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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留着她一段时间,反正给她机会,她也不敢再造次。”金嘉意捧着他的手,“何其有幸,余生有你。”席宸抱着她的身子,天知道刚刚看到病房前站着的那些保镖的时候,他心里滋生而起什么滋味,那种好像被人狠狠扼制住了喉咙,让他喘不上气,他几乎是疯了那般以着最快的速度解决掉这些碍事的人。当房门敞开的刹那,她的身影落入自己眸中时,忐忑的心脏才慢慢的回归正位,幸好,她无碍。“咳咳,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唐突的第三者声音从两人的身后响起。金嘉意听见有些耳熟的声音,瞄了一眼席宸背后的男人,简宏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作为一位绅士,他是不会贸然过来打扰他们的。席宸正欲转过身,却发觉怀里的女人正紧紧的捆着他。他不明的瞪着她。金嘉意轻声道:“他是简宏,剧组里的男主角。”“我知道了。”席宸明晓了她的言外之意,轻轻的拂了拂她的头,以着一个很别扭的动作抱着怀里的小女人朝着电梯处走去。简宏盯着扭扭捏捏离开的两道身影,他确信轮椅上的女人就是金嘉意,但她抱着的男人又是谁瞧着两人小心翼翼离开的模样,好像不能见光似的。“你在看什么”幸月从电梯里走出来,手里提着刚刚在餐厅里打包来的米粥。简宏回过神,嘴角弯了弯,“医院外的记者没有为难你吧。”“说来也奇怪,我本以为会被那群记者围攻,可是当我下车后周围的记者都被遣散的干干净净,偶尔蹦出来一两只,刚跳了两下就被一群穿着制服的保安们给哄了出去。”“什么时候这家医院里的保安这么团结一致赶记者了”简宏目光深邃的瞧着金嘉意离开的那部电梯,那个男人的背影似乎有些眼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那种不可忽视的高贵气质,身份必然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那位秦小姐呢醒了没有”幸月见他一愣一愣的,开口拉回他魂游天外的神思。简宏摇头道:“医生说今天怕是醒不过来了,伤的挺重的,颅内有些出血,需要观察几天看看,如果淤血无法自行消除,就必须做开颅手术了。”“真是可怜。”幸月趴在病房前看了一眼上着呼吸机的女人,叹口气,“这些无良的记者只会炒作新闻,不管是不是无辜的女孩子都紧咬着不放。”“幸的我夫人深明大义,不然我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简宏宠溺的揉了揉幸月的脸蛋。幸月得意的笑道:“谁叫我姓幸的。遇见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事。”“是,是,我媳妇儿说是就是。”幸月拍了拍他的肩膀,“吃了吧,一大早就出门赶戏,肯定饿了吧。”“还是我媳妇儿最心疼我,知晓我饿了。”“本来是给那位姑娘的,她没有醒,就只有便宜你了。”简宏依旧笑的满面春风,打开粥盒,米粒的清香混合着鱼虾的鲜香,三下五除二他便吃的干干净净。电梯里,金嘉意戳了戳男人的腰部,抬眸瞪着依然把自己抱的动弹不得的男人。席宸莞尔,“说不定电梯外还有什么不能见的人。”“你与我保持距离便可,这样的动作太过引人注目了。”席宸松了松力度,忍俊不禁道:“你觉得他认出来了没有”金嘉意噤声,她可不敢保证简宏有没有认出来,但圈子里都深知简宏性情温润如玉,不该说的事,他会三缄其口,保证只字不提。“不过我想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透露半个字出去,简宏是个不错的演员。”席宸再道。“能得到席总的赏识,看来简大哥的为人处事方法深得民心啊。”“简大哥”席宸一字一字的叫出这个称呼。金嘉意面上笑意一僵,轻咳一声道:“他是前辈。”“前辈需要叫的这么亲热”席宸眯着眼,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直视着明显有眼神逃避的女人。金嘉意笑了笑,眉角弯弯,“席总这是想跟我讲什么大道理”“我只是想告诉夫人一声,你是有夫之妇,他是有妇之夫,你们两个得保持距离。”“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何还要多此一举保持距离席总这话可说错了,你这样说莫不成是想让我和他亲近亲近,然后再疏远疏远”席宸皱眉,这不是越描越黑吗。“或者与其席总来责备我和简宏之间那不可存在的关系,不如先澄清一下你和那位叶小姐之间的关联,有些事我嘴上不说,心里可明白着。”“”席宸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话可说。“那位叶小姐当真是位美人儿,一声又一声席哥哥叫着,心里肯定美滋滋的吧。”“”“席宸与这位叶小姐之间又是什么清白关系呢”“扑哧。”席宸掩嘴一笑,面上喜色难掩,他道:“夫人这是在吃醋了”金嘉意面色一沉,见着敞开的电梯门,头也不回的冲出去。席宸心情甚好的紧跟在后,似是自言自语着:“我这辈子只亲过一个人,抱过一个人,想过一个人,只有那个人才深爱着,至于别的莺莺燕燕,都是路人。”金嘉意笑而不语的任凭他推着自己走出医院。少了记者媒体的那份聒噪,整个医院倒是清静了不少。病房内,秦夫人就这般一动不动的跌坐在地板上,她的眼底神色晦涩不明,有一种很诡异的气氛浮动在房中。有保镖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正准备自责的想要扶起秦夫人时,却被她一把推开。秦夫人勃然大怒,吼道:“滚,都给我滚出去。”所有保镖不敢吭声的逐一退出。秦夫人双手撑在地上,尽力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她在人前何等的风光,从未有过如此落魄的时候,不由得的,她的所有尊严顷刻间被覆灭。她怒不可遏般将手机拿出来,听得接通提示音之后,强势的命令着对方:“给我立刻来博城医院。”秦祎弘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眉头不可抑制的皱了皱,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听秦夫人的话。