子的手,“这事儿还是男子来做比较好。”女子柔声道:“贱妾名唤阿染。”江流低低笑了几声,抱起女子朝正中间的拔步床大步走去。放下层层帷帐,江流大手一挥,女子身上本就薄薄的衣裙尽数落下,像是偏飞的蝴蝶一样。“这身衣裳不适合你。”江流目光在女子雪白纤细的胴、体上划过。大手落在遮挡着女子柔软双峰的肚兜,嗤笑道:“这个,多余了”扯下肚兜,两只柔软的白兔跃入眼底。一手揉搓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