电话那一头的女人声音有些颤抖,好像遇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反复踌躇之后,秦祎弘还是拿起外套匆匆的出了办公室。博城医院外,记者们再一次死灰复燃而来,一个个伸着脖子伺机以待着。当秦祎弘的车子出现在视线里之后,所有人一拥而上,恨不得把刚刚漏掉的新闻重新补上来。秦祎弘则是一路风驰电擎的走进医院,并没有理会周围喋喋不休的记者问话。秦夫人听见门外甚有节奏的脚步声时,扶着墙缓慢的站起来。秦祎弘环顾一圈病房内的情景,桌子椅子有些凌乱的摆放着,而曾经高高在上的秦夫人如今竟是花容失色的扶墙而站。“过来。”秦夫人吼了一句。秦祎弘不为所动,冷冷道:“您又做了什么事”“我倒想问问你,你究竟惹上了什么人。”秦夫人恨得牙痒痒,惹上席氏,哪怕是十个承星都不够对方玩。秦祎弘不明她的言外之意,谨慎的巡视着四周,看这情况,应该出现了什么打斗。“金嘉意和席宸是什么关系”秦夫人挑破问题。秦祎弘恍然大悟,能把自己母亲逼成这样的,除了他席宸,他还真是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个本事。秦夫人一脚踢开身前的椅子,一步一步的靠近巍然不动的身影,声音一点一点的沉寂冷漠下来,她道:“我的好儿子翅膀还真是硬了,连席宸的女人你都敢碰,我还真是低估了你。”“你找金嘉意麻烦了”秦祎弘料想到了母亲做了什么,瞧着满脸不知如何泄怒的模样应该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秦夫人脸色一沉,紧了紧牙关,“你很好,很了不起,连你母亲你都设计陷害。”“您错了,我没有设计您。”“你是知道金嘉意和席宸的关系对吧。”“我只是想问清楚一件事而已,至于她是谁的女人,我并不想关心。如果您没有打算威胁她,又怎会反被她威胁”秦夫人抬起手作势便想给他一耳光。秦祎弘抓住女人的手,语气强硬,“您虽然养育我长大成人,但我也会好好让您颐养天年,我不再是您的傀儡,请您搞清楚,我之所以还尊重你,不是怕您,而是记挂着您的养育之恩,如若您非得逼我与您断绝关系,我想我可以立刻召开发布会。”“哈哈哈。”女人悲戚的仰头大笑起来,“很好,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没想到却是一头白眼狼。”“您养我育我,无非是想让我替您抢回承星。”“所以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秦夫人眼眶泛红,满目伤感。“有件事我之所以不捅破,就想着我们还有那么一点母子情谊。”秦祎弘退后两步,刻意的和女人保持距离。秦夫人不明他的意图,紧了紧拳头,吼道:“秦祎弘,你别忘了,你有今天的地位是谁给你的”“所以您放心,我会替你养老送终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身份您很清楚,我更清楚我究竟是不是您的孩子”秦夫人蓦地瞪大双眼,身体机械式的踉跄一步,她的手有些颤抖的抬起手,指着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的男人,漠然道:“你、你胡说什么”秦祎弘扯下领带,失去了原有的那份稳重,他道:“我是您抱养来的,对吧。”秦夫人仓皇的低下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嘴里仍不停的喃喃自语着:“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会知道,你怎么可能会知道。”“父亲背着您和另一女人双宿双飞,您为了报复他,故意宣告天下您怀孕了,最后从孤儿院里把我抱养了回来,目的只是想借我的手一点一点的击溃他的娱乐帝国,所以在您眼里,我永远不可能是您的至亲骨肉,不过就是您的复仇工具罢了。”“不,你胡说,你是我的儿子,怎么可能会不是我的儿子。”秦夫人失去仪态的大吼大叫起来。秦祎弘依然表现的云淡风轻,他再道:“可惜您错算了,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秘密,却没有想到我早就知晓了。”“你”“我之所以还尊重您,便是想着至少您还养育了我长大成人。”“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秦夫人失去了最后的负隅顽抗,跌坐在椅子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有了方才的威风。“在回国前我就知晓了这一切。”“那你为什么还要听我摆布”“我没有记忆,您是我的唯一亲人。”秦夫人有些愕然,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自己从小训练到大从未疼惜过的儿子。“如果记忆没有回来,我想我会一直尊重您,听从您,可惜我记起来了。”秦夫人脸上的镇定渐渐碎裂,她摇头:“都是那个女人毁了你。”她咬着牙,没有把后半句说出口。秦祎弘自嘲般冷笑一声,“也许在您的心里,除了您以外,所有人都是棋子,有用则重,无用则弃,那年的车祸也是您赐予我的,对吧。”“”秦夫人喘了口气,脸上一阵青白。“反正我是一颗无用的棋子,死了便死了。”“不是我,虎毒还不食子,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是你父亲做的”“果然一丘之貉,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儿子,母亲都是为了你好,你别给我置气,我、我会试着改一改脾气。”秦祎弘冷冷带笑,“堂堂秦夫人肯说出这种话确实是让我倍感意外。”“也许你不会相信我,但我真的都是为了你好,那个女人会害你一辈子的。”“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想再跟您周旋什么,我只想知道我记忆里缺失了谁”“忘记了就忘记了,你以后想要娶谁,我不会再干涉。”秦祎弘沉默,他是知晓秦夫人的脾气的,如果逼得太紧,只怕会适得其反。秦夫人自嘲般苦笑道:“承星是我们夫妻俩一起创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